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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公元前年—现在)

时间:2022-02-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亚里士多德是第一个把支配意识的理性部分的法则形式化为精确的法则集合的人。很久以后,Ramon Lull提出一种思想,认为有用的推理确实可以用机械装置完成。雷内·笛卡尔给出了第一个关于意识和物质之间的区别以及由此引起的问题的清晰讨论。尽管笛卡尔是一个推理的力量的强烈倡导者,他同时也是一个二元论的支持者。他坚持意识的一部分是超脱于自然之外的,不受物理定律影响。我们现在可以称之为回归规划系统。(参见第十一章。

• 形式化规则能用来抽取合理的结论吗?

• 精神的意识是如何从物质的大脑产生出来的?

• 知识从哪里来?

• 知识是如何导致行动的?

亚里士多德(Aristotle,公元前384—公元前322)是第一个把支配意识的理性部分的法则形式化为精确的法则集合的人。他发展了一种非形式的三段论系统用于正确推理,这种系统原则上允许在初始前提的条件下机械地推导出结论。很久以后,Ramon Lull(卒于1315年)提出一种思想,认为有用的推理确实可以用机械装置完成。他的“概念之轮”就画在本书的封面上。Thomas Hobbes(1588—1679)提出推理就如同数字计算,“我们在寂静的思维中加加减减”。计算的自动化已经在不断前行;在1500年左右,里昂纳多·达·芬奇(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设计了机械计算器,不过没能建造出来;最近的重建工作表明他的设计是可行的。已知的第一台计算机器由德国科学家 Wilhelm Schickard(1592—1635)造于1623年左右,尽管布雷西·帕斯卡(Blaise Pascal,1623—1662)在1642年制造的 Pascaline 更著名。帕斯卡写道:“算术机器产生的效果显然更接近于思维而不是动物的其它活动。”高特弗雷德·威尔海姆·莱布尼兹(Gottfried Wilhelm Leibniz,1646—1716)修建了一个机械装置,试图执行对概念而不是数字的操作,不过其范围是相当有限的。

现在我们有了这样一种思想,可以用一个规则集合描述意识的形式化、理性的部分,下一步就是从物理系统的角度来考虑意识。雷内·笛卡尔(René Descartes,1596—1650)给出了第一个关于意识和物质之间的区别以及由此引起的问题的清晰讨论。将意识作为纯粹的物理概念带来的一个问题是,自由意志看来几乎没有存在空间:如果意识完全由物理定律所支配,那么似乎它拥有的自由意志并不比一块“决定”掉向地心的岩石更多。尽管笛卡尔是一个推理的力量的强烈倡导者,他同时也是一个二元论的支持者。他坚持意识(或称为灵魂,或称为精神)的一部分是超脱于自然之外的,不受物理定律影响。而另一方面,动物不拥有这种二元属性;它们可以被当作机器对待。不同于二元论的另一种观点是唯物主义,坚持大脑依照物理定律运转而构成了意识。自由意志也就简化为对出现在选择过程中的可能选择的感受方式。

有了能处理知识的物理意识,下一个问题就是建立知识的来源。自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1561—1626)的《新工具论》(Novum Organum)[3]始的经验主义运动,被John Locke(1632—1704)一言以蔽之:“无物非先感而后知”。大卫·休谟(David Hume,1711—1776)的《论人类天性》(A Treatise of Human Nature)(休谟,1739)提出现在周知的归纳原理:一般规则是通过揭示形成规则的元素之间的重复关联而获得的。建立在Ludwig Wittgenstein(1889—1951)和伯特兰·罗素(Bertrand Russell,1872—1970)的工作基础上,由Rudolf Carnap(1891—1970)领导的著名的维也纳学派发展出逻辑实证主义学说。该学说坚持所有的知识都可以用最终与对应于传感器输入的观察语句相联系的逻辑理论来刻画[4]。Carnap的著作《世界的逻辑结构》(The Logical Structure of the World)(1928)中定义了一个清楚的计算过程,用以从基本实验中抽取知识。它很可能是第一个把意识当作计算过程的理论。

关于意识的哲学图景的最后元素是知识与行动之间的联系。这个问题对于 AI 是至关重要的,因为智能既要求推理也要求行动。而且,只有理解如何判断行动的正确性,我们才能理解如何去构建其行动能够被判断是正确的(或理性的)智能体。亚里士多德辩称行动是通过目标与关于行动结果的知识之间的逻辑联系来判定的(他的这个论述摘要的最后一部分也同样出现在本书的封面上):

但是,思维有时伴随着行动而有时没有,有时伴随着运动而有时没有,那是怎么发生的呢?看来几乎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对不变事物进行推理和做出推论的情况下。不过在该情况下最终得到的是纯思索的命题⋯⋯然而这里从两个前提导致的结论是一个行动。……我需要遮盖物;斗篷是遮盖物。故我需要斗篷。我所需要的,我必须制作;我需要斗篷。故我必须制作斗篷。结论“我必须制作斗篷”是一个行动。(Nussbaum,1978,第40页。)

在《尼各马科伦理学》(Nicomanchean Ethics)(书号III. 3,页号1112b)中,亚里士多德进一步详细阐述了这个论题,提出一个算法

我们要深思的不是结局,而是手段。因为医生不会考虑他是否应该去治疗,演讲者也不会考虑他是否应该去说服,……他们假设了结局,并考虑如何以及通过什么手段得到该结局,而且是否容易,结局是否最好;当只能用一种手段来达到目的时,他们会考虑如何根据这种手段达到目的,以及通过何种方式来达到这种手段,直到他们到达第一因,……它在分析的顺序中是最后一个,而在生成的顺序中看来是第一个。如果我们碰到了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就放弃搜索,例如,如果我们需要金钱而又得不到;但是如果一件事情似乎是可能的,我们就试图去做。

亚里士多德的算法在2300年后由纽厄尔和西蒙在他们的GPS程序中实现了。我们现在可以称之为回归规划系统。(参见第十一章。)

基于目标的分析是很有用的,但是没有说明当多个行动可达到目标时,或者当根本没有行动可达到目标时该如何行事(参见第十六章)。Antoine Arnauld(1612—1694)正确地表述了用于在类似情况下决策该采取什么行动的一个定量规则。John Stuart Mill(1806—1873)的著作《功利主义》(Utilitarianism)(Mill,1863)把理性决策规范的思想发扬推广到人类行为的各个层面。更多的形式化决策理论将在后面的章节中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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