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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个不明飞行物巨型飞碟视频

时间:2022-02-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当初,我并不清楚UFO是否是科学方面的事情。因为UFO大多呈碟形,所以又被称为飞碟。不明飞行物除了见于古代文献的记载,在古代岩画中也有影子,较典型的是中国广西的左江岩画。狭义的飞碟文化则指,对不明飞行物的观测、探索和实践等活动,以及这方面的科幻作品。例如,把来自天上的不明飞行物和地球上的不明事物集中起来,建立广义的UFO概念,以便全面分析、统筹地探讨这一问题。

文_江先华

我是在1982年8月和《飞碟探索》第一次见面的,一见钟情,月月盼望,苦等难耐。时至今日,我和《飞碟探索》(以下简称《飞》)仍然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一起度过一年又一年的春夏秋冬,难舍难分。

我的文化水平有限,数理化知识也少得可怜。当初,我并不清楚UFO是否是科学方面的事情。不过,我还是一知半解地对科学产生了浓厚兴趣,常常为《飞》中神秘的事件冥思苦想,偶尔还产生一种天真幼稚的冲动:提起笔杆为《飞》效劳。

说实话,我在当初之所以如此喜爱《飞》,主要是为了扩展视野,顺从自己喜欢思考神秘事物的嗜好。渐渐地,我发觉《飞》不断创新的面貌和内容,时常令人眼光一亮。就这样,我的视线和思考在《飞》的引导下,开始从神秘的UFO进入到宇宙和其中的天体之奥妙境地。

20多年来,作为中国唯一的、也是最知名的关于UFO的专门杂志,《飞》一直保持着“探索”特色,但其中的栏目内容又绝非只是单方独味的UFO,而是把UFO与宇宙奥秘有机地结合起来,使读者在接触到神秘的UFO的同时,还能在宇宙、天文、航天和生命探索及远古文明等方面扩展视野,令人获益良多。大致翻阅一下《飞》,你就会发现,它不仅仅是传播知识,而且具有一些科普期刊所缺少的优点,那就是《飞》中各个栏目的内容并非都是人云亦云、东家转西家载的常识性文章。《飞》既传播新的信息,也传播新的观点,不但使读者获得新的资讯,而且还向读者提供了一个有利于他们对感兴趣的问题进行分析、想象、思考和探讨的平台。正是因为《飞》具有知识性、探索性和开放性的特点,才使我有机会走上了《飞》的这个平台。

UFO是英文“Unidentified Flying Object”的简称,即不明飞行物之意。因为UFO大多呈碟形,所以又被称为飞碟。飞碟现象并不是现代才发现的,以下的摘录片断出自埃及第十八王朝杜德梅斯三世时期的史籍,据说它是人类关于UFO最早的文字记载。

“二十二年,冬季的第三个月,一天清晨六时许,御史院的史官发现有一个着火的环状物从天而降。它无头,喷出恶臭。环状物长一杆(相当于5米),宽一杆,史官们吓得匍匐在地……他们将此事禀报了法老。数日之后,天上出现了更多这样的环状物,它们发出的光比太阳还亮……法老站在军中,与士兵们静观奇象。晚膳过后,着火的环状物升到高空,然后向南方飞去……法老传令将此事载入御史院史册,以期永志不忘。”

中国古代对不明飞行物也有不少文字记载,现简略摘录有关记载,以供参考。

公元前156~前141年(汉景帝时代):十二月,雷,日色如紫,五星逆行太微,月贯天街中。(见光绪《山西通志》卷162)

公元前74年(汉元平元年):二月乙酉,祥云如狗,赤色,长尾三枚,夹汉西行。(见《汉书·天文志》)

1683年(清康熙二十二年),四川:冬月初一,治东礼义山铜鱼门侧乡民闻声响如雷,有人从云中下坠,五体尽红,自南而北移时乃没。(见民国《渠县志》卷11)

1839年(清道光十九年),贵州:某日将晚有星神自空际隆于永兴场后周家坡,光如闪电,幻作人形长逾三丈,手秉火炬大啸七声向西飞去。(见光绪《湄潭县志·天文志》)

1850年(清道光三十年),四川:十二月廿二日夜二鼓,天黑如漆,轰隆隆有声,天际有十数金圈勾连缠绕。西南角涌一红珠照地,光明如昼。约数刻,倏然不见,依旧昏黑如漆。(见同治《会理州志》卷12)

中国宋代杰出的科学家沈括,是著名的智谋家、纵横家、医家和旅行家。在他的《梦溪笔谈》中,沈括对不明飞行物体也有较为详细的记载。

不明飞行物除了见于古代文献的记载,在古代岩画中也有影子,较典型的是中国广西的左江岩画。大多数学者认为,左江岩画中的圆状物是崇拜祭祀的对象:太阳或铜鼓。但是,从圆状物的布局、其与人像的组合和岩画整体所表达的画意来看,左江岩画中的圆状物也很有可能是飞行物。无论这些圆状物是太阳、铜鼓抑或是飞行物,就其存在的争议性而言,它们均属于不明物体。

如果说上述例子所能给出的答案都是模棱两可的,那么下面的例子将会明朗得多。1943年,印度南部的迈索尔市梵语图书馆从一座倒塌的庙宇地下室中,发现了一份题为“Vymaanila-Shaastra”的古代梵文木简稿件。在这份稿件中,以6000行的篇幅,详细记载了“战神之车”的构造、驱动方式、制造飞船的原料乃至飞行员的训练与服装等众多细节。据记载,“战神之车”的飞行速度,如果换算成现代计算单位则为每小时5700千米。

印度梵语学者和技术专家们依据这份文献和其他古籍中的记载,对“战神之车”进行了仿造。研究者们根据研究结果指出,“战神之车”是一种多重结构的飞船,飞船装备了绝缘装置、电子装置、抽气装置、螺旋翼、避雷针,以及安装在飞船尾部的喷焰式发动机。文献中多次指出,飞船呈金字塔形,顶端覆盖着透明的盖子。

在20世纪初,当时人们才刚刚解决了空气动力学的难题。因此基本可以确定,上述飞船的建造者绝对不是古印度人,他们既没有必需的建造飞船的技术能力,也没有驾驶飞船的科学知识。那么,制造和驾驶这些飞船的人,除了供奉在神庙里的伴着飞船雕塑的“神灵”之外,还会是谁呢?

由此可见,飞碟文化古已有之。不同的是,古人留下来的是这方面的精神财富;而现代人则站在科学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而且开始了初步的尝试。

而我个人是这样理解飞碟文化的:广义上,飞碟文化指古往今来人类对来自宇宙太空的不明物体和事件的记载、猜想、探索和实践。它们包括:古代的文字记载、绘画雕塑、神话传说,近代和现代的观测报告、学术探讨、科幻作品,以及对来自宇宙太空的不明物体和事件所进行的科学观测、取证和实践活动。狭义的飞碟文化则指,对不明飞行物的观测、探索和实践等活动,以及这方面的科幻作品。

我们的世界存在着许多不明事物,能不能把它们统一起来探讨呢?例如,把来自天上的不明飞行物和地球上的不明事物集中起来,建立广义的UFO概念,以便全面分析、统筹地探讨这一问题。

研究飞碟应该从何处着手呢?我个人认为,首先从研究不明飞行物开始是事半功倍的做法。主要因为,我们对飞碟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实质性的认识和了解,甚至连飞碟的真伪、它是不是一种人工飞行器也还不能确定。研究飞碟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要证实它,认识它,更重要的是人类期望应用它。所以,研究飞碟应该把重心放在应用现有物理学基础和改良现有飞行器外形上面,这才是研究飞碟的主要意义。

飞碟——21世纪的一个最大谜团,人们围绕着它还存在许多分歧和争论。但我们相信,正如郑文光先生在《飞碟探索》创刊时所说的,中国应当有自己的UFO学家,中国也一定会有自己的UFO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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