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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常有“铭”

时间:2022-02-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飞”常有“铭”张飞庙敌万楼:取“力敌万人”之意张飞是千百年来妇孺皆知的英雄人物,也是古城有据可考第一位来阆工作的南下老干部,尽管他做“巴西太守”达七个春秋,也留下了不少的传说故事、遗迹遗址等,但其形象、性格、修养、政绩等终究未能跳出后人罗贯中为其设计的文学框框。仅以史书所载他自撰的几例铭文为例。“铭”原于商周铸造鼎彝等祭祀礼器时的“名”的行为,作为一种文体,大致包括记功颂德和警戒类两种内容。
“飞”常有“铭”_守望吾土吾乡: 国家历史文化名城阆中

“飞”常有“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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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庙敌万楼:取“力敌万人”之意

张飞是千百年来妇孺皆知的英雄人物,也是古城有据可考第一位来阆工作的南下老干部,尽管他做“巴西太守”达七个春秋,也留下了不少的传说故事、遗迹遗址等,但其形象、性格、修养、政绩等终究未能跳出后人罗贯中为其设计的文学框框。好在从前的文史官还算勤于职责,从而才让曾数任地方文职长官的张飞(在赴阆任职前,还做过宜都太守、南郡太守,后还做过司隶校尉),能有一个“上马杀敌,下马安民”“武能安邦,文能治国”的完整形象。

仅以史书所载他自撰的几例铭文为例。

一、南朝陶弘景作《刀剑录》载:张飞在受封新亭侯时,曾命工匠炼赤珠山铁铸一宝刀,自撰《新亭侯刀铭》。时年应在他刚步入社会担当重任之后,春风得意写上一段肺腑之言,再刻于器物以明志,完全在情理之中。

二、明代《丹铅总录》记载:“涪陵有张飞《刁斗铭》,其文字甚工,飞所书也。”意即不仅文字为张飞亲自撰写,字也是他老人家亲自题写。估计文与字皆佳,又出自于一侠义之士,所以才特别注明是“飞所书也”。

三、明代几个版本的《四川总志》均称:张飞曾撰写《立马铭》,并刻于石壁。这也是历来争议最大,非议甚多的,但焦点都集中在其书法是否系张三爷的真迹上面,而都不曾怀疑这《立马铭》确系张三爷原创的作品。

此外,在其出生地的方志《涿州续志》中,也收录有元朝人的诗评,称这位当年的风云人物“车骑更工书”“横矛思腕力”“繇象恐难如”。也就是说车骑将军张飞工于书法,由于腕力极强(古人用笔都是悬大腕,故有力透纸背、入木三分之说),连同时代的大书法家钟繇和吴象恐怕都自愧弗如。明朝的《画髓元铨》中还说:张飞“喜画美人善草书”。

“铭”作为古代的一种实用文体,最早见于《典伦·论文》,分为诗赋、奏议、铭谏、书论、四科八种。后在《文赋》《文心雕龙》中都有详述。“铭”原于商周铸造鼎彝等祭祀礼器时的“名”的行为,作为一种文体,大致包括记功颂德和警戒类两种内容。前者有勒石铭、颂人铭、宫室铭、碑文铭;后者有器物铭、座右铭、咏物铭等。特别是汉代以后,文体在功用和形体上都渐趋成熟,到了飞哥所生活的时代,这种文体的功用性逐渐弱化,文学性日趋加强,它的文辞精练、铿锵有韵,体裁广泛,形制短小,与当今格言警句颇为相似。后人最为熟悉的就是唐朝刘禹锡的《陋室铭》。估计那时候不会像1700多年后,时兴“天下文章大家抄,全靠浆糊和剪刀”;当然也不会动辄让小秘们代劳,然后只需签上“同意”二字便以自己的名义发表,而要是像上厕所出恭一样,必须“亲自所为”。张飞阁下既然能以“铭文”名垂青史,说明他早年读书多少还是用了工夫的,学历至少也在“小学本科”以上。只可惜他老先生因戎马倥偬,疏忽了加入全国作协或弄个著名书法家职称,不然看你罗贯中又如何下笔!

今天我们虽然已不能原文赏析到《新亭侯刀铭》《刁斗铭》《立马铭》的内容和文采,但这些并非空穴来风、无中生有的史料记载,足以使我们明白:飞哥善写“铭”,文雅之士也。是合格的“虎臣良牧”(四川提督李国英评介),而远非一介“赳赳武夫”。进而也还应清楚:要客观准确地了解历史人物,就千万不能被后人的文学格式化所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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