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师：北洋军阀头子，当过81天“洪宪皇帝”的袁世凯，年轻时参加科举考试屡试不第，他嗣父袁保庆的好友、淮军将领吴长庆延请状元张謇（字季直）做他的老师。因为孔子曾为鲁国大夫，他的学生称他为夫子，这是学生对老师的尊称。
老师：北洋军阀头子，当过81天“洪宪皇帝”的袁世凯，年轻时参加科举考试屡试不第，他嗣父袁保庆的好友、淮军将领吴长庆延请状元张謇（字季直）做他的老师。张謇对他要求严格，毫不客气地指摘其文章过失，袁对此非常痛苦和反感，决心弃文从戎，张謇得知后，劝吴长庆授以武职，袁世凯因此崭露头角，张謇是他的严师和恩师。
小明：对，所以袁世凯对张謇十分恭敬，致书称“夫子大人函丈”。因为孔子曾为鲁国大夫，他的学生称他为夫子，这是学生对老师的尊称。
小智：我从《原来如此》（文汇出版社出版）一书中看到，随着袁世凯权势的上升，他对张謇的“恭敬”不断下降，到他升任封疆大吏山东巡抚时，致书张謇竟直呼其名，改称“季直先生阁下”。先生是对人泛用的客气称呼，连算命、看风水的都称先生，不是尊敬长辈的称呼。
小敏：对，袁世凯的官位愈高，张謇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愈低，到他官居手握重兵、受朝廷倚重的直隶总督后，致书竟称张謇为“季直我兄”！张謇怫然不悦，回信说：“夫子尊称不敢，先生之称不必，我兄之称不像。”袁世凯看了知道不妥，写信推托说那是秘书所为，此后写信仍称“夫子”。
老师：袁世凯对老师的称呼“每况愈下”，说明他不是一个懂礼貌的学生。请你们想一想，如果张謇逆来顺受，没有回信表示不满，在袁世凯当了“洪宪皇帝”，有事召见张謇，诏书上会用什么样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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