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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

时间:2022-02-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一飞干了不到一个月,发现工人们都走了,日本鬼子向赣州进攻了。一飞大吃一惊,赶紧跑到父亲工作的学校,一看,学校已经空无一人了。一飞急得出了一身冷汗。一边跑一边委屈地想:一飞一路跑,一路打听幼师的行踪。原来,父亲还没有离开赣州呢。管理船舶的办事员问这位老校长:事后,从别人钦佩、赞叹、感激的口吻中,一飞深深感到自己有一位非常可敬的父亲,并从父亲的行动中懂得了应该怎样对待工作,对待别人。

那是1945年1月,他的次子陈一飞在家度寒假,父亲送他到赣江上游四五十里地以外的一个电池厂当学徒工。陈鹤琴一贯主张,多学会一种技术总是有用的,“艺不压身”,应该从小劳动,从小锻炼。

一飞干了不到一个月,发现工人们都走了,日本鬼子向赣州进攻了。一飞大吃一惊,赶紧跑到父亲工作的学校,一看,学校已经空无一人了。

“父亲怎么把我给忘了?”

一飞急得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候风声越来越紧,国民党赣州城防部队准备炸毁赣江大桥。他想,无论如何我必须赶上父母,不然桥一断就更难找了。他随着逃难的人向城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委屈地想:

“父亲怎么不管我了呢?”

一飞一路跑,一路打听幼师的行踪。他认为父亲一定和幼师的师生在一起。然而,当他找到幼师队伍以后,却没有找到父亲。

原来,父亲还没有离开赣州呢。在全城人心惶惶的时候,父亲还在不分昼夜地筹款、筹粮、雇船,为全校二三百人的逃难奔忙。管理船舶的办事员问这位老校长:

“你有多少孩子,要租这么多船?”

“有二百个!”

陈鹤琴回答。他把所有的学生都当成他自己的孩子,唯独忘了被他送去学工的儿子一飞。

事后,从别人钦佩、赞叹、感激的口吻中,一飞深深感到自己有一位非常可敬的父亲,并从父亲的行动中懂得了应该怎样对待工作,对待别人。他在逃难中的委屈情绪早已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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