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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士钊读外文的经过

时间:2022-01-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章行严先生(士钊)是一个学外国文字的好手,他不但学得精,而且学得快。据但植之说,但和章士钊是同时“破蒙”的,但则死读生字,而章士钊却用心搞文法。根据我书橱中所藏的一本章士钊写的英文“联业救国论”还是一九二○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而他写这文章时,还远在以前侨居英国的时候。一九五○年后,在中国涌起了学习俄文的热潮。而章士钊已经自动地学习近一年了。

章行严先生(士钊)是一个学外国文字的好手,他不但学得精,而且学得快。他初学英文时已经二十四岁了(距今五十年前),是在留学东京时学的,而他的英文老师却是他那时的朋友王正廷。据但植之说,但和章士钊是同时“破蒙”的,但则死读生字,而章士钊却用心搞文法。不久,他就能掌握英国语法的规律,因此进步极快。根据我书橱中所藏的一本章士钊写的英文“联业救国论”(Chinese Politics and Professionalism)还是一九二○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而他写这文章时,还远在以前侨居英国的时候。这本书笔致条畅,不是一个对英文有很深修养的人是写不出的。

他又学了法文。后来为了研究弗罗乙德(现通译佛洛伊德——编者)的心理学,而再学德文。他的学外国文全是用这样孤军深入,偏师直捣的方法突击成功的。

一九四九年秋,他从香港取道大连转至北京。那时同船的有蒋光鼐、吴奇伟、李任仁等人。到了大连,地方负责首长请他们去看苏联电影。他从电影院出来,对同行的人说:“今天真是丢脸,一个字也不认识。”第二天,他和人出去游旧书店,他问书店要买俄文书,当时买到一本日本人写的俄文读本,那是一本用日文和英文解释俄文的初级书,他又买了一本日文解释的俄文字典,当天,他就在招待所里关上门,一个人读了起来。

从这时候起,无论在房里坐着,或是斜卧着,他总是一手拿了铅笔,一手拿着读本,轻轻地,很专心地读。在沈阳的铁路宾馆中如此,在北京的北京饭店中也如此,后来在他的家中仍然如此。那年他六十九岁。至今在我心目中,时常会浮起下面的一幅画图:书斋静寂,黄绒的沙发上坐着白发的老翁,目光如同澄明的秋月,不倦地读着俄罗斯语文。

一九五○年后,在中国涌起了学习俄文的热潮。而章士钊已经自动地学习近一年了。他是一个讲形式逻辑的权威。“逻辑”二字的译名,即是他所定出而倡导的。他自己觉得对于辩证逻辑知道得少,所以他要读俄文,他有意写一本关于辩证逻辑的书,以充实并推进旧的形式逻辑,这一类稿子,他已写得不少。

章士钊读俄文的事,知道的人也许很多了。但经过详情,恐不如这篇小文所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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