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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友情深何汝泉

时间:2022-01-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可以说,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和参加钓鱼组活动、同钓友们的信息交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都渗透着钓友们的深情厚谊。2010年,由组长操办,给首先年满八十的两位钓友做贺寿宴。它无疑是钓友感情日益加深的表现。钓鱼组这十几年的经历,对于我们每一个钓友来说,都是值得回味的,都是不会泯灭的。如今,钓友们绝大多数已经年过八十,接受过大寿之贺,而钓鱼组的活动还在继续。

西南大学北区校园里,常常会看见一群身背渔具,三三五五,谈笑风生的老人。他们总是迎着朝阳启程,午后挎着鱼袋归来。不少上年纪的人与他们频频招呼,一些年轻人投来羡慕和钦佩的目光。这群人,是退休教职工组成的一个十几年坚持不懈的“钓鱼组”。

说他们是个“组”,并非名副其实。因为,没有谁下令或出面组织,没有任何挂靠隶属,也没有什么组织规章,他们只是因兴趣相投、人缘熟识走到一起的。说他们不是“组”,也不尽然。他们有公推的组长,有相对稳定的成员,有一定的活动方式。至今已有四人荣任组长,基本成员十二人[1]。他们的活动,一般是组长根据天气情况选定活动时间和垂钓地点,电话通知成员;成员按时到达集合地点,乘车前往目的地;组长征得成员意见,接洽午饭,收取餐费,决定收竿返回时间,大体上每周活动一次。在这里,组长认真负责,成员之间彬彬有礼,相互关心,彼此照顾,有很强的团结互助精神。这一切不是谁的训导,而是自然形成的,自觉为之,习以为常。

我是最早参加这个组的“铁杆”成员之一,对钓鱼组的前世今生一清二楚。在我的脑海里,不仅有北碚东西南北大小鱼塘的身影,有青山绿树环绕的潭潭碧水,有许多鱼儿钓出水面跳跃欢腾的场面,有一次次互相协助捞起钓到大鱼的情景……而且,更为深刻的、使我毕生难忘的,是钓友们结下的深厚情谊。

想当年,我虽有钓鱼兴趣但缺乏钓鱼知识和技术的时候,是钓友身口相传,手把手相教,使我可以独立操竿,以至得心应手。曾记得,在鱼塘边,在行进途中,从钓友那里知道的许多医药知识、养生要旨,如今已成为我呵护身心健康的常规。有一次我生病住院,钓友们来到病房看望,那些情深意切的叮嘱,言犹在耳。我称心的一些烹调知识,尤其是对各种鱼使用的不同烹调方法,很多都是钓友传授的。可以说,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和参加钓鱼组活动、同钓友们的信息交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都渗透着钓友们的深情厚谊。钓友情谊滋润着我的退休生活,我深信,自己的这些感受,与其他钓友相通。

在这里,我要特别述说一件足以充分见证我们钓友情谊的事情。

按惯例,钓友们的中餐是自带干粮,在鱼塘边吃的。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首任组长,带了一小瓶酒和花生胡豆之类的小吃,请大家一起品尝。这个头一开,便很快流行起来。每次活动前,就有人向组长报告,这次由他带酒菜,希望别人不要重复。这样,每次活动,总会在蓝天下,鱼塘边,几人围坐一起,开怀小酌。有人调侃说,我们这是过的“神仙”生活。

过了不知多久,塘边小酌开始升级。

不记得是谁提议,大家赞同,由组长与渔家老板接洽,请他为我们做一顿午饭。老板当然乐为其成。农家乐发展起来后,在那儿钓鱼时,午饭便在农家乐吃。有时在小镇附近钓鱼,便在镇上小饭馆吃。大体上都是农家饭,几样家常菜,有时喝点小酒助兴,餐费实行AA制。垂钓之余,大家一起进餐,交流见闻,交流思想,天南地北,古今中外,无话不说,非常惬意,非常快乐。

后来,我们又赋予小餐会以温馨的意义。每逢钓友生日那个月,由寿星佬操办一次生日宴请餐。钓友们按生日排列起来,依次做东。有时寿星佬还带来家里做的特色菜。随着岁月流逝,钓友们陆续进入木寿之年,生日聚餐又添新的含义。2010年,由组长操办,给首先年满八十的两位钓友做贺寿宴。餐饮内容和以前相同,只是寿星佬不出餐费,领受大家庆贺之情,而意义却更为厚重了。记得我满八十岁的2013年,在文星场大田坝鱼塘的路边饭店,钓友们以“水八碗”为我盛情祝寿。我家没有寿庆习惯,所以我对钓友们这次寿贺十分在意,特别铭记在心。至今想起那热情洋溢的场面,声声由衷的祝福,仍然不胜感动。

从塘边小酌到八十寿庆,吃的都是平常菜饭,但内涵却越来越丰富。它无疑是钓友感情日益加深的表现。钓鱼组这十几年的经历,对于我们每一个钓友来说,都是值得回味的,都是不会泯灭的。

如今,钓友们绝大多数已经年过八十,接受过大寿之贺,而钓鱼组的活动还在继续。祝愿钓友情谊青山常在,与日俱增。

【注释】

[1]基本成员按退休前所在单位是:数学系唐令教、历史系涂鸣皋(首任组长)、何汝泉、物理系杨再全、生物系周一兵、化学系冯地旺(四任组长)、音乐系钟锋、体育系张华山、中文系许子清、组织部彭光富(三任组长)、培训中心周宗群(二任组长)、医院肖祖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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