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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缘《六盘山》

时间:2022-01-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三十年风风雨雨,《六盘山》已长成一棵大树,亲眼目睹着一批又一批文学的鸟儿在这里栖息、成长,并飞向远方。1998年《六盘山》第6期,又在“推介”栏目中推出了我的组诗《命运与人生》。三十年西海固文学风景不寻常,《六盘山》在培养、引领、推介等方面功莫大焉,对她最好的回报,就是让文字之水在这片厚重而喧嚣的土地上浇灌出绚丽的文学之花。

结缘《六盘山》

郭静

六盘山是一座胜利之山,是西北久负盛名的高原绿岛,她注定承载着太多的生存苦难和文化荣光。

六盘山庇佑下的西海固因贫瘠和缺水而闻名,但这里却是一片文学的沃土。悠远的历史文化和激荡的现代文明孕育催生了一大批作家和诗人,形成了颇具影响的西海固文学和西海固作家群。从这里走出宁夏,走向全国的作家诗人,大多与一本刊物——《六盘山》有着不解之缘。当我们手捧着《西海固文学丛书》(3卷本)《六盘山文化丛书》(12卷本)等沉甸甸的果实,当西海固作家、诗人获得一个又一个文学殊荣时,我们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地回到《六盘山》这本杂志上来。三十年风风雨雨,《六盘山》已长成一棵大树,亲眼目睹着一批又一批文学的鸟儿在这里栖息、成长,并飞向远方。

上世纪90年代初,我正好在固原师专上学,有幸聆听到丁文庆、慕岳、米正中先生等固原早期的一批文化启蒙者的教诲,感受了他们深厚的文化素养和人格魅力,而张光全、钟正平等老师更是当时固原文学的中坚力量,我就在这样的氛围熏陶中做起了一个文学爱好者常做的梦。

《六盘山》编辑部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地方,以至于我们几个文学爱好者相约了几次要去都半途而废。大约是1992年的一天,钟正平老师叫我和另外一个同学到校长室,桌子上放着厚厚的两摞杂志,钟老师说,丁校长要调走,要把这些杂志送给你们。赶紧看,一摞是《回族文学》,另一摞是《六盘山》,心就被一种巨大的喜悦和幸福所淹没。丁文庆校长照例说了一些勉励的话,我的同学是回族,得到了《回族文学》,我则接过了厚厚一摞《六盘山》杂志,道过谢后宝贝一样抱回宿舍。我一本一本地翻,从1982年第1期《六盘山文艺》开始,几乎未有缺失,她让我感受到西海固文学最初走过的一段艰难而辉煌的历程,也对那些薪火相传的文学传播者心存敬意。此后,我每年都订阅《六盘山》杂志,这不仅仅是一种怀念和传承,也渴望文学之水能持续鲜活我的心灵。

毕业后我长期在一所乡下学校教书,工作之余怯怯地涂抹一些像诗一样的文字,在稿纸上誊写好了,就寄给《六盘山》等杂志,寄过几次后,我的第一首诗《重返家园》终于被责编郭文斌老师修改后发在1994年第2期的《六盘山》杂志上,这给了我莫大的鼓舞。1997年第2期的《六盘山》是诗歌专号,没有几首诗露面的我,竟然与当时固原的诗人王怀凌、虎西山等同在“青年诗人”栏目重点推出,刊发诗歌的同时还配发了简介及照片。第二年,该组诗《永远的走向》又经郭文斌老师推荐参评,获得固原地区第三次文学艺术评奖三等奖。1998年《六盘山》第6期,又在“推介”栏目中推出了我的组诗《命运与人生》。可以说,没有《六盘山》,没有编辑老师“甘为他人做嫁衣”的奉献与对我的莫大鼓励,我是走不了多远的。

2000年,我有幸被评为西海固诗歌创作“十颗星”之一,受邀到固原并赴须弥山参加颁奖会,结识了西海固更多的作家和诗人。当时,“西海固文学”这一概念已被确认,西海固文学的提升和发展势在必行,而我因为生活的某种掣肘和工作的调动无门,心有苦闷,时任《六盘山》常务副主编的火仲舫先生得知情况,曾先后两次写信给我,劝慰我,鼓励我,并替我想办法。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能受到先生的如此关爱,我内心的感激之情是无以言表的。

2009年我借调到县文联后与《六盘山》编辑部联系,很快于同年第5期推出了隆德县文学作者作品小辑,刊发了隆德县骨干作者的31篇(首)作品,这是隆德县文学作者作品在正式刊物上的第一次集中亮相,极大地鼓舞了隆德县文学爱好者的创作热情。

三十年西海固文学风景不寻常,《六盘山》在培养、引领、推介等方面功莫大焉,对她最好的回报,就是让文字之水在这片厚重而喧嚣的土地上浇灌出绚丽的文学之花。

愿西海固的天空因为《六盘山》而更加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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