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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邓拓同志的一段交往

时间:2022-01-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文艺报》上看到“邓拓百年诞辰纪念座谈会在京举行”的消息,知道了邓拓同志的诞辰是2月28日,触动了我久远的回忆。由于邓拓同志的字写得非常好,他给我的那个便笺我一直保存着。而邓拓同志,我党培养的新中国一代报人中的佼佼者,才华横溢,道德文章集于一身,却在祸国殃民的“文化大革命”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同邓拓同志的一段交往

在《文艺报》上看到“邓拓百年诞辰纪念座谈会在京举行”的消息,知道了邓拓同志的诞辰是2月28日,触动了我久远的回忆。

上世纪50年代中期,我有幸识荆邓拓同志,由于我当时是外交部情报司(1957年以后改为新闻司)管理外国记者工作的人员,会一点俄语,负责联系社会主义阵营各国的记者,特别是苏联《塔斯社》北京分社和苏联《真理报》驻北京记者站的记者。《真理报》驻北京记者站的原负责记者魏索高夫被调回国,新到任的负责记者科仁到任后,由于他代表的报纸是苏共中央机关报,而《人民日报》是我党中央的机关报,所以他提出,希望和邓拓同志见面,并进行采访,我将这一要求通知《人民日报》社,邓拓同志同意了。科仁不会中文,所以采访时必须配备翻译。

解放前我在西北大学边政系上学时,当时俄语系比我高两级的刘竞和王君强夫妇(原名齐斌儒的齐越和原名史成汉的牛汉的同班同学)解放后,就在《人民日报》社工作,解放后我在北京俄专学习时的同学黄秉钧也在《人民日报》社工作,他们的俄语都比我好,完全可以担此重任,但邓拓同志不知出于什么考虑,给我写了一个便笺,请我去帮他做这次采访的翻译,我当然很高兴,后来不知为什么事还去过邓拓同志平常居住和办公的煤渣胡同。

由于邓拓同志的字写得非常好,他给我的那个便笺我一直保存着。我于1957年秋由外交部情报司下放到房山县南尚乐乡劳动锻炼,1959年调回后,重新分配到外交部下属的国际关系研究所《国际问题》杂志担任编辑工作,主编是张明养同志。1961年,我爱人工作的单位《俄文友好周刊》因中苏关系冷却而停刊,被重新分配到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宁夏大学俄语系任教。根据当时的政策,一方调至外地工作,另一方也必须调离北京,由柯柏年同志和我进行调离动员谈话,我当然服从组织的决定,也调到宁夏大学中文系任教。

我在中文系工作时,把邓拓同志给我写的那张便笺完好保存,因为喜欢他的散文集《燕山夜话》,买来经常欣赏。平常无事时,与同事谈起此事,说邓拓同志不仅字写得好,龙飞凤舞,在做人上,也是谦谦君子,平易近人,对我这样一个一般干部也非常尊重。并且说我已经买了他写的《燕山夜话》分册文集,还准备买一本合订本,请他给我题几个字等等。万万没有料到这种同事之间比较知心的谈话,后来竟成为所谓的“文化大革命”中一些害人的炮弹,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借此散布谣言,说我和邓拓关系如何如何,把我家说成是“三家村”的黑分店等等,极尽造谣中伤之能事。

大为遗憾的是,我们这些“何足道哉”的人,虽然在十年浩劫的“文革”中遭受了无数的苦难,但总算劫后余生存活了下来。而邓拓同志,我党培养的新中国一代报人中的佼佼者,才华横溢,道德文章集于一身,却在祸国殃民的“文化大革命”中离开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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