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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英语班

时间:2022-01-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不久,我们和小超的大班合并了。小超是我小学的同班同学,开朗活泼。英语晚会从下午六点开始,一直举行到晚上九十点钟。在这样一个欢乐、充满爱意的英语班里,老师与同学、同学与同学之间完全没了隔膜,我们心心相映,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知心朋友。美国人非常开心,说她来这里很少遇到能这么自如地说英语的中学生。爸爸问美国人我的英语水平到底如何?

快乐的英语班

6、7 晴

我在曹老师的英语班里已经度过了整整五年的美好时光。记叙一下这段生活,我感到十分快乐。

我上小学四年级时,英语教学被列入教育的三门主课(语文、数学、英语)之一,但我们小学并没有这方面的优秀教师。爸爸跟我商量后,将我领进大学一位英语老师的家里。这是一位男老师,他在五楼的自个家里开办了一个英语班。每位前来学习的同学每月交费五十元。我知道,这对当时每月只有三百多元收入的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前来学习的都是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小学同学,也有个别中学生。第一次上课,老师教的一个音,我怎么也发不准。我非常紧张,可越是紧张反而越读不准。那位男老师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啪——”一下朝我脸上就是一个耳光子!这是我因学习而挨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耳光。当时我糊里糊涂地走出他家,见到爸爸就说再也不去他家学英语了。爸爸问原因,我什么也没说,就是再也不去他家了!爸爸只好给我找了个女老师。

听爸爸说,这位女老师姓曹,教得很好,人也和气,相信我去她那里学习一定会快乐起来的。就这样,我走进了曹老师的家。跟那位男老师不同的是,曹老师真的就如同爸爸所说的那样,待我们很和气。她家住在一楼,房子也比那个男老师家大得多。

因我年龄小就进了小班。自从有了那一记耳光的深刻印象,尽管曹老师待我们很不错,但我对学英语还是非常胆怯的。上第一节课时,我不敢抬头正眼看曹老师一下。当时小班只有四个人,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有机会频频做练习。老师给我们出练习时总爱说:“我发现我每次看杨昊时,杨昊的眼神一下子就溜走了。”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这样,但我当时就是很害怕老师。

不久,我们和小超的大班合并了。小超是我小学的同班同学,开朗活泼。每次上英语课时,不仅他自己笑着乐,还逗全班同学和老师一起乐。开始,小超不拘束地笑,不仅使他自己胀红了脸,还影响了老师上课,老师为此发了几次火。以后,小超便收敛了很多,但爱笑的性格还是没有变。只要小超笑,我们就跟着大笑不止。

小超爱拿他人开玩笑,惹得其他一些同学很讨厌。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后,我们互相了解,彼此信任,也就都很随意了。小超给我们大家带来了许多欢乐,赶走了听课的劳累和乏味。老师也很理解我们,她容许小超嘻嘻哈哈,因为她知道小超虽然嘻嘻哈哈,但老师讲的什么内容,他都听进去了,学习并不差,而对我们则要求严格。我们平时很欢乐,到节日时,英语班还举行盛大的英语晚会呢——那真是最为高兴、最为快乐的一天。

英语晚会从下午六点开始,一直举行到晚上九十点钟。每个人都要表演一个精采的节目,其中最受欢迎的是小琛弹钢琴。

英语班第一次举行晚会时的情景我至今还记忆犹新:有当场写毛笔字、钢笔字的,有讲故事、演小品的,有跳舞、唱歌的,最后便是弹钢琴、拉手风琴的。小伟拉手风琴和小钰弹钢琴的技巧虽然稚嫩,但很动听。最后压轴戏是小琛弹钢琴,她将贝多芬、肖邦等众多名人的曲目演奏得惟妙惟肖,十根手指按一定的顺序独自灵活跳跃,光看那灵活自如的手指就是一种享受。演奏时,我屏住呼吸,不敢擅自移动脚步,以免发出杂音。铿锵有力的音乐感染了我,内心深处不由得跟着她的手指在跃动。每演奏完一曲,我们都鼓掌感谢,并请求再演奏一首。直到小琛手疼得不能再弹了,这时天也黑了,我们才恋恋不舍结束了晚会。

在这里,与其说是一个英语班,还不如说是个快乐的小课堂。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乐。我以前那种学英语的恐惧感,就在这种欢乐中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上初中后,我的英语成绩逐步提高,每次回答问题,也不再胆怯了。有次曹老师从学校请来了几位英美国家的外教,我们之间相互用英语交流之后,外教们很惊讶:这些小孩子们的口语怎么这么流利?原先计划半小时的交流,我们整整谈了一下午。

在与外国人的交流中,我们再次感受到了学习英语的快乐。

我们就这样快乐地学习着,一步步成长着。英语班的高飞搬到了美国后,他还时常给我们写信,给我们讲美国的见闻,鼓励我们好好学习英语。在这样一个欢乐、充满爱意的英语班里,老师与同学、同学与同学之间完全没了隔膜,我们心心相映,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知心朋友。

初中毕业后,我到二中上了高中,离曹老师的家有近二十公里的距离。从此,我便不得不离开曹老师的英语班了。

今天下午,爸爸打电话叫我快去见一个人。我跑到爸爸跟前时,爸爸领我敲开一家人的门。爸爸将我一把推到了前面,我的对面站的是位蓝眼黄发的美国人。爸爸竟然这样!于是爸爸说一句汉语,我就翻译一句英语;老外回答一句英语,我再翻译给爸爸。整个过程没加多少思索,就如同平时说话一般地在爸爸和老外间搭起了桥梁。这让我自己都十分惊奇。美国人非常开心,说她来这里很少遇到能这么自如地说英语的中学生。爸爸也很高兴,当场邀请美国人去饭馆吃饭。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在街头边走边谈,又在饭馆里边吃边谈,越谈越投机,谈到最后竟然成了知心朋友。爸爸问美国人我的英语水平到底如何?美国人说,我现在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语言交流已经不存在问题。

爸爸不吃惊,我自己却吃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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