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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我的梦

时间:2022-01-1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但孩提时代的大学梦却真真切切储存在我的记忆里。所以当看到北大著名学者孔庆东“我们60年代生的人是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一代人”的言论时,作为他的同时代人,一时感慨良多。童年的梦想,少年的渴望,已然成为现实。尤其是近年来大学的不断扩招,使得大学教育已不再是精英教育,读大学已成为平常家庭的平常事。

我的大学我的梦

□ 王桂青

喜欢鲁迅的话:“我在年青时候曾经做过许多梦,后来大半忘却了。”但孩提时代的大学梦却真真切切储存在我的记忆里。回望前尘,在弹指一挥的四十多年岁月中,竟然有30年的时间与国家改革开放的时代同行,使我的梦想得以孕育和实现,这实在是我人生的造化。所以当看到北大著名学者孔庆东“我们60年代生的人是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一代人”的言论时,作为他的同时代人,一时感慨良多。

诚如孔庆东教授所言,我们“60后”的童年时代接受的是纯洁的理想主义教育,“前边是革命先烈,身边是雷锋、王杰,未来是共产主义,打下了洒满阳光的爱的根基和充满真善美的人性底蕴”。我们的少年时代正是“英明领袖华国锋主席号召我们爱科学,学文化,向四化进军,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的时候。而给我留下深刻记忆的正是这个时期。刚上中学的我就像渴望读书的高玉宝那样在心里暗下决心:我要读大学。当时适逢可以产生梦的时代:国家开始恢复高考了,上大学的资格不能像一部“文革”电影所昭示的那样仅靠“腿上的泥”和“手上的老茧”,更不能靠可笑的“交白卷”,而是靠实实在在的高考成绩。不过,那时的大学门槛确实很高,不是每个人的大学梦都可以实现。感谢幸运女神对我的垂顾,我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童年的梦想,少年的渴望,已然成为现实。

那时,我们80年代的大学生头上罩有各种光环:国家的栋梁,天之骄子,时代的宠儿,幸运儿,等等。那是一个思想大解放的时代,那时的大学就是改革开放的晴雨表,欧风美雨纷至沓来,什么尼采、叔本华、弗洛伊德……简直让我们应接不暇;那时的文坛总是和时代紧密相连,一举一动都会成为社会的焦点,一部小说出炉后几乎所有同学都争相阅读,什么《爱,是不能忘记的》、《乔厂长上任记》、《北方的河》、《人生》、《高山下的花环》,什么琼瑶、三毛、朦胧诗……讨论争论得热火朝天;那时的阅览室、图书馆、自习室往往都是座无虚席,甚至要提前占座;那时,考研的人似乎不多,考中的则更少,出国深造的更是凤毛麟角;那时跳舞已开始在校园流行,跳舞爱好者们周末聚在一起狂欢至很晚;那时的大学校园还不流行谈恋爱,即使有也处在“地下”状态。总之,我们的大学生活充实而愉快,同学之间关系融洽,友谊深厚。毕业之后我和好几个同学没费力气就被直接分配到高校,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站在大学的讲台,成为一名体面的受人尊重的大学教师

在我于高校执教的二十多年里,又亲眼目睹了高考教育制度的不断改革给更多像我当年一样做着好梦的孩子提供了圆梦的机会。尤其是近年来大学的不断扩招,使得大学教育已不再是精英教育,读大学已成为平常家庭的平常事。上大学对于多数孩子来说已是一个普通的必经之路,考上硕士博士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中学阶段或大学阶段出国留学深造也不再是难于上青天。

一如二十多年前,授课之余,我仍喜欢徜徉在美丽而清静的大学校园里,目光所及都是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的面庞和身姿,看到青春的血脉在自己的周边不断地生长和延续,年过不惑的我仍然怀着和21世纪大学生一样的赤子之心,同样跳动的脉搏,这一切都是大学所赋予的活力,都是高考教育制度的不断改革所赋予的活力!

我的梦还有很多,至今也不能完全忘却,我还要用我的后半生去追寻。当然从梦到现实,需要搭建天时地利人和的桥梁。也许,总结30年来的成功经验,继续深化改革开放,正是我们实现许多人生之梦的桥梁之一。

(2008年12月10日33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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