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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的笑话

时间:2022-01-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下乡的工作中,由于民族语言问题,汉族干部离不开藏族干部进行翻译,因此藏族干部的工作特别辛苦,他(她)们一方面有自己的工作任务,一方面还要担任各种情况下的口头翻译。平叛后,地方上的工作发展很快,民族干部需求量很大,当时,几个地方的民族学院和咸阳西藏公学培养了大量的藏族干部,回到西藏开展工作。汉族同志在学习藏语中,也会发生笑话。

在下乡的工作中,由于民族语言问题,汉族干部离不开藏族干部进行翻译,因此藏族干部的工作特别辛苦,他(她)们一方面有自己的工作任务,一方面还要担任各种情况下的口头翻译。平叛后,地方上的工作发展很快,民族干部需求量很大,当时,几个地方的民族学院和咸阳西藏公学培养了大量的藏族干部,回到西藏开展工作。除少数有相当工作经验的同志外,大批的学员都是出身贫苦的农牧民青年,虽然他们满怀热情,对西藏的新生充满希望,刻苦努力地进行学习,但毕竟时间不长,特别是对汉语文的词汇和语法掌握得还不够熟练,所以在实际工作中会闹一些笑话。现还在记忆中的,有这么两件事:

有一位男同志,喜欢玩枪,不慎打死了群众家的狗,这在西藏地区来讲,是一起违反纪律的大事,所以,工作队的马书记批评了他,并责成他在全体会上作检讨。过了两天,这位同志在会上很严肃认真地进行了检讨,他吭哧了半天,费劲地说:“我,错误一个犯了,狗(的)——(一个)打枪了,批评——(一个)马书记了……”大家一听,差点哄堂大笑,只是在这场合都憋着不敢笑出声来。后来,这个“狗打枪,批评马书记”的笑话,在工作队里广为流传。

跟我与张任吾一起工作的那位女同志,记得她叫益西曲珠,别看人高体胖,年岁并不大,性格十分开朗。有一天上边发来报表,要统计各家有多少牛羊,其中有一栏要分别统计有多少公牛和母牛,在统计第一家时,他一时说不出汉语中“公、母”这个词,一急之下,就指着我俩说:“像你们这样的牛——的有两个,像我这样的牛——有五个!”

汉族同志在学习藏语中,也会发生笑话。我们一位女同志找到一个老阿妈家里,想买一只鸡,但不知道藏语的鸡怎么说,只知道鸡蛋叫“贡额啊”,她就用“汉话藏话加比画”的办法向老阿妈说:“阿妈拉,贡额啊给阿妈约呗?”(鸡蛋的妈妈有吗)你别说,老阿妈还真的懂了,马上笑嘻嘻地说道:“吆惹哎,吆惹哎。”(有,有)随即捉了一只母鸡卖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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