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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瑜园一道成长

时间:2022-12-23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一个美丽的名称“瑜园”,不胫而走。没有我们人民共和国的成长,没有我们荆楚大地的发展,就没有我们华中理工大学、我们瑜园的成长;而没有瑜珈山下的沃土,也就没有我的成长。其实,包括本人在内的我校现有几位院士,都是随着华中理工大学的成长、随着荆楚大地的发展、随着人民共和国的成长而成长的。

我与瑜园一道成长

饮水应思其源,历史不可忘却。

有记者问过我:“哪一个地方给你印象最深?影响最大?”

我的答复是:“不是一个地方,是三个地方!”一个是湖口,在这里,1933年我呱呱来到人世;闻名遐迩的奇丽的石钟山,烟波浩渺的壮观的鄱阳湖,伴随我度过儿时岁月。这是我的故乡。一个是南昌,在这里,1949年我迎来了解放,解放前后新旧社会的强烈对比,使我的人生发生了根本转折。这是我迈向革命第一步的地方。一个是武汉,在这里,1952年我进入了大学,而后,成了人民教师,1980年破格晋升为湖北省当时最年轻的教授之一,1991年增选为华中理工大学的第一位院士,1997年当选为党的十五大代表,1998年被评为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这是我成长的地方。这三个地方,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却。

是的,我是随着华中理工大学的成长而成长的。1952年秋,我考入了武汉大学机械系。1953年院系调整,我调入了当年新组建的华中工学院(1987年改名为华中理工大学)。那年暑假,学校抽调了4名学生参加建校工作,我是其中之一。那时,瑜珈山上,岩石嶙嶙,荆棘丛生,荒山秃岭,没有一株乔木,只有一座残破的碉堡,是侵华日军用来镇压游击队的,这个反面“文物”至今犹存。瑜珈山下,一片荒凉,西北角上,有座破祠堂,有几堆荒坟,枯藤缠绕着几株老树,池塘依傍着破旧的农家,再就是阡陌纵横而已。建校之初,全校只有8个口径很窄的机类、电类专业,本专科学生两千多人;到1954年秋,教学楼只有不大的6栋,全是3层的,学校宿舍也只有不大的7栋,也是3层;2个学生食堂,1个教工食堂,教授住房比不上今天讲师住房,邮局、商店等服务部门还在茅屋之中。

今天呢?瑜珈山上,郁郁葱葱,万木峥嵘;瑜珈山下,大树参天,浓荫蔽日,高楼林立,宽道纵横;还有,春天艳桃似火,夏季娇荷映日,秋夜金桂飘香,冬晨腊梅傲雪;几十万株树木,鲜花四季常开,簇拥着近20座教学大楼,这里活跃着朝气蓬勃的2万学生,一座占地4000多亩气势磅礴的大学城拔地而起。一个美丽的名称“瑜园”,不胫而走。早在十几年前,国外一位教育权威曾讲过,华中理工大学的建设与发展,是新中国高等教育建设与发展的缩影。现在,华中理工大学已成为一所工科占有优势,而文、理、工、管、生物医学相结合的国内一流大学,拥有一级学科学位点9个,二级学科博士点41个与硕士点74个,国家实验研究基地7个,博士后流动站9个,图书200多万册,成为国内规模最大的几所大学之一。近10年来,在全国高校各种较为综合的水平与实力评估(包括政府与民间的评估)中,华工一直居于前10名之列。华工有学历的毕业生有七八万人,如果包括没有学历的毕业生,那就高于十五六万了。

1994年春,那时我是华工的校长,欧洲有一个国家政府代表团参观了华工,团长是一位副总理。参观后,他很有感慨地讲:“你们学校发展快,规模大,水平高,学科齐,值得我们学习!”我很感谢他的友好之情。我讲:“中国人民对贵国人民是很了解的,很有感情的。”我一口气举了六七位该国的思想家、科学家、艺术家,他听了十分高兴。我又讲:“我们对贵国人民的选择是十分尊重的。”他听了异常高兴。我接着讲:“我相信,您,代表团各位先生,贵国人民,也一定十分尊重中国人民的选择。对吗?”他讲:“对!”我自豪地讲:“中国人民选择了什么呢?一是选择共产党的领导,二是选择了社会主义制度。你们看,正是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中国,凭着自己的力量办了一所你们亲眼看见的,又为你们所称赞的,发展快、规模大、水平高、学科齐的华中理工大学。对吗?”他讲:“对!”我又讲:“我还要讲的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国际原因,我们学校如同我国许多大学一样,在80年代以前,没有得到国外半点帮助!值得骄傲的是,我们学校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了不起的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新中国,我们人民有力量办自己要办的事情!”后来,又有不少专家与领导给华工补了两句话:环境美,学风好。

这是铁的事实!没有我们人民共和国的成长,没有我们荆楚大地的发展,就没有我们华中理工大学、我们瑜园的成长;而没有瑜珈山下的沃土,也就没有我的成长。其实,包括本人在内的我校现有几位院士,都是随着华中理工大学的成长、随着荆楚大地的发展、随着人民共和国的成长而成长的。

(原载《湖北教育报》,1999年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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