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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论》的科学地位

时间:2022-11-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资本论》是马克思用毕生精力写出的书。《资本论》的出版,使得工人阶级有了科学的理论武装,推动无产阶级向资本主义制度进行更加有效的斗争。一百多年来,《资本论》成为无产阶级获得和汲取勇气和力量的源泉。即使在资产阶级学者的许多著作中,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资本论》的科学地位,承认其不朽的理论力量和科学价值。

三、《资本论》的科学地位

《资本论》是马克思用毕生精力写出的书。在本书的第一章中,我们已经介绍了马克思关于剩余价值学说史的研究。我们知道,在1848年法国和德国先后爆发了以无产阶级为主力军的资产阶级革命,原来住在比利时布鲁塞尔的马克思和恩格斯在革命爆发后就赶到法国,后又转到德国参加和指导革命。革命失败后,马克思流亡到伦敦,并在伦敦潜心进行革命理论研究,写成了著名的工人阶级“圣经”《资本论》。马克思为此写了大量的笔记和草稿,其中有1850年9月至1853年8月的二十四本笔记,还有1857年~1858年的经济学手稿和1861年~1863年的手稿等。

《资本论》的出版标志着马克思主义已经建立起完整的科学体系,社会主义有了科学的论证,马克思主义哲学有了坚实的唯物史观作为基础,政治经济学有了一个系统的全面的体系。《资本论》的出版,使得工人阶级有了科学的理论武装,推动无产阶级向资本主义制度进行更加有效的斗争。因为它是“最后在理论方面给资产阶级一个使它永远翻不了身的打击,”也是“向资产者(包括土地所有者在内)脑袋发射的最厉害的炮弹”。

在经济学方面,《资本论》标志着无产阶级政治经济学完整体系的创立,意味着在政治经济学领域内革命的完成,从而宣告了无产阶级政治经济学对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伟大胜利。

一百多年来,《资本论》成为无产阶级获得和汲取勇气和力量的源泉。即使在资产阶级学者的许多著作中,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资本论》的科学地位,承认其不朽的理论力量和科学价值。从思想史的角度来看,《资本论》有下面几个方面的科学贡献:

确立了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

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虽然在人类的思想史和认识史上都有所贡献,但是由于其阶级局限性,没能科学地确立这门学科的对象。在他们看来,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不是生产关系,而是国民财富的生产和分配。因此,他们实际研究的是物,或物和物之间的关系。李嘉图在研究财富的分配时,虽然也涉及到阶级利益的矛盾,但这种矛盾仅局限于分配领域,而且还被认为是一种自然现象。马克思则相反,凡是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看到物与物之间关系的地方,他都揭示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马克思主义认为,政治经济学要研究的不是物,而是人与人之间的社会生产关系,而且,归根到底是阶级和阶级之间的关系。这样,政治经济学就被明确为研究一定社会生产方式下的生产关系及其发展规律的科学,也就是研究人类在社会发展一定阶段上支配物质生活资料的生产、交换和分配的规律。它本质上是一门历史的科学,因为,一定的社会生产关系总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作为一定生产关系理论上的表现的经济范畴,既具有客观性,又具有历史性。这就彻底否定了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把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视为自然的永恒的神话,纠正了把资本主义的经济范畴说成是抽象的和永恒的人类本性表现的错误。

在研究方法上,马克思克服了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种种逻辑思维和认识方法上的错误。如只注意事物的现象和量的方面,而不从事物的本质和内在联系方面来分析,用孤立、静止和片面的观点来考察经济过程,而不从历史、发展和联系的观点来考察经济过程。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往往用勉强的抽象,或跳过必要的逻辑的中问环节来保持体系的一致。因而,他们虽然有时也能接触到事物的内在联系,但是他们却从根本上歪曲了事物的本来面目。马克思用科学的抽象法、历史的分析和逻辑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抽象上升到具体的方法等,来分析资本主义的经济过程,充分体现了运用唯物辩证法来解剖资本主义经济的优越性,为我们揭示了资本主义、剩余价值的秘密,成为创造性地运用唯物辩证法的典范,从而确立了无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

创立了科学的劳动价值论

资产阶级的古典政治经济学由于分不清劳动和劳动力以及劳动的二重性,即抽象劳动和具体劳动的区别,所以他们虽然初步奠定了劳动价值学说的基础,但是,他们不了解究竟是什么劳动创造了价值,不了解价值的实体和本质,也没有分析过商品的价值形式,因而,没有把价值和生产价格区分开来。马克思则运用科学的抽象力从分析商品的价值形式人手,创立了劳动二重性的学说,彻底解决了价值实体和价值本质的关系,以及什么决定价值量等一系列古典政治经济学没法解决的理论难题,从而为理解资本主义经济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理解的枢纽点”,同时马克思还提出了劳动力这一新范畴,为理解剩余价值的本质奠定了基础。

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中,曾总结了从配第到李嘉图人类关于商品分析的历史,他们把使用价值归结为实在的合乎目的的劳动,把交换价值归结为劳动时间,这是古典政治经济学通过长期研究而得出的认识成果。他们虽然有时也用这个术语,但并没有区分价值和交换价值,更不理解价值和使用价值的辩证关系

重农主义者配第的成就,在于他把使用价值归结为劳动,把交换价值看成是货币,但他混同了价值和使用价值,认为劳动和土地都是价值的源泉。他的名言是:“土地为财富之母,而劳动则为财富之父。”价值这一术语,在他的著作中还是一个含义不那么确定的概念。到了斯密,才宣布劳动一般是物质财富或使用价值的唯一源泉。李嘉图作为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完成者,把交换价值取决于劳动时间这一原理作了最透彻的表述。但在他那里,价值和交换价值仍然是混淆的。他提出了绝对价值和相对价值的区分,前者是劳动时间决定的价值,后者是表现在另一种使用价值上的交换价值。可以这样说,他已经隐隐约约地感到交换价值——即价值形式本身包含的矛盾,但他又不能科学地说明它。这个任务只能由马克思来完成。

通过以上关于商品的历史分析的简略介绍,我们可以看出,一个科学范畴的形成是一个历史过程。科学范畴必须是思维内容和语言形式的统一,然而语言形式往往是早已存在的事实,只是还没有取得那样明确规定的思维内容而已。思想史的研究正是要探究和分析这样的过程。

马克思关于价值范畴的研究和考察,同样也经历一个过程。马克思关于价值的考察是从商品的二重性出发的,即探寻一种与商品的自然存在相区别的,又可以作为商品的可交换尺度的经济上的质。那么,分析就必须从交换价值,即价值形式开始。在《资本论》第一稿中,马克思对各个范畴间的区分还不十分清楚,因而他对自己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是否应把价值理解为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统一?价值本身是同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这些价值的特殊形式相对立的一般东西吗?这在经济学上有意义吗?”这说明1857年~1858年间马克思对这些范畴的科学规定还处在思考和研究之中。在1859年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中,马克思也还没有把交换价值和价值作完全明确的区分。但这时,马克思已指出交换价值是隐蔽在物质外壳下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且认为生产交换价值的劳动是抽象的、一般的和平等的劳动,只有在谈到货币作为价值尺度时,才较多地用价值这一术语。在《资本论》第一卷中,马克思就明确把价值和交换价值区分开了,而且作了展开的说明,形成了系统的关于商品二重性和劳动二重性的学说。

马克思指出,在商品的价值中连一个自然物质原子都没有,商品作为价值物总是不可捉摸的,因而我们要从商品的交换价值出发去探索隐藏在其中的价值。马克思正是通过对价值形式的科学分析来说明价值实体和价值量的区别,同时也说明了劳动何以表现为价值,价值作为人与人的关系又何以通过价值形式表现为物与物的关系,即相对价值形式和等价形式的关系。至此,关于商品这个二重物的分析才最后完成,价值概念的科学规定正是在关于商品分析的逻辑展开中完成的,从而马克思在实际上提出了新的科学范畴和新的理论,建立了完备的科学的价值理论。

创立了剩余价值理论

马克思在劳动价值论的基础上创立了剩余价值理论,这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核心和基石。前面我们已经说过,古典政治经济学在讨论利润的时候,承认有剩余价值存在。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古典政治经济学几乎接触到事物的真实状况,但是没有自觉地把它表述出来。只要古典政治经济学附着在资产阶级的皮上,它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马克思是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来进行关于剩余价值的研究的,因而马克思突破了古典政治经济学将认识局限于剩余价值的具体形态的限制,进一步思考和揭示剩余价值的来源、本质和运动规律,首先把剩余价值从它的各种具体形态中抽象出来,提出了劳动力这个全新的范畴,并且区分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从而阐明了绝对剩余价值和相对剩余价值的生产和运动规律,形成了严密和完整的剩余价值理论。

我们知道,在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理论体系中有许多不合理的用语。如关于工资的范畴,他们一直用“劳动的价值”来表达。因此,就形成了一种循环论证:劳动这种商品的价值的自然价格是由劳动的价值来决定的。马克思认为,古典政治经济学所说的劳动的价值,其实就是劳动力的价值。

马克思用“劳动力”的价值与劳动的价值相区别开来,是经过相当一段时问的研究和摸索的。正如恩格斯在《雇佣劳动与资本》的序言中说的:“在四十年代,马克思还没有完成他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工作。这个工作只是到五十年代末才告完成。因此,他在《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分册出版(1859年)以前发表的那些著作中,有个别地方与他在1859年以后写的著作中的论点不同,并且从较晚的著作来看,有些用语和整个语句是不妥当的,甚至是不正确的。”

马克思提出劳动力的科学范畴,同样经历了一个历史的过程。在1857~1858年的手稿中,马克思使用劳动能力或生产力这样的术语,并分析了资本和劳动交换的一般过程。马克思从对斯密关于生产劳动和非生产劳动的具体分析出发,指出这种观点从资产阶级经济学的观点来看是正确的,生产工人必然是这样的人,他的需要和要求仅限于能够为资本家带来最大程度的利益。因此,资本在与劳动的交换中,资本家会换来一种“生产力”,一种“属于资本本身的力”。这种力实际上是什么呢?马克思接着就指出,这就是资本家从与工人的交换中所获得的对别人劳动的支配权,也是工人的“劳动能力”,即工人身体的“才能”和“能力”,这种“才能”和“能力”能够从工人的生命力这个源泉中不断生产出来。马克思指出,资本家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工人尽可能不间断地挥霍他那份生命力。就这样,马克思从剩余价值的生产这个经济事实出发,也就是从剥削与被剥削这个事实出发,而从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所谓“劳动商品”和“出卖劳动”的通常说法飞跃到“劳动能力商品”这样一个范畴。在马克思看来,劳动并不是商品,仅是劳动能力的消费和使用的过程,是工人出卖给资本家的来自工人生命力的一种使用价值。而劳动力才是资本家所需要的商品,资本家正是凭借这种商品的使用而获得资本的增殖。

在1861~1863年的手稿中,马克思已详细地考察了劳动和资本关系对立的各种表现,以及劳动力的价值及其价格形式——工资。马克思认为,雇佣劳动并不是劳动的绝对形式,而只是劳动的历史形式。它产生于买者——即劳动条件的代表同卖者——即劳动能力的所有者相对立,的关系。资本家和工人的对立采取了物化劳动和活劳动相互对立的形式。财产与劳动相分离是资本和劳动进行交换的必要条件。因而劳动能力表现为绝对贫困,即物的财富被全部剥夺。这不仅是过去的物化劳动与劳动力的所有者相对立而且也是工人所创造的财富异化成统治他自身的权力。这是雇佣劳动制度中劳动转化为资本的必然规律。

到了1863~1867年的手稿中,马克思就进一步明确地把劳动和劳动力的范畴相区分。他指出:“工人卖给资本家的不是他的劳动,而是他自身作为劳动力(wolking powhr)的暂时使用权。在资本家和工人订立的合同中,在他们商定的买卖中,这才是直接的对象。”

到了《资本论》第一卷,一切基本思想已被阐述得十分清楚和明确。正如恩格斯所说的:“那些优秀的经济学家从‘劳动’价值出发而无法解决的困难,一到我们用‘劳动力’价值来作出发点,就消失不见了。”从思想史的角度来看,要提出一个新的科学的范畴是多么不容易。思想史的事实也说明,劳动力范畴的提出和整个剩余价值理论的发展是一致的,都是从无产阶级被剥削的事实出发而形成的。

另一个对剩余价值理论的形成有重要意义的概念是作为剩余价值源泉的剩余劳动。虽然马克思以前的学者以及马克思在早期的著作中都使用过剩余价值这个词,但最早明确这一范畴是在马克思1857~1858年的经济学手稿中,同时,劳动二重性的学说也正在酝酿和形成。而且,我们可以看到剩余价值的术语和剩余劳动的术语也是在这一手稿中同时被使用的。在手稿的《资本的生产过程》这一篇中,马克思深刻地指出剩余劳动是剩余价值的源泉。他说:“如果工人只花费半个工作日就能活一整天,那么,他要维持他作为工人的生存,就只需要劳动半天。后半个工作日是强制劳动:剩余劳动。”这样,在资本方面表现为利润的东西,正好在工人方面表现为剩余劳动。剩余价值这一科学范畴正好反映了资本与劳动之间的剥削和被剥削的经济事实。

剩余价值范畴的提出,使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学说有了一个由以出发的基本概念,从而解剖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内在联系就有了锋利的解剖刀,资本再生产和积累的规律及其外部表现也就可能得到科学的说明,剩余价值学说就成了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说的主要基石。资本主义剥削的秘密也就大白于天下。现在可以看得很清楚,剩余价值是在流通中产生的,叉不是在流通中产生的;产生剩余价值的秘密是在生产场所资本家剥削工人的剩余劳动中,这种剥削的秘密又被资本与劳动力的等价交换的外观所掩盖。说剩余价值是在流通中产生的,是指资本要剥削首先必须在劳动力市场购买到一定数量的劳动力这种特殊商品;说剩余价值不是在流通中产生的,是指工人在流通之外的剩余劳动才是剩余价值的真正源泉。马克思就是这样从劳动力这种特殊的商品出发,按照商品交换的价值规律来说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剥削的秘密。

创立了资本流通和再生产的理论

马克思的资本流通和再生产理论,是要根据价值规律来说明剩余价值是如何实现的,以及剩余价值的再分配和平均利润的形成的过程,从而阐明剩余价值的实现和分割的各种机制和颠倒形态。

我们知道,《资本论》第二卷是恩格斯依据马克思的手稿编辑而成的,但恩格斯并没有随便删节增补,所以整个逻辑思路仍保持了马克思辩证思维的特点。资本不能从流通中产生又不能不从流通中产生是马克思在第一卷中提出的辩证命题。由于第一卷的视野还没有扩大到流通领域润而在逻辑上还没有展开。而在第二卷中,我们看到这个命题的辩证内容得到了充分展开,分析的范围扩大到流通领域,并且在推理的链条上保持了逻辑的一贯性。

马克思在第二卷中向我们科学地说明了资本既有并存性,又有连续性的特点,资本的运动是一种立体并存的连续运动。也就是说,社会总资本必须作为生产资本、商品资本和货币资本而并存,同时资本又必须通过这三种资本存在的职能形式而不能在任何一个阶段上停留下来。这种继起性运动与并存性的相互联系和转化就把资本运动的内在复杂的辩证结构为我们展示出来,我们也就明白了剩余价值不仅要生产,而且要通过流通实现的全部过程。

要实现工人剩余劳动所创造的剩余价值,作为剩余价值的物质承担者——商品资本,必须依次通过循环、转化为货币资本,才能认为是实现了的剩余价值。这样,在资本循环的一个阶段中所发生的直接生产过程被全部循环所掩盖和歪曲了,剩余价值从流通中产生的假象就是这样形成的。而剩余价值从流通中产生,按照价值规律只能是等价的,这显然是个逻辑矛盾。这个逻辑矛盾的解决只有在资本循环中加以科学说明,揭示这种假象是如何产生的。这样才能保持逻辑上的一贯性。马克思关于资本流通的理论,就是要排除流通上的贱买贵卖、此盈彼亏的假象来展示资本主义生产的本质和现象的辩证统一。

马克思关于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区分,在理论上也是一个创造。因为在资本主义的生产结构中,成本价格取得了一个虚假的外观,似乎它是价值生产本身的一个范畴。其实,成本价格这一范畴与商品价值的形成和资本的增殖过程毫无关系。由于成本价格中所费的可变部分和不变部分,作为商品价值中补偿预付的资本是同时存在的,因而在资产阶级当事人的意识中,成本价格也就颠倒地反映成创造和构成新价值的要素,成本价格中的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区别也就消失了。这种颠倒反映的实质,就是劳动的消耗被资本的消耗所掩盖,因而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区别就隐而不见。马克思关于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理论,不仅能深刻地说明剩余价值的产生,而且形成了关于资本有机构成的学说,有利于说明资本运动的规律。

马克思认为,剩余价值转化为利润并不是一个纯观念的产物,而是一个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相联系的客观过程。因为全部资本,不管是当作劳动手段还是当作生产材料和劳动,都一样会在物质上当作产品的形成要素来发生作用。所以,总资本只有一部分参加价值增殖过程,与在物质上总资本全部参加现实的劳动过程是同时存在的。要揭示剩余价值的本质和起源,就必须把参加价值增殖过程的那一部分资本同总资本区别开来,也就是把可变资本和不变资本区别开来。只有这样,才能进一步来考察它的外在形式,即阐明在利润这个转化形式上资本家是如何占有剩余劳动的。

利息和地租是利润的派生形式。在利润和利息、地租之间有一个必不可少的逻辑中介,即平均利润;不通过平均利润,利息和地租便无法得到说明。马克思有说服力地指出,抽象地说,利息是为贷款的贡献而付出的部分只是事物的表面现象,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条件下,利息不过是商业资本家和产业资本家让给借贷资本家的一部分剩余价值。

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条件下,地租更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在马克思的地租理论中,他是按照地租一般——级差地租——绝对地租——资本主义地租这样的次序来展开论证的。恩格斯认为,马克思对地租的分析在理论上是极其完备的,他是从资本主义条件下土地所有权出发来说明什么是地租的,然后说明地租一般。再去分析那些地租中所包含的外来构成成分如级差地租,最后才提出绝对地租来,并从总体上对资本主义地租加以说明。马克思第一次在政治经济学史上提出绝对地租理论。他指出了农业资本构成低这一历史现象涸而农业资本能够推动较多的活劳动,使农产品的价值大于生产价格,同时又因为土地所有权的存在,作为一种外力阻碍资本向农业的转移,从而阻碍农业的剩余价值参加利润平均化的过程。这就指出了绝对地租的来源,又说明了绝对地租的产生原因。绝对地租得到说明之后,资本主义地租就容易理解了。

马克思把社会总产品按价值形态分成不变资本、可变资本和剩余价值,又按实物形态分成生产资料和消费品两大类,相应地把社会生产分成两大部类,从而阐明了资本主义再生产的基本条件和运动规律,创立了严密、完整的社会资本再生产的学说。同时,他还揭露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矛盾,即生产的社会化和资本主义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认为这个矛盾的发展,必然要阻碍和破坏社会资本再生产实现的条件,从而使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成为不可避免。

马克思对资本积累的历史趋势作了精辟分析:“资本的垄断成了与这种垄断一起并在这种垄断之下繁荣起来的生产方式的桎桔。生产资料的集中和劳动的社会化,达到了同它们的资本主义外壳不能相容的地步。这个外壳就要炸毁了。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丧钟就要响了。剥夺者就要被剥夺了。”这个结论,是马克思主义中最重要的核心思想和理论基础。

《资本论》的科学地位是不容动摇的。一百多年来它一直照亮着人类进步的道路。也许有的人认为他超过了马克思。但是正如法国学者阿尔都塞说的:“我们必须在我们以及一切认为超过马克思的人们中间谴责这种无知。我在这里指的仅仅是那些最杰出的人物,但他们也只是处于马克思发现和开辟的领域的边缘。”《资本论》蕴含的丰富的精神财富,往往是人们所难以估计的。在人类思想史上,《资本论》是一座宏伟的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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