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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更主要的风险在于资产价格泡沫

时间:2022-11-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所以说,中国的潜在增长因为劳动年龄人口的减少会减缓。通胀不仅要看劳动年龄人口的变化,还要看消费年龄人口的变化,从中长期来说,中国经济面临更主要的风险是资产价格泡沫。中国政府采取什么政策既要看整个全球的情况,也要看其他新兴市场的状况。刚刚说的,中国经济的泡沫是中国和美国连起来造成的,这十几年一直是这样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中国现在物价水平那么高,贬值的压力总有一天会来,这是一个常理。

中国经济更主要的风险在于资产价格泡沫

彭文生 中国国际金融有限公司首席经济学家

我想讲两个问题。第一个是怎么看短期内通胀的走势。我非常同意刚才几位讲的,今年我们通胀压力比较大,主要原因还是2009年、2010年货币信贷比较多,包括麦金农教授讲的美国宽松货币政策对于全球以及中国的影响。过去几个月货币政策的调控开始显现效果,我们看到最近公布的数字显示,经济增长有开始放缓的迹象,4月份的PMI尤其是整体的订单指数和出口订单指数都在放缓。甚至现在市场上看到有两种分化的观点,一种观点认为通胀问题还是很大,另外一种观点开始担心增长放缓是不是太快,紧得是不是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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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文生

我想,短期内政策还是会维持偏紧的态势,来巩固过去几个月的效果。我们看到M2的增长率回到16%以下,未来还是要维持偏紧的态势。但是还要看到一些有利的变化,不要太悲观。另外,全球价格调整,这个调整的力度不是一般的状态。我认为从短周期来看,有利于控制通胀预期的压力。所以,既要看到内在的、早前的货币信贷投放过多的压力,也要看到新增的正面因素的影响。

从货币政策来说,我是比较同意理想状态价格工具应该使用更多一些。我们的问题也是大家谈得比较多的,在现在汇率灵活性不足的情况下,在资本账户有空余的情况下,确实是比较困难的选择。如果国内完全依靠价格工具,不控制增量流动性的话,可能会造成自动流入,国际收支压力非常大。我们看过去几个月的政策调控基本上是多重的工具在使用,数量型工具控制流动性的增量,当然这个不够,因为前面流动性的存量M2已经很大了,怎么控制存量M2的流动性,要提高利率,M2的规模就会低。这是我们看到过去几个月产生的作用。

同时,要增加汇率的弹性。增加汇率弹性不是说人民币要按照一个速度快速升值下去,而是说在经济好的时候、通胀压力比较大的时候、政策紧缩的时候,汇率增长可以快一点,这样才可以保证资本流入。但是短期内为了控制通胀压力,尤其是大宗商品价格的上涨对于国内价格的影响,汇率能不能起一定的作用。

长远来说,我说一个观点,中国的通胀要看人口结构,要看人口结构里面所代表供给的潜力和消费的情况,有多少人处在生产年龄阶段,多少人处在消费年龄阶段。比如说人口年龄在25岁到64岁之间,看作是一个生产者、储蓄者,25岁以下、64岁以上看成主要是消费者的话,我们现在的人口结构比例是120,也就是说,中国现在100个消费者有120个生产者在支持。我们跟印度相比,印度是80,100个消费者只有80个生产者的支持。印度是一个短缺的经济,而中国是相对供给比较充裕的经济。这样的人口结构在未来5—10年,还是会维持这样的状态。所以说,中国的潜在增长因为劳动年龄人口的减少会减缓。通胀不仅要看劳动年龄人口的变化,还要看消费年龄人口的变化,从中长期来说,中国经济面临更主要的风险是资产价格泡沫。储蓄率高、投资率高,正是因为生产超过消费,CPI比较温和,但有周期性的上下波动,相对不是那么大。这是未来5年还会继续的,政策层面要考虑继续消化市场上的泡沫。

连平提问:

对于所有的这些问题,我们谈得更多的是国内问题。麦金农先生由于技术的问题,没有把话讲完。现在听了这么多同行讲的这些问题,下面是不是再请麦金农先生阐述一下自己的观点,也可以谈一下对于中国通胀、货币政策,您是怎么看的?

罗纳德·麦金农回答:

非常感谢。刚才各位专家的发言,我觉得非常好,大家都觉得是中国的货币供应过高,另外,利率还比较低,这些都是说得不错的。但中国政府也陷于一个困境当中,像美元资产的利息率接近零的时候,如果说这边利息太高,会有大量的资金流入,使中国的货币政策很难执行。另外,这样会使一些大宗商品上涨,其实这些年的商品指数上涨了45%了。中国政府采取什么政策既要看整个全球的情况,也要看其他新兴市场的状况。中国政府的确很难去采取什么措施,除非你们可以派一个代表团到华盛顿去,劝说美国人改变他们的金融政策、货币政策才行。

另外,通货膨胀因为是从外部输入的,在中国面临通货膨胀的时候,会把一些银行贷款给它指数化,去盯住通货膨胀率。在20世纪80年代,在1993年还是1995年的时候,当中国通货膨胀率很高的时候,中国就采取了这个措施,这是保护中产阶级资产的方法,也许我们就是要回过头来采取这种措施。彭先生刚才提到一点,就是说中国货币可以升值,在恰当的时候可以升值快一点。但是,升值真的是很快,在大家的预期之中,流入的资金也会越大。这时候,你也是很难去对付它。

所以,我想我们都要意识到,中国现在是陷于困境当中了,的确是没有一个很好的办法,这并不是什么中国人民银行的错误。根本上来说,就是因为美国的利息率太低。可是,现在大部分的国家仍然还是盯着美元的。所以,美国的利率政策、货币政策就非常关键,会影响到其他各国的通货膨胀。

连平:

谢谢麦金农先生。他刚才讲的这些话,概括起来就是中国通货膨胀的祸根是在美国。这个观点在前一阵子也是有过讨论的,大家如果关注相关的观点,可能会回想起来,是有这样的说法。境外流入资本规模非常大,持续保持相当高的水平,使得我们境内的流动性处于相当多的状态。虽然央行奋力地进行对冲,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对冲掉,存量比较多,现在增量也并不少。

当然,现在存款准备金率和公开市场的运作,还是非常频繁的。毫无疑问,今年整个外汇占款的总体水平肯定超过去年。最近公布4月份的数据比3月份明显减少,一直是在波动的,但整个规模还是很大的。这就涉及到一个问题,对境内的通胀压力是在持续增大。

连平提问:

对这个问题,我们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刚才麦金农先生讲了,似乎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但不管怎么说,总得有办法,要有工具,要有政策进行应对。我想要问谢先生,通过人民币升值能不能解决输入性通胀的问题,能不能对于抑制资本的流入有一些积极的作用?

谢国忠回答:

如果油价涨50%,如果汇率涨5%,对于压制通胀没有什么效果。所谓的输入性通胀是某些商品价格涨得特别高,不可能汇率涨得这么高来对冲,是不可能的。所以说,汇率的上升可以压制通胀,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刚刚说的,中国经济的泡沫是中国和美国连起来造成的,这十几年一直是这样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中国现在物价水平那么高,贬值的压力总有一天会来,这是一个常理。

连平提问:

我发现有两位台上嘉宾的观点还是有一点针锋相对的,下面请麦金农先生谈一下你的观点,你同不同意他说的观点?

罗纳德·麦金农回答:

我们的翻译非常好,我非常享受这样的对话。美元是一个基准的货币,这就是说在华盛顿的举动非常重要,对中国有深远的影响,如果美元利率太低的话,就会有热钱的涌入。而且中国有义务保持汇率的稳定,但是如果保持汇率稳定了,就可能会丧失货币的控制,这就是一个困境,而且你也很难从这个困境走出来。所以,我们必须要看国际的市场、国际的困境,其他的发展中国家、新兴的经济体,他们货品的价格也在不断上涨,也有通货膨胀,这种通货膨胀涌入到了中国,中国现在食品价格和货品价格都在上涨。我想说的是,现在非洲有暴动,这其实是食品的暴动,也就是说,非洲这些国家的食品价格快速上涨,让穷人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在突尼斯、利比亚都发生了这个问题,发生了暴动,反对他们的领导人,因为食品价格太高了。食品价格与美国的宽松货币政策相关,造成了全球的现象,中国也是一个受害者。

现场听众提问:

有一个说法认为,通胀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背后税收占的比重。一件衣服、一个化妆品背后的税收从进口消费税以及增值税以及商场的进场费,可能占到50%,这样推高了物价。问一下汪局长,刚才提到通胀是由美国制造的,因为中国没法加息,加息以后利息比美国高热钱就进来了。但问题是,热钱进来并不是追逐存款,而是追逐股市和房市,如果把股市、房市打下来热钱就不进来了,这两个观点哪个正确?

汪小亚回答:

很高兴回答你的问题。你刚才提到的税收对于通货膨胀的影响,这就是成本的问题,包括劳动力成本上升的问题,包括生产要素成本上升的问题,都是推动物价上涨的因素。

从最终的结果来说,从理论的角度来说,物价上涨是一个货币现象。王庆博士分析得非常有道理,最终还是反映在货币上。实际上物价形成有多种原因,有成本的原因,有需求的原因,也有结构的原因,如刚才谈到的输入性对通货膨胀的影响。麦金农老师在开始定调定得很好,是从大国以及开放的市场来考虑问题的,在全球里面考虑中国,考虑央行当前的货币政策选择,其实不仅仅是中国的货币政策问题。

我们原来研究中国货币政策的供需影响,现在要看国际的影响。麦金农老师说,在美国零利率过程当中,我们的利率工具怎么用。应该说利率的价格工具大家都知道有,但为什么不拿出来,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不轻而易举用一下。我刚开始就谈到,其实货币政策不是一个工具性的问题,不是工程性的问题,而是一个策略问题,我选不选择这个工具,不是这个工具的问题,而是策略的问题。

你刚才提到流入热钱的问题对中国的影响。关于资本流入,我们做了很多的研究和相关的对策。一个是刚才说的利率问题,如果真的是按照利率平价理论来说,虽然利率平价理论是建立在开放市场的前提下,但是在现在的状况下,各国利率之间的影响还是存在的,在利差这么大的情况下,有针对性的、灵活的货币政策是对热钱的一个对应。另外,我们也做了很多的安排,包括在外汇储备里面,今年1月1日有一个新的政策,企业的收入可以存到境外,另外对于存期和结构都有一个安排。通过对外汇的管理,对热钱以及不正当的资本流入进行控制。从机制以及管理手段方面,我们在多方面连接国际市场的同时,又防范国际市场对于中国的不利影响。

现场听众提问:

谢谢台上几位贵宾,我听各位的分析有一些分歧,也有一些共同点。人民币会不会升值?我觉得未来绝对是升值的,这跟一个国家的经济增长有关。陈教授提到国际利率的问题,国际调高一点到底有没有用。

陈志武回答:

这位先生讲到,人民币是不是因为中国经济未来的增长必然会升值呢?也不一定,跟当局的政策选择关系很大。实在不行,明天整个货币供应量翻十倍,是不是人民币还是照样在这个基础之上升值呢?肯定是不会的。我刚才讲的意思,大家如果有很多的钱想要找一个地方去保值、升值的话,也许要选择美国美元。过去25年美元的购买力有一些贬,有一些降低,但降低的幅度非常少。

刚才汪副局长也谈到了,其他几位也谈到了,通胀问题是不是一个货币现象,我觉得总体上肯定是一个货币现象。因为你说经济增长或者说金融化的发展,是不是必然会带来通胀?也未必。同样以美国过去25年的变化作为例子,我看到一个指数很有说服力。如果把美国所有的金融资产加在一起除以美国的GDP,这个比值可以笼统叫做金融化指标,金融化指标在美国,从1919年到1980年没有太大的变化,1美元的GDP有4.4美元的金融资产。但是从1980年到现在金融化的水平,从原来的4.4倍上升到现在的差不多10倍,同时,相对应的人均GDP也增长了,GDP的规模也增长了。另外,就是美元本身的购买力,像我刚才说的从1980年、1986年到现在没有太大的增长。所以说,随着GDP的增长、收入增长是不是必然会带来通胀呢?未必,关键是看货币政策本身的选择。当然,我要补充一点,我非常能够理解央行的困难。

现场听众提问:

今天的主题是货币政策、物价、流动性管理,但是基于一个很大的前提,就是对于明年以及今年经济总体判断。每位嘉宾用一句话总结一下对于今年和明年的经济判断,前提是悲观、中性还是乐观?从连老师开始,每人一句话,前面一定要讲一下自己是悲观、中性还是乐观。谢谢。

连平回答:

我是主持人,我不知道有没有薪酬,有薪酬的话要分你一半,因为这个提议非常好。我是乐观的,我认为既不可能有滞胀,通胀总体来说也是可控的。

罗纳德·麦金农回答:

我想说的是,刚才陈先生讲到的是美元在过去25年当中基本保持了稳定,特别是在1970年代的时候就解决了美国的通货膨胀,之后美元的购买力保持了稳定。但是1970年代的时候,其实在美国通货膨胀是非常严重的,而且是跟今天有一点接近的。当时货币政策是比较宽松的,一方面是大家期待着美元要贬值,同时货币政策宽松,所以,有很多的资金流入到了周边的国家。那些欧洲的国家,包括一些西欧国家、日本、加拿大等都受到了影响,他们不得不保持汇率的基本稳定,在欧洲和日本出现了非常严重的通货膨胀,也有一部分回到了美国,那个时候美元疲软造成了其他地方的通货膨胀变得非常严重,美国政府没有看到这一点。1979年的时候,美国的CPI通货膨胀率达到13%,那时候美国也是要去对付通货膨胀。开始是在周边的国家受到通货膨胀影响,然后在美国国内也反映出来了。这对于银行、中介来说也产生了冲击,造成了滞胀。所以在1970年代的时候,当时有一个词叫做滞胀,一方面是停滞,几乎不发展,同时又有着通货膨胀,这是1970年代大家经常谈到的滞胀。

汪小亚回答:

我们在座的各位包括专家们,目标都是一致的,都想把经济放在平稳增长的预期轨道上。今天特别好的就是连博士,创造了很好的论坛环境,应该是9点结束,今天没有人有结束的意思,气氛还是很浓,特别是营造了平静而又善意、理性的讨论,坐下来讨论是一个很好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回答观众的问题,用一句话说是不够的,我说一个1+ 1。一句话就是,对于经济整个评价,用单纯一句话太简单化了。第二句话,信心比黄金更重要。

陈志武回答:

我觉得今年通胀失控的概率不是太高。另外,我也希望再补充一点,因为刚才给我们的感觉特别是麦金农教授说到的,好像中国现在的货币政策和通胀带来的问题完全是由美联储造成的。肯定是美联储的责任很大,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你说过去3年的大量贷款是不是也是在华盛顿决定的?肯定不是。所以,一方面,经济体互相联系在一起以后,谁的货币政策是怎么选择、怎么定的,对其他国家肯定有影响。但另一方面,特别是在中国的资本账户管理那么严的情况下,不知道大家自己有没有去试过,美元到国内来,我试过,没有那么容易的。谢博士讲到的,有关系可能没有问题,像我就不行,如果想汇进来15万美元可能很困难。

谢国忠回答:

刚才说经济会慢还是快,我觉得经济会慢。货币供应量从20%降到16%,经济放慢是可能的。放慢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情?人民币贬值的压力,是时间的问题。你看2008年的时候,人民币贬值压力就出现了,为什么会出现?就是环境一变以后,人的心态变了。我觉得,经济放慢是一件好事情,中国把泡沫调下去,在美国加息之前把中国的泡沫消除,不是全部至少一半,等到美国利率再次回到5%、6%的时候,中国不会出现1996、1997年东亚金融危机。为什么中国政府在经济放慢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放松中国的货币政策?因为今天还没有收到位,离到位还有很长的距离,根本不能谈放松的事情。经济放慢不能作为一个放松的理由。

王庆回答:

我们说乐观还是悲观,是相对于预期,你的预期是什么样的。回到陈教授的观点就是短期、长期的问题,如果想维持可持续的增长,8%、10%的增长速度维持10年是很好的成绩。经济增长放慢并不是坏事,坏事就是资本市场要把预期调下来,股市才能涨,否则的话总是悬在这里,很难。

今天晚上辩论下来,我发现彭博士最后的观点是强调汇率的问题,有一些非常有意思的讨论。实际上,中国当前很多的宏观经济现象包括通货膨胀,包括资产价格泡沫,包括流动性过剩,都和我们的汇率政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这个意义来说,麦金农教授讲的时候用了两个字眼,中国已经在“陷阱”里了。另外,为什么有这个义务,为什么汇率政策不可以动?从这个意义来说,给定汇率政策,给定人民币单边汇率已经非常强的情况下,恐怕我们描述的这些现象很难有根本性的解决。这一点,我想彭博士会进一步阐述,因为他首先提出这个问题,我觉得这是问题的关键。

彭文生回答:

刚才都提到,美国过去20年通胀很低,中国过去10年平均通胀也很低。我想讲一下中国人口结构的观点,生产者和消费者的比例,美国什么时候超过100的,也就是说什么时候美国生产的人数超过消费的人数呢?是在1985年到1990年之间。日本是什么时候超过的呢?是1975年到1980年之间。我们看到其他的发达国家,德国、英国都跟美国差不多。我们过去的20年,发达国家比较温和的CPI,就是供给比较充分的经济。

1970年代美国的通胀之所以那么高,除了石油危机的冲击,除了货币政策的问题,美国1970年代的人口结构就是一个短缺性的经济,那个时候生产者和消费者的比例像今天的印度一样,因为那个时候年轻人多。发达国家过去20年和二次大战以后到1980年代,这期间它的经济周期波动的因素是不一样的,在之前是CPI通胀政策紧缩,过去的20年CPI通胀比较温和,但是经济波动主要的驱动因素是资产价格泡沫和金融危机。而且这个金融危机不仅仅停留在美国本身,包括亚洲金融危机,都和主要发达国家的人口结构有一定的关系。

我们中国生产者超过消费者是什么时候?1995年—2000年之间达到的,中国经济是在1990年代从短缺性的经济变成过剩性的经济,这当然和经济体制改革有关系,但其实和人口结构的变化也有关系。这样的人口结构导致了非常强烈的投资需求。我们看今天资产泡沫的迹象,包括房地产,股市虽然看得不明显,但过去10年扩容非常大,我们看银行所谓的理财业务发展这么快,都是投资需求造成的。这种情况下,我们的资本账户是管制的,这样大的泡沫,我非常同意人民币现在不一定是低谷,强大的资产泡沫,我们的升值压力大。

连平总结:

由于时间关系,今天围绕着货币政策和通胀的预期涉及货币政策许多方面的问题,我想专家们有一些善意的交锋,其实是对于大家更深一步理解这些问题,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但是没有一场论坛不是遗憾的,大家还有很多的问题,好几位先生、女士都举手还想再讨论,还想再提问题,我想就把时间留到下次再跟这些专家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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