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企业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方法评述

五、现有企业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方法评述

（一）智力资本计量的历史演变

关于智力资本计量理论的起源，各学者的观点并不一致，较为公认的观点是智力资本计量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20世纪80年代初，最具影响力的代表人物是智力资本计量“瑞典运动”之父斯维比（Sveiby）教授。Sveiby教授开创性地论证了智力资本的客观存在性及计量的必要性，并就无形资产方面的会计实践进行了试验。

1.智力资本计量理论的萌芽阶段（20世纪80年代早期）

20世纪80年代早期，智力资本开始受到关注。除了瑞典的Sveiby教授，日本学者Hiroyuki Itami（1987）也是在该领域极具影响力的人物。Hiroyuki Itami在对智力资本与企业价值的关系所做的开创性研究的基础上，撰写了《调动无形资产》一书。该书被认为是智力资本计量理论发展过程中的重要里程碑，它为日后智力资本计量理论研究及实践的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

2.智力资本计量理论的发展阶段（20世纪80年代中期至90年代末期）

该阶段是智力资本计量理论研究和实践快速发展的阶段，其明显的特征是实践指导性。随着信息时代的来临，许多企业，尤其是高科技企业，其账面价值和市场价值之间的差距明显拉大，财务报告披露的信息不能充分反映企业的完全信息。为此，世界各国的智力资本学者及实践者从各个不同的视角对其成因进行分析并做了计量研究，形成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卡普兰（Kaplan）和诺顿（Norton）提出了包括财务方面、用户方面、内部经营方面和革新学习方面的平衡计分卡（Balanced Scorecard）。Edvinsson和Malone（1997）创造了斯堪的亚模型，并提出计算智力资本的方程式：智力资本＝IC。其中，I是企业运用智力资本的效率系数；C是智力资本的绝对测量值。斯堪的亚模型为创建一个测量企业知识资产的分类法做出了突出贡献。它超越了财务会计的传统假设，为知识资产的组合结构和组织要素的确认和计量提供了一个明确的思路，并为此探索了一条操作性较强的计量方法。该阶段的研究成果被广泛应用于实践，并沿用至今。

3.智力资本计量理论的完善阶段（20世纪90年代末至今）

本阶段的主要特征是智力资本计量研究的工作平台建立在国际合作的基础之上。自20世纪90年代末起，智力资本已成为各国智力资本学者与实践者研究的聚集点，各种学术会议、演讲报告、研究论文和其他相关出版物备受瞩目。OECD在阿姆斯特丹举行了以智力资本计量为主题的国际研讨会，旨在着手制定智力资本计量和报告的国际指导方针和实践标准。然而，由于智力资本学者及实践者的学术背景与研究切入点不同，研究方法与技术路径各异，直至今日，较为完善的智力资本计量理论及方法体系尚未形成。

（二）智力资本计量模式的主要分类

企业智力资本价值评估方法作为企业智力资本应用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一直受到广泛重视，出现了诸多智力资本价值的测量与评估方法。有研究者按研究方法的特性与内容，进行了不同分类。按计量的特征分为货币计量方法与非货币计量方法；按对智力资本评估内容的差别分为智力资本存量评估方法与智力资本流量评估方法；按对智力资本评估系统的结构分为总体评估方法与分项评估方法。上述不同的分类方法存在着交叉。从对企业智力资本管理的要求看，现有智力资本价值评估方法主要分为：总体评估方法、分项评估方法与系统评估方法。

（1）总体评估方法

顾名思义，总体评估方法是对企业拥有的智力资本总体进行计量和评估。总体评估方法主要以货币计量方法为基础，是在研究企业智力资本管理的早期提出的。其基本思路是通过企业总价值中超过财务资本的部分，来计算智力资本的总价值量，并通过各种财务数据来进一步衡量智力资本管理的状况。典型的总体评估方法是，Tobin的Q比率法、无形资产价值法（Calculated intangible value，CIV）等方法。

从本质上讲，总体评估方法属于立足于财务数据和财务指标的计量方法，是对传统会计方法的有益补充，通过市场对企业价值的理性评估，可以将智力资本的价值加到企业的账面上，从而弥补了传统会计计量方法的不足，为企业交易与投资提供了借鉴。然而，智力资本可以具有不同的形态与性质，仅将其作为一个整体来衡量，实际上是将智力资本作为一个黑箱对待，不能反映智力资本对企业作贡献的全过程和对企业的内在影响状况，也即智力资本的内在价值特性无法测量，难以为智力资本管理提供参考与借鉴。

（2）分项评估方法

智力资本价值评估除了提供资产价值的记录以外，更重要的是对资产的质量与管理提供了可靠的信息。因此，智力资本的分项评估（Asset by asset approach）方法就应运而生了。在智力资本的分项评估方法中，有两类测量方法，一类是货币计量方法，包括成本法、收入法和市场比较法。另一类是非货币计量方法，包括定性测评和定量测评方法。定性测评与定量测评方法通过归一化处理转化为可量化的指标。因此，前一类是绝对标准量的衡量，后一类是相对标准量的衡量。由于智力资本具有多维性，价值内涵具有多重性，因此，两类结合是最好的方法。Sullivan做了很好的总结，他提出智力资本的衡量可分为质的衡量以及量的衡量，其中质的衡量可分为价值基础和引导基础，量的衡量可分为非货币基础和货币基础。

分项评估方法对智力资本做了进一步的细分，并且对每一类无形资产分别进行评估和测量。这种方法突出了不同类型的智力资本的特殊性，甚至能够反映智力资本在不同行业以及企业的不同发展阶段所表现出的不同特征。因此，分项评估方法不仅对智力资本的各个类别进行评估，而且对这些资产进行动态考察。但是，分项评估方法往往忽视了不同类型的智力资本之间的联系，将其视为并列元素，从而不能从系统或整体的角度考察其价值创造作用。

（3）系统评估方法

企业智力资本的价值增长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在企业战略目标下各类智力资本相互作用，会同时增强智力资本。因此企业各类智力资本决不是简单的加法运算，某些智力资本对企业价值的贡献具有杠杆作用。因此，随着对企业智力资本研究的深入，许多学者提出了系统化的智力资本价值评估方法。系统化评估方法是将智力资本评估与企业战略、知识管理联系起来，找出驱动企业竞争优势的核心元素，梳理核心元素与其他元素之间的内在关系，构建一个面向未来、动态的智力资本评估框架。在此框架下，运用不同的评估方法与指标进行测定和评估。

（三）典型的智力资本计量方法的分析

随着对企业智力资本管理内在特征的研究的发展，智力资本理论与应用的研究者都从系统角度提出了企业智力资本的评估模型与评估方法。具有代表性的研究成果有：

1.经济附加值

经济附加值（Economic Value Added，EVA）又称经济增加值，是美国思腾思特咨询公司（Stern ＆Stewart Co.）于1982年提出并实施的一套以经济增加值理念为基础的财务管理系统、决策机制及激励报酬制度。它是基于税后净利润和产生这些利润所需资本投入的总成本的一种企业绩效财务评价方法。企业每年创造的经济增加值等于税后净利润与全部资本成本之间的差额。其中资本成本既包括债务资本的成本，也包括股本资本的成本。它是一种新型的企业业绩衡量指标。EVA的基本理念是，资本获得的收益至少要能补偿投资者承担的风险。EVA是对“经济利润”的评价，是所有成本被扣除后的剩余收入。资本费用是EVA最突出最重要的一个方面。EVA对在传统会计利润条件下对资本成本的忽视进行了纠正。明确指出，企业在运用资本时，必须为资本付费。

经济附加值（EVA）克服了传统指标的成本计算不完全和会计报表信息部分失真的缺陷，比较准确地反映了企业在一定时期内为股东创造的价值。但是它应用的局限性在于，EVA只能用于有限范围的企业，而不适用于金融机构、周期性企业、新成立的企业等；通货膨胀、折旧方法、资本成本波动都会对EVA的结果造成影响；EVA只是资本效率指标，无法反映无形资产特别是智力资本在财富创造过程中的价值。

2.托宾Q比率法（Tobin’s Q Ratio）

托宾Q比率法是根据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詹姆斯·托宾设计的Q比率来判断企业智力资本价值大小的一种方法。其公式为：Q比率＝市场价值/资产价值，它是资本相对于其重置成本的价值。托宾Q比率和市场价值与账面价值的比率在本质上是相同的，只是托宾Q比率用有形资产的重置成本而不是账面价值来计算。托宾Q比率值大于1，表明智力资本的无形价值在传统的会计系统中没有得到有效的反映。通常情况下，高科技企业的托宾Q比率值都高于基础工业企业，企业的科技含量越高，这一比值就越大。

使用托宾Q比率而不是市场价值与账面价值比率，回避了不同国家、不同企业的不同折旧政策所带来的影响，有利于不同企业间，尤其是同行业间的比较。但该方法仅适合上市企业之间的比较。表4-5是用上述方法对一些外国知名企业进行评估后得出的结果。

表4-5　托宾Q比率评估　（单位：亿美元）

＊：隐藏价值比例＝1-重置成本/市场价值

3.Skandia模型

Skandia模型^[17]是由瑞典的Skandia公司副总裁列夫·埃德文森创建的。它的假设前提是智力资本显示了企业市场价值和账面价值的差异。该模型认为，企业的市场价值等于金融资本和智力资本之和。智力资本由人力资本和结构资本组成，结构资本可以分解为组织资本和客户资本，而组织资本又可以分解为创新资本和过程资本。其核心思想是，一个企业的真正价值在于它为自己创造可持续发展的潜力，企业的智力资本来源于财务、顾客、运作过程、更新和发展、人力资源。

智力资本的计算方法是将完全货币化的智力资本（C）乘以效率系数（I）。效率系数是智力资本效率指标系数的算术平均值，完全货币化的智力资本是对20多个智力资本测量指标进行综合计算的结果。

Skandia模型为创建一个测量组织智力资本的分类方法做出了显著贡献。它关注组织结构和过程要素，并且认识到客户资本的重要作用，这些都是前人所未揭示过的。但是它的不足之处在于，它只是用间接的测量指标来衡量智力资本价值的相对大小，而智力资本所真正具有的价值却未能直接反映出来。Skandia模型不是按同一类型资产划分的，而是由五个不同的管理职能中心构成的，这些职能中心正是未来企业所应关注的领域，唯有如此企业才能在竞争环境中创造出知识资本的价值。

这一模型形象地把整个企业描绘成一所房子。房子顶部的三角形代表“财务中心”，它用来表述企业过去的经营状况，通常这个职能中心所用的指标是比较准确而完善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可以补充新指标。再往下看，就是房子的墙——顾客中心和工序中心。前者往往被用来进行知识资本的识别，后者则侧重于衡量知识资本的大小。可以说，这两部分是企业活动的中心领域，也是知识资本的主体。到了房子的底部，就是更新和发展中心，该中心的指标不仅可以衡量企业在员工培训、新产品开发等方面的情况，而且还可以向企业建议采取何种战略措施以适应未来的经营环境。模型中央还有一个人力资源中心，它与其他各职能中心相互联结。这是企业和组织中最活跃的动态要素，但也是组织最容易失去的要素。Skandia模型如图4-6所示。

图4-6　Skandia模型^[18]

Skandia模型在保留了传统报告体系中的一些模式的同时，还加入了时间因素。由于第三维要素的加入，Skandia模型可以反映随时间变化的情况，它会迅速表明企业是兴旺还是衰退，竞争具有优势还是劣势等情况，从而生成关于企业知识资本的动态报告。Skandia模型是一个由多项衡量指标组成的完整体系。该体系的优点在于它既能从整体上反映企业知识资本的情况，又能找出这些数据之间的联系，从而可以很快判断出企业知识资本的拥有量及其利用率，并便于与其他企业比较。

4.无形资产监视器（Intangible Asset Monitor，IAM）模型

斯维比（K.E.Sveiby）于1997年提出了一个无形资产的概念，其内容包括：（1）外部结构（External Structure），即商标、顾客和供应商关系等；（2）内部结构（Internal Structure），即管理、员工态度和R＆D等；（3）员工个人能力（individual competence），即员工的受教育程度、工作经验等。根据与上述智力资本概念的比对，该模型中的无形资产内容与本书所探讨的IC是基本一致的，因此可以将IAM模型视为又一种IC测量模型。

首先，IAM模型为三种无形资产确定了三项测量指标：成长和更新、效率及稳定性。其次，IAM模型将所有的员工分为“专业人员”和“辅助人员”两类。专业人员是那些从事计划、生产和提供产品以及直接与顾客接触的工作人员，他们是在测量“员工能力”时需要考虑的人员。而其他所有致力于保护、维持和发展内部结构，关注企业长期生存能力的员工（如会计、行政人员和接待人员等）被称为辅助人员。在IAM模型中时间是一个重要的变量，在员工履行各种不同的责任时，为顾客工作的时间被称为专业工作时间，而为保持、维持和发展内部结构而工作的时间称为剩余工作时间。最后，IAM模型从无形资产的三项测量指标：成长和更新、效率及稳定性中又分别细化出了一些专门指标（如表4-6所示）。在逐一获取有关这些指标的数据和信息后就可以对组织的IC做出全面的测量。

表4-6　IAM模型测量指标^[19]

续表

5.平衡计分卡

1992年，美国著名管理大师卡普兰和诺顿提出了平衡计分卡这一战略管理业绩评价工具。平衡计分卡能够使企业所有者快速而全面地了解企业的测评指标，平衡计分卡包含财务衡量指标，用来说明历史行为所产生的结果，同时，它通过对顾客满意度、内部程序以及组织创新进行测评的业务指标，来补充财务衡量指标，业务指标可以被看成未来财务指标的驱动器，从而构成一个能够及时反映市场需求的良性的企业价值评价循环系统。

平衡计分卡可以将企业的远景目标与主要的影响因素以及代表各方面业务的主要指标相联系，从而实现财务和非财务、经营性和非经营性、行动导向性和监督性、长期和短期指标之间的平衡，即将定性与定量指标进行了完美的结合。平衡计分卡的测量模型如图4-7所示。

其实，平衡计分卡的四大组成部分间的关系也就是智力资本价值转化的全过程，从客户资本、结构资本、智力资本到财务指标，最终形成企业利润，完成企业价值的增值。所以平衡计分卡的循环过程就变成智力资本向企业的价值转化过程以及在此过程中企业需要引起重视的相关评价指标。结合平衡计分卡原理的智力资本价值评价系统，不仅能够解决智力资本价值评价的问题而且实现了智力资本价值、结构资本价值以及财务指标的完美结合。

图4-7　平衡计分卡的测量模型

6.Brookings的技术经纪人模型

1997年布鲁金斯（Brookings）在长期的知识管理实践的基础上提出采用经纪人的审计方法来对智力资本进行审计，她把智力资本分为市场资产（Market Assets）、知识产权资产（Intellectual Property）、人才资产（Human-centered Assets）和基础结构资产（Infrastructure Assets）四种类型。针对每一种资产的具体问题设计了相应的问卷，如对市场资产，设计了含有15个问题的品牌审计表、含有14个问题的用户审计表、含有7个问题的名称审计表、含有5个问题的积压审计表和含有6个问题的合作审计表；对知识产权资产，设计了含有9个问题的专利审计表、含有6个问题的版权审计表、含有3个问题的设计审计表和含有4个问题的商业秘密审计表；对人才资产，设计了各含有5个问题的员工教育审计表与专业资格审计表、含有12个问题的与工作有关的知识审计表、含有5个问题的专业评估审计表、含有8个问题的与工作有关的能力审计表、含有10个问题的企业学习审计表和含有3个问题的人才资产管理审计表；对基础结构资产，设计了含有6个问题的管理哲学审计表、含有4个问题的企业文化审计表、含有31个问题的有关企业文化的合作审计表、含有7个问题的信息技术系统审计表、含有6个问题的数据库审计表和含有4个问题的IT经理审计表。布鲁金斯采取5点打分法，对定性或定量问题进行打分，最终可得到一个总的智力资本值，每个问题是等权重的。她认为企业的智力资本价值取决于企业的目标和市场状况，当完成智力资本技术经纪人审计后，布鲁金斯提供了三种把智力资本的审计值转变为财务值的方法：（1）成本方法，资产的置换成本；（2）市场方法，用市场比较法来评估价值；（3）收入方法，评估资产的收入—产出能力，如资产净现金收益的NPV。但是，把智力资本值转化为财务值时很容易出错。

7.期望收益现值法

期望收益现值法是指通过估算被评估资产未来预期收益并折算成现值，借以确定被评估资产价值的一种资产评估方法。采用期望收益现值法对资产进行评估所确定的资产价值是为获得该项资产以取得预期收益的权利所支付的货币总额。现在也有部分学者将这种方法运用到了智力资本的价值衡量上。由于企业价值的创造和实现是由有形的财务资本与无形的智力资本交织在一起共同作用的结果，因而要想精确地计量智力资本的财务价值就存在很大的困难。这种方法通过对企业智力资本未来现金流量和折现率的估计以对其价值进行大致的估计。因为进行智力资本财务价值计量的意义并不在于计量本身，更主要的是为企业内部管理提供参考依据。^[20]

（四）对现有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模型的评述

通过对现有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模型的分析，人们已经认识到智力资本价值测度的重要性，并运用定性与定量方法，建立大量指标与问卷对企业智力资本活动与结果进行了评估分析，从而为智力资本价值测度做出了显著的贡献。但不可否认的是，现有的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模型普遍受到以下三个主要问题的制约。

首先，现有大多数智力资本价值测度的结构和指标都很相似，其区别只在于名称有所不同。比如Skandia模型中的人力资本在技术经纪人模型中称为以人力为中心的资产，而在IAM模型中称为员工能力。由于智力资本价值测度还处于萌芽期，研究者都热衷于自己的命名方法，而实际上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模型混乱的命名方法和定义会大大削弱模型的有效性和概括性，因此建立一套通用的定义对该领域的发展是非常重要的。

其次，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模型在指标设置方面也存在问题，主要表现在两方面：其一，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模型中的指标相当一部分是主观性指标（如技术经纪人模型中关于智力资本指标的问题），其测量结果一般都依赖于企业运作中智力资本的存在及重要性假设和众多人为的判断。由于各人为判断的等级标准难以准确界定，这种主观性和模糊性就直接影响了智力资本价值测度结果的准确性和对企业内部信息使用者的实际意义。其二，每个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模型的指标都具有一定的针对性与局限性，而缺乏衡量跨企业甚至跨行业的智力资本价值测度的普适性指标。

最后，尽管每个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模型都尽量与传统的会计核算体系划清界限，但是它们都或多或少地使用了会计核算体系提供的数据或指标。所以，智力资本价值测度模型受传统会计核算体系的制约。比如，斯堪的亚模型就是通过资产负债表去测量智力资本的。因此，它只能反映组织的某个时点，而非整个动态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