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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自己心灵而写

时间:2022-04-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只为自己心灵而写_浅析李商隐诗歌的朦胧艺术_四川广播电视大学学报论丛只为自己心灵而写——浅析李商隐诗歌的朦胧艺术广元广播电视大学苍溪分校 李 俊 在唐诗的百花园里,最后开放出一丛具有独特风格的灿烂夺目的奇葩,那就是李商隐的诗歌。晚唐时期李商隐这一特定诗人的诗歌深受人们的喜欢,对现当代诗歌美学追求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只为自己心灵而写——浅析李商隐诗歌的朦胧艺术

广元广播电视大学苍溪分校 李 俊

【摘 要】 在唐诗的百花园里,最后开放出一丛具有独特风格的灿烂夺目的奇葩,那就是李商隐的诗歌。他的诗深情绵邈、绮丽精工,抒情深而细,造意真而淳,形成了一种含蓄无限、思致微妙的朦胧境界。这一独特风格对后世的诗歌产生了巨大影响。

【关键词】 朦胧美;意境;意象;艺术

纵观我国文学,唐诗、宋词、元曲各领风骚,成为各自时代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就唐诗而言众人耳熟能详的诗仙、诗圣、诗鬼等诗歌大家也都是汇集一“唐”。让人们一睹中华民族诗歌的民族的风采,感受着华夏伟大的文明,

随着唐王朝由恢宏开阔到衰颓的历史发展趋势,唐代诗歌风貌也经历了从陈子昂高倡“汉魏风骨”时所表现的开阔的胸怀、恢宏的气度、积极进取的精神走向李商隐建立的深婉精丽、富于感伤、带有象征暗示色彩的诗歌新变与发展。这一变化使唐诗乃至唐文学呈现出更为丰富多彩的面貌。晚唐时期李商隐这一特定诗人的诗歌深受人们的喜欢,对现当代诗歌美学追求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一、李商隐诗歌独特而鲜明的朦胧艺术特征

随着晚唐社会的衰败,士人心态由盛唐的恢宏开拓转向衰世的内向收敛,抑郁悲凉成为晚唐诗歌的情感基调,诗歌创作渐步低潮。在这样的境况下,无论是诗人们的积极探索还是时事的水到渠成,总之李商隐等诗人在前人的基础上开拓了新的诗歌内容与艺术表现形式。特别是他创造的独特的朦胧美历代评论家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吴调公称其诗歌“得变化无方,乱辞无绪和近而不浮,远而不尽之趣”。

朦胧美,它犹如雾里观山、海市蜃楼,似有似无;又像沙漠幻景、梦中之境,缥缈迷离。“为什么对象会出现不确定的模糊性呢?因为客观事物是十分复杂的,其性质、特征、范畴也是十分复杂的,很难都做出非此即彼的判断,它经常介于彼此之间。彼此之间存在着难以确定的中间地带,它既非彼,又非此。它存在着既居于又不属于的不清晰性。也就是模糊性。”在这模糊领域中的许多中间环节是“相互渗透,彼此过渡”,又“造成了不确定性。”这正是朦胧美不同于含蓄美之处,含蓄虽也蕴藉,但是确定的、明晰的;这朦胧的蕴藉则是不确定的、模糊的。朦胧美不仅以和谐为美,还以不完整、不对称,甚至残缺为美。它不仅以神采气韵见胜,具有阴柔、优推、静态的审美特性;还以力量气势取胜,带上阳刚、动态之美。因此,模糊、朦胧具有更高层次的美学价值,它已超过了生活表层。李商隐在以意象结构诗歌时,往往用意象叠加,增大密度、容量,并加强意象的转换、跳跃,或借物寄兴,或用象征、隐喻、幻觉等多种艺术手法增强作品的暗示性、朦胧性。就“心象”与“物象”而言,往往是断裂开的。如《无题》“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两句,“寂寥”、“消息”均属内心或感情活动,属心中之象。“金烬”、“石榴”则属物象。在这心象与物象之间本无什么联系,呈断裂模糊状态。感情、情绪本是看不见、摸不着,最难以把握的东西。诗人用敏感的心灵、激情捕捉到了能寄托情感的视觉意象——金烬、石榴,并使感情外化,用“暗”与“红”的色彩对比来宣泄主人公在灰暗中看到的一线光芒的感觉、思想。用这种方法使情感凝固成形,成为能看得见的意象,这就使审美意识物态化了。这种象征暗示的手法虽在现代派诗中常见,可在一千多年前李商隐就使用了,而且达到了与自己无形无质的个人内心意绪浑然一体的至高的境界。这种意象断裂与脱节,有着独特的审美价值,它延长了欣赏者的审美感知和过程,产生了阻拒性和陌生感,大大增加了审美趣味。又如《锦瑟》一诗,其中“锦瑟”指的是什么?颔颈两联中“庄生梦为蝴蝶”、“望帝化作杜鹃”、“沧海珠落泪”、“蓝田玉生烟”四个典故,又喻比什么?由于“托有形的形象之物,喻无形的抽象之理,借具体的客观外在之事物,表凝练的主观内在之情志。”使这整首诗的感情具有不确定性、模糊性、飘忽感。有人认为是一首爱情诗,有人则认为是一首悼亡诗,还有人认为是一首描写音乐的咏物诗,等等。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会心。对该诗理解的多维多向是由于诗的整体象征、比喻的模糊性和背景的抽象性带来的,具体表现为“虽然把情感本身照原来写出,却把所感的对象隐藏过去,另外拿一种事物来做象征。似乎是面向自己的诉说,把诗的主观化色彩,那种凌驾于宇宙万物之上超越物我和古今界限的主体感觉,以通过许多精美复杂的意象强烈而突出的表现出来,用以表达诗人心灵深处独具个性的那份超然深锐。袁行霈在《中国文学史》中又把它概括为“凄艳浑融”,说 “他把感伤的情绪注入朦胧瑰丽的诗境,融多方面感触于沉博艳丽之中,形成凄艳之美”,“并能以艳丽通于浑融,使诗歌在艺术上有博大的气象和完整性”。

二、李商隐诗歌朦胧的艺术表现

李商隐在诗歌艺术上继承了杜甫七律锤炼谨严、沉郁顿挫的特色,又融合了齐梁诗的浓艳色彩,李贺诗的幻想特征手法,形成了深情绵邈、绮丽精工的特色。而他的朦胧诗深情婉约、意境曲折、内涵丰富,具有浓厚的朦胧美色彩。

(一)情绪的朦胧美

读李商隐的诗,感伤、低迷在其作品中或隐或显,但却是无处不在。外界的变幻莫测以及诗人的不幸际遇,在他敏感的心灵世界激荡回旋,诗人无力于对外界的干涉,从而归依内心,玩味自己的万千思绪,捕捉自己的情感意绪,并使之流于笔端,作为一种情感排解的方式,一种独语精神的祭奠。他的诗也因此充满了深沉的悲剧色彩。如《晚晴》,在整体风格清新秀丽之中却见深沉凝重。“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一句之中却含无限感慨,“幽”不仅衬出小草的微渺孤清,同时也烘托出诗人的顾影自怜,喟叹自己的生命如草芥般无声无息、不为人知,却又在时代社会的风雨摇曳中无法摆脱、难以自持。但无论是多么浩渺难期,小草终能守得天意的一份顾怜,而自己呢,世有难言却又无人能语。诗歌在浑融无迹中托寓了诗人身世之感,而“人间重晚晴”即体现了诗人对短暂美好事物的珍重,同时,那份孤寂中地执著,也传达出他对此深情地期待。

这种对美好事物珍重的感情也体现在他对美好事物消逝衰减的衷挽感伤。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乐游原》),诗人并没有直抒内在的心绪感触,而是引发读者自己去感悟想象夕阳的无限美好,引起人们情感的追寻、回忆,从而产生共鸣、向往,然后以看似轻盈的一笔,感似无意的一语,以“只是”二字轻轻一转,让人们猛然从情感的飞翔中遏然而止,在“近黄昏”的遗失的恐慌中使心灵顿然处于一种失重状态,在漂浮、游离、失落、感伤、惘然中,只能接受现实的无奈,感受心灵迷失的难以愈合,从而在幽咽迷离中让读者与诗人一起体悟那份美丽的伤痛,回味一份意绪的朦胧。

(二)意象的虚幻美

意象是中国古典诗歌的特征之一,可以传达“弦外之音”、“言外之意”,达到“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审美艺术效果。而李商隐在意象的选用上,则跳出传统的藩篱,具有独特的个性化构造。由于李商隐的诗都是指向自我的内心世界的,所以,他诗中的意象已超越了传统的简单物象,从而心灵化了,经过诗人独创性的心灵升华与创新,充满了虚幻和奇异,呈现一种个人化、个性化风采,并在心象与物象的结合中,使诗人的感伤、幽独、怅惘得以传达,得以慰藉。

他的咏物诗大多也都是或隐或显地象征诗人身世遭遇,寄托诗人人生体验和感慨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像为雨所败、先期零落的牡丹,非时早秀、不与年芳的梅花,先荣后悴、在斜阳暮蝉中摇曳的衰柳,暗夜自明、风天强笑的李花,乃至“无端五十弦”的锦瑟,无不渗身世遭遇之感,使这些客观事物成为诗人形象、品格、命运的一种象征,物我神合,从而表现他凄恰难宁的心灵坎坷。

而很多时候,由于诗人意绪的纷繁,常常由一时之景事触发无限思绪,种种情绪互相牵连,难辨难分,种种幻象心象纷呈复至,使人一时难着头绪,感到朦胧隐晦,但通过对李诗的大量阅读便会发现,诗人表现的只是一种萦绕心际的莫名的愁绪,也许自己也把握不住其来龙去脉,即使是有一时一事的触动,但诗人最终着力处仍在写心境,表现的不是对内容的阐释,而是以此引发的感觉或情感,其内涵远超出了具体的情事。如《无题四首》(其二“飒飒东南细雨来”)作叙事看,常觉若断若续,莫知指归,不免让人匪夷所思,但作物象与心象序列的交织与融合看,则即可窥见诗人之“文心”,诗人是运用一连串的意象序列来深婉含蓄地表达自己追求和幻灭两种心象的交迭映现。

(三)意境的浑融美

意境是我国古典文论独创的一个概念,它是华夏抒情文学审美理想的集中体现,从文学理论的角度看,是指抒情型作晶中呈现的那种情景交融、虚实相生的形象系统及其所诱发和开拓的审美想象空间,它突出的审美特征是 “韵味无穷”。

在李商隐的诗歌中,其意境“凄艳浑融”、“深情绵缈”的无穷韵味,则集中体现在他对内心世界纷繁情感的捕捉外观上。作为一个富有浓郁感伤气质的诗人,他常常用沉博瑰艳的语言,深幽迂曲的表现方式,回环往复的结构,将复杂矛盾甚至惘然莫名的情绪巧妙生发,营造出朦胧的意境来表现心灵深处的情绪与感受,从而也为读者营造了一个既模糊又可感,既美丽又哀伤的世界,引人于含咏之际无限叹婉。这里仅以《春雨》为例,诗中“怅、寥落、冷、独、悲、残”等字词首先为诗歌奠定了怅惘苦闷的情感基调,同时诗人跳出了传统诗歌借对女子容貌体态的憔悴消损来表达抒情主人公夜雨怀人的愁楚孤苦,而是淡化诗中人物形象,去形取神,借对新春怅卧、白门寥落、红楼望冷、珠箔飘灯、新春晼晚、残宵得梦、云罗万里、一雁孤飞这些幻渺凄迷的意象意境的渲染烘托,于情景交融、虚实相生之中,传达出她内心的惆怅寥落。再以瑰琦凄艳的语言相衬,便取得一种艳美与沉郁的统一,同时附之以空间的虚实交错,使全诗在整体上营构出一派朦胧凄类、幽渺浑融的诗歌意境,耐人寻味,使人低回。

(四)主题的多面美

李商隐的诗歌,清人朱彝尊也有“以句求之,字字可解,以篇求之,字字不可解”感觉,给人一种强烈的朦胧飘忽感。如“风波不信菱枝落,月露谁叫桂枝香”、“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震撼过多少读者的心,我们却难以断定究竟是倾诉对情人的离愁,还是发泄不得志的牢骚。也难以对每句话做出较准确的解释,而这恰恰是李商隐诗歌独特魅力之所在。

三、李商隐诗歌朦胧美的影响

从20世纪20年代末开始,中国诗歌领域先后出现了许多流派,如早期的象征派、现代派、朦胧派等等。这些诗歌体现了近现代诗歌观念的变化:从强调诗歌的抒情表意的“表达沟通”功能转向“自我感觉的表现”功能,是对内心感觉世界、内生命中潜意识的自我关照,摆脱了长期政治化的形式,回归了艺术中的诗心与诗情。

显然,这些诗歌都受到了西方象征派诗歌创作的影响,并自觉地进行借鉴学习。 但是,它更是向中国传统诗歌的主流,特别是晚唐诗与宋词的靠拢。无论是对主客体交融的意象的注重,意象原型的选用(游鸦、夕阳、深谷等),以及意象叠加的诗的组合方式,还是“人”与“自然”和谐交融的追求,贯注于(人与自然)意象中的感伤情调都显示出对传统的回归。在卞之琳、废名等人的诗歌中更多地受到李商隐、温庭筠的那种驰骋想象、上天下地、东跳西跳的诗境,以及李诗在对深婉幽浑的内心世界的表现与探索方面的影响。

四、李诗与现代派诗追求情绪的朦胧美

20世纪30年代的现代派是由后期新月派与20年代末的象征派演变而成的,诗歌发展到这时也较为纯熟。虽然现代派诗歌在反抗封建道德对人的戕害,宣泄个人内心的幽愤,追求个性的解放,表现个性觉醒等方面与西方现代派接近,在创作手法上多借鉴西方隐喻、象征、暗示等方式,但更多是受到中国古典诗歌的熏陶与影响,追求一种意趣、韵味、淡远之美,从而形成本土化了的现代情绪,他们那种作为“边缘人”的历史阵痛,文明的沉沦与绝望,以及世纪末情绪才表现得更加沉郁浑厚。而卞之琳的《秋窗》则是西欧象征派世纪末情调与晚唐诗末世之音的融合。在表现情绪的朦胧美上,最突出的就是被视为现代诗人代表的戴望舒,他主张:诗应当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但又不能让这情绪赤裸裸的宣泄出来,而是要借助巧妙的笔触描写出来,即以柔和的情致使诗的情绪意象化、朦胧化。追求情绪的朦胧美成为现代派诗人的艺术追求,这与李商隐对朦胧美的崇尚相契合。戴望舒的《雨巷》中,仿佛使人回到了唐宋诗词所描绘的江南的诗意之中,那对飘浮不定、似有若无的“撑着油纸伞的姑娘”的期盼与追寻,那若即若离的时空造成的诗人内心情感的感伤、迷离、怅惘,使人不禁为之低回、沉醉。其诗歌语言的舒展、精巧、优美的素质,幽婉的情调更是与晚唐温李诗歌的韵味颇为接近,而在意绪的捕捉上则更似李诗。只是戴望舒那不满现实、渴求爱情幸福、追求个性解放则属于现代情绪。而卞之琳也曾作过几首《无题》诗,而对其代表作《断章》的理解也历来众说纷纭,但读者总能在言犹未尽的咀嚼中品味到一种蕴藉而淡远的朦胧之美。

他们虽多借用西方现代主义注重暗示、直觉、意象组接和整体寓意等手法,但表达的情感却是中华民族的,是一群被时代压抑太多的年轻人内心真实的声音,同时他们更多受到我国传统诗歌的影响,讲究押韵、精练、含蓄、警句、对偶、意境,许多诗歌情景交融、意境深远、耐人寻味。而且他们突破了长时间政治对文学的强暴,使诗歌艺术中人性得以复归,诗歌重新用来抒写自我心灵,表现个人的情感、个人的悲欢,其所具有鲜明的个性色彩,则是继承了传统诗歌从李贺、李商隐等对心灵世界的探寻与表露。如顾城的《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精练含蓄的语言却蕴藉深远,让我们在反复吟咏中感受到这双“眼睛”的拥有者那无限丰盈的内心情感,不仅在结合时代申让我们体悟到诗人对支撑他承受黑暗苦难的那种用生命去追寻光明的崇高信仰的执著,体悟到了处于那特殊历史时期的一代人的人生体悟,其“苦难磨炼”与“理想追求”之间的哲理思辨则更是给予了读者以永久的心灵震撼与启迪。舒婷,作为朦胧诗中最富浪漫气息的诗人,其诗歌创作在一定程度上颇似李商隐,她经常用象征主义手法,以个性化的感觉来凝聚意象,以隐喻的言辞来营造诗的精神境界,各种主观性的抒发俯拾皆是,意象之间的组合由主体感觉的变化而任意多样,使诗的语言空间得以极大拓展,更突出了诗人心灵中强烈的自我色彩,也给读者更多解读含咏的想象空间。她的诗风细腻而沉静,哀婉而坚强也与李诗颇多相近。其代表作《致橡树》,诗如一首爱竹宣言,同时也是对自我独立人格的确立,诗人以女性的温情,真挚细腻、缠绵悱恻地抒地发了自己内心的梦想,像小溪般流水潺潺,如一株木棉在清风中摇曳,意境恬静优美。总观李商隐的全部诗歌创作会让我们感到一个飘逸潇洒的李白式玉溪生站到了我们面前;这个李义山以道家眼光看待世界,以与道教有关的神话传说构成自己诗歌的意象体系,作为观念和想象中的形象,兼有动态和静态,时间和空间的艺术特征,它是以非现实的方式反映主客观世界,诗歌内涵具有多义、非确知、模糊性的特征,具有朦胧之美。作为语言艺术的审美特征,在主体表现与客体再现的结合中,侧重于主体表现;在主观与客观的结合中,侧重于主观;在理想与现实的结合中,侧重于理想。另外还有一个执著于现实的杜甫式的玉溪生,这个李义山以儒家的眼光看待世界,以与儒、佛教有关的历史典故作为自己的诗歌的意象体系,如实地描写事物的客观形态,使客观的现实生活再现于作品之中,其诗歌内涵具有确定性、鲜明性的特征,具有沉郁悲壮之美。在表现与再现的结合中,侧重于再现;在主观与客观的结合中,侧重于客观;在理想与现实的结合中,侧直于现实。以上虽有侧重,但它们都是表现与再现的统一,是李商隐心灵的表现,是他审美意识、审美情感的物化形态的再现。所有这些,正是以儒道佛教为精神支柱的中国古典美学与以希腊文化和基督教为精神支柱的西方古典美学的主要区别之处,而李商隐恰好是中国古典美学的代表。

注释

①可意会而难以言传的朦胧含蓄的美。其特征是用某种朦胧模糊而含蓄的形式来表现多义性的内容,使欣赏者在欣赏中通过猜测、想象和意会,才能获得某种审美享受。

②伤感;愁闷;失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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