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国立编译馆

国立编译馆

时间:2022-04-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国立编译馆国立编译馆的出版标记国立编译馆的出版标记,虽然与不少被框在圆内的标记是一个类型,但它却没有一种局促感,反而会让人感到这是一种大气,十分奇怪!1933年4月改编译馆为国立编译馆。有书友告知,国立编译馆还出过一本《国立编译馆出版书籍目录》,可惜至今未见。

国立编译馆

img245

国立编译馆的出版标记

国立编译馆的出版标记,虽然与不少被框在圆内的标记是一个类型,但它却没有一种局促感,反而会让人感到这是一种大气,十分奇怪!

这枚出版标记,是在张含英著《治河论丛》的版权页上见到的,在作者的姓名前,加了一个头衔:“黄河水利委员会委员兼总工程师”。出版标记印在“版权所有”的空白处,并非常见的印在封底。可见,以笔者所见出版标记盖的位置,基本只有两种,一是封底正中,二是版权页“版权所有”空白处。一般讲,除这两处,印在其他位置的大多属不规范。

img246

《治河论丛》封面和版权页

据笔者所知,国立编译馆是中华民国设立的一个政府机构,1932年成立于南京,主要职能是负责相关学术文化书籍和教科图书的编译事务,它是政府最高级别的编译机构。1949年4月,国立编译馆迁台,在台北复馆。现址是台北市大安区和平东路一段179号。

之后,笔者读到一本由国立编译馆1934年出版的《国立编译馆一览》,其中有些相关内容可在此补充:1930年11月,国民党三中四次全会,朱家骅、陈立夫提议设立编译专处总领译事的提案。1931年5月,国民会议通过设立编译馆,宗旨是促进科学教育及编译中小学教科书及学术专著,以弘扬文化。国民政府任命辛树帜为馆长,聘请专任编审及编审员30余人。以教育部原编审处为馆址,1932年6月14日成立。1933年4月改编译馆为国立编译馆。向市政府租赁山西路新住宅区管理处作为办公地。1934年5月,中英庚款董事会通过由庚款息金项下拨助5万元建新馆……

一个政府机构的成立,必须经过层层规范的程序,虽繁琐但真实。在这繁琐的过程中,有一点大概是可以肯定的:国立编译馆的出版标记一定是在改名后才出现的,至于是否有第二种出版标记,以及名称为“编译馆”时是否有过出版标记,现在好像都已经很难查考了。

国立编译馆的图书版本至今还留存多少,笔者心中无数,但据所见的大概在四五十种,经手过的有十五六种,在此不妨一记:《化学命名原则》(国立编译馆著,1933年6月版)、《格式塔心理学原理》(萧孝嵘著,1934年1月版)、《光学之研究》(张鲸哲等著,1934年2月版)、《英国当代四小说家》(李未家等译,1934年2月版)、《柏拉图五大对话集》(郭斌稣等译,1934年5月版)、《景气学》(张梁任著,1934年5月版)、《星体图说》(陈遵妫著,1934年10月版)、《我之奋斗》(国立编译馆译,1935年11月版)、《莫利哀全集》(王了一译,1935年11月版),《苗族调查报告》(国立编译馆编,1937年2月版)、《电机工程名词》(国立编译馆编,1939年8月版)、《财政学》(何廉著,1940年6月版),《精神病理学名词》(国立编译馆编,1940年9月版)、《日本通史》(章钦亮等译,1942年12月版)、《大学国文选》(国立编译馆大学用书编辑委员会编,1944年11月版)、《材料力学》(王德荣译,1947年7月版)等。国立编译馆的版本,大多是由商务印书馆和正中书局印行,比如《治河论丛》版权页上赫然印有商务印书馆发行人王云五的大名。有书友告知,国立编译馆还出过一本《国立编译馆出版书籍目录》,可惜至今未见。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