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创意产业发展路径及政策思路

伦敦创意产业发展路径及政策思路

深圳市特区文化研究中心　任　珺

内容提要:在英国国家产业政策强力推动下，伦敦市政府颁布了一系列政策促进城市经济转型。目前，创意产业已成为伦敦缔造财富的主要产业，也是第二大就业产业。伦敦创意产业发展过程中，公共政策起了推动作用。伦敦创意产业的组织管理与战略规划，专业人才培养与创新氛围营造等发展策略，乃至产业资金支持网络及知识产权保护体制等优势，共同提升了伦敦区域创意能力，促进了创意经济的稳步发展。

关键词:伦敦；创意产业政策；发展策略

英国曾经是“世界工厂”，20世纪90年代，英国因政府的产业政策未能刺激经济发展，制造业的发展濒临危机。为了提升经济发展动力，英国政府借鉴澳大利亚等国家的经验，提出把创意产业作为英国振兴经济的聚焦点，并作为推动经济增长与降低失业率的有效策略。在国家产业政策强力推动下，伦敦市政府高度重视，采取了一系列持续政策，促进城市经济转型。创意产业已成为伦敦缔造财富的主要产业，每年的产值大约有210亿英镑⁽¹⁾，占伦敦年度经济总增加值（GVA）的16%，是继金融与商务服务业之后的第二大支柱产业。创意产业还是伦敦第二大就业产业，2005年，在伦敦就集中了35.95万创意产业就业人口（包括雇佣及自由职业者），以及55.4万创意相关产业链的从业人员，约占总就业人口的12%。⁽²⁾目前，伦敦不仅是英国的创意之都，而且也是世界的创意中心。伦敦创意产业发展过程中，公共政策起了推动作用。

一、伦敦创意产业的组织管理及战略规划

1999年，伦敦经历了一次行政区域重新划分和政府机构调整的变化，依据《大伦敦市政管理机构法令》（the GLA Act 1999），政府设立了文化战略委员会，主要负责规划、协调和发展各类文化机构，以及文化战略的制定、补充、执行和发展伦敦的文化合作组织和地区文化联盟等等⁽³⁾，推动文化经济也是其中的政策内容。

2002年，在大伦敦政府经济委员会（GLA Economics Unit）作了《创意产业研究报告》（Creativity-London’s Core Business）之后，政府决定由伦敦发展署（London Development Agency）成立创意产业委员会（Creative Industries Commission）。该委员会汇集了创意企业的执行官、政府官员和文化艺术领域的专家，致力于评估并支持全市创意产业。

2003年，伦敦市长肯·利文斯通发表了由文化战略委员会参与制定的《伦敦:文化资本，市长文化战略草案》。提出:伦敦要发展文化战略，以维护和增强伦敦作为“世界卓越的创意和文化中心”的声誉，以及成为世界级文化城市的目标；制定了推动创意产业投资、举办世界级创意活动等一系列政策。以增强城市创新能力为目的。同年，伦敦市长办公室暨伦敦发展署发布了《伦敦创新战略与行动计划（2003～2006）》，提出建立“世界领先的知识经济”，并确立三个战略目标:在全社会范围内培育创新文化；鼓励中小型企业创新，并为其提供创新支持服务；整合伦敦知识基地资源。⁽⁴⁾

2004年，为了更好地协调并促进全市创意产业的规模发展，伦敦发展署专门成立了“创意伦敦”（Creative London）工作协调小组。该组织由政府和民间以伙伴关系运作，这既有利于政策由上而下贯通，也有利于及时发现推动过程中面临的问题，便于及时进行补救对策。工作协调小组制定了一揽子促进伦敦创意产业发展的十年行动计划（Creative London Action Plan），包括在伦敦区域建立十个创意中心；重点扶持电影、时装、设计、数字传媒、音乐等高增长创意产业；支持行业品牌公司建立全球声誉等。工作协调小组计划2004年之后的十年间，通过公共及私人部门共同筹款5亿英镑来发展创意项目，帮助伦敦的公司、专业领域人员、自由职业者以及企业家、新兴企业获得创意和商业的成功。近年来，“创意伦敦”扶持的公益项目包括知识产权咨询服务（Own It）⁽⁵⁾、为新媒体及数字设计等视听产业设立的创意学习试验室（Olzero-one）⁽⁶⁾。为了保障政府投资的有效性，工作协调小组定期对政府投资的创意中心及其他项目进行评估，以便向政府提出新的合理的投资建议。此外，该组织还帮助创意企业解决在投融资、房地产、人才培养、知识产权方面的诸多问题。

表1　创意伦敦十年行动计划

资料来源:（1）GLA Economics Annual Report 2004/05，http://www.london.gov.uk；

（2）Major package of support announced for London’s creative industries，26 Apr.2004.http://www.lda.gov.uk.

政府及公共部门在推动伦敦创意产业发展过程中，也在不断反思其角色和地位:政府及公共部门应该作为创意产业的推动者和中介；过度的政府公共资金的投入，反而使创意企业远离私营投资者，不利于其商业发展。⁽⁷⁾政府及公共部门所应做的是为社会提供发挥创意的平台；通过税收政策、版权保护等措施为创意企业的市场运作创造良好的环境。

二、创意产业的专业人才培养与城市创新氛围营造

伦敦拥有许多久负盛名的高等院校和世界一流的创意教育机构，它们既是新思想、新知识和新技术创新基地，同时也是创意人才培育的摇篮。目前大约有7.5万名学生在伦敦各类高等教育机构中学习与创意相关的主题。⁽⁸⁾近年来，伦敦政府扩大了整个伦敦地区孵化器供应的规模、类型和范围，进一步提高了大专院校等知识基地与创新型企业的联系，为实用型人才培养奠定了基础。政府还扶持了大量为各类创意产业配套的专业技能培训与服务的机构，如伦敦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机构等一系列的创意中心。同时，政府也资助公共文化机构开设剧院管理、影视制作、时尚设计等短期课程，帮助艺术走向市场，帮助艺术家成为经营者。

近两年，大伦敦政府为迎接2012年在伦敦举行的奥运会，大力营造社会创意氛围，积极培育创意人才。政府认为将要举办的奥运会不仅是体育赛事，更是展示多元文化的盛会。为此，政府在2008年推出“2012伦敦文化技能基金”（2012 London Culture Skill Fund），两年期间政府总资助120万英镑，用以资助以社区为基础的创意技能、培训及就业项目（包括影视制作、媒体和设计课程等），让更多的伦敦年轻人及普通市民参与文化奥林匹克以及其他与艺术相关的活动。⁽⁹⁾2009年金融危机席卷全球，伦敦创意产业也逃脱不了负面影响。为了增强创意企业的抗风险能力，扶持创意企业在研发及人才培训方面的投入，缓解企业资金压力，伦敦发展署资助200万英镑，社区及地方政府资助150万英镑，共同开展“城市工程”（Metropolitan Works）⁽¹⁰⁾，为设计师、工程师及艺术家提供先进的数字技术设备、技能培训课程（如计算机辅助设计课程）、灵活的工作空间，以及数字和传统产品、设计发展和一般商业的咨询服务。⁽¹¹⁾

伦敦政府十分注重城市的整体包装，在涉及城市形象的不同组织活动中，无论是招商引资、旅游推介，还是奥运会宣传，都保持城市形象的一致性——创意无限。政府资助的各类文化节庆是伦敦营造创意氛围，鼓励创意人才脱颖而出的重要平台。其中，政府重点扶持的具有国际知名度的盛会有:伦敦电影节、伦敦时装周、伦敦设计节、伦敦游戏节等，它们有效地促进了伦敦重点创意产业的发展，扩大了伦敦品牌创意产品的展示范围及国际影响力。

表2　伦敦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创意产业节庆

资料来源:伦敦发展署网站http://www.lda.gov.uk。

除此以外，政府扶持了大量可供普通市民参与的创意文化节庆活动，为多元化的伦敦提供了展示舞台。如2003年城市展示周（City Showcase），它通过一系列非营利活动，为年轻的音乐家、艺术家提供音乐、设计、时尚等表演的机会和平台；2005年“第四立柱”活动，把广场空置的平台提供给年轻的雕塑家，让他们活跃的灵感以有形的雕塑展出，供公众讨论；2006年“未来之星”创意大赛及其评选活动，推动学生从高等教育学习到专业领域实践，鼓励他们发挥创意才能。据2008年《伦敦:文化审计报告》统计，伦敦每年举办的大型嘉年华和节庆活动大约有200个，⁽¹²⁾这些活动大大提高了伦敦的文化活力及多样性，为城市营造了浓郁的创意氛围。

三、伦敦创意产业的资金支持网络

融资支持是伦敦创意产业获得成功的重要保证。伦敦政府协同金融界和有潜力的民间投资者积极支持那些有创新能力的个人或企业，与行业共同推动成立众多基金，从而建立了政府、银行和行业基金及创意产业之间紧密联系的融资网络，为伦敦创意产业的发展奠定了资金基础。创意产业发展资金来源上，除了中央政府给伦敦市政府每年25亿英镑的预算用来发展创意产业⁽¹³⁾以外，伦敦政府还开拓了其他渠道使创意企业、组织和个人获得更多的公共资金。譬如，2005年，伦敦发展署与欧盟发展基金共同设立的伦敦高科技基金，基金原资产净值达1 500万英镑。⁽¹⁴⁾同年，伦敦还设立了“创意之都基金”，为伦敦创意产业中有才华的企业家和商人提供原始资本投入和商业支持，以激发他们的创意潜力，基金原资产净值达500万英镑，加上私人投资相配套，其资产达到1亿英镑。⁽¹⁵⁾英国地区一些常设性基金也可供伦敦的创意企业申请，包括:英国科学、技术及艺术基金会（NESTA）每年都有扶持电影、多媒体等行业的专项基金，该基金会还每年拿出2亿英镑，用以推动和支持在科学、技术和艺术方面的创新；贸工部在地区发展局下建立的创意产业特殊基金；小企业服务局下建立的伦敦种子基金、早期成长风险基金、小企业创新基金等；英国的创意产业行业协会以发行彩票的方式，为中小企业的知识产权保护提供资金支持。除英国本土外，欧盟的发展基金也可供伦敦创意产业融资。伦敦创意企业大都以中小企业为主，众多公共基金缓解了它们起步阶段所面临的资金短缺、研发投入不足等瓶颈问题。政府的融资支持，也大大推动了私人资金的注入；同时，银行贷款和私人基金也是伦敦创意产业融资的主要渠道之一。

政府出台的扶持性税收政策为伦敦创意产业发展提供了间接的资金支持。如英国贸工部、皇家税务局2000年推出“研发税收信贷计划”，只要企业每年用于创新研发的纯投资超过1万英镑，便可申请税收减免优惠。2002年又开始实行“中小企业投资研发减免税政策”。该政策规定，年营业额少于2 500万镑的中小企业，每年研发投资超过5万英镑时，可享受减免税150%的优惠待遇。尚未盈利的中小企业投资研发，可预先申报税收减免，获得相当于研发投资24%的资金返还。⁽¹⁶⁾版权内容是创意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企业只有不断地进行创新研发，才能保持创意产品在市场上的地位。因此，政府对企业研发的支持，以及面向中小型企业的税收倾斜政策大大提高了企业创新的积极性。2003年，政府又直接对创意产业实施税收优惠政策，此项政策进一步推动了创意产业的发展。同时，政府还支持本地创意产业拓展海外市场，创意产品除了可享受英国政府对出口产品所实行的增值税零税率外，一些企业如游戏企业，若能在中国等国家开展创意产业领域的海外合作，企业还将在英国获得最高50%的退税优惠。政府鼓励创意企业的海外发展战略，推动了英国的出口，有效抵补了货物贸易逆差，为本国产生了巨大的经济效益。

政府通过专业化的中介组织和民间机构，给予创意企业和个人在风险投资评估、知识产权保护、创意技能培训、网络数字服务、孵化基地建立以及灵活的工作空间等方面的支持，间接的帮助企业节约了资金。政府在文化发展上的大力投入，为城市积累了大量文化资源、培育了成熟的文化消费群体，也是对创意产业的重要支持。据有关统计，伦敦文化机构大约每年收到来自公共和私人部门11.33亿英镑的资金支持，其中财政拨款46.1%，地方政府31.1%，彩票15.2%，赞助商5.3%，信托基金1.5%，欧盟0.2%，其他0.6%。在保护现有世界著名的文化设施和文化遗迹的同时，伦敦政府还大力兴建新的文化设施，近几年的投资规模已达6亿英镑。⁽¹⁷⁾2000年依托传统制造业闲置的火力发电厂，改造发展而成的伦敦泰德现代艺术馆，每年接待来自世界各地大约4百万参观者，为伦敦经济贡献年4 900万美元的收入。为了搭建伦敦创意产品展示及交易的平台，政府还直接参与世界级文化盛会的投资，对有重要影响的文化节庆予以扶持，以填补私营投资不足。譬如，伦敦发展署2003—2005年为伦敦设计节资助70万英镑的资金，2006—2008年为伦敦游戏节资助20万英镑的资金。另据2008年伦敦秋冬时装周统计，政府大约4万英镑的投入，获得1 340万英镑的订单。⁽¹⁸⁾

四、伦敦的知识产权保护政策

由于创意产业的自身特点，知识产权保护在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因此，健全的知识产权制度是鼓励社会创新、保护民众创造力、推动技术转移的基本保障。英国是世界上最早保护知识产权的国家，也是知识产权制度最完善的国家之一。早在1852年，英国就推出了《专利法修正案》，并成立了国家专利局，隶属国家贸易与工业部。2007年，英国专利局更名为英国知识产权局（UKIPO），其职责不仅包括专利、设计、商标和版权等方面的申报、审核和批准，还负责协调政府决策者、执法部门、企业等各方面的工作，共同对付知识产权领域的犯罪行为。⁽¹⁹⁾

在英国，对创新发明有十分有利的环境，而且有多方面的保护措施。首先，法律法规健全。知识产权相关法包括:《专利法》、《外观设计注册法》、《商标法》、《著作权法》等。此外，英国参加了众多的保护知识产权的国际公约，并通过相应的国内法予以实施。其次，申请程序简单。申请专利、商标和设计注册，只需登录知识产权局网站就可以下载申请表格。通常申请专利后18个月授权发布。再次，审批和保护程序公开透明。知识产权局在各类项目的审批和保护程序方面制定了一系列细则，甚至对如何处理各种项目都有量化标准。最后，法律严格，执法严密。对侵犯版权和商标行为的刑事处罚包括:即席判决，一般判以6个月以下的监禁，并征收5 000英镑以下的罚款；犯罪情节较重的起诉案件，则可判以10年以下徒刑，且罚金数额不限。

政府及民间相关机构提供大量免费服务，帮助民众建立并强化知识产权价值意识。如中小企业可以申请获得如何从其拥有的知识产权获益的信息，通过访问网站（www.the-key.biz）获得法律专家提供的免费咨询。2009年2月，英国知识产权局又在其官方网站上推出了一项名为“知识产权健康测试”（IP Healthcheck）的免费在线服务⁽²⁰⁾，为公众提供知识产权确权、保护及商业化利用等方面的建议，并指导企业如何将这些建议付诸实践，为企业在专利、版权、商标和商业秘密等领域提供支持。

在探寻支持创意产业发展途径时，保护知识产权成为政府的公共政策目标。英国娱乐和休闲软件出版商协会估算，每年单仿冒游戏软件损失一项就超过20亿英镑。英国唱片业报告，2002—2004年之间英国商业盗版增长了81%以上。英国政府认识到打击知识产权盗版对创意产业发展的重要性，故2004年7月专门成立了创意产业知识产权高层论坛（Creative Industries Forum on Intellectual Property），它是一个跨政府部门机构，除了经贸部、贸工部、教育与技能部等政府部门外，其成员还来自电影、音乐、出版、设计、数字游戏等产业部门。创意产业知识产权高层论坛也有来自互联网服务提供商，电信公司，硬件制造商和消费者团体代表。该论坛成立了三个工作组，它们是:教育和交流、商机、知识产权犯罪和网上侵权。⁽²¹⁾配合这项政策，“创意伦敦”工作协调小组与16个主要行业组织合作，共同推出免费知识产权服务项目（Own it），以确保伦敦的创意社区能够从创新中获得实际利润。该项目通过研讨会，提供网上免费下载服务，网络在线咨询，并为营业利润少于7.5万英镑的小企业提供免费专家面对面咨询服务等，使创意者了解如何利用和保护他们的想法。

综上，伦敦创意产业的组织管理与战略规划，专业人才培养与创新氛围营造等发展策略，乃至产业资金支持网络及知识产权保护体制等优势，共同提升了伦敦区域创意能力，促进了伦敦创意经济的稳步发展。同时，需要说明的是:伦敦创意产业的发展不仅是公共政策作用的结果，更与伦敦地区丰富的文化资源、传统文化习俗、居民休闲时间增加以及生活品质上升、商业金融服务的传统优势等因素密切相关。伦敦各个领域的高级专业人员构成了城市的中产阶级，他们对个性化、奢侈特征的创意产品的需求，刺激了伦敦创意产品和服务的供求曲线向外移动，从而使伦敦成为全球创意产品的市场中心。有调查显示:伦敦所有创意产品中，基于生活消费驱动的创意产品大约占57.9%；基于商业驱动的创意产品大约占42.1%。⁽²²⁾因此，除了文化消费驱动外，商业需求也是重要驱动力。事实上，从地理分布来看，伦敦创意产业与金融、商业部门的空间集聚发展极为相似，呈高度的地理集聚现象，并且覆盖区域也有一定关系。由此可见，一个地区的发展是综合因素博弈的结果，公共政策的制定与执行，应结合本地的历史、文化传统及社会、经济发展状况，因地制宜的推动。

The Development Paths and Policy Ideas of London’s Creative Industries

Ren Jun

Abstract:The creative industry was strongly promoted by the state in-dustrial policy in UK.London municipal government attaches great impor-tance to have issued a series of policies to promote urban economic restructu-ring.At present，the creative industry has become a major industry to create wealth，but also the second largest employment industry in London.Public policy caused a promote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process of London’s creative industries.The development strategy such as organizational management and strategic planning，professional training，innovational atmosphere crea-ting and so on，as well as the advantages such as industry funds support net-works and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system，together enhance regional innovative capacity.These all promote the steady development of London’s creative economy.

Key words:London，Creative Industries Policy，Strategy

【注释】

(1)210亿英镑最初是文化、媒体及体育部（DCMS）2001年统计数值，2003年《伦敦:文化资本，市长文化战略草案》中曾公布伦敦创意产业年产值约为250—290亿英镑，占伦敦地区生产总值的15%。但近年来，伦敦发展署及其他机构介绍伦敦创意产业经济规模时，仍沿用年度产值约210亿英镑。如伦敦发展署的官方网址:http://www.lda.gov.uk/server.php?show=nav.00100j004。

(2)GLA Economics Unit（2007）:London’s Creative Sector:2007 Update，July 2007，page4，23，46—47.

(3)杨荣斌、陈超:《世界城市文化发展趋向——以纽约、伦敦、新加坡、香港为例》，《2004年: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报告》，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287页。

(4)钟婷、魏家雨:《伦敦创新战略重点》。

(5)其内容参见http://www.own-it.org，除了有大量免费下载服务以外，尤其为营业利润少于7.5万英镑的小企业提供免费专家面对面咨询服务。

(6)它是威斯敏斯特·金威学院的一部分，位于校内的SOHO中心。

(7)NESTA:Creating value:How the UK can invest in new creative businesses，April 2005，http://www.nesta.org.uk/creating-value-how-the-uk-can-invest-in-new-creative-businesses-pub.

(8)英国前文化部长克里斯·史密斯勋爵:《创意城市》，2005创意城市国际论坛:创意的诞生，台北。

(9)LDA’s 2012 cultural fund boosts training in theatre，media and design，24 Apr.http://www.lda.gov.uk/server.php?show=ConWebDoc.3189.

(10)这也是市长经济复苏行动计划（Mayor’s Economic Recovery Action Plan）60项举措之一。LDA provides 2 million pound boost to hi-tech design and manufacturing in London，6 Feb，2009。http://www.lda.gov.uk/server.php?show=ConWebDoc.3019.

(11)http://www.metropolitanworks.org。

(12)在此报告中，对文化节庆的界定为:街头节日庆典；各类文艺表演，体育比赛；一些消费及商贸博览会等，它仅指重要的大型节庆活动，不包括大量存在的小型、社区型节庆活动。London:A cul-tural audit，pp.45—46.

(13)《伦敦的创意经济以手工业时代的方式赢得荣耀》，《环球企业家》2007年第1期。

(14)Launch of the London Technology Fund，7 Jun，2005.http://www.lda.gov.uk.

(15)张文洁:《英国创意产业的发展及启示》，《云南社会科学》2005年第2期。

(16)魏磊:《英国政府支持中小企业创新的基本做法与启示》，《新西部（下半月）》2008年第6期。

(17)杨荣斌、陈超:《世界城市文化发展趋向——以纽约、伦敦、新加坡、香港为例》，《2004年: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报告》，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4年版，第287页。

(18)伦敦发展署网站:http://www.lda.gov.uk。

(19)王如君:《创新需有力保护　英国为知识产权保驾护航》，《人民日报》2007年4月27日。

(20)http://www.ipo.gov.uk/whyuse/business/iphealthcheck.htm。

(21)http://www.culture.gov.uk/reference_library/media_releases/2336.aspx.

(22)GLA Economics Unit（2007）:London’s Creative Sector:2007 Update，July 2007，page 29，table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