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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与画面的关系

时间:2022-04-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三节 叙事与画面的关系应该以摄像机镜头视角下的画面来写作,那么画面所要展现的是什么呢?第五代导演代表性人物的反思归根结底证明了,影视剧是一门用画面或者说镜头来叙事也即讲故事的艺术,这便是画面与叙事之间的辩证关系。但往往获了奖而“拷贝卖得少”,不卖座的原因看来还是不会叙事,没写好人与情。

第三节 叙事与画面的关系

应该以摄像机镜头视角下的画面来写作,那么画面所要展现的是什么呢?只是一幅幅活动的油画去让观众唯美的欣赏吗?当然不是。我们讲了,画面是用来讲故事的,也即是叙事的,叙述人物的命运,他们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亲情、友情、爱情,理想性格、情操,爱国主义、民族情怀、人文思想,真善美与假恶丑,等等。因此,作为编导,就不应该脱离人物命运而去单纯的追求画面造型,我们的目的是为了刻画人物,画面造型只不过是我们所要调动的最重要的艺术手段罢了。

当然,在百年电影史中,许多富于创新精神的编导们时不时会搞出些“实验电影”、“探索电影”、“纯电影”、“抽象电影”、“哲理电影”、“小说电影”、“先锋派电影”、“现代派电影”,等等,他们不想守旧、不愿跟风,要独出心裁、与众不同,这种独创精神是好的、可贵的。但任何艺术都有它自身的基本规律,如果连它的基本规律都突破了、不要了,那它就不是该种艺术了。如同体育中的足球,它的基本特点是用脚踢,如果你用手就成为手球了。遗憾的是,他们创新的共同之处都在不同程度地反对电影讲故事、有情节,认为好莱坞模式已经过时了。他们强调、突出画面造型到了极致,大谈、特谈镜头语言,讲角度、讲视点、讲构图、讲光影、讲色彩、讲音响效果、讲蒙太奇运用、讲时空交替,等等。总而言之是追求“艺术电影”、“纯电影”,而反对迎合观众的“大众电影”。曾有某位第五代导演声称“我的电影是拍给半个世纪后的人看的”。他认为当代观众看不懂他的“探索超前的艺术电影”,是观众无知,欣赏水平有问题。如同梵高的画,生前不被欣赏,死后多少年才价值连城。一般的说来,确实是曲高和寡,问题是,电影本来就是大众化的艺术,而且是拍给当代人看的,当代人不买账,你孤芳自赏有何用?著名电影理论家邵牧君说得好:“走非叙事化、高雅化和沙龙化道路的电影艺术家们最好的情况下也只是一次性的过把瘾而已。”如果还不是“最好的情况下”呢?

众所周知,从卓别林、爱森斯坦、普多夫金、杜甫仁科、罗姆、黑泽明到现、当代所有著名的电影大师们的创作实践都是把“剧情”的叙事做为影片骨架的,并且知道如果只是专注画面造型,往往会妨碍叙事、妨碍剧情的发展。我国大导演张艺谋是很讲究画面造型与音响效果的,他是摄影师出身,能扬长避短,我很欣赏,也很佩服。但像《英雄》、《十面埋伏》却是故事讲得不尽如人意。香港的凤凰卫视采访他时,他也坦言承认自己的弱点是不会叙事。他说过:“过去拍电影,总喜欢讲究点别的东西,画面色彩什么的,人在里面其实仅仅只是个符号……我们第五代都有这个特点,奔着一个哲学理念去了,但别人觉得我们太使劲,绷得太紧,不够松弛,结果人物相对弱了。我看过一篇文章,认为我们第五代不太注意叙事,这是我们的一个问题。首先要有故事、要有人,我现在明白了,拍电影最主要是说点人的事儿,应当把人物推到前景,着重表现他们。”同样是第五代的名导田壮壮也认识到了,觉得自己的影片拷贝卖得少的很大原因“恐怕是影片拍得太主观与意念……在银幕上,最令观众产生共鸣的,还是电影中所塑造的各式各样的人,以及人与人之间真实的情感”。他后来拍摄的大型纪录片《德拉姆》是很有震撼力的,是近年来我国纪录片走向世界的一个代表作。美国《纽约时报》首席影评人埃·欧·斯科特高度评价说:“影片打破了传统的纪录片形态,以田园牧歌般的韵律,令人向往的风景将你带入那看上去尚未被都市文明污染的原住民生活中。”

第五代导演代表性人物的反思归根结底证明了,影视剧是一门用画面或者说镜头来叙事也即讲故事的艺术,这便是画面与叙事之间的辩证关系。不过,眼下第六代乃至第七代的导演仍在执迷于他们的实验与探索,这种精神还是应该肯定的并且也有成功的例子。但往往获了奖而“拷贝卖得少”,不卖座的原因看来还是不会叙事,没写好人与情。总而言之,创新的、独特的、美妙的画面主要应当对叙事也就是讲故事起到重要的作用,对塑造人物起到突出的贡献。摄影机视角下的画面,不只是让观众欣赏到镜头之美,更应该感到在推动剧情,在成功地塑造人物形象,表达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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