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发展模式的当代转型

实现发展模式的当代转型_东方社会发展模式比较研究 : 中、印、俄发展模式比较

世界历史上的大国崛起都曾带有严重的生态、社会问题，没有发展问题的崛起是不存在的。世界历史总在发展问题的产生、化解中前进，这是事实，但这是历史。现如今，西方世界已经实现了现代化转型，成为发达国家。

当代东方社会的崛起与世界历史大国的崛起有着巨大后延时差，面临着太多的干扰，这种国际环境使东方社会在追赶的路上不允许出现严重的生态问题、社会问题，否则将阻断现代化进程。因此，虽然东方社会发展模式已经令东方社会崛起、腾飞，但是，中、印、俄不能在自己的现代化成绩面前飘飘然，更不能忽视自身存在的现代化问题，必须对自身的发展模式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从而实现社会发展模式的当代转型。

1.慎重对待“比较优势”

大卫·李嘉图提出“比较成本贸易理论”（或“比较优势贸易理论”Law of Comparative Advantage），认为国际贸易的基础是生产技术的相对差别，以及由此产生的相对成本的差别。每个国家都应根据“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弊相权取其轻”的原则，集中生产并出口其具有“比较优势”的产品，进口其具有“比较劣势”的产品。^[59]

一些落后国家也曾采用“比较优势理论”，通过生产并出口初级产品和劳动密集型产品，在与技术和资本密集型产品出口为主的经济发达国家的国际贸易中盈利，并实现崛起，比较优势曾经是落后国家现代化的有效思路之一。

东方社会中、印、俄有着丰富的资源优势、人口优势，现代化崛起是基于对自身比较优势的清醒认知：

俄罗斯有着资源比较优势。俄罗斯天然气蕴藏量为48万亿立方米，占世界探明储量的30%，居世界第一位。俄罗斯石油探明储量为65亿吨，占世界探明储量的13%。俄罗斯凭借自身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成为“世界加油站”。俄罗斯的原材料出口占据重要地位。

印度崛起是基于对自身人才优势的利用。从上世纪的80年代开始，印度注重高科技产业，从印度“入世”后国际发展定位来看，印度专注于软件和软件服务外包等，在短短的时间内，迅速造就了一批包括航天技术、核技术、软件技术、生物技术等在内的世界级的知识密集型企业。2005年1月，印度总统阿卜杜尔·卡拉姆号召印度人民要依靠自己的力量发展关键技术，在2020年将印度建设成为一个发达的国家。当今，软件业、汽车零部件工业、制药业、化学工业等成为印度的出口主力，印度号称“世界办公室”以及“世界IT基地”。

中国的崛起是对自身人力资源的充分利用，中国有巨大的人口红利，中国注重加工制造业的发展，凭借劳动力优势成为“世界加工厂”。

但是，比较优势是抽象的、相对的，不应割裂这些国家崛起时的国际环境，更何况，在“知识大爆炸”的信息时代背景下，劳动密集型和资源密集型等低科技含量现代化产业，在很多情况已经成为“伪优势”，这种“比较优势”潜在着风险。如果落后国家对“比较优势”没有一个清醒认识和慎重把握，如果落后国家不对“比较优势”赖以存在的前提进行长远审核，如果落后国家现代化思路跟不上实践发展的需要，“比较优势”情结就容易造成发展模式的定格化，“比较优势”就会逆转为“比较劣势”，从而造成贸易结构失衡、发展结构失衡、对西方世界的技术依赖等问题，致使落后国家永远无法摆脱初级产品出口型发展模式，从而深陷“比较优势陷阱”之中，使落后国家国际边缘化搁置成为不可更改的困境。曾一度辉煌的“拉美模式”深陷“现代化陷阱”，有着“新自由主义”理念泛滥之责，也有着对“比较优势”的误读之原因。

东方社会中、印、俄三国在国际中的定位基本上都是对自身优势的认知，但随着现代化的进一步深入，东方社会中、印、俄的比较优势有些已经出现了问题。

“俄罗斯经济增长对能源和资源的出口依赖依然较大，能源和资源出口收入占到了俄罗斯GDP的近1/3，其中，石油产品又占出口总收入的1/3强。国际市场石油价格直接影响俄罗斯经济增长。”^[60]俄罗斯的“能源强国”战略这种发展模式潜在着重大的经济安全隐患，有很多学者认为，俄罗斯经济过于依赖能源及资源。美国总统奥巴马在接受英国《经济学人》杂志采访时称，俄罗斯是“什么也不能制造的国家”^[61]。这种能源依赖所带来的危害已经显现：当今，美欧联手，用冷战期间对付前苏联的“石油武器”，通过打压油价对俄罗斯实施经济制裁，试图搞乱俄罗斯经济，压垮俄罗斯。自2014年6月下旬以来，国际油价接连下跌，卢布贬值，俄罗斯经济困难重重，或患上“荷兰病”（仅凭出售资源导致的畸形现代化而最终引发经济大衰退），俄罗斯经济发展部2015年2月16日发表报告指出，由于俄罗斯面临严峻的地缘政治风险,同时国际原油价格下跌，“俄经济发展部预测今年俄经济萎缩3%”^[62]，从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俄罗斯经济的出口依赖特性，俄罗斯还没有摆脱其初级产品出口型发展模式的地位，这种能源依赖性经济很可能导致发展中国家沦为世界经济的原料附庸，很难拓展更大的发展空间。

至于中国，低附加值产业在国际贸易中已经根本没有了竞争力，中国必须从拼人口数量、拼廉价劳动力的现代化“比较优势”视野走出，重新寻找撬动经济的新增长点。

至于印度，其高科技在经济总量中的比重也不十分突出，依靠人力资源的倾向也广泛存在。所以，东方社会发展模式的辉煌并非主要由于科学技术进步带来的，总体上都还没有走出传统粗放型经济，普遍存在着能耗趋大、生态污染等问题。传统发展理念依然盛行。中、印、俄三个国家都已开始对“比较优势发展战略”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调整，提高高科技出口的量，努力追赶世界潮流。

2.全面提升工业化的科技含量

东方社会发展模式的出路，只能是从依靠劳动力投入、资源投入的低级比较优势思维中走出，树立科技强国、科技立国的总方针，实现社会发展的转型。

俄罗斯拥有高素质国民、高科技人才，俄罗斯军工、宇航技术、新材料技术等在世界上处于领先地位，1999年底，普京在《千年之交的俄罗斯》中指出，“俄罗斯过去是，将来也还会是一个伟大的国家。它的地缘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不可分割的特征决定了这一点。当今世界上一个国家的实力与其说表现在军事方面，不如说表现在它能够成为研究和运用先进技术的领先国家，能够保障人民高水平的生活，能够可靠地保障自己的安全和在国际舞台上捍卫国家的利益”。^[63]俄罗斯总理梅德韦杰夫2013年1月31日表示，俄政府将采取措施促进高科技产品出口，2018年俄非能源类商品出口将比2012年增长50%以上^[64]。俄罗斯必须将提高产品科技含量作为社会发展的主要目标。普京在《俄罗斯2020年前的发展战略》中指出，“建立世界上最好的现代化能源部门、设立从事原料开采和加工的高新技术企业，无疑是我们的重中之重。”^[65]俄罗斯高科技产品出口增量稳定，并将高科技作为今后现代化主攻的方向。

中国是“制造业强国”，高科技产品无论数量还是占出口产品的份额都有明显上升，中国仍有“代加工”、“不掌握核心技术”的质疑之声，整个中国的工业化科技含量有待于进一步提升。2006年1月，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中共中央制定了“建设创新型国家”战略。温家宝同志2013年3月5日作政府工作报告时说，中国制造业规模跃居全球首位，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年均增长13.4%，成为国民经济重要先导性、支柱性产业^[66]。2014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科学院第十七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二次院士大会上强调指出，我国科技发展的方向就是创新、创新、再创新，要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67]。科技创新与新型“生态文明”的中国相遇，为我国发展模式的当代转型提供了历史机遇。中国越来越重视高科技产业在社会发展中的地位和作用，正在从“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型。

印度1964～1970年开始“绿色革命”，90年代后开始“白色革命”和“蓝色革命”，经济增长率也不十分明显。印度推行“第三产业强国”战略，但是，第三产业在印度发展模式中的影响面、影响力、受众还很有限，对国民经济发展模式的根本转型意义有限，印度也需要进一步提升科技在经济发展中的分量。

东方社会应当充分认识到高新技术在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抓住科技浪潮提供的历史机遇，实现高新技术与现代化的结合，彻底改造传统发展模式，实现发展模式的当代转化。

3.全面提高劳动者素质

中国、印度是人口大国，但是，人口因素对社会发展的巨大推动作用主要表现在“人口红利”上。但是，伴随着中国进入老龄化社会，人口红利正在弱化，甚至正迎来大退潮，仅仅依托低成本竞争的“中国制造”正在遭遇着空前的危机。

虽说印度正在享受着人口红利带来的发展，但是，迅速增加的人口很难说不是印度发展的包袱，乃至灾难。

至于俄罗斯，它不属于人口大国，甚至一直遭受着劳动力匮乏的困扰，在发展中国家的现代化过程中，一定数量的人口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人口质量、人力资源、人力资本。“据世界银行统计，1995～2000年，西方七国自然资本占国民财富的比重平均不超过10%，生产资本的比重约相当于20%，而人力资本的比重占到70%以上。在俄的国民财富中，……人力资本仅为5%～7%。”^[68]东方社会应当加强对生产者进行教育、职业培训等支出及其在接受教育时的机会，从而提升蕴含于劳动者身上的各种生产知识、劳动与管理技能以及健康素质的存量，通过激发人力资本提升发展模式的内涵，促进东方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东方社会发展模式中产业转型升级，必须依靠人力资本，从重视人口的数量转移到提升劳动者的素质上来。

俄总统普京指出，“为避免事态这样发展，国家创新发展战略是唯一现实的选择。该战略依靠我们的主要竞争优势——实现人的潜力，依靠最有效地运用人们的知识和技能不断完善技术、经济成果和整个社会生活。实际上，除此之外，我们别无选择”。^[69]中国、印度也应当高度重视提高劳动者素质，从而全面提升现代化的质量和水平。

4.建立健全发展模式的评价体系

发展绩效评价是促进发展模式转型的有效方法和手段，是充分挖掘现代化发展潜力、防范现代化发展风险的重要手段，发展绩效评价体系和机制对社会发展模式有着重要的导向性作用，科学的发展绩效评价体系以及评价机制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现代化发展理念成熟的标志。发展评价指标的偏颇严重扰动、甚至是妨碍落后国家现代化的正常进行，东方社会必须废除单纯的量的评价标准，建立起科学的发展绩效评价指标体系。

何者应当成为发展绩效的评价指标？本研究确立了发展的经济增长绩效指标体系、发展的主体绩效指标体系、发展的科技绩效指标体系、发展的国际拓展绩效指标体系，并且，加入发展的生态负能量累积指标体系、发展的社会负能量累积指标体系等。不同的研究目的、不同的测量维度，就会有不同的指标体系，但在发展绩效的评价指标构建中，社会发展模式的绩效评价体系应该贯彻以下原则：

（1）指标的关键性

东方社会发展指标应该深入到东方社会现实实践中，把握事关东方社会发展的核心和关键问题，选取关键内容，从而确立起东方社会发展模式评价的指标体系，而不应该模仿或照搬西方。

（2）指标的稳定性

东方社会发展模式的绩效评价指标的确立是针对自身现代化发展问题而展开的，指标的确立针对的都是如何尽快实现现代化、更好实现现代化的问题，这些指标的存在应当保持相对稳定性，而不应该随意更改或废除。比如，经济增长目标一直是我国评价社会发展的重要目标，我们不能因为发展中存在着一些问题就否定经济增长目标的重要性，但是，可以适当减少它在整个评价体系中的权重。我国2014年经济增长目标的7.5%，从过去的高增长降到7.5%，这是一个重要的调整，2015年经济增长目标下调的概率增大。这些评价指标的调整就是为了在确保经济增长的前提下，使我国经济发展更均衡，更科学、更稳健，都确保了指标的稳定性。

（3）指标的动态性

任何发展模式的绩效评价指标都带有历史的印记，比如，当代东方社会、特别是中国的发展模式的绩效评价体系长期受现代化发展的总量（或言GDP）影响。这一绩效评价体系在物质匮乏或者现代化动力不足的时期能有效调动群众积极性，但是，任何单一性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经受生产力快速发展而带来的人类发展与生态环境、人类发展与社会、人类发展与国际环境之间关系重新调整布局的一系列挑战，因此，必须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现代化矛盾的展开进行适当、适时的调整、完善，以便更适合现代化发展的需要。

（4）指标的协同性

社会发展模式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的建构，实际上就是一个发展各个要素指标之间随着现代化发展而逐步协调匹配的问题，但无论建构何种绩效评价指标，无外乎确保经济增长、人的发展、生态良好、社会进步等方面。因此，东方社会发展模式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的建构应该是立足于科学发展，及时调整发展理念和发展方向，在“经济增长-人的发展-生态良好-社会和谐”等大类间搭建起发展效能的指标体系结构，以社会持续、快速、健康发展作为发展模式绩效评价体系的战略目标，建立经济、环境与社会发展的各个单项指标的量和质的综合互动机制，在追逐经济效益的同时，优化生产力布局，调整产业结构，提升社会效益、生态效益、促进人的发展，建构起实现当代发展与未来发展兼顾的科学发展机制。哪一个国家在这方面采取有力措施，贯彻这一指导思想，哪一个国家经济增长效能就是好的。

【注释】

[1][印]杰伦·兰密施.理解CHINDIA:关于中国和印度的思考,[M].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6:36.

[2][英]爱德华·卢斯.不顾诸神:现代印度的奇怪崛起,[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7:3（引言）.

[3]左学金等.龙象共舞,[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7：272.

[4]常喆.发展潜力十分巨大 俄罗斯正在重新崛起,环球时报,[N].2004-11-03第7版.

[5][美]塞缪尔·亨廷顿.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的秩序重建,[M].周琪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98:6.

[6][英]世界新闻报[N]，2012-06-15第1版.

[7]吕岩松.美中情局发表惊人报告：俄将分裂成8个国家，环球时报, [N]，2004-04-30第2版.

[8]人民网http://www.people.com.cn/“中印发展模式无优劣之分 关键是是否适合”.

[9][德]托马斯·海贝勒.关于中国模式若干问题的研究,[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05(5):11.

[10]杨浩勇.印度能超过中国吗,[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9:156.

[11][英]爱德华·卢斯.不顾诸神:现代印度的奇怪崛起,[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7:6（引言）.

[12]王文龙.后新自由主义、后东亚模式与新东亚模式比较,国外社会科学,[J].2009(3):38-45.

[13]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 /2014年中国GDP将首次突破10万亿美元

[14]姜毅.普京的成绩单,世界知识,[J].2008(5):25.

[15][英]爱德华·卢斯.不顾诸神:现代印度的奇怪崛起,[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7:247.

[16]新华网http://www.news.cn/国家统计局:我国基尼系数高于印度低于巴西

[17]徐崇温.国外有关中国模式的评论,红旗文稿[J]，2009（8）:30.

[18]张贵洪.中印关系的确定性和不确定性,南亚研究[J],2010(1):41.

[19]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2),[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07.

[20]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46下),[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211.

[21]中国科学技术协会http://www.cast.org.cn/印度科技人力资源的现状及发展趋势

[22]人民网http://world.people.com.cn/中国科技人力资源总量和研发人员均已居世界第一

[23]邱红.俄罗斯的科技资源及对外科技合作政策研究，东北亚论坛,[J].2007(3):98.

[24]中国经济网http://www.ce.cn/辛格:印度在科技创新方面已经被中国全面超越

[25]戚文海.从资源型经济走向创新型经济,俄罗斯研究,[J].2008（3）：51.

[26]中电新闻网http://www.cpnn.com.cn中国总体能源利用率仅为33% 低于世界平均水平

[27][英]爱德华·卢斯.不顾诸神:现代印度的奇怪崛起,[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7:256.

[28][英]爱德华·卢斯.不顾诸神:现代印度的奇怪崛起,[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7:217.

[29]戚文海.从资源型经济走向创新型经济,俄罗斯研究,[J].2008(3):51.

[30]王立新等.三十年来中俄政治改革与政治发展比较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21.

[31]张维为.中国触动,[M].上海:世纪出版社,2014:10.

[32]国家统计局网http://www.stats.gov.cn/

[33]张维.我国去年底仍有逾8200万贫困人口,法制日报,[N].2014-10-14.

[34]百度http://www.baike.baidu.com/基尼系数

[35]国家统计局首次公布10年基尼系数.领导决策信息,[J].2013（4）:25.

[36]Joshua Cooper Ramo,The Beijing Consensus,[N].Financial Times，2004-05-07.

[37]专家：贫富差距已有稳定性 形成“跨代贫穷”，《人民日报》,[N].2014-01-23.

[38]专家：贫富差距已有稳定性 形成“跨代贫穷”，《人民日报》,[N].2014-01-23.

[39]庄晓惠等.俄罗斯的社会转型与社会阶层分化,社会,[J].2008（2）：134-135.

[40][印]威奈·莱等.思考印度,[M].上海:上海大学出版社,2010:177.

[41]新华网http//www.news.cn之“独家专访陆学艺:中产阶级以每年1%速度增长”

[42]王立新等.三十年来中俄政治改革与政治发展比较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218.

[43]林承节.印度近二十年的发展历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73.

[44]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之“中产阶级”

[45]《领导决策信息》编辑.国家统计局首次公布10年基尼系数,领导决策信息[J].2013(4):25.

[46]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统计局.中国统计年鉴2008,[C].中国统计出版社,2008:327.

[47]中国新闻网http://www.chinanews.com/前三季农村居民人均现金收入8527元 实际增长9.7%

[48][印]鲁达尔·达特等.印度经济（上）(中译本),[M].四川大学出版社,1994:289.

[49]李北海.区域协调发展是强国必由之路,红旗文摘[J].2006(4):4.

[50][英]爱德华·卢斯.不顾诸神:现代印度的奇怪崛起[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7:41.

[51][英]爱德华·卢斯.不顾诸神:现代印度的奇怪崛起[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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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李方仲.苏联解体的悲剧会不会重演——普京政权面临的问题,[M].北京:新华出版社,2000: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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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参考消息网http://www.cankaoxiaoxi.com/美媒:中国占世界GDP比重已上升至12%

[57]梁盼.历史上的中国GDP,新财经,[J]. 2013（6）：102-103.

[58]戚文海.从资源型经济走向创新型经济,俄罗斯研究,[J].2008(3):52.

[59]百度网http://baidu.com

[60]王立新等.三十年来中俄政治改革与政治发展比较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7.

[61]人民网.http://www.people.com.cn/奥巴马:俄罗斯成不了主角 西方必须对中国强硬.

[62]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com俄经济发展部预测今年俄经济萎缩3%.

[63]普京.普京文集（2012-2014）[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14:520—521.

[64]俄将扩大高科技产品出口.科技日报,[N].2013-02-03,第2版.

[65][俄]普京.按照人的方式生活——普京在国务委员会扩大会议上的讲话，俄罗斯报,[N].2008-02-09.

[66]中国网.http://www.china.com.cn/我国制造业规模跃居全球首位 成为支柱性产业.

[67]新华网.http://news.xinhuanet.com/习近平:坚定不移创新创新再创新 加快创新型国家建设步伐.

[68]戚文海.从资源型经济走向创新型经济,俄罗斯研究,[J].2008(3):51.

[69][俄]普京.按照人的方式生活——普京在国务委员会扩大会议上的讲话,俄罗斯报,[N].2008-0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