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市区绿色生产力发展战略

绿色生产力是近些年来生产力经济学界兴起的一个新的生产力观念,所指的是一种与绿色有关的生产力,包括绿色种植业、绿色制造业、绿色产品、绿色家园以及其他与绿色相关的内容,由于它们已构成了人类利用、开发大自然的能力,所以我们把它们称为绿色生产力。鉴于绿色生产力本身对自然对人类的极端重要性,和人类对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因此,发展绿色生产力已越来越提到人类的重要的议事日程上,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区域把保护和发展绿色生产力作为本国和本区经济社会发展的一项重要战略。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以来,中国在保护和发展绿色生产力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如长期坚持对黄河、淮河、海河和长江荆江段的治理,大规模的家田基本建设,包括造林、治沙和兴修水利,使用权我国以不到世界7%的耕地养活了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并支撑起工业化过程的巨大需求。改革开放以来,中国进行了大规模的三北防护林工程、沿海边际护林工程、长江中上游防护林体系、平原丘陵绿化工程和大行山绿化工程,其规模为世界之最,在治理沙化和生态农业方面也做了大量工作,中国的许多模式在世界上处于先进水平。但由于各种原因,中国绿色生产力危机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

(一)县市区实行绿色生产力发展战略势在必行

由于人口剧增和政策失误及其他原因,特别是1958年的大跃进,全国建小钢铁炉60万个,小煤窑5.9万个,小水泥9000个,大量砍伐树木,是一恶性、大范围生态退化。还有中国长期片面强调以粮为纲,也造成了大规模的生态退化。这些都使绿色生产力陷入越来越严重的危机,危及人类的生存与发展的土地资源。

1、土地退化减少了人类赖以自下而上与发展的土地资源。中国现在的水化面积达9万平方公里,约占960万平方公里国土面积己增至300平方公里,约占全国国土面积的31.29%。土地退化包括森林蓄积量下降、草原退化、次生林、灌木林,甚至刨草皮、挖草根。同时,在人口不断澎胀的情况下,耕地日益紧张,耕地与林地矛盾加剧,无赖之下,选择了减少林地、增加耕地的路子,这自然会使土垠流失、草原退化。

2、水污染和水减少使人类赖以生存与发展的水资源短缺。由于河流上中游土地绿色植被大幅度减少,土地含养水份能力极低,因此,河流缺水断流普遍。黄河自1972年第一次发生断流136天来,1997年以来又多次创历史记录,断流长度上达河南开封。与此同时,水源污染也越来越严重,因污染而失去水使用价值的河段,一般都占骨干河道和主要支流的50%左右。在被监测的1200条河流中,850条受到较为严重的污染。全国约有三分之二的城市、四分之一的农田依靠地下水,使地下水水位快速下降,如太原市地下水位在20年中下降了50米。洞庭湖原是我国的第一大湖,在建国后的30年中,因开垦造田减少了水量的五分之在。号称千湖之省的湖北,建国时有湖1066个,到1981年仅剩下309个,水面减少了四分之三。

3、大气污染减少了人类赖以自下而上与发展的空间资源。一方面,由于绿色生产力的大量减少,植物吸收的二氧化碳和叶出的氧气减少,大大影响了大气质量;另一方面,由于大气的严重污染,使人类赖以生存、发展的空气大大降质。现在,我国大气的二氧化硫污染不断增加,其排放量以每年近5%的速度递增,由此引起酸雨扩大。在80年代中期,酸雨区主要集中在华中、华南、华东部份地区,至1990年前后,则已扩大到长江以南昌,近年,已扩大到山东和天津,现在我国华南地区重污染城市降水年均PH值在4.5—5.0之间,酸雨频率均在80%左右,目前我国国土的三分之一属酸雨区。

4、绿色生产力是区域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产业。绿色生产力对于一定区域经济的发展也是相当重要的。绿色生产力可以为区域经济发展创造良好投资环境,使投资者得到绿色享受;绿色生产力可以为区域经济发展创造绿色文明,为区域发展注人新的活力,保证区域经济发展的正确方向;绿色生产力可以使经营管理者、劳动者享受大自然,有益身心健康,有利工作;绿色生产力营造的宏观环境,改善生态,调节气候、含养水份、净化空气、保持水土等,对区域经济的发展也有着明显的作用;绿色生产力是一种产业,是一项可进行经营和行业,是属于大农业系统的一个有远大发展潜力的宏大工程,是区域经济的一个大有作为的新的经济增长点。

鉴于绿色生产力的严竣现状,和它对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作用,为了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为了区域经济的利益和发展,绿色生产力发展应该成为区域特别是那些绿色生产力存在危机的区域一项重要的经济发展战略。

(二)县市区绿色生产力发展战略思想转变

战略思想是发展战略的灵魂,是发展战略的指导,是发展战略的方向。区域实施绿色生产力发展战略,首要的问题是转变战略思想。

l、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上,由人对自然的征服、掠夺向人对自然的和谐、利用转变。人类生活在大自然之中,人类必须遵循大自然的各种运行规律,否则迟早要受到大自然的惩罚,碰得头破血流。恩格斯早就告诫过人们,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他又说,美索不达米亚、希腊、小亚细亚以及其他各地的居民,为了想得到耕地,把森林都砍完了;但是他们梦想不到,这些地方今天竟因此成为荒芜不毛之地,因为他们使这些地方失去了森林,也失去积聚和贮存水分的中心。阿尔卑斯山的意大利人,在山南坡砍光了在北坡被十分细心地保护的松林,他们没有预料到这样一来,他们把他们区域里的高山畜牧业的基础给摧毁了;他们更没有预料到,他们这样做,竟使山泉在一年中的大部份时间内枯竭了,而在雨季又使用权更加凶猛的洪水倾泻到平原上。在我们这里,像恩格斯指出的现象虽不十分普遍,但相当严重。其根本的原因与人类征服自然、改造自然、人定胜天等口号有关。历史和现实大量事实充分证明,人类可以改变某些自然现象,但无论如何不能改变自然规律,就是改变某些自然现象,也是人类遵循自然规律,运用科学技术的结果。人类永远不可能、也不必要征服自然;自然界是人类的朋友,不是人类的敌人。

2、在经济发展的模式上,由牧童模式向太空船模式转变。牧童放牧总是让牲畜啃一块草地,然后换一块草地,这是破坏性的放牧,牧童式的经济模式是破坏性的经济模式。太空船是个封闭的系统,自己必须实现生态循环,否则就无法存在下去。我们提倡的是太空船式的经济模式,不仅要把本系统的产品生产出来并卖出去,而且要把本系统的排泄物排泄出去,形成一个自我循环的封闭。

3、在管理方式上,由灰色管理方式向绿色管理方式转变。传统管理方式的特点之一是灰色管理,灰色管理是指一种灰色管理理念及其所实施的一系列管理活动,所进行的管理主要是以灰色为代表的物质管理。而绿色管理是指人们根据可持续发展思想和环境保护的要求,所形成的一种绿色经营管理理念,及所实施的一系列管理活动,可持续发展和环境保护绿色的内涵,绿色管理理念也称为绿色管理哲学(green management philosophies)。它是经营活动的一种导向,一种观念,绿色管理活动包括企业的生产、营销、R&D、财务、人事等。实行绿色生产力发展战略,在管理方式上,必须实施绿色管理方式。

4、在资源配置上,实行由自然资源配置逐渐由人力资源替代的转变。自然资源配置是指经济开发主要是利用、开发自然资源,这当然是对的;但自然资源是有限的,有些还是不可再生的,如果过量开发,那么,有些资源就会消失,有些资源就会大幅度减少,这就会引起生态失衡,破坏绿色生产力,爆发生态危机,好心办了坏事。这种经济发展需要开发自然资源与资源的相对稀缺的矛盾,可以有许多办法解决,办法之一,就是由人力资源替代,就是开发人的智力资源,智力资源是可再生的可发展的资源,是越使用越富有的资源,是大有发展潜力的资源。

5、在农业发展方式上,实行由产量农业、化学农业向质量农业、生态农业转变。产量农业追求的是产量,化学农业采用的主要是化肥、农药,这些都会对生态环境带来危害;解决这一矛盾的途径就是实施质量农业、生态农业,质量农业追求的是农产品的质量,把农产品的质量放在第一位,优质高效生态农业是农业的发展能对生态环境、绿色生产力的进行保护、发展和完善。

6、在环境产权关系上,由产权关系模糊向产权关系明淅转变。最初的环境产权思想来自科斯的理论,科斯认为,如果交易成本为零,只要产权明确,则无论最初的产权是如何分配的,通过交易总能达到帕累托最优,外部性也就可以消除。长期以来,我国的环境没有建立产权制度,或者说产权是模糊不清的,有许多既不属国家,又不归集体,也不是个人的,一笔糊涂帐。这不利于环保事业及绿色工程进人市场,不利于实行有价环境,进行资本经营,影响绿色生产力的发展。为了促进绿色生产力的大发展,必须使各类环境、各种绿色生产力的产权明晰。农村中的林地、草地、荒山、荒坡,城市中的公园、陵园、绿地、花埔、街道林木等绿色物品产权必须十分明确。国家对公共环保事业中只有或少有经济效益的,实行补贴。对农村的草地、荒山、荒坡、路过地、河边地、村边地等分到各家各户开发使用,使用权永远他们,可以继承,可以转包,可以租赁,可以卖买。

(三)实施绿色生产力保护战略的举措

1、建立绿色责任制度。在一定的区域,绿色责任制是指该区域内各级政府、企事业单位居民个人对绿色生产力的责任制度。政府的责任是根据有关法规对绿色生产力进行规划、指导、监督、协调、服务;企事业单位的责任是依据有关法规对本单位和周边的环境进行绿化、美化,治理污染,环境达标;居民个人的责任是按照有关法规,绿化美化家庭及周边环境,爱护公共环境一草一木。在通常的情况下,领导者的责任有发展经济、社会稳定、计划生育、就业、教育等多项,有些还有考核指标,有些拥有一票否决权,绿色事业很难排到领导者第一、第二的位置,这是正常的。只为此,一要建立各区域、各层次的绿色责任制;二要把绿色责任制与严格的测评指标、收取足额污染费用、排污权折卖结合起来,以形成对区域政府与区域内企业的强大压力,直至达标为止。

2、实行排污权市场化。首先是对区域绿色生产力的各种项目能明确产权的都要明确;其次要建立绿色生产力的产权组织和企业法人制度;再次,产权必须流动,必须搞活,必须进人市场。作为环境产权理论的重大应用,是排污权市场化,也就是排污许可证及排污许可量进人市场交易,主要操作办法是:由政府制定排污许可证、确定排污许可量,排污许可证及排污许可量可以在市场上交换,交换的方式是公开折卖,交易规则是卖家的最低度价与买家的最高价相符时成交,报价最低度的卖家优先成交。美国1993年3月,在二氧化硫排放权首次折卖中,大约15000个排污许可证以122到450美元的价格被出售。这样做的最大好处是,在利益最大化原则的导向下,企业在购买排污权和治理之间作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当治理成本高于排污权市场价格时,公司会少治理污染而通过购买排污权加以补偿,反之,如果治理成本低于排污权市场价格,企业就会倾向通过治理解决污染问题,美国排污权市场已经走过了20多年的里程,大大促进了美国绿色事业的发展,值得借鉴。

3、实行绿色国民帐户制度。国民帐户制度是各级政府对绿色生产力进行管理的一套专门帐户制度,是国民经济统计体系的一部份,是政府、企业及社会经济各部门进行绿色管理的重要依据。我国现在还未建立这种绿色国同帐户制度,许多数据没有或不全,因而无法对绿色生产力进行核算,对它们进行深入的研究亦相当困难,并造成了严重的环境退化和环境债务。绿色国民帐户包括的内容很多,如必须设计一套指标体系、计算的方法,研究各指标之间的联系,以及价格定们、价格换算等等。我国有关部门正在研究绿色国民帐产制度,但困难很多,主要是数据不全或没有。但建立绿色国民帐户制度势在必行。4、实行绿色补偿制度。绿色补偿包括补助、低息贷款、税收减免,其财政来源主要是收取的排污费,主要不是一般的财政收,是取之于绿,用之于绿。实行这一制度,主要是为了鼓励、支持政府希望发展的产业:对于政府希望限制的产业,采取收费政策更为有效。

5、实行绿色保证金制度。绿色保证金是指用于某项目建设之前缴纳的对环境污染的一种承诺的资金,如果项目在运行过程中,造成了对环境的危害超过了一定标准,那么该项目就会失去保证金:如果项目在运行过程中,造成的对环境的危害没有超过一定标准,那么该项目会收回这笔资金。这种制度只是对项目所有者的行为进行限制的一种手段,但实行这一制度也有一定难度,一难在项目资金的限制;二难在是否收取保证金界限不清,难以执行;三难在社金信用度低度难以兑现,因此,必须有严明的标准和健全的法制环境。

6、征收皮古税。皮古税是剑桥大学学者皮古在本世纪初提出来的。皮古认为,在商品生产过程中,存在着社会成本与私人成本的不一致,两种成本之问的差距就构成了外部性。外部性是在价格体系中未得到体现的那部份经济活动的副作用,如某公司建了一栋高大、漂亮的房子,成为那个城市标志性建筑,这就是这栋房子的外部性。同样,环境也有外部性,某林场树林可以为某城市阻挡风沙,这就是这片树林的外部性。长期以来,这种环境的外部性被无偿地使用,使环境投人无法回收成本,环境负债有增无减。皮古税是皮古提出来的一个税种,其理论根据就是环境的外部性。皮古税意在使用环境必须纳税,税率为作用环境后造成的环境的边际损失。这种税的积极意义在,可以为环保筹集资本,有利于企业寻找环境优化之策,有利淘汰过度损耗环境的企业,而鼓励环境优化的企业;主缺陷是实际操作难。但复杂问题可以简单化,例如,可以统一按企业GDP的一定百分比缴纳环境税(皮古税)。

(四)县市区绿色生产力开发的战略举措

本文前面已经指出,绿色生产力是一种产业,既然是产业就可以而且应该开发,取得绿色生产力的社会经济效益。

l、高度重视技术进步对绿色生产力的推动作用。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它又渗透到种种生产力当中,以绿色生产力有着强大推动作用。杂交技术的发明与推广,产生了杂交水稻、杂交玉米、杂交小麦、杂交高梁等高产质优的粮食作物,粮食产量大幅度提高,为全人类作出了突出贡献,也极大推动了绿色生产力的发展。因此,必须深人研究和大力推广生物工程技术、基因工程、种子改良技术,改革耕作制度,改革农业机械,改进化肥、农药等。

2、实行绿色生产力定价、有偿使用制度。使用环境有些无需付费,冬天晒太阳,沿街欣赏优美风景,都无需付费,因为A的使用不会损害B的使用,也不会因为A、B的使用增加环境成本,但有些环境是必须付出成本的,诸如人工、设备、材料、房子、种苗、肥料、农药等,这就是说,有些环境包含了人类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具有一定的价值量,环境又具有使用价值,这些环境具有商品的主要特征。由于消费绿色因子就会产生成本,不付费或少付费就会导致外部性,外部性的大小等于不付或少付费的部份。由于外部性意味着相关的生产者或消费者转移成本,谁产生了较大的外部性,谁就获利较大,这是导致环境滥用的根源。于是顺理成章的对策就是让那些使用环境应该付费而未付或少付费的人付足他们该付的费用。如果能给各种环境因子合理定价并按价格付费,那么,就可以大大减少对环境的滥用和破坏。因此,实行绿色生产力发展战略,必须摈弃过去那种无偿使用环境的方式,实行有偿使用环境的方式。当然,环境定价比较困难,因为影响环境价格的因素太多,并存在不确定性,有社会的、文化的、心理的、经济的,经济因素是定价的基础和主要依据。这项工作发达国爱早已在运作,我国也正在研究之中,尽管还有许多困难,但实施只是时间问题。

3、大力发展与绿相关工业。与绿相关产业是指用农业、林业、畜牧业等大农业产品为原材料进行的加工业。中国是个农业大国,许多省是农业大省,许多县是农业大县,农业、林业、畜牧业产品相当丰富,具备大力发展与绿相关工业的条件;人们的衣食住行往往离不开绿色原材料及其加工品,发展与绿相关加工业有着广泛的市场。中国湖南省轻工业主要原料来自农业,大约以农产品为原料的轻工业产值占轻工业总产值的69.2%,以农产品为原料的轻工业产品,提供的利税占轻工业提供的利税占81%,占工业总利税的38.2%;农业具有带动前后向产业部门发展的功能,它的前向部门是农药、化肥、种子、农机等生产部门,后向部门是食品、纺织、烟草、酒类等轻工部门,农业的关联度大,发展与绿相关工业能带动一系列产业的发展;发展与绿相关工业,发展与农相关产品的深加工,具有投资少,筹资灵活,技术要求相对低等特点,适应广大农村的实际,家家户户可以参加,受益面广。中国山东省金乡县1999年全县50万亩耕地种大蒜,该县有大蒜加工厂670多家,年加工自能力达25万吨,主要加工蒜片、蒜油、蒜粉、蒜泥等,销往美国、日本等22个国家和地区,加工转化率达76%,产品加工增值率达60%以上,这个县有大蒜销售单位7100个,8万名大蒜销售大军,年收人7.5亿元,人均年净收入1435元。

4、进行土地承包权转股权的改革。土地问题,历来是农村、农业、农民的根本问题,也是绿色生产力的基础,没有土地或有土地质量差,就没有绿色生产力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农村实现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对当时农村发展与农民脱贫致富起了重大作用。但随着市场经济的发燕尾服,各种问题逐渐显现出来,如耕地撂荒、种田效益不高、调整产业结构困难,农业产业化举步维艰等等。这些问题反映出土地使用的分散性与农业产业化的社会性矛盾,这一矛盾要求解决土地的流转机制问题。辽宁省辽中县老观索乡在认真贯彻党中央土地承包30年不变政策的前提下,按照明确所有权。稳定承包权,放活使用权的原则,将农民土地承包权转为股权,在各村成立土地股份合作有限公司,除集体机动地、荒地和人均5分口粮田以外,村民承包地都作为股份田,每亩一股,自愿入股,按股分红,30年不变。公司成立股东代表大会、董事会,董事会代表股民经营土地。通过竞价发包实现公司收入,由于土地发包使土地向种田能手集中,土地收入提高了,农业税、乡统筹、村提留在分配前提取,解决了多年来提留难收、村负债难还问题,股份红利一次兑现给股东,保证了承包权的收入和种田人的利益,可以有力地推动绿色生产力发展。

5、大幅调整绿色产业内部产业结构。中国长期被人口多、吃饱难问题所困扰,不得不长期把发展粮食生产放在第一位,搞了几十年的以粮为纲,这是必要的,是不得以而为之,它的最大贡献是解决了中国十几亿人口的吃饭问题,也是对全世界人类的巨大贡献。中国在解决了人们的温饱以后,下一个目标,就是解决小康和富裕问题。为此,有必要也有可能大幅调整绿色产业内部产业结构:打破粮食加牲畜的产业格局,什么市场需要搞什么,什么效益好搞什么。中国河南省浙川县有70万亩耕地种植辣椒35亩,辣椒销售量占全国辣椒销售量的40%,年销售额达8亿,绿色生产力效益大幅度提高。

6、大力发展绿色替代产品。社会产品使用的原材料从颜色分类,一是灰色原材料,如钢、铁、水泥及其制成品的原材料;二是白色原材料,主要是批以塑料制品的原料;三是绿色产品原材料,主要是批绿色植物产品的原材料。各色各样的原材料各有各的特点和用处,从环境优化看,前两咱原材料对环境污染最大,后一种原材料对环境的作用必须进行具体分析,关键在遵守合理的绿色植物的砍割度,适度则有利环境优化;过量则有害环境优化。解决这一矛盾的基本方法是发展绿色替代产品,一是正向替代,就是用绿色产品代替灰色和白色产品,例如以稻草饭盒代替塑料饭盒,这有利于减少白色污染;二是负向替代,就是用灰、白产品代替绿色产品,例如,用塑料制成家具代替木材制成家具,这有利于节约木材。这种替代机制不仅可以产生环境效益,还可以产生可观的经济效益,是发展区域经济的一种新思路、新途径、新模式。

7、对绿色生产力进行现代企业制度管理。过去区域对绿色生产力要素的管理是松散的非企业的管理,影响了经销生产力发展。如上所说,发展绿色生产力不仅是一种事业,而且还是一种产业,是一咱有投人产出的工程,那么,理所当然对它们应实行企业管理与经营,必须建立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绿色公司,有些可以搞成特大型绿色企业集团,有条件的可逐步向现代企业制度发展。国家对属于社会公共性、低效益性经销公司,应在一定时期内,按项目、分阶段进行绿色补贴,实行免税政策。

8、完善绿色法制环境。中国浙江省岭口村有一棵1200年的樟树被设计到一条高速公路路基之下,当地农民强烈要求改变高速公路线路,但未能得采纳。两年以后,高速公路已修到了老樟树的跟前,但村民们仍然要依法誓死保护这棵古老樟树。村民们这一义举,得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林业局、全国绿化工作委员的肯定与支持,使这一古稀樟树保存下来。这既是历史生态与历史文化和现代文明的撞击,又是法治与人治的较量,最后还是法制取得了胜利。如果没有《森林法》和占树名本保护法规,那么,这棵千年樟肯定无法保存下来。可见,法制与法治是绿色生产力保护和开发的根本保证。必须制定和完善各种关于绿色生产力保护与开发的法律法规,规范政府和老百姓的绿色环保行为,有法可行,有法可依,有法必依,违法必究。

(作者:中国市县区长研究网董事长、湖南省县域经济研究会常务副会长邱志忠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