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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隔离和社会排斥风险比较

时间:2022-03-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但是,无论是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还是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他们面临的社会排斥和社会融入的难题在本质上却是相同的,即他们都因失业或失学而被排斥于上海常规的生活圈和工作圈之外,从而主动或被动地、有意或无意地隔离于上海常规圈之外。稍有差异的是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试图融入上海人圈子中,而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则试图融入上海的非沪籍人群圈子中。
自我隔离和社会排斥风险比较_青少年群体结构理论:社区青少年群体构性风险研究结构及其结

二、自我隔离和社会排斥风险比较

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和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均存在社会融入困难且面临严峻的自我隔离和社会排斥风险。

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和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在闲暇时间中的休闲活动上表现出很高的相似性。在他们安排或参与的休闲活动中,我们可以分为正向的远离社会的个体活动(如“阅读书籍”等)、负向的远离社会的个体活动(如“睡懒觉”、“上网”、“桌面游戏”、“听音乐”、“看电影”等)和试图积极融入社会的集体活动(如“与朋友聚会”、“运动健身”、“参加旅行”等)。在负向的远离社会的个体活动中,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所占的比例为58.7%,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所占的比例为59.2%,两者几乎相等;在正向的个体活动中,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占10.8%,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占11.6%,两者差异不明显;在试图融入社会的集体活动中,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占29.2%,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占26.6%,两者差别也不明显。这说明沪籍和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在闲暇时间的整个活动结构几乎没有什么差异。

如果将正向和负向远离社会的个体活动加在一起,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远离社会的个体活动占69.5%,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占70.8%。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在与社会割裂的问题上要比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低1个百分点,但两者差异还是不显著。可见,无论是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还是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远离社会(自我隔离)的程度都很高,都表现出很高的“宅居”性,社会融入度低,社会排斥感高等特征。

如果再细分各项休闲行为,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上网”的比例要比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高出6个多百分点,而“看电影”、“听音乐”的沪籍社区青少年要比非沪籍社区青少年低近7个百分点,双方正好持平。因为,“看电影”、“听音乐”很多时候都是在网络中完成的,所以沪籍和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上网率几乎相等(见表9‐2)。

表9‐2 2013年沪籍和非沪籍社区青少年闲暇时间主要活动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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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差异的话,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和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在社会排斥和社会融入上仅仅表现为: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在语言、文化、风俗等方面不存在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所面临的融入难题。但是,无论是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还是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他们面临的社会排斥和社会融入的难题在本质上却是相同的,即他们都因失业或失学而被排斥于上海常规的生活圈和工作圈之外,从而主动或被动地、有意或无意地隔离于上海常规圈之外。失业导致的社会排斥和社会隔离(自我隔离)是基础性的、结构性,它不分户籍和地域。稍有差异的是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试图融入上海人圈子中,而非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则试图融入上海的非沪籍人群圈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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