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群体结构变化之比较

群体结构变化之比较

时间:2022-03-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10年以来,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总人数已减少一半多。但虽如此,考虑到上海市物价、房价等物价因素,10年来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工资水平已然下降,仍属于低收入群体。这种变化虽然与整个青少年群体基本一致,但值得注意。这与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共同的失学、失业境遇有关。
群体结构变化之比较_青少年群体结构理论:社区青少年群体构性风险研究结构及其结

一、群体结构变化之比较

(一)人口结构变化(客观)

调研数据显示,目前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总数约3.1万人,2002年则约为6.3万人。10年以来,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总人数已减少一半多。根据2002年的调研数据,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主要集中在以前的工业大区,商业较发达区数量相对较少,这一点与目前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分布情况类似。目前,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有向郊区(原来的郊县)转移的趋势,比2002年上升了14.5个百分点。在性别比例上,男女比基本保持在3比2,10年来男性社区青少年人数下降但比重仍占多数,男性人数均多于女性。2002年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平均年龄为21.34周岁,目前为22.58周岁,上升了1.24周岁(见表4‐18)。

表4‐18 2002年与2013年沪籍社区青少年人口结构对比

img43

(二)家庭结构变化(客观)

目前,大部分沪籍社区青少年的家庭“完整且和谐”,但对比2002年“不幸家庭”的数据,“完整但不和谐”的家庭上升了0.6个百分点(2002年2.2%,2013年2.8%),“单亲家庭”上升了2.8个百分点(2002年11.6%,2013年14.4%)。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父母学历有所提高,但仍以初中、高中为主(见表4‐19)。

表4‐19 2002年与2013年沪籍社区青少年家庭结构对比

img44

(三)受教育程度结构变化(客观)

10年来,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学历水平显著提高(见表4‐20、图4‐7),其学历结构从两头小中间大的细长橄榄形,转变为两头极小中间明显突出的菱形(见图4‐8)。

表4‐20 2002年与2013年沪籍社区青少年学历情况对比

img45

img46

图4‐7 2002年与2013年沪籍社区青少年学历对比

img47

图4‐8 2002—2013年沪籍社区青少年的学历结构特征对比

(四)就业结构变化(客观)

对比2013年和2002年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就业结构,可以看出,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就业愿望已经从以第二产业(制造业)为主,向以第三产业(商业、服务业)为主转变。虽然,两者基本上仍以较为低端和低技术含量的行业为主,但相比2002年,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就业愿望和途径已明显呈现多样化、多元化的特征。另外,在收入水平方面,2002年度上海市职工的年平均工资为19 476元,月平均工资为1 623元,[5]而2013年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曾就业的平均实际收入为2 300元。由此可以推算出,2013年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曾就业的实际收入有了较大幅度的提高。但虽如此,考虑到上海市物价、房价等物价因素,10年来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工资水平已然下降,仍属于低收入群体。

(五)生活方式结构变化(客观)

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科技的日新月异,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生活方式结构较之于10年之前有了很大不同。尤其在闲暇时间活动安排上的变化最明显,2002年最多的是“与朋友聚会”(占40.9%),而2013年最多的则是“上网”(占30.4%)(见表4‐21)。这种变化虽然与整个青少年群体基本一致,但值得注意。另外,随着电脑、手机的普及,电子产品的更新换代,目前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日常生活也更加便捷、智能。但同时,其自我封闭倾向日趋明显,其每月支出也在不断增加。

表4‐21 2002年与2013年沪籍社区青少年闲暇时间安排对比

img48

(六)个人需求结构变化(主观)

10年来,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对外部帮助或服务的需求程度一直较高,其最优先选择的求助对象也都是“父母”。但目前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最希望获得的帮助依此为:“推荐工作”、“学习培训”、“创业扶持”、“心理支持”、“社会救助金或低保金”、“出国服务”和“其他”,而2002年则是“推荐工作”和“获得学习培训机会”。这当然与两次调研的问卷选项设计有关,但不难看出,10年来,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需求结构已经趋于多元化和刚性化。

(七)价值取向结构变化(主观)

10年来,绝大部分沪籍社区青少年的价值取向都属于积极向上型的,仅有极个别人需要对其进行矫正。大部分沪籍社区青少年都具有明确的是非观和道德感,处事具有原则性,世界观价值观正确。但对比2002年和2013年的量表数据,可以发现,2013年的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个性化和情绪化倾向更为明显,很多选项都是“说不清”和“看心情”等。

(八)人际交往结构变化(主观)

2002年的数据显示,排名前5的沪籍社区青少年经常集群场所分别为:“朋友家”,“自己家”,“网吧”、“红茶坊”和“快餐店”。2013年排名前5的则分别为:“免费公共场所”,“KTV、舞厅、酒吧等娱乐性经营场所”,“餐饮场所”,“自己家或朋友家”,“网吧”。其中,“自己家或朋友家”,从2002年的第1位跌至2013年的第4位,比重也大幅下降(见表4‐22)。由此可见,10年来,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的活动范围更广,接触的人群更杂,不良交友的几率更高。

表4‐22 2002年与2013年沪籍社区青少年聚集地方排次前5对比

img49

(九)社会认同度和满意度结构变化(主观)

2002年和2013年的调研数据显示,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社会认同度和满意度的结构基本相同。这与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共同的失学、失业境遇有关。由于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与同龄人相比,都处于失学或失业状态,面对生存的压力、技能的缺失、竞争的残酷、同辈的隔阂、亲属的疏离以及家庭功能的弱化等问题,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对社会的认同度和满意度自然很难提高。

(十)法律意识结构变化(主观)

10年来,在上海市社青办等相关政府部门和阳光中心等社会组织的共同努力下,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对法律的认知度有了明显提高,其违法犯罪也得到了有效控制。据统计,沪籍青少年群体违法犯罪总数自2007年起持续下降,2010年25周岁以下和18周岁以下违法犯罪青少年总数,分别同比2006年下降了25.5%和40.0%。[6]但是,值得注意的是,沪籍社区青少年群体对法律的敬畏度尚待提高,其违法犯罪形势仍不容乐观。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