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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朋克》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时间:2022-03-10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与传统的科幻小说不同的是,“赛博朋克”叙述的科学技术不仅是可能发生的,而且有些技术人类正在使用之中。因此,基于对技术把人类转变为赛博格时人类可能面临的危机的想象,科幻小说作家对此有非常清楚的认识。不过,赛博朋克认为身体有利于资本主义事业,因此不管是男是女都把他们看做劳动的身体。
赛博朋克_海外人文社会科学发展年度报告(2010)

三、赛博朋克

(一)关于威廉·吉布森的《神经漫游者》的研究

威廉·吉布森的《神经漫游者》(Neuromancer)这部长篇小说最早被确认为“赛博朋克”小说之一,也就是典型的科幻小说。与传统的科幻小说不同的是,“赛博朋克”叙述的科学技术不仅是可能发生的,而且有些技术人类正在使用之中。目前有不少文章聚焦于《神经漫游者》的研究。《推理怀旧:超小说、科幻小说和小说的假性死亡》一文认为威廉·吉布森的小说《神经漫游者》(1984)及其续集《归零》(Count Zero)(1986)中对于未来媒体的理想化的想象都源自以前的权力和控制话语。该文同时也研究了蒸汽朋克这种狂热的粉丝文化和艺术/工程运动。这个运动起源于新维多利亚时期的几本轻率狂妄的科幻小说。它自称为科技发展的“非勒德批评”,通过假想的反历史叙述剪接传统形式和新媒体之间固有的对立。透过蒸汽朋克文本中所产生的广阔的文化镜头,诺姆·柯亨(NoamS.Cohen)认为目的论叙述持续关注效度,因此导致忽略复杂性、不可还原性及反抗性的结果,他探讨是否可以把这个结果当做现代小说和现代通信科技问题的起源。诺姆·柯亨解读了马克·阿丹尼勒维斯基(Mark ADanielewski)的后现代恐怖小说和电影《叶屋》,揭示了当艺术作品被当做复杂的物质构成而不是作者表达交流意愿的简单载体时,所表现出的被压抑的恐惧。因此,关于小说的死亡的作品可能并不是为了保存传统文学形式,而是为了让我们记住媒体形式和人类体验之间是相互渗透的这一事实。媒体的唯心主义观念,不管是新的还是旧的,可以并已经被用来去除两者之间的边界,从而允许权力结构违反个人意志。在这个实实在在存在着的相对沉闷的“边界”中,小说的持续存在就顽强地凸显着身体、文本和精神的复杂互动,并有可能使两者之间的完美交流和牵制变得复杂混乱。(29)威廉·哈内(WilliamS.Haney II)认为,在威廉·吉布森的《神经漫游者》中,后人类社会将不会给日常生活中的超验(transcendence)提供有利的环境,仿生技术无疑会提供破坏性的替代品——虚拟的超验。因此,基于对技术把人类转变为赛博格时人类可能面临的危机的想象,科幻小说作家对此有非常清楚的认识。《神经漫游者》从物质的角度而不是从精神的角度模糊了人类和赛博格或者机器之间的区别,计算机永远也不能成为人类。小说中的一些角色,特别是凯斯(Case)有双重身份:一种是基于与技术合并的社会建构的维度,一种是由赛博空间对潜意识的影响所引起的潜在的非建构维度。(30)《湿件(31)小说:赛博朋克和后人类身体的意识形态》探讨了威廉·吉布森的赛博朋克小说对后人类身体的描述所隐含的意识形态。文章首先给后人类身体分类,然后从他的小说中离析出四种主要的后人类形式:劳动的身体、被压抑的身体、消失中的身体和有标记的身体。劳动的身体的性别特征最明显,最能反映身体的工作。不过,赛博朋克认为身体有利于资本主义事业,因此不管是男是女都把他们看做劳动的身体。被压抑的身体往往是技术所包含的“原始”身体,受设备和软件限制。消失中的身体是“原始”身体因为替换和增加而发生了改变的身体。最后,有标记的身体在消费的过程中获得了新的内容和更美好的外观,它连接着人类和消费者文化。做完分类之后,文章从三个领域讨论后人类身体政治:家庭、老龄化和公民身份。文章认为“赛博格家庭”的含义是指传统家庭的含义因技术的改变而完全被颠覆,正如这篇文章在讨论后人类时期老龄化的意识形态时所提到的,在解决老龄化问题时赛博朋克只能提供昂贵的技术。最后,文章讨论了公民身份,以及在赛博格时代个体和团体在改变政治的全貌时本身不断改变的想法,从而对新科技的到来的假设提出质疑。(32)

(二)赛博朋克的主题

1.人类未来的生活

在一个以复制、拟真与仿象为特征的电子文化时代,赛博朋克小说借助艺术与技术的结合建构了未来赛博文化的想象空间。《星空的裂痕:新未来神话》一书中的科幻故事展望了将来的生活。该书中的故事讲述了一些常见的科幻情节,如外星人造访地球、威力超大的计算机游戏等,也讲述了不那么常见的故事或者主题,如未来的吸血鬼以及一个关于无形的问卷的有趣故事。这些故事不只是读来有趣,也启发人们的思考。(33)《赛博格,后人类主义和短篇科幻小说》讨论短篇科幻故事中后人类主义的发展,主要探讨赛博格、虚构的境遇和人类精神的潜力,后现代主义和科幻小说的范围等,还讨论了故事叙述、超验主义、精神与身体之间的联系、短篇科幻故事的认知和创造之间的关系等。(34)哈斯勒(Hassler)和威尔科克斯(Wilcox)所编辑的《政治科幻小说新边界》收集了关于科幻小说中的政治意识形态这一主题的文章。这些文章表明这个领域的绝大部分作者要么认为命运与个人成就紧密相关,要么认为人类必须考虑到并不乐观的未来而不应只关注自身。这些文章有的考察班克斯(Banks)、迪克(Dick)、罗斯(Russ)和吉布森(Gibson)的观点,有的关注种族、性别和辩证法等问题,以及从现在的人类所进化而来的“新人类”。这本书也探索政治科学和政治科幻小说在影视之中的表达方式。(35)《世界编织者:全球化、科幻小说和赛博革命》这本书是第一个研究全球化和科幻作品的关系的作品。科技革新给不同国家的人们提供了独一无二的共同空间以及与相隔很远的人们建立新的联系的方式。该书试图探索由于技术的进步、对这些进步的共同兴趣以及这些进步带来的可能未来,我们的世界怎样才能联系得越来越紧密。科幻作品早已或直接或隐喻地与地球村联系在一起,它们现在的任务是探索赛博革命将会怎样改变世界,并在现实世界不断加速发展的情况下始终预测着它的发展。(36)《循环性的生物和罗格·吉诺米》认为科幻小说总是能创造神话,从而让我们了解科技控制自然的能力的有效性和局限性。作为一种生物赛博格,索米(Sonmi)的物质和符号身份不可预知,表现了自然对社会系统意图控制生命实体这一行为的反抗。(37)有学界认为所谓的“后人类时期”起源于20世纪早期的现代主义文学、绘画和雕刻,“后人类”有力地表达了一个文化概念,尽管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种说法很不准确。帕特里克·帕瑞德(Patrick Parrinder)从人类与后人类之间的所谓区别出发考察了20世纪20年代早期以来的科幻和非科幻作品。(38)克拉克(Clarke)在《后人类变体:作品和系统》中说道:身体变化的隐喻在人类文学中从远古的寓言到达尔文的进化论均一直存在着,即使是从现代到后现代的转型也未能结束这种状况。他并系统考察了摩里亚博士(Dr. Moreau)、大卫·科洛伦博(David Cronenberg)、斯坦尼斯洛·勒姆(Stanislaw Lem)和奥克塔维亚·巴特勒(Octavia Butler)的后人类变体作品。(39)《罗斯·阿斯比的哲学及其与〈黑客帝国〉的关系》一文认为,阿斯比在进行技术和精神病学研究的同时也在认真地观察着他周围的世界。柯文·沃里克(Kevin Warwick)对人类智慧的本质、大脑的工作机制、电脑的人工智能和思考能力甚至整个科学都做出了很多哲学结论。在柯文·沃里克的这篇文章中,他整体介绍了阿斯比的哲学,尤其是它与世界的联系甚至是对世界的科学预测。他比较了阿斯比的理论和《黑客帝国》的科幻理念,并认真探讨了从阿斯比的观点角度来看《黑客帝国》的话,世界最终成为现实的可能性有多大。(40)《终结者Ⅳ》的导演在这部电影中试图表现在核战的破坏之下世界将变成怎样,他想把它表现得脏乱却又真实。(41)

2.人类未来的精神生活

凯姆·索恩(KymThorne)和亚历山大·科泽明(Alexander Kouzmin)认为,在可控的、资源丰富的虚拟世界我们应该仔细讨论“改变”或“保持现状”的问题。由于以2.0网为基础的宣传和对政治经济自由的赛博空间的设想,1.0网似乎会有所发展。“数字区分”的内在和外在“民主”和“发展”维度都完全包含在一种新“恐怖政治”、一种“恐怖主义”和“安全”的新霸权话语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那些对信息与通信技术发展和对民主社会的影响的简单回应,也开始变得像反乌托邦的颠覆行为。新自由主义赛博空间,1.0网或2.0网,是充满了缺陷和可能性的强制空间。(42)克里斯多夫·匹茨诺(Christopher J.Pizzino)的论文关注赛博朋克小说建构宗教的方式以及怎样以主观与历史的概念来理解世俗和宗教之间的区别。他进一步认为后现代科幻小说中常见的世俗主观可以被认为是世俗主观的关键表达,因为它的合法性受到了质疑。同时,运用后现代科幻电影中的例子,匹茨诺讨论了世俗主观挑战宗教与世俗的对立的改变。(43)马丁·帕克(Martin Parker)分析了鲍拉德(J.G.Ballard)的几篇短篇小说,也讨论了“空间”的现代形式。这些空间是孤立的、个体的,通常以赛博或虚拟的形式存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现代赛博朋克科幻小说和关于空间的资本主义阴谋作品中可以看到野心的减少。尽管太空人可能会有政治嫌疑,但它代表了进步、技术和组织的现代主义串联的成功。与虚拟世界的含蓄表达不同,星际之间的异常空间可能体现技术和人类之间的更广阔的关系。(44)约翰·奥斯特(John Oster)的科幻小说《最后一个主教》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在充斥着人性化电脑、时空旅行和赛博格技术的22世纪,在一个科技成为生命的世界,拥有宗教信仰的人的位置在哪里?雷·科茨威尔(Ray Kurzweil)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赛博格——永恒的机器中的人类灵魂,但这到底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的一个飞跃或者仅仅是中年人的更年期想象?《赛博朋克的赛博自由:改变现实银幕》这本书是蒂莫西·拉里的“赛博朋克宣言”,它展望了新人文主义的出现。该书所描述的新人文主义强调通过计算机和大脑质疑权威,强调独立思考、个体创新和掌握权力。这本书集中了拉里的最具有感染力的作品,也精选了不同的作家和思想家的一些采访和对话。书中的“怎样打开你的生物电脑”这一章突出表现了拉里的疯狂却又具有惊人的说服力,它模仿一些植物的生物机制,把异端的、基于自然的礼节与大脑的集体开机连接起来。这些内容描述了一种新人类,他们信奉技术并且用技术改革交流方式。他们一方面防止出现垄断信息的巨无霸,另一方面又给个人获得成功和得到政治力量的机会。最重要的是,他们各得其所又自得其乐。(45)

(三)蒸汽朋克

蒸汽朋克是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早期占主流地位的幻想小说和推理小说的分支之一。它是指以蒸汽仍然被广泛地运用的19世纪尤其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为时代背景,但主要元素是科幻或者幻想(如幻想的技术发明或者真正的技术发展)的作品。蒸汽朋克通常与赛博朋克相关而且有同样的反叛主题,但它是一个独立的运动,尽管两者对彼此的影响很大。除去发展的时期和技术发展的层次不一样之外,两者的主要区别是:蒸汽朋克的反乌托邦倾向没有赛博朋克明显,甚至完全缺乏反乌托邦倾向。简单说来,蒸汽朋克力求通过复兴过去几个世纪中被忽略的技术和设计元素,使现代技术体验变得人性化。蒸汽朋克想象一个依靠其他可持续燃料而不是依靠石油的未来,如利用木头来运输、供热和创造艺术,它通过思考过去来计划未来。在这个过程中,蒸汽朋克狂热者在创造一种影响时尚、设计和文学的全新美学。圣弗兰西斯科是蒸汽朋克的前沿阵地。《蒸汽朋克》集中了很多幻想故事,这些故事充满了新奇的机械想象和阴错阳差的情节。蒸汽朋克起源于维多利亚时代的浪漫典雅,它混合着现代科技进步并综合了虚构技术,如用蒸汽操纵的机器人、超现代化的飞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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