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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了解(评价)

时间:2022-02-1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根据几个研究报告,评价自我相关特点被显示可引起arMFC的活性。为了解释有关MFC活性研究的结果,需要高水平的比较作业。arMFC的激活,也被认为关联到一个人自己情绪状态的监控。判断自己的情感反应,相对于判断场景是室内还是室外,激活arMFC。研究关联到判断其他人知觉的神经活性,认为它与arMFC有关联。
自我了解(评价)_脑研究的前沿与展

苏格拉底用一句名言来要求他的追随者:“你们要知道自己”。现代心理学提示,这件事情说起来比做容易。所谓自我是一个复杂、动态的东西。为了科学研究目的,这个现象常常难以被操作化。从最基本水平看,自我评价包含一种区分自我与其他对象的能力,而且评价有关自我的偏爱和属性。有关自我的神经成像初始研究,要求受试者决定,具一系列特征的字是否适用于他自己。根据几个研究报告,评价自我相关特点被显示可引起arMFC的活性。C. N. Macrae等扩展了这个基本发现,给受试者一个惊异的、关于特征字的认知测试。某些受试者以前是按照与自己的相关进行判断的。当初始看到的时候,与arMFC活性增加相关联的字,更可能是被记忆的东西[5]

在涉及自我判断的实验性作业中,经常有报道,BOLD反应低于基础情况,即出现BOLD降低的情况(参看14.5.1)。例如,R. L. C. Mitchell等显示,自我相关判断比其他相关判断,在MFC上引起较大的活性。但是,自我相关判断并不引起比基础条件更多的活性,自我相关判断并不引起比被动地注视交叉头发的图像那种基础条件更多的活性;相反,其他相关判断却出现相当程度的、相对于基础活性的减少。在几个认知作业中,例如工作记忆,也看到内侧前额叶皮层(mPFC)的BOLD信号相对于静息基线的减少。这有点令人奇怪,但常常会看到的型式引出一个问题,即关于基础情况的性质。当受试者简单地被要求处于静息时,是什么样的认知过程参与其中?有些理论家提示,静息基础状态反映了促进自我反省的思想,或者说社会的“白日梦”。A. D'Argembeau等提供了对于这种猜想的直接证据。他们证实,在静息时,自我参考的思想真的会发生,同时MFC活性(用PET测量)与自我参考的量相关联[5]

看来似乎有可能,基线状态的、不受拘束的静息,有可能引发某些类似的认知过程,而且它所关联到的神经活性,犹如外显性社会作业时所参与的那样。也有可能,静息时认知活性的发生依赖于这种情景,而在此情景下这个条件产生。为了解释有关MFC活性研究的结果,需要高水平的比较作业。我们建议,如果不受约束的静息被用来作为基线条件,那么实验者应该作出某些努力来发现,在这种条件下,什么样的认知过程发生了[5]

arMFC的激活,也被认为关联到一个人自己情绪状态的监控。例如,有人监测了当受试者看图像时的神经活性,这些图像显示有人在正性、负性或中性的场景中。在每次测试中,受试者被要求判断他自己的情感反应、图片中人的情感反应,或这个图片描绘的是室内还是室外场景。判断自己的情感反应,相对于判断场景是室内还是室外,激活arMFC。根据以前的研究及这里的实验研究,作者提示,这个区(平均Talairach坐标为5,46,18)关系到情绪。与之相对比,邻近的更靠后面、上面的区联系到认知。然而,此结论主要是基于一些情绪诱导的研究,在那些实验里面,受试者被要求报告他们的情绪经验。这种通常运用的情绪作业,与那些判断自我了解的作业有相当程度的重叠覆盖,也就是说,要求报告一个人自己的情绪反应,基本上是一个自我评价的问题。有这样的观察,即许多其他研究也激活相同的脑区,但并不涉及强的情绪。有作者认为,把MFC特征化为一个情绪部分是不合适的。直接比较“冷”的和“热”的神智状态的内省,可能会发现系统化的区别[5]

研究关联到判断其他人知觉的神经活性,认为它与arMFC有关联。有一项研究要求受试者判断“永远真实无伪”(could ever be true)前面的主语名词,是人还是无生命物体。结果,判断为人的,被激活的脑区是arMFC(例如3,39,0);而判断为无生命物体的,被激活的脑区关系到语义的记忆[5]

同样被发现激活的脑区有,当受试者决定一个行为是对狗还是对人合适(坐标为10,48,32),形成对人还是对物体的印象(坐标为-9,54,36),观察到社会互动(坐标为2,52,26),看到一个熟悉人的脸孔(坐标为-4,53,19)。从这些研究看,不清楚的是,所看到的arMFC活性是关联到有关人的思想,还是关联到属于他的神智状态。支持后一种解释的发现有:arMFC活性(坐标为9,54,36)既关联到关于狗神智状态的考虑,也关联到关于人神智状态的考虑[5]

有关自我评价的研究提出了一种可能性:判断一个自我属性时所引起的激活(如前面讨论过的),可能是真正代表了更为一般性的、关于社会属性的思考过程,而不考虑它们是否属于自己个体。虽然有些研究已经直接对比了自我的属性与另一个人的属性,但结果模棱两可[5]

例如,有研究者观察到,受试者更多的活性出现在arMFC(坐标为10,52,2),当他考虑自我的特点与美国总统布什的特点时。但另有作者观察到,活性出现在同样的脑区(坐标为6,56,4),当受试者想到自己或亲密的朋友时。这些研究工作之间的关键性区别,可能是自我和另一个人之间的相似程度[5]

有人非常清晰地研究了这个可能性。在研究中,让受试者看一系列脸孔图片,要求判断脸孔图片跟自己脸孔的类似性。结果,想到更多关于其他人的脸孔,导致较大的arMFC活性(坐标为9,57,3),此区非常靠近另一位作者报告的描写自我的峰活性区。的确,似乎有些证据,在考虑自我与考虑类似熟悉的一个人时,比之考虑不熟悉的另一个人时,激活的活性脑区在空间上是相互离开的[5]

被自我所激活以及被另一个与自我熟悉的人所激活,其脑区位置在更加靠下的部分,我们把它标记为arMFC;而被一个未知的其他人所激活的脑区,位置在更加上方[5]

有作者提出了关于MFC更靠后面区的功能性特征化之建议,但arMFC的功能意义仍然相对不太清楚,下文将讨论这个问题。作者希望确定认知加工过程在MFC中的轨迹。他们的建议是,当我们在MFC上向前走的时候,代表变得更加复杂而且更加抽象。类似的建议以前也曾经有作者提出过,那是关系到强化偶然关联(reinforcement contingency)的代表。疼痛研究提供了关于增加抽象程度之形式的线索。例如根据疼痛研究,有作者建议,在生理情况下,身体的高分辨感觉特异代表在后部脑岛,它的重新代表在前部脑岛[5]

这种右侧前脑岛的第二级重新代表,被认为是实现了主观内态感及觉察到的物理自我。有建议认为,类似这种代表的前景,会涉及更广泛的社会认知过程,也可以发生在MFC[5]

疼痛以一种特别原始的价值形式控制我们的行为,但即使是疼痛的负面价值也接受自上而下的调控。有作者研究ACC的不同分区在催眠暗示镇痛效果时的神经活性改变,结果被疼痛刺激引起的活性在更尾侧脑区(坐标为1,5,56/-1,3,39),它不受催眠的影响。然而,来自催眠的主观疼痛经验的减少,关联到prACC(坐标为3,20,30/0,29,35)活性的降低。其他作者报道了类似的结果,用安慰剂镇痛方法处理并不影响后部ACC(坐标为0,-4,50)及下部ACC(坐标为0,54,-18)对疼痛反应的活性,而安慰剂的处理则关联到prACC(坐标为4,23,27/3,18,34)活性的减少[5]

更进一步,prACC活性变化关联到主观疼痛评分的变化。这些研究提示,ACC尾侧部分代表疼痛的更客观方面,例如刺激物的温度,而prACC则代表疼痛的主观性状特征[5]

通过研究移情作用,也有人提出疼痛的主观和客观方面的区别。有作者发现,后部ACC(坐标为6,6,42)的活性仅被那些自我感觉到的疼痛所引起;而prACC(坐标为-3,24,33)的活性可被自我疼痛所引起,也被有关值得注意的其他人处于疼痛的了解所引起[5]

这里同样可以看到,更加靠前脑区对疼痛的反应是不依赖于感觉输入的,这提示一种更加抽象的代表形式。EEG研究结果显示,当我们看到另一个人的动作时,此脑区也参与进来。不仅当我们犯了错误时MFC出现负性的ERP成分,而且当我们感受到延迟错误的反馈时,或者观察到某个人正在犯错误时也是如此[5]

如果把prACC的特征化看作一个可能动作的价值,又如何把上述结果与对prACC的特征化关联起来?对疼痛来说,一个重要的方面是,我们有强烈的愿望进行动作,逃离它或减少它。类似地,当我们知道有值得注意的另一个人正处于疼痛之中时,我们有强烈的愿望做出动作,减少他的痛苦。降低疼痛的自上而下的影响,例如通过催眠、安慰剂镇痛,也可能降低我们发动动作的驱动[5]

在诱导负性情绪的研究中所应用的刺激,也可以被看作应用了疼痛性刺激。典型地说,让受试者看一个不认识的人在疼痛或危险情况下的那种图片。这些刺激是否会引发arMFC的活性,取决于给予参与者的作业[5]

一个具有强情绪价值的刺激可以激活后部ACC(坐标为14,6,30/-5,3,48)。尽管受试者仅简单地报告,这种场景是在室内或是在室外,但是arMFC仅仅当要求受试者评估刺激的情绪激醒程度时被激活,激活的脑区部位位于坐标0,50,16和-3,41,8[5]。

如同疼痛的情况一样,ACC尾侧部分被各种作业的不愉快刺激所激活,而更靠前部分的激活,仅当受试者报告他感到怎么样不愉快的图片。同样,我们发现,MFC的更前面的区似乎是关联到主观、更抽象经验的代表[5]

前扣带皮层(ACC)参与许多行为和认知过程,但不知道它是否参与社会行为。M. A. J. Apps等提出,根据前扣带皮层脑回(ACC gyrus,ACCg)的解剖和功能证据,它可能在加工社会信息中起关键作用。ACCg在社会认知中的作用是:估计其他人被激发到何等程度,并动态地更新这种估计,当发现原来的估计是错误的时候[8]

但是,为什么疼痛的主观经验激活了prMFC,而报告主观经验、诱发情绪的图片激活了arMFC?主要的区别是这样的:疼痛是内源性的,仅当我们看到图片里面人的经历时,图片才被看成为不愉快。有研究指出,应用疼痛刺激给予受试者,arMFC并不激活。然而,当受试者知道他喜爱的对象处于疼痛中时,却可以被引发这个脑区(坐标为-6,45,21)的活性。看来,这个活性关联到高一级的自我评估——移情作用。因此,激活此脑区的并非主观的不愉快疼痛本身,而更像是关于主观不愉快疼痛的一种考虑。想到疼痛就是一个同样的元认知过程,此过程参与思考不愉快情绪激醒的图片[5]

近来有ERP方法的实验报告提示,MFC更靠前面的脑区参与更为复杂的社会认知加工。关于错误加工以及认知调控的ERP研究,发现了两个重要的神经成分。误差相关负电性(ERN)发生在一个反应的毫秒级时间,反映冲突监控的早期前意识阶段。监控关联到ACC的背侧区,而错误阳性(error-positivity,Pe)的发生大概在反应的200 ms以后。Pe关联到觉察错误的发生,并曾经被关联到嘴侧前扣带回和旁扣带皮层的活性。这种区别与许多作者提出的功能性组构相一致。在一项研究中,有作者利用受试者实施认知作业,其目标是测定他们的种族偏爱水平。测定或者私下里进行(隐私场合),或者被一位表面上没有偏见的“旁观者”看着进行(公开场合)。在隐私场合,受试者可能根据内部驱动(drive)来调节自己的反应,为了作业的准确性;而在公开场合,他们需要额外地调节行为,根据他所看到的社会需要来表现没有偏见。作者发现,在隐私条件下更好的反应调控被预测,仅仅表现为较大的ERN幅度,这个结果重复了以前的工作[5]

与此相对比,在公众场合条件下,可以被预测的更好反应调控是一个大的Pe幅度,仅发生在以前被报告过高度敏感于社会压力而变成不公正的受试者中。重要的是,Pe强烈地预测参与监控价值的行为。这肯定是一个关于作用价值更复杂而抽象的代表,这是一种元代表,它使得我们反映一个动作的价值,而且把它与另外一种价值作对比,就是看别人如何看待一个动作[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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