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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俗和行为方式

时间:2022-02-15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几个比较有见识的希腊天文学家和数学家似乎已经对这种理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认为这种理论一定是错了。同时,他们认为其他那些看上去和我们同处在一个环境中、围绕着我们旋转、被称为“恒星”的发光的小天体,其实是和我们共有一个太阳妈妈的伙伴行星,它们要服从同样的行为规范,这些规范约束我们自己的日常行为。
风俗和行为方式_房龙地理

让我们从一个古老而又可信的定义开始:“这个世界是一个又小又黑的物体,它的四周被空间所包围。”

那不是一个“球体”或者一个球状物,而是一个“椭球体”,这就意味着它近似于一个球体,是由一个两极稍稍扁平的球构成。所谓的“两极”,你可以自己通过用一根毛衣针穿过一个苹果或者一个橘子的中央,并把这个物体垂直放在你面前而找到。毛衣针从苹果或者橘子上穿出的地方,就是两极的位置,一极在一个深海的中央(北极);另一极在一个高高的山地高原的顶端。

至于随椭球体的定义一同出现的两极地区的“平面”,你丝毫不用费心。因为地球的极与极之间的轴只比赤道的直径短1/300。换句话说,如果你荣幸地拥有一个直径为3英尺的地球仪,那么其轴的长度将只比其赤道的直径短1/8英寸,而且除非其做工非常精良,否则这种差别是很难看出来的。

然而,那些试图探究极地地区以及研究高级地理学的探索者,对这种塌陷是非常感兴趣的。但是,就目前的这本书来说,我已经说得够多的了。也许在你的物理教授的实验室里也有这样一个小玩意儿可以向你演示,当我们的一粒细小尘埃开始围绕其轴旋转时,两极是如何不由自主地变扁平的。请他演示给你看,这将省去你前往极地的旅程。

我们都知道,地球是一个行星。我们从希腊人那里继承了这个词,希腊人已经观察到一些星球在天空中永远处于运动状态,而其他一些星球显然是静止不动的。因此,他们称前者为“行星”或者“漫游者”,而称后者为“固定的星球”。因为他们没有望远镜,他们不能跟踪它们的运动轨迹。至于“星球”一词,我们不知道它的起源,但是也许它与梵语词根有关系,反过来,这个梵语词根又与动词“点缀”有联系。如果真是这么回事的话,那么星球的意思将会是小小的火焰“缀”满天际,这样一种描述是非常美而且也非常符合实际情况的。

地球围绕太阳旋转,并从太阳那里得到光和热。由于太阳是太阳系所有行星加起来的大小的700多倍,而且太阳表面的温度大约6000华氏度(约合3316摄氏度),因此,地球没有必要为从一个邻居那里获得那么一小点帮助而感到过意不去,这个邻居能很轻易地播撒这些少量的仁慈的光线,而且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同。

在古代,人们认为地球位于宇宙的中心,是一个小的、扁平的旱地圆盘,周围完全由海洋的水体所包围,它像一个脱离了地面的玩具气球一样悬在空中。几个比较有见识的希腊天文学家和数学家似乎已经对这种理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认为这种理论一定是错了。在经过了几个世纪的非常艰苦且有条理的思考之后,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地球不是扁平的,而是圆的,它不是静静地悬在空中,也不是在宇宙的正中心,而是飘浮着,它围绕着一个比它大得多的、被称为太阳的物体以相当快的速度在太空中飞行。

同时,他们认为其他那些看上去和我们同处在一个环境中、围绕着我们旋转、被称为“恒星”的发光的小天体,其实是和我们共有一个太阳妈妈的伙伴行星,它们要服从同样的行为规范,这些规范约束我们自己的日常行为。比如按时起床和就寝,迫使我们沿着在我们出生时就已经为我们铺好了轨道行进,沿着这条轨道行进我们就不会迷失方向,不会有立即毁灭的危险。

在罗马帝国的最后200年时间里,那部分喜欢思考的人群认为这个假设是不证自明的,他们不再把它看成是一个论题。但是,4世纪初之后不久,教会成为至高无上的权威,持有这种观点的人就不再是安全的了,尤其是赞成地圆说的人。我们不应该苛责教会。首先,最早皈依基督教的人所属的社会阶层一般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当时流行的学术知识。而且他们坚信,当基督回到他以前的受难地并将善良与邪恶分开的时候,世界的末日就快到了。他回来时光彩照人,每个人都能看到。他们就是这样进行推理的,而且按照他们自己的观点来看,这是十分正确的。如果事情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世界必定是扁平的。因为如若不然,基督将不得不出现两次——一次是为了造福于西半球的人们;另一次是为了造福于那些住在世界另一边的人们。当然,这样的一种程序将会是滑稽可笑、不体面的,因而完全是不可能的。

因此,在差不多1000年的时间里,教会坚决向人们反复灌输这样的思想:地球是一个扁平的圆盘,它位于宇宙的中心。在学术圈里,少数几个修道院里的学者以及在一些发展迅速的城市里的天文学家中,古希腊的观念——即地球是圆的,并和许多其他的行星一起围绕太阳旋转——从来就没有被抛弃过。只是那些认同这种观念的人不敢公开谈论这个话题,而是把他们的这种观点作为秘密严守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公开谈论这个话题只会惊扰几百万智力低下的市民的和平且安宁的生活,而不会使这个问题获得任何更有效的解决。

自从那时起,在很少例外的情况下,教会人员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观点:我们所生活的行星一定是一个球体。到15世纪末,支持这个古老的希腊理论的证据已经占有压倒性优势而无法驳倒。这种理论过去和现在都是基于下面的观察:

第一,事实是,当我们靠近一座山或者海上的一艘船时,我们首先看到的是山顶或者桅杆的顶端,只有当我们慢慢走近时,我们才能看到所观察的物体的其余部分。

第二,无论我们在什么位置,我们周围的景象看起来都是一个圆。因此,我们的目光一定是均等地从我们所观察的陆地或者海洋的每一个部位上移开,在一个气球上或者塔的顶端时,我们离地球的表面越远,那么这个圆就变得越大。如果地球碰巧是一个蛋的形状,我们会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巨大的椭圆的中央。如果地球是一个正方形或者三角形,那么地平线也会是一个正方形或者三角形。

第三,当月球出现部分月蚀时,地球在月球上的阴影是圆的,而只有球体才会引起圆形的阴影。

只有圆形的物体才会造成圆形的阴影

月食

第四,其他行星和恒星也是球形的,为什么在如此多的星体中唯独我们是一个例外呢?

第五,当麦哲伦的舰队向西航行了很长的距离后,他们最终发现又回到了出发的地方,而当库克船长做了同样的从西往东航行的事情后,他的远征队的幸存者也回到了他们起航的港口

第六,当我们向北朝着极地方向旅行的时候,我们熟悉的星座(古代的黄道十二宫星座)变得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以下。但是,当我们离赤道越来越近的时候,它们又升起来,并且升得越来越高。

我希望我已经提出了足够的无可辩驳的事实来证明,我们碰巧生活于其上的行星一定是圆的。但是,假如这些证据仍不足以使你满意,那么你就去找任何一个可靠的物理学教授请教。他会从所有那些永远都会从高塔上落下的石头中拿出一块石头,然后用它来玩万有引力法则的把戏,以证明地球毫无疑义一定是个球体。如果他使用的是非常简单的语言,而且说话的速度不是太快,那么你可能会明白他的意思,但其前提条件是你得在数学和物理方面比我懂得多得多。

在这里我举出了大量的非常学术性的统计数据,而这些数据对你来说将毫无用处。一般人的大脑都比较简单,不能很轻松地进行这样的计算。就拿光来说吧,光以每秒18.6万英里的速度旅行,当你打一次响指的时候,它就绕地球旅行了7圈。然而,光以每秒18.6万英里的速度从最近的恒星出发,要走四又三分之一年后才能照在我们的眼睛上。阳光可以在8分钟之后到达我们这里,到达木星需要3分钟。但是,在航行科学中起非常重要作用的北极星,从它那里给我们发送一束光线需要40年。

唉,当我们被要求对这样的距离展开想象时,我们大多数人都会感到困惑,正是光年的概念,或者一年内光线传播的距离,或者(365×24×60×60×186000)英里,变成了如此大的数字,以至于通常我们会说:“噢,是的。”然后出去和猫一起玩耍,或者打开收音机。

我们通过太空的速度比古时的石弹要快得多

但是,我们对火车都很熟悉,那么,让我们试试这种方法吧。

一列普通的旅客列车如果日夜不停地运行,需要5~7年才能到达月球。但是如果它今天(1)就出发,要到公元2232年才能到达太阳。它需要运行8300年才能到达海王星所在的位置附近。然而,和通向最近的恒星的旅程相比,所有这些都还只是儿戏,因为那将意味着7500万年的旅程。至于北极星,列车需要走7亿年才能到达那里,而7亿年是一个长时间,一个非常长的时间。

现在我们所谈论的还只是宇宙中看得见的部分。在伽利略时代,天文学家借助一种简陋的装置观测天空,得出了一系列重大发现。和那个时代相比,现在的望远镜已改进了很多。即使如此,它们仍然不是十分完美,直至我们将镜头扩大1000倍,我们才取得比较大的进展。因此,当我们谈起宇宙时,我们真正指的是“宇宙中看得见的、已经处于人类的观察之下的,或者是那些现在已替代了人的肉眼的、灵敏的摄影底片所能观察到的那一小部分”。至于宇宙的其余部分,那是仍然看不见的部分。唉,我对此一无所知。更糟糕的是,我们甚至对这些部分不敢猜测。

在所有那些更靠近我们的几百万个恒定的或者其他种类的星球中,只有两个星球对我们的生存有非常直接且明显的影响,这两个星球就是太阳和月亮。太阳之所以对我们产生影响,是由于它每隔24小时就为我们星球的一半的地区提供光和热。而月亮对我们产生影响,是因为它离我们太近,以至于影响海洋的活动方式,并导致奇怪的水现象,这种现象我们称为“潮汐”。

月亮离我们真的很近。因此,尽管它比太阳小得多(如果我们用我们所熟悉的直径为3英尺的特大号地球仪代表太阳,那么地球将会是一粒绿豆那么大,而月亮则只有针尖那么大),但是月亮对地球表面的牵引力要比太阳大得多。

那几个斑点——这就是我们所知道的我们宇宙的全部

如果地球全部由固体物质构成,那么月亮的牵引力就很难产生影响。但是,差不多地球表面的四分之三是由水构成的,水跟随月亮在地球上穿行,就好像穿过一张纸向四周散开的铁屑,当你拿磁体在桌子上方移动时,这些铁屑会跟着移动。

一片宽达几百千米的水域,整日整夜地紧随月光流动。当它进入海湾、海港、河口,并且受到极大的压缩,于是产生20英尺、30英尺或者40英尺的潮汐,以至于要在这些水体里航行需要非常高的技术。当太阳和月亮碰巧在地球的同一边的时候,吸引力当然也比月亮单独在一边时要大得多。于是,我们就有了所谓的“大潮”的说法,大潮在世界的许多地方有时非常类似于小规模的洪水。

潮汐

地球完全由一层氮和氧所包围,这层氮和氧我们称为“大气”或者“空气”。这一层大气应该有大约300英里厚,而且它也随地球一同旋转,就像橘皮随同其所保护的橘肉一同旋转一样。

大气层

仅仅一年以前,一位瑞士教授专门设计了一个气球,并乘坐这个气球在空中上升10英里,进入以前从来没有到过的大气部分。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壮举,但是仍有290英里的空间有待探索。

大气和地球以及海洋的表面一起构成试验室,在这个试验室里我们的各种天气,我们的风,我们的暴风雨、暴风雪以及我们的干旱时节,都被制造了出来。由于这些对我们生活的幸福和安康无时不产生影响,因此,我们应该在这里对此问题进行非常详细的讨论。

地震

使我们的气候成为这个样子的三个因素是土壤的温度、盛行风以及空气中的温度。最初,“气候”的意思是“地球的倾斜”。因为希腊人已经注意到,当地球表面越来越向两极倾斜时,那么他们所到的地方的温度和湿度也发生变化。这样,“气候”的意思就逐渐变成了任何特定地区的大气条件,而不是其精确的地理位置。

今天,当我们说起一个国家的气候的时候,我们是指在一年的不同季节里,在这个国家盛行的平均天气条件,我们就是在这种意义上使用这个词的。

首先,让我说一说那些神秘的、在人类文明进程起重大作用的风。因为如果没有赤道地区海洋的有规律的信风,那么美洲的发现可能会推迟到轮船出现的年代。如果没有载满露水的微风,那么加利福尼亚和地中海沿岸的国家将永远也不会达到将它们与北部和东部的邻国区别开来的繁荣的程度,更不用说那些岩石和沙子的颗粒了,这些颗粒被风吹起来,像一张张巨大的、无形的砂纸片,在经过数百万年磨碾之后,甚至会将最大的山脉从地球表面抹去。

“风”一词的字面意义是“蜿蜒而行”。风是一股从一个地方向另一个地方“蜿蜒而行”的气流。但是,为什么气流会从一个地方流向另一个地方呢?因为有些空气常常比其他的空气暖和,因此也相对轻一些,于是就有尽量可能上升的趋势。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就出现了一个真空。冷空气由于相对重一些,于是就涌进了这个真空中,因为两千年前希腊人就已经发现,“自然界憎恨真空”,而空气和水或者人类也同样是真空的憎恨者。

当然,我们知道如何在特定的房间里制造热空气——只要生一堆火就可以了。太阳就是众多行星中的火炉子,而行星就是要加热的房间。离火炉(沿着赤道)最近的地方所得到的热量当然是最多的,离火炉最远的地方(靠近北极和南极)所得到的热量是最少的。

现在火炉引起了空气的大运动——一种循环运动。热空气将向房顶方向上升。一旦它到达那里,它离当初的热源远了,于是它又开始冷却。冷却过程会使它不再轻盈,于是它又向地面回落。然而,一旦它的位置降低,它又会接触到火炉。于是,它又会变暖、变轻,从而又开始上升。如此往复,直到火炉被移出房间,这一过程才会停止。但是,那些在火炉燃烧时吸收了大量热量的墙体,会继续使房间保持温暖,其时间是长还是短,这要看构成墙体的材料而定。

我们可以把这些墙体比作我们碰巧生活的土地。沙子和岩石比被雨水浸泡的沼泽地吸收热量快,但是,出于同样的原因,它们散热也容易得多。结果,太阳落下后不久沙漠就会冷得让人难受,而森林在天黑之后的数小时里仍然是暖和而舒适的。

水是真正的热量贮存库。结果,所有那些在海上或者靠近海洋的国家,气温变化比那些内陆国家要平稳得多。

由于我们的太阳这个火炉在夏季比在冬季燃烧的时间要长得多,火势也猛得多,这样,夏季必定比冬季暖和。但是,还有其他一些因素影响太阳的运动。如果你想在一个特别寒冷的日子里用一个小电热器使洗澡间不那么寒冷,你知道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个小炉子所摆放的角度。对太阳来说,也同样如此。和极地附近的地区相比,在热带地区,太阳光照射到地球表面要直接得多。因此,一束均匀地直射在非洲森林或者南美洲荒野的100英里宽的阳光,可以将其全部的能量投给这100英里范围的区域,而不给其他地区。但是,在两极地区,100英里宽的阳光将要覆盖一片两倍宽的陆地或冰川。因此,极地附近的这100英里的阳光的加热功能将会被削减正好一半,就好比一个用油做燃料的火炉,本来用它可以使一套六居室的公寓保持舒适的温度,但却让它为一套十二居室的公寓提供同样舒适的温度,其结果当然是失败的。使我们的这个火炉的工作更显复杂的是这样的一个事实:太阳必须使环绕我们周围的大气保持一个均衡的温度。然而,它不能直接完成这个任务,它必须间接地通过地球来完成这个任务。

太阳光在到达我们的星球的过程中要穿过大气,但是它们穿过时很轻松,速度也很快,以至于对地球的这层忠实的覆盖物的温度几乎没有产生影响。接着,它们到达地球,地球贮存热量,并慢慢地将部分热量释放给大气。这也随之解释了为什么山顶那么冷。因为我们上升得越高,我们所感受到的来自地球的热量就越少。如果太阳直接给大气加热,大气转而又给地球加热的话,那么情况就会是另外一个样子,我们的山顶就不会被雪覆盖了。

现在,我们来解决这个问题中最难的部分。空气在我们的词汇中不仅仅是“空气”的意思。它有物质和重量。因此,低层的空气所承受的压力要比高层空气承受的压力大得多。当你想压平一片叶子或者一朵花时,你会将它放在一本书的页面之间,然后在上面摞上20本其他的书,因为你知道在底层的书所承受的压力最大。我们人类在生活中所承受的压力比我们大多数人所想象的大得多。每一平方英寸的压力是15磅。这就意味着,要不是我们幸运地在我们周围充满了同样的空气的话,那么我们就会被压扁。即使如此,3万磅(中等身材的人所承受的压力)也是一个相当大的重量了。如果你对这个话题有什么疑问,那么你不妨举起一辆小货车试试。

然而,在大气中压力不断地发生变化。我们通过伊凡吉利斯塔·托里拆利的发明知道了这一点。伊凡吉利斯塔·托里拆利是伽利略的学生,早在17世纪时,他就发明了气压计,通过这个著名的工具,我们能够测出白天或者夜晚任何时间里的空气压力的大小。

托里拆利的真空管一经投放市场,人们就开始用它们来做实验。他们发现,在海平面上每上升900英尺,压力就下降大约1英寸。接着,又有了另一个发现,这一发现使研究大气现象的气象学成为一门预测天气的可靠的科学。

某些物理学家和地理学家开始猜想,空气的压力和盛行风的方向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反之亦然。但是,要证实某种无可辩驳的控制所有的气流运动的定律,首先就有必要用几个世纪的时间来收集数据,从这些数据中得出一些明确的结论。当这项工作完成以后,人们发现,世界上某些地区的气压远远高于平均海平面的气压,而另外一些地区的气压又远低于平均海平面的气压。于是,第一种地区就被称为高压区;第二种地区被称为低压区。接下来已经获得公认的是,风总是会从高压区往低压区吹,风的速度和强度将取决于高压区的高压度以及低压区的低压度。当高压区的气压非常高而低压区的气压非常低时,那么风力就非常强——成为风暴、气旋或者飓风。

风不仅使我们的住所——地球——上的空气得到极大的流通,而且它也在雨量的分布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如果没有它,那么动植物的正常生长将是完全不可能的。

雨不过是从海洋、内陆江、河、湖以及内陆雪地上蒸发的水而已,这些水以水蒸汽的形式由空气传送。由于热空气所能够容纳的水蒸汽比冷空气多得多,因此,只要空气还没有变冷,那么水蒸汽的传送还是很容易的。接着,部分水蒸汽液化,并以雨、冰雹或者雪的形式落回到地球表面。

因此,任何地区的降雨量将几乎完全取决于其所受风力的大小。如果有山脉将沿海地区与大陆分开的话,那么沿海地区将会是多雨且潮湿的。因为当风被迫上升到地势较高的地区(在那里压力相对较低)的时候,随着它离海平面越来越远,它将会变冷,并将它所携带的水蒸汽以雨和雪的形式播撒下来,然后它又出现在山脉的另一边,这回它成了不带一滴水汽的干燥的风。

热带地区的降雨量既丰富又有规律性,因为陆地上的巨大的热量使空气上升到一个非常高的高度,在这个高度上空气变冷却,被迫释放大部分的水汽,这些水汽以大雨的形式回到地球。但是,由于太阳不是总是正好在赤道上空,而是稍稍向北或向南偏移,赤道上的大部分地区都享受到四季,其中的两季中有很可怕的暴风雨,还有两季天气干旱。

暴风雨毕竟只是局部现象

但是,那些受从寒冷地区向暖和地区流动的稳定的气流控制的地区,情况要糟糕得多。因为当风从寒冷地区吹向炎热地区时,其吸收能力不断增强,因此,它并不释放其所携带的水汽,这样就使地球上的许多地区变成了沙漠,这些沙漠可能每10年才下一两次雨。

关于风和雨的一般性话题就说到这里。

现在,我想说一说关于地球本身以及我们所居住在其上面的由坚硬的岩石构成的薄薄的地壳。

许多理论都对我们星球的基本的内在性质进行描述,然而,我们对于这一主题还缺乏非常清晰的、确定的认识。

让我们更坦率一些吧,人类曾上过多高的天呢?人类曾入过多深的地呢?

在一个直径为3英尺的地球仪上,所凸显出来的珠穆朗玛峰大约有薄的卫生纸那么厚,菲律宾群岛以东的海洋最深处是用一个像邮票一样大小和形状的凹陷所表示。然而,我们却从来没有下降到海洋的最深处。我们曾经乘气球和飞行器到达过比喜马拉雅山脉中的这座大山顶部稍高点的位置,但是,结果是,即使瑞士的皮卡尔教授以及其他人进行了成功的飞越之后,仍然有29~30的大气有待探索。至于水,我们从来就没有下降到低于太平洋总深度的1/40的地方,顺便说一下,最深的海洋的深度比最高的山脉的高度要大。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们不清楚,但是,如果我们把各大洲的最高峰都塞到大洋的最深处,珠穆朗玛峰和阿空加瓜峰顶部将会没入海平面以下几千英尺的地方。

然而,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知识,这些事实根本不能说明地壳的起源及其随后的发展演变。我们也没有必要从火山中寻找我们星球的内在构造是什么的答案,因为我们逐渐认识到,那些火山并不是填充地球内部的热物质的出口。如果我的比喻不是特别令人讨厌的话,那么我就把它们比作地球的皮肤上长的疮,尽管肮脏不堪、疼痛难忍,但却从来没有深入病人身体的内部(2)。现在还有大约320座活火山。过去曾另有400座火山被列入活火山之列,但是,这些火山由于处于休眠状态,不再爆发,因而被归入一般的山脉之列。这些火山中的大部分都位于沿海附近。的确,世界上地壳活动最频繁的地区日本(地震仪显示该地每天有4次,或者每年有1447次轻微的火山爆发)是一个海岛,马提尼克岛以及喀拉喀托岛也是这样的,这两个岛是最近火山爆发中最具悲剧色彩的牺牲品。

地壳像海绵那样布满了洞

由于海洋离火山很近,于是,人们很自然地就把所有的火山爆发解释为水渗入地球内部,从而引发一种巨大的锅炉爆炸,这种爆炸所引发的众所周知的灾难性后果就是岩浆、蒸气以及诸如此类物质的溢出。但是,此后,我们已经在离海洋几百英里的地区发现了几座活动非常频繁的火山,因此,这种理论也就失败了。等两个世纪以后再问这些问题吧,因为目前我们只能摇摇头并重复那句话:“我们不知道。”

与此同时,地球表面又是怎样的呢?我们过去常常对不受时间变化影响的古老的岩石夸夸其谈。现代科学不那么自信,认为这种岩石和所有其他岩石都是有生命的东西,因此也在不断变化之中。雨水落在上面,风也吹在上面,它们一起以每10个世纪3英寸(1英寸=2.54厘米)的速度消磨着山脉。如果没有反作用来抵消这些侵蚀的话,那么古老的山脉早就消失了,即使是喜马拉雅山也将会在大约1.16亿年后变成大平原。然而,存在着反作用,而且反作用还很大。

如果要想对我们周围所真正发生的事情至少有一个模糊的概念,那么拿出半打干净的手绢,将它们叠加地平铺在桌面上。然后,用你的两只手相向地非常缓慢地推这6块手绢。这时,你会看到一堆奇怪的皱褶起来的亚麻布,上面满是山脉、山谷、褶皱和逆褶皱,这一堆奇怪的皱褶的亚麻布非常像地球的外壳。这个外壳是一个巨大的结构的一部分,这个结构在太空中穿行,并不断地丧失其热量。就像所有的正在冷却的物体一样,它在慢慢地收缩。你也许知道,当一个物体收缩时,其表面会出现奇怪的皱褶,就像几块手绢被挤在一起一样。

你为什么不自己制造地震呢

目前最合理的猜测(但是要记住那只是一种猜测)是:自从我们的星球——地球独立存在时起,其直径缩短了大约30英里。当你把它看成一条直线时,就似乎算不了什么。但是要记住,我们所要面对的是这个曲面的星球的巨大的体积。地球的表面积是19695万平方英里。在直径长度上哪怕只有几码的突然变化,也足以引起一场让我们任何人都无法生存的大灾难。

因此,自然慢慢地施展它的奇迹。当它让一大片广阔的水域变干时(犹他州的大盐湖正在快速地缩小,再过10万年,瑞士的康斯坦茨湖(今博登湖)将会消失,它会在世界的其他地区另外开辟一片水域;当它让某个山脉消失时(中欧的阿尔卑斯山在6000万年后将变得和美国的大草原一样平坦),那么在地球另外一个角落,另外一部分地壳就慢慢地开始变形,并皱褶成一座新的山脉。

尽管按规律,这种过程极其缓慢而且是逐步进行的,以至于我们看不到所发生的任何有形的变化,但至少我们相信这是真的。

然而,这种一般的规律也有一个例外。如果让自然自行其是的话,它是不会着急的。但是,当有了人类的帮助和支持,它有时会局促不安地表现出动作麻利的一面。自从人类真正进入了文明时代,发明了小蒸汽机和一根根小炸药棒之后,地球的表面就发生了如此快的变化,以至于我们的曾祖父如果回到我们中间来进行短暂的休假的话,他们将几乎认不出自己的牧场和花园。我们对木材的贪求以及由于我们的冷酷无情而将整个山脉的森林和灌木之类的植被砍光,已经使大片大片的地区变成原始的荒野。因为一旦森林不在了,那么牢固地附着在山坡坚硬表面的肥沃土壤就被无情地冲走了,贫瘠的山坡成为周围农村的威胁。于是,草皮和树根再也控制不住雨水了,雨水就以洪水和瀑布的方式奔流而下,流向山谷和平原,毁坏一路上遇到的一切东西。

山脉的隆起与销蚀

不幸的是,刚才所说的并不是危言耸听。我们不必回到冰河时期,因为那时不知是什么原因,整个北欧和北美都处于一层厚厚的冰雪的覆盖之下,这些冰雪刨出了一些危险的、横贯整个山脉的凹槽。我们有必要回到罗马人的时代去看看,罗马人是一流的开拓者,他们在不到5代人的时间里,愚蠢地毁灭了所有有助于意大利这个国家保持均衡且平稳气温的东西,完全改变了他们自己半岛的气候。西班牙人对南美山脉的所作所为,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无须进一步说明,他们毁灭了由无数代吃苦耐劳的可怜的印第安人建造起来的梯田。

当然,要剥夺土著居民的生计并通过饥饿的方式来使他们屈服,那是最简单的办法——就像我们的政府灭绝美洲野牛,是将凶猛的印第安战士变成肮脏且懒散的保留区居民的最有效办法一样。但是,这些残忍且愚蠢的措施所带来的是惩罚,任何一个熟悉我们的平原或者安第斯山脉的人都会告诉你这一点。

幸运的是,这个问题最终和少数几个具有实际地理重要性的问题一道,引起了那些拥有权势地位的人的注意。今天,任何政府都已经不再允许这种对维系我们所有福祉的土地进行令人发指的侵扰行为了。我们对于发生在我们星球外壳的宇宙变化无法控制。然而,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可以在很多细节上进行控制,以使特定的区域降雨量更多一些或者更少一些,并阻止肥沃的地区变成荒凉的沙漠。我们也许对地球的内部一无所知,但是至少我们对其外部了解了很多。而且,我们每天都会增加一点有用的信息,并巧妙地用这种信息来造福大众。

美洲的冰川

欧洲的冰川

但是,我遗憾地告诉大家,我们对于地球表面的更大部分的地区没有控制——这就是我们称为大洋和大海的地方。我们地球的差不多四分之三的地区都是无人居住区,因为它们被一层水体所覆盖,这层水体的深度是不等的,有的只有几英尺(近海),有的则是超过3.5万英尺的菲律宾东部的著名的“深渊”。

这层水体可以被分为三部分。其中最重要的是太平洋,其面积为6850万平方英里。大西洋面积是4100万平方英里,而印度洋面积是2900万平方英里(3)。另外,内陆海面积有2000万平方英里,湖泊和河流大约占100万平方英里。

如果把世界最高的山放入位于菲律宾和日本之间的海洋深处,即使是珠穆朗玛峰也要低于水面7000多英尺,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山的高度从高到低依次是(以作者所著时间为准):1.珠穆朗玛峰;2.干城章嘉峰,也在亚洲,靠近尼泊尔;3.阿根廷的阿空加瓜峰;4.厄瓜多尔的钦博拉索山;5.阿拉斯加的麦金利山,这是北美洲的最高峰;6.非洲的乞力马扎罗山;7.加拿大的洛根山;8.高加索的厄尔布鲁土山,欧洲的最高峰;9.墨西哥的波波卡特佩特山;10.亚美尼亚的阿拉腊山,“诺亚方舟”就搁浅在此;11.法国阿尔卑斯山脉的勃朗峰;12.日本的富士山。喜马拉雅山脉有12座山峰高于阿空加瓜山,由于没有多少人知道,我在这里就不提它们了。

公元前5000万年

公元1932年

人类终年居住的最高地点如下:(顺序接上)1.中国西藏的嘎托;2.秘鲁的最高湖的喀喀湖;3.基多;4.波哥大,基多和波哥大都在南美洲;5.瑞士境内圣伯纳德山口的修道院是欧洲常年有人居住的最高地方;6.墨西哥城,这是北美洲最高的城市;7.最后是最低的一个地方,即死海,比海平面低1290英尺。

可能乍一看起来,这么大片的水体似乎完全是对上好的领土的浪费,而且它可能还会使我们遗憾地认为,我们的星球的潮湿好像是偶然因素造成的。因为当我们想到我们所掌控下的500万平方英里土地是沙漠,1900万平方英里的土地是大草原或者像西伯利亚那样的半无用的平原,而另外还有面积相当大的、有几百万平方英里的土地是没人居住的,因为它们要么地势太高(比如喜马拉雅山脉和阿尔卑斯山脉)而不适合我们居住,要么是太冷(比如北极和南极附近的地区),要么太潮湿(比如南美沼泽地),要么被太茂密的森林所覆盖(比如中部非洲的森林),因而必须被从5751万平方英里、被描述为“陆地”的土地中扣除。我们觉得,如果能额外增加几英里土地,我们一定会充分利用的。

但是,如果不是我们称为海洋的这个巨大的热量库的作用,我们能否生存下来还是一个巨大的疑问。史前时代的遗迹明确地告诉我们,曾经有一些时期的陆地比今天多,而水比今天少,然而,这些时期总是非常寒冷。如果我们目前的气候无限期地继续维持下去的话,那么目前水和陆地之间的四比一的比例是理想的,如果这种状况不被破坏的话,那么我们所有人的日子都会好过得多。

环绕着整个地球(在这方面古人的猜想是正确的)的巨大的海洋像地球的固体外壳一样,也处于不断的运动中。月球和太阳用其引力来吸引它,使它上升到相当高的高度。接着,白天的热量将它的一部分以蒸汽的形式带走。极地地区的寒冷气候给它覆盖一层冰。但是,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在直接影响我们的健康的事物中,气流或者风一定会因为它们对海洋表面的影响力而处于首要地位。

当你对着一盘汤长时间吹气的时候,你会发现汤开始向远离嘴的方向移动。当一定量的气流年复一年地撞击海洋表面,它们就会引起“漂流”,这些“漂流”将会朝远离气流的方向移动。只要大量的气流是来自不同的方向,那么这些不同的“漂流”就会互相抵消。但是,当风稳定时,就像从赤道两边吹来的风,那么“漂流”就会变成名副其实的洋流,而这些洋流对人类历史产生过非常重要的作用,使地球上的一些地区成为乐土,不然的话,这些地区就像格陵兰冰冷的海岸那样寒冷。

要是最高的山脉能倾倒进海洋最深的地方就好了

绘有这些海洋水域的地图会告诉你海洋水域的位置。太平洋有很多这样的洋流。这些水域中最重要的是由向北方向吹的信风所引起的日本暖流(蓝色盐洋流),其重要程度和大西洋的湾流一样。这个洋流在日本完成使命后,又穿过太平洋北部,给阿拉斯加带来好处,使阿拉斯加人的居住环境不至于太冷。接着,它急转南下,给加利福尼亚带来舒适的气候。

欧洲的冰川

但是,当我们谈起洋流时,首先想到的是墨西哥湾流,这是一种神秘的水体,约有50英里宽、2000英尺深,在无数个世纪里,它给欧洲北部的墨西哥湾带来了足量的热带热量,使英格兰、爱尔兰和所有北海国家的土壤肥沃起来。

墨西哥湾流自身也有一个有趣的经历。它起自著名的北大西洋涡流,北大西洋涡流是一种漂流,而不是一种潮流,它像一个巨大的旋涡在大西洋中部地区不停地旋转,将一汪半停滞的水体卷入其中,这一汪半停滞的水体已经成为亿万小鱼和浮游植物的家园,而且作为马尾藻海或者“海藻海”,它在早期航海历史上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一旦信风将你的船只吹进了海藻海,那么你就完了。至少中世纪的水手们深信这一点。你的船只会被绵延数英里的结实的海藻缠住,船上的所有人会被慢慢地饿死和渴死,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残骸永远地留在那里,在晴朗的天空下上下起伏,似乎在轻轻地警告其他胆敢藐视上帝的人。

当哥伦布最终平安地通过这一带昏暗的水域的中心的时候,这就表明那个有关数英里的结实的海草的神话故事被过分地夸大了。但是即使是今天,“海藻海”这个名字对大多数人来说仍有些神秘和疑惑不解。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古老,它有点像但丁笔下描述的地狱。实际上,它远不如纽约中央公园的那个天鹅池令人神往。

还是让我们回到墨西哥湾流这个话题上来吧。北大西洋涡流最后流入了加勒比海。在那里从非洲沿岸向西流动的潮水加入进来。这两支潮流,再加上加勒比海本身拥有的海水,使得加勒比海不堪重负。就像一个茶杯里的水倒得太满一样,于是它就溢出流进了墨西哥湾。

墨西哥湾没有空间容纳所有这些多余的海水,于是,它就以佛罗里达和古巴之间的海峡为龙头,让水面宽阔的、被称为墨西哥湾流的热水流(华氏80度)源源不断地流出去。当墨西哥湾流流出这个龙头时,其流速达每小时5英里,这就是为什么驾驶旧式帆船的人对此地敬而远之的原因之一,他们宁愿绕道而行,也不愿逆这个严重阻碍其行程的水流而上。

从墨西哥湾出发,墨西哥湾流沿着美洲沿岸向北流去,最后随东部海岸形状的变化而发生偏移,当它开始穿过大西洋北部时,就在纽芬兰岛的大浅滩附近,它遇到了它自己的支流,即所谓的拉布拉多洋流,该洋流刚从格陵兰的冰川地区出发来到这里,和墨西哥湾流的温暖适宜相比,它冰凉冰凉的,让人望而生畏。由于这两支大的水流的汇聚而产生的可怕雾气,给大西洋这一地区带来了极坏的名声。同时,这也是这里出现大量的冰山的原因,这些冰山在过去50年的航海历史中起了非常坏的作用。因为在它们停留在坚固的格陵兰岛附近的时候(这些冰川仍然覆盖着这个巨大的岛屿的90%的面积),它们因太阳的照射而发生分裂,这些冰山慢慢地向南漂移,最后被卷入了由墨西哥湾流和拉布拉多洋流汇聚而产生的旋涡之中。

它们在那里一边旋转一边慢慢融化。但正是这种融化过程使这些冰山非常危险,因为只有冰山的顶部是可以看见的,而其粗糙的边缘则隐没在水下,而且隐没得很深,足以将船体像刀切黄油那样切开。整个这一地区现在被划为所有远洋轮船的禁驶区,并且美国巡逻舰队(一种特殊的、由所有国家提供经费的冰情巡逻舰队)经常对此地巡查,他们打碎小块的冰山,并警示过往船只大型冰山的所在位置。然而,渔船喜欢在这一地区作业,因为生长于北极并因此已适应拉布拉多洋流寒冷温度的鱼类,非常不喜欢墨西哥湾流的温热水体。当它们在选择是回到极地还是试图游过温暖的墨西哥湾暖流之间徘徊不前、犹豫不决时,它们就被法国渔民的网套住,这些法国渔民的祖先光顾具有传奇色彩的美国大浅滩的时间,比任何其他的人要早几百年。

宇宙中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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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932年。——译者注

(2) 由于受当时的科学发展水平所局限,作者得出了这样错误的认识。实际上,火山正是由于地球内部岩浆等高温物质喷出地面而形成的。——译者注

(3) 还有北冰洋,542.7万平方英里。——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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