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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时晴时雨

时间:2022-02-04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天气时好时坏,到沱沱河长江第一桥时天气很好,头两次过这里都是半夜,想在长江第一桥留个影,这次终如我愿。下了唐古拉山,青藏线沿线就是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了,除公路沿线外,数十万平方公里基本上是无人区。他组织成立了可可西里野生动物保护办公室,向有关部门申请成立了西部林业公安分局和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还有的帖子说,这是格尔木两千年不遇的最大洪水。
天气时晴时雨_天界地界 : 两疆穿行八万里

安多往西去也叫西藏的大北线,近安多的地方有一大片沼泽区,基本上是无人区,那里野生动物很多,行在路上可以看个够。以后我一定还会去那儿。

今天是出来的第14天。早上起来用冷水抹了把脸没吃饭直接上路。出县城还是涉水过河上的青藏公路,昨天没出啥事今天便可放心过了。出去不久就到了唐古拉山口。今年雨水多,山口上到处是泥浆,连下车拍照都不行,满地泥下不去车,虽然儿子很想在网上显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接着走吧。

从过了唐古拉山口后,很多地段都是坏路,一路上多处路段都有大卡车陷进泥里,我们只有从路下面的野地里走。大雨中,车像喝醉了的酒鬼,晃来晃去,边打滑边挣扎着向前走。好不容易走到好路上,一场大雪下得地面积雪足有两寸多厚,还得小心驾驶。青藏线本来是一年四季都通车的,路也平直好走,过去我曾走过两次,但现在一点雨就能把路毁成这样?好生想不通。

天气时好时坏,到沱沱河长江第一桥时天气很好,头两次过这里都是半夜,想在长江第一桥留个影,这次终如我愿。把车停在路边下到河边摸摸河水……河水是混浊的,像满河流着铁锈,但并不妨碍我想起了谁住长江头谁住长江尾的话,窃笑着想,今天我在长江头,当年我也出生在长江边,而我出生的地方离长江大堤不足百米。一切都是缘啊,从河里爬上来,站在桥头刻有“长江第一桥”的栏杆边拍照一张。如今这里也成了现代化的小镇,也有了喧哗和繁荣,汽车也多。沱沱河镇是整个青藏线上看见的最热闹的小镇。它的热闹是很突兀的,因为前后左右都是那么安静,热闹繁华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呢?我为母亲河的源头有些担忧。

路过通天河大桥时,儿子兴奋得很,哈,这不是到了《西游记》里吗?赶紧留个影吧!

到格尔木一路实在是不好走,车开不起来,一路坑洼太多,但路好些的地方车祸又多,可能是人们慢行太久了,见到好路就拼命加速的原因,车祸特别多。一路看见七八辆车翻在路边,还在一村庄处见两台越野车撞在一起,路边许多藏民围着几个伤员在帮忙救治,下车问,说已有救护车开来,要知道,这里到最近的县城也有一二百公里啊,真为他们的命运担心。

下了唐古拉山,青藏线沿线就是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了,除公路沿线外,数十万平方公里基本上是无人区。在这人烟罕至的地方生活着几百种动物,藏羚羊就生活在这气候恶劣的地方。由于藏羚羊皮毛值钱,从上世纪80年代起,每年都有数千只被杀,当时管理还没到位,导致猎杀活动愈演愈烈。可怜的藏羚羊被人类逼到这样寒冷荒凉的地方了,还是逃不过人的追杀。据一牧民说,他曾在一个冬天看到从某地来的官员们坐在一辆汽车上,用现代化武器向野耗牛和藏羚羊射击。他接着说:“如果官员们遵守法律,不再打猎,那么我们也就不再打猎。”那一车的官员,不知能听到这震耳欲聋的话语不?听到后,还有脸坐在各级台面上振振有词地做尼玛报告吗?

一些人进入自然保护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猎杀藏羚羊。从偷猎中得到的好处比拿工资多多了。随着金钱至上的观念越来越被当今中国人奉行,社会各阶层的人们——牧民、卡车司机、警察、地方官员等都参与进来了,对非法贸易的控制也变得异常棘手。可怜的藏羚羊已经被人类逼到那么艰苦的生存环境里去了,它们躲在某个大山的皱褶里,在严寒烈日、毫无遮蔽、风吹雨淋、零下四五十度的冰天雪地里好不容易长大,却还是逃不过人的枪口。我见过藏羚羊,那么漂亮的皮毛,那么温顺的眼睛,太惹人爱怜,一见就有抱抱它的念头,真不知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怎么忍心向它们开枪!人,有时真不如禽兽,说他们是禽兽,我倒为禽兽抱不平了。

唐古拉山筑路工人的塑像

早就听说过在治多县任县委副书记兼治多工委书记的索南达杰,放弃了舒适的生活及较好的待遇,先后十二次率领工作组进入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的可可西里无人区,进行野生动植物资源的调查,从事以藏羚羊命运为主题的野生动物保护工作,成为可可西里野生动物保护第一人。他组织成立了可可西里野生动物保护办公室,向有关部门申请成立了西部林业公安分局和可可西里国家级自然保护区。

1994年1月,40岁的索南达杰和4名队员在可可西里抓获了20名盗猎分子,缴获了7辆汽车和1800多张藏羚羊皮,在押送歹徒行至太阳湖附近时,遭歹徒袭击,索南达杰为保护藏羚羊,在无人区与18名持枪偷猎者对峙,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死后被可可西里零下40度的风雪塑成一尊冰雕,成为包括了藏族群众在内的所有热爱生命的人们心中的英雄。人们为纪念他,成立了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

保护站里到处漏雨

途中路经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我们停车去参观了。站里摆放着被人猎杀后的一些动物标本和宣传保护野生动物的资料。天正在下雨,保护站的屋内也在下雨,地面上摆放了几个盆在接雨水。我问工作人员,这么著名的保护站,为什么不把房子修修好呢?一脸黢黑的工作人员说,没有钱啊!我再问,他再答,大概意思好像是说没什么单位给他们拨款,或是很少,经费主要靠爱护动物人士的捐助……

在捐款箱里塞了点心意后回到车上,心中惨然,看来,什么都不似宣传的那么美好。

下午到了昆仑山口。途中观玉珠峰。玉珠峰像是昆仑山家族里最漂亮也最具亲和力的女子,美丽端庄。玉珠峰也是业余登山者初练登山的地方,海拔6000多米,但在路面上看,高差并不大,我想,有时间的话俺也能爬上去。

下午便到了格尔木,住下后上街看看市容市貌,顺便吃晚饭。格尔木的街道真宽,不说有一百米起码也有八十。宽大的人行道、树木带两边对称,实际上留给车行走的路不宽,但在边远城市也够用了,这么宽大的街道真是大手笔啊,令人赞叹不已。上网一看,说是格尔木昨天遭遇了特大洪水的袭击,青藏线的桥都被冲毁了。还有的帖子说,这是格尔木两千年不遇的最大洪水。过不多久,云云便打来电话,说在电视里看见格尔木涨特大洪水淹了公路桥的新闻,挺担心我们是否安全。

我刚从青藏线来,没怎么注意到哪座桥毁了,路虽不好但顺利到了这里。街上依然是阳光灿烂,街道依然是干净整洁,看不出丝毫洪水之后的景象。看到说“两千年未遇”之类的话,怎么看着像官方及主流媒体的口气呢?动辄“某某年未遇”,动辄“有气象史以来未遇”,这种把责任推给老天爷的话语最终将害了国家,害了自己。从不反思自己都干了什么,也不想想从前的一句老话: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总是会下雨的,你们把城市排水系统哪怕搞得像一千年前宋代城池,也不会出啥内涝淹死人的事嘛。江西赣州老城排水系统是宋代修建的,下同样的大雨时,新城像所有的中国城市一样,雨后街道就是河流,而老城却安然无恙。不知管事的官员有何感想。再说,现在媒体上“某某年未遇”的说辞也叫人听烦了,不但难以相信反而觉得可笑,只顾眼前推卸责任,殊不知,老话说得好,“头上三尺有神明”哪!

我又想到,格尔木是50年代解放军进藏前和修青藏公路时的一个物资储存转运地,后来才逐渐形成城市,而此前数千年基本上是无人区,也不知“两千年未遇”是怎么来的,可能两千年前有人在这里设了气象站?想到此,不禁……哈哈一乐,算了,干吗那么较真啊?在中国,大家生活都不易,各种人等都有自己的活法,就别给人家添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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