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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歲公元六四〇年

时间:2022-08-08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四一歲 公元六四〇年  唐太宗貞觀十四年(庚子)譜主事略玄奘四十一歲,在杖林山從勝軍論師受學,因思念故國,形諸夢寐,乃決意東歸。案《慈恩傳》云玄奘以勝軍學“首末二年”。玄奘向勝軍受學係質疑性質,無需留帶二年之久。這時中觀學派清辯一系的大師師子光已在寺中爲四中講《中》、《百論》以破斥《瑜伽論》。師子光四人應命前往論辯。一説係這一學派的始祖名。

四一歲 公元六四〇年  唐太宗貞觀十四年(庚子)

譜主事略

玄奘四十一歲,在杖林山從勝軍論師受學,因思念故國,形諸夢寐,乃決意東歸。《續傳》。案《慈恩傳》云玄奘以勝軍學“首末二年”。梁啟超云:“所謂‘首末二年’者,只能作頭尾兩箇年頭解。”梁説是。玄奘向勝軍受學係質疑性質,無需留帶二年之久。當爲貞觀十三年春末至杖林山,本年正月離去,首尾兼兩個年頭。正月初,玄奘與勝軍參觀菩提寺舍利,並巡禮菩提樹等遺迹,八日後,辭别勝軍,又還歸那爛陀寺。《慈恩傳》四:“當此正月初時也,西國法以此月菩提寺出佛舍利,諸國道俗咸來觀禮,法師即共勝軍同往,……禮菩提樹及諸聖迹,經八日,復還那爛陀寺。”

戒賢遣玄奘爲寺衆開講《攝大乘論》、《唯識決擇論》。這時中觀學派清辯一系的大師師子光已在寺中爲四衆中講《中》、《百論》以破斥《瑜伽論》。日本學者深浦正文的《護法、清辯的争論———唯識思想史之一斷面》(《龍谷大學論集》第三四五號)對于二者的争論有所闡述。因戒賢爲護法弟子,而師子光爲清辯弟子,師承不同,各是其説。玄奘本通《中》、《百論》又研究過《瑜伽論》,認爲先哲立論,各有發揮,並不違礙,學者不能融會貫通,遂是甲而非乙,互相非斥,這是傳法者的錯誤,就幾次訪問師子光,當面辯論。師子光往往詞屈,于是學徒漸散,轉來聽玄奘講學。《慈恩傳》四。玄奘爲了和會二派學説,以梵文著《會宗論》三千頌今佚。呈戒賢,並遍示四衆,莫不稱贊。師子光慚赧,就出住菩提寺。師子光不服輸,又請其東印度一同學旃陀羅僧訶來與玄奘論難,“既至,憚威而默不敢致言,法師聲譽益甚。”《慈恩傳》四。

這時戒日王親征恭御陀國,行次烏荼國,該國僧人多學小乘,譏諷大乘爲空華外道,向戒日王標榜南印度王灌頂師正量部據《寄歸傳》一。案印度小乘佛教的部派勢力足以和大乘抗衡的,始于一切有部,後來屬于正量部。玄奘、義净時,小乘佛教四部,都以正量和上座并舉。正量部的理論主張“我空法有”,並未將物質世界的客觀存在全部否定,還帶有某些唯物主義的因素。大師般若毱多《唯識述記》四,“南印羅羅國正量僧,般若毱多,此云慧藏、安慧之學徒,三代帝王師,造七百頌誹謗大乘。”所著《破大乘論》七百頌,要大乘學者前來“對決是非”。戒日王即遣使修書與戒賢,囑派寺中高僧前來論難。戒賢乃決定以玄奘和海慧、智覺《慈恩傳》作智光,《行狀》作智覺,兹從《行狀》。師子光四人應命前往論辯。案公元一世紀頃,印度大乘佛教興起,視原始佛教與部派分裂時代的佛教爲“小乘”,貶同外道。而小乘則以大乘爲非佛説,互相排斥、仇視,紛争甚烈。從《西域記》、《慈恩傳》的記載中已可概見。在中國則小乘佛教無甚地位,成實學派稍盛即衰,未有發展,俱舍學派則蔚爲法相宗的附庸。以故大小乘的對抗不多。梁啟超《佛教教理在中國之發展》:“然我國自始即二乘錯雜輸入,兼聽並信,後此雖大乘盛行,然學者殊不以傍習小乘爲病,故大小之争,在印度爲絶大問題,在我國則幾無有。其揭小乘之幟與大乘對抗者,惟劉宋時有竺法度其人,此外則慧導疑《大品般若》、曇樂非撥《法華》,僧淵誹謗《湼槃》,皆可謂在我國佛教史中含有懷疑精神之一種例外,然其學説今不可考見,其勢力更絶不足輕重也。”(《佛學研究十八篇》上册。)“後戒日王復有書來云,前請大德未須即發,待後進止。”《慈恩傳》四。

玄奘待命出發時,有位順世論者意謂恨基于世間的學説,在佛教典籍中被貶爲所謂九十六種外道之一,譯作“順世外道”或“世論”、“世間行”,或譯“路迦耶陀”、“路哥夜多”、“盧迦臾多”等。一説係這一學派的始祖名。一説其意義爲追求肉體之愉快,一説其代表地、水、風、火四大;Brihaspati則爲倡導這派學説的古賢者名。順世學派反對吠陀和祭祀、業報法則、靈魂觀念,肯定物質世界的真實性,成爲印度古代唯物主義的代表。這一學派的文獻今已散失殆盡。在我國漢譯、藏譯的佛教經論以及其他史籍和佛教徒的著述中尚保存一部分資料,其著者如吴支謙譯《佛説梵網六十二見經》,晉法護譯《舍頭太子二十八宿經》、《正法華經》七,東晉竺曇無蘭譯《寂志果經》,僧迦提婆譯《那先比丘經》、《中阿含經》、《阿攝愁經》,佛陀耶舍、竺佛念譯《長阿含·梵動經》、《長阿含·阿晝摩經》、《長阿含·種德經》、失譯《大寳積經》中二一、一二一。菩提留支《入楞伽經》六、梁真諦譯《金十七論》等均有所載。尤其在玄奘所譯的《成唯識論》、《大乘廣百論釋論》、《阿毘達磨大毘婆沙論》、《顯揚聖教論》、《阿毘達磨發智論》以及窺基所撰《成唯識論述記》、《法苑義林章記》、智周所撰《成唯識論演秘》中記載尤多。此外,義净《求法高僧傳·玄照傳》與所譯《根本説一切有部毘奈耶》三五中亦有所載。在印度的典籍中見于商羶羅的《攝一切悉檀》(新譯作《各派學説概要》)黑君的《智月的興起》摩陀婆的《攝一切見論》(新譯作《哲學體系綱要》)伽耶拉希的《各派學説的顛倒》中。關于順世學派學説的研究,各國學者迄未有一致的結論,近黄心川同志在《印度古代的唯物主義———順世論》一文中歸納爲八點:“從印度和我國保存的史料中大致可以給順世論鈎出一個輪廓。它的基本特征是:(1)承認世界的基礎是物質,物質最小的分子或元素是地、水、風、火,并且承認物質具有着内在的力量;(2)意識是從物質中産生出來的;(3)感覺經驗是認識的唯一來源;(4)心和身是統一的,没有不朽的靈魂;(5)没有超自然的實體或神;(6)業(Karma———因果報應)的規律是不能被證明的;(7)神聖的文獻、祭司、宗教儀式等都是騙人的把戲;(8)禁慾主義是和生活的目的不符的。”(《新建設》一九六三年第八期,頁七六)上述八點除將“業”簡單譯爲“因果報應”尚可商榷外,餘均概括簡當。關于順世學派的資料與研究,參見印度達斯古普塔《印度哲學史》第三卷、德比普拉沙德·恰托帖德耶耶《路伽耶佗———印度古代唯物主義研究》、奢薩怛哩《印度唯物主義、感覺論與享樂主義》、蘇聯弗·依·謝爾巴茨柯伊《論印度唯物論史》(《東方札史》第一卷)、尼·彼·阿尼凱也夫《古印度哲學中的唯物主義流派》、意大利托驥《印度唯物主義概要》、繆勒《印度六派哲學》、達·薄泰恰里雅《東西方哲學史》中的《砍婆伽哲學》、日本龍山真章《有關順世論研究》(《大谷學報》十一卷一期)、宇井伯壽《印度哲學研究》第二卷以及摩爾主編《印度哲學史資料》拉德哈克利希南《印度哲學》等。婆羅門“來求論難,乃書四十條義懸於寺門,曰:‘若有難破一條者,我則斬首相謝。’經數日,無人出應。”《慈恩傳》四。玄奘出而應命與順世論者婆羅門在戒賢和大衆面前辯論。順世論者婆羅門提出“四大爲人物之因的主張”。案“四大爲人物因”爲順世學派的基本哲學觀點,它認爲地、水、火、風四大自然現象是構成世界的統一的物質基礎。《廣百論釋》二:“大種爲性,四大種外,無有别物。”《成唯識論述記》六“此唯執有實計四大生一切有情,稟此而有,更無餘物,死後滅時,還歸四大。”玄奘在佛教徒的立場、觀點上對于順世學派是敵視的,對于他的主張無法從正面回答,只好以詭辯方式同時列舉印度當時的一些所謂“外道”宗派加以分析、批判,尤其對于具有唯物主義傾向的數論學派案數論梵語謂僧佉,發端于奥義書時代,爲印度哲學派别中最古的一派,相傳創始人爲比羅,事蹟見于《大博羅紀事詩》中,固難以置信,據説曾著《僧佉經》。其實《僧佉經》至十四五世紀頃始輯出。據《唯識述記》比羅立二十五諦,論生死湼槃,其後諸門徒分爲十八部。約當三世紀時,黑自在著《數論頌》闡明其哲學觀點。近代印度發現Math ra‐Vrtti一書,據考定即爲《數論頌》的梵語原本。《數論頌》有幾個譯本。在我國《藏經》中真諦譯《金十七論》,即其中之一。數論學派的學説主要由神我自性的二元對立,而演爲二十五諦。《百論疏》三:“僧佉此云制數論,明一切法不出二十五諦。故一切法攝入二十五諦中,名爲制數論。”《唯識述記》四:“僧佉此翻爲數,即智慧數。數度諸法,根本立名。從數起論,名爲數論。論能生數,亦曰數論。”勝論學派案勝論學派在佛典中譯作吠世師迦、或鞞崽迦、衛世師、鞞世師、衛生息,均梵語vais'es·ika音之轉。據《百論疏》及《唯識述記》謂義理殊勝,諸論罕匹,故意譯爲勝論。其學説約成立于二世紀頃,相傳迦那陀(一作優樓迦)造《勝論經》爲這一學派的始祖。《勝論經》現存有三百七十經,釐爲十卷。四、五世紀時鉢羅奢塞多波陀著《攝句義法論》爲經作疏解,闡揚其學説,六世紀時慧月未抵旃陀羅所作注疏,玄奘爲之翻譯名《勝宗十句義》,其最著者爲商羯羅密色羅所著的釋論。勝論學派的學説主要在于分析宇宙起源,世界的發展是極微(原子)的聚合,分析綜合爲六句義(一實、二德、三業、四同、五異、六和),亦即六個基本範疇。“實”指實體,“德”指屬性,“業”指作用,以此來代表世間所説的種種法相,是一種極微聚合的印度古代唯物主義學説。其觀點于順世學派、耆那教、佛教的説一切有部均有所影響。詳見《勝論經》、《勝宗十句義論》和鉢羅奢塞多波陀、商羯羅密色羅的疏釋外,參見《百論疏》三、《成唯識論述記》五、《廣百論》六、八、《俱舍光記》十九、《顯宗論》七、《順正理論》十二以及近代摩爾主編《印度哲學史資料》、達斯古普塔《印度哲學史》、繆勒《印度六派哲學》、宇井伯壽《印度哲學研究》(宇井伯壽據梵本有英譯本《勝宗十句義理》、據巴利語原文著有《勝論解記》)、謝爾巴茨柯《古印度的哲學成就》、湯用彤先生《印度哲學史略》等。予以歪曲和誹謗。玄奘最後以所謂“大乘義法”折服順世論者婆羅門,並從玄奘服役。

這時玄奘准備應命前往烏荼國去辯論,乃訪得《破大乘義》七百頌,反復研究,遇有疑義之處,虚心向順世論者婆羅門請教,遂“備得其旨”,“尋其謬節”,引伸大乘之義予以辯駁。呈正戒賢,並宣示徒衆,無不嗟賞。同時玄奘對順世論者婆羅道:“仁者論屈爲奴,於恥已足,今放仁者去,隨意所之。”婆羅門歡喜辭出,即往東印度迦摩縷波國,其境爲今印度阿薩密邦北部(上阿薩密),尚有Kamrup之名存在,國都今之阿薩密邦的高哈提。向鳩摩羅王《西域記》十:“今王,本那羅延天之祚胤,婆羅門之種也。字婆塞羯羅代摩(原注唐言日胄)號拘摩羅(原注,唐言童子),自據疆土,奕葉君臨,逮于今王,歷千世矣。國王好學,衆庶從化,遠方高才,慕義客遊,雖不淳信佛法,然敬多學沙門。”訴説玄奘的學説深廣,國王深爲嘆服,立即遣使來邀請。

順世論者婆羅門去後,玄奘即准備東還故國,向那爛陀寺師友辭行,案《續傳》作奘欲淹留,戒賢誡東返,與《行狀》、《慈恩傳》歧異,亦與玄奘初志相背。前後矛盾。《續傳》所記似有訛誤。但歷年來玄奘所搜集的經論佛像,異常豐富,歸途千山萬水,運送維難。正在爲此躊躇時,鳩摩羅王使者至,戒賢一再婉辭。鳩摩羅王大怒,更遣使堅請,並以武力威脅,玄奘遂與使者兼程奔赴迦摩縷波國。既會見鳩摩羅王,王迎請入宫,言談之下,嚮往唐朝。玄奘爲之講經説法一月有餘,並爲酬答鳩摩羅王有關“佛德”之問,以梵文著《三身論》三百頌。案《三身論》久佚,無以詳考。惟佛教徒爲神化教主,當釋迦卒後便出現種種本生、瑞應的故事。在宗教理論上便産生所謂“佛身”説。大乘佛教認爲佛有三身:一“法身”,即所謂“覺體”,將釋迦神化爲宇宙本體;二“報身”,即所謂“覺相”,將釋迦描繪成徧滿一切處無所不在的神;三“應身”,即所謂“覺用”,指釋迦牟尼的肉體,以世間的“聖人”出現。大乘佛教天台、法相、華嚴等各有其佛身説。

戒日王征討恭御陀國回來,聽説玄奘已在鳩摩羅王處,即發使促王急送支那僧來,遭王拒絶。戒日王怒,再遣使責促,鳩摩羅王悔懼,“即命嚴象軍二萬,乘船三萬(此萬字疑僞)艘,共法師(玄奘)同發,泝恒河以赴王(戒日王)所”,抵羯朱嗢祇羅國,戒日王親來禮謁,倍極尊敬。會晤時戒日王垂詢中國政治形勢,談及當時流行的“秦王破陣樂”歌舞曲。案劉餗《隋唐嘉話》中:“太宗之平劉武周,河東士庶歌舞於道,軍人相與爲《秦王破陣樂》之曲,後編樂府云。《破陣樂》,披甲持戟,以象戰事。《善慶樂》廣袖曳屣,以象文德。”《舊書》二八《音樂志》一:“(貞觀)七年,太宗制破陣舞圖,左圓右方,先偏後伍,魚麗鵝貫,箕張翼舒,交錯屈伸,首尾迴互,以象戰陣之形。令吕才依圖教樂工百二十人,被甲執戟而習之。凡爲三變。每變爲四陣,有來往疾徐撃刺之象,以應歌節。”《志》又載立部伎内“破陣樂”五十二遍,但修入雅樂的只有兩遍,名曰“七德”。“七德”、“九功”、“上元”爲唐代著名的三大樂章。參見《唐六典》一四“協律郎”條注,郭義倩《樂府詩集》八十引“歷代歌辭”、“破陣樂歌曲”以及近人王國維《唐宋大曲考》等。玄奘因而陳述唐太宗的英武。詳《慈恩傳》五、《西域記》五。戒日王欣慕之下即遣使節訪問,于翌年冬抵達長安。參見《新書》二二一上,《舊書》一九八,《册府》九七〇。關于玄奘與戒日王會晤的時間,《劉譜》:“按《新唐書》載:‘唐浮屠玄奘至其國,尸羅逸多(即戒日王)召見曰:‘而國有聖人出,作秦王破陣樂,試爲我言其爲人。’玄奘粗言太宗神武平禍亂四夷賓服狀。王喜曰:‘我當東面朝之’,貞觀十五年,遣使者上書。’則法師之見戒日王,當在十五年之前,與此正合。”案戒日王使節至唐,各書均作貞觀十五年,未載月份。惟《册府》九七〇列于貞觀十五年的最後一項,《册府》列外國遣使均按年月先後敍列,其列在最後,或未詳其日期,或爲十二月間,以此可見玄奘與戒日王在貞觀十四年秋會晤,戒日王即遣使入唐,至十五年冬抵達長安。《通載》十一:“(貞觀)十六年玄奘發王舍城入祗羅國,國主郊迎之。已而問曰:‘而國有聖人出世,作小秦王破陣樂,試爲我言其爲人。’”《通載》據玄奘貞觀三年啟程故後移二年,如元年首途則正當十四年,與各文獻著録吻合。

翌日晨,戒日王又派使者來迎,索閲玄奘所著《制惡見論》,譽爲“日光既出則螢燭奪明,天雷震音而鎚鑿絶響”,乃決定在曲女城舉行論辯大會,通知五印度各國不同宗教、不同學派的僧俗齊來集會,瞻聆玄奘的議論風采。《慈恩傳》五,《行狀》、《續傳》略同。

大會準備就緒,玄奘“自冬初共王逆河而進,至臘月方到會場”。《慈恩傳》五,《行狀》、《續傳》同。會議時,計到五印度十八國國王,諳知大小乘的佛教徒三千餘人,婆羅門及尼乾外道二千餘人,那爛陀寺也有千餘人參加。這些人大都“博藴文義,富贍辯才”,而遠近來觀禮的,加上國王隨從等,更屬人山人海。當時會場上“或象、或輿、或幢、或旛各自圍繞。峨峨岋岋,若雲興霧湧,充塞數十里間”,《慈恩傳》五。盛況空前。待人衆到齊,當已歲盡。案《續傳》:“自冬初泝流,臘月方到。爾時四方翕集,乃有萬數”,待四方人衆陸續到齊,當已歲盡。

有關人物與大事

法琳“殉道”死。道士秦世英奏法琳所著《辯正論》誹謗皇室,唐太宗下詔沙汰僧尼。勅刑部會同有司勘問,流放法琳于蜀郡,死于道中。見《法琳别傳》、《續傳》二五,《集古今佛道論衡》丙《太宗文皇帝問沙門法琳交報顯應事第七》。

華嚴宗初祖杜順卒,年八十四。詳年譜附録五。

静琳卒,年七十六。《續傳》二十。

玄會卒,年五十九。《續傳》。

成實、毗曇學者法恭卒,年七十三。《續傳》十四。

三論學派慧瑜俗姓岑。卒,年七十九。《續傳》十四。

二月,擴充國子監生徒多至八千餘人,四方學者云集,高句麗、百濟、新羅、高昌、吐蕃等國亦遣子弟來學,令孔穎達等撰定《五經正義》以資講習。《通鑑》一九五《唐紀》十五。

八月,侯君集軍至磧口,麴文泰憂懼死,子智盛立,唐軍圍城猛攻,智盛出降,得城二十二,户八千四十六,口一萬七千七百,《舊書》作户八千口三萬七千七百。分立西、庭二州。九月置安西都護府于交河城。今新疆吐魯番西北五公里有古城。高昌麴氏歷九世,共統治一百三十四年,遂亡。《舊書》一九八、《新書》二二一下、《通鑑》一九五、《册府》九八五,參見《舊書》一〇九《阿史那社爾傳》、《契苾何力傳》。至顯慶三年(658)移置安西都護府于龜兹,參見大谷勝真《關于安西四鎮建置與異同》(《白鳥博士還曆紀念·東洋史論叢》頁二七一)統龜兹、焉耆、于闐、疏勒四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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