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百科知识 最后的联系

最后的联系

时间:2022-08-0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第四十章 最后的联系直至此时,毛泽东对于他在共产党中的行动从未向我隐瞒,而他对我所说的许多秘密事情,我确实不曾向任何人吐露一字!毛泽东、我在新民学会的其他会员,同我自己都为这万众一心的目的齐心协力。毛泽东继续写冗长而亲切的信给我。这事件又一次说明了国共之间紧密合作的关系。熊瑾玎,湖南长沙人,1918年加入新民学会,1922年接替毛泽东主持湖南自修大学校务。

第四十章 最后的联系

直至此时,毛泽东对于他在共产党中的行动从未向我隐瞒,而他对我所说的许多秘密事情,我确实不曾向任何人吐露一字!我们在上海分手之后,通信频仍,有时使用只有我们才明白的隐语。数月后,我回到法国,我们的信件便须费时十至十二星期才到达目的地,因为当时还没有空邮。对于毛泽东的荷包来说,没有空邮是件好事,因为他的字头又大又粗,而他的信又常写得很长,那要他倾家荡产买邮票呢!

我迟至一九二四年才返国,住在北京。因为我不能到长沙见毛泽东和新民学会的其他会员,我们便频密地通信。这时,孙中山先生决定和共产党合作,结果共产党员都兼做国民党员。

在此期间,我所效忠的国民党,跟共产党都有相同的基本目标,就是攻击和打倒军阀。我参加了这个革命运动,到处奔走。毛泽东、我在新民学会的其他会员,同我自己都为这万众一心的目的齐心协力。

固然我跟共产党领袖李大钊和其他有力的共产党人有直接联系,不过,我对中共内部的秘密讨论和计划自然一无所知。毛泽东继续写冗长而亲切的信给我。他虽然不能公开讨论他党内的行动,但是我们仍像过去一样的坦诚地作理论上的辩论。

在北京,国共两党的党员融洽地工作。例如,当我奉任为《民报》(北方唯一重要的报纸)的总编辑,我们在每天午夜后都举行编辑会议。我们围坐着一张大枱:对面是我的秘书,左边是三名国民党员,右边则是三名共产党员。共产党员之一是范鸿鹄,他后来跟李大钊一起遭绞杀。这实际上是一个雏型的众议院会议,而我们的意见又完全一致,一念及此,我现时还笑在心头。

国共两党都觉得很需要印行文章和小册子来反对军阀,但印务所全不敢印。共产党领袖李大钊有一次在会议中提到:他曾以国民党的名义在北京搞过一间印刷局,自任为总监,国民党的司库拨出一笔可观的经费支持这计划,又引荐熊瑾玎(1)自长沙来北京做执行编辑(熊和李同在楚怡小学任教员,后来成为新民学会的会员。现在他和学会的其他老会员同在北京做事)。警察后来开始怀疑,对他监视,李大钊做了四至五个月后,将余款归还顾孟余,他是国立北京大学教授和研究所所长,后来是中华民国的铁道部部长。这事件又一次说明了国共之间紧密合作的关系。

一九二五年,我经常在警察的监视之下,失去自由,一直匿在北京和天津的租界以免被捕。一九二六年,当李大钊和其他好几个共产党人被军政府绞杀的时候,我们革命党人更加活跃,虽然危险日甚。我们的家里经常由警察和士兵不遗一瓦地搜索。有一次,我躲在外国租界,我家将毛泽东和其他新民学会会员写给我的一整箱信件焚掉。间中收到一些简短的口信,由来往长沙和北京的朋友带来,但是逐渐连这些口信也停止了。

【注释】

(1)熊瑾玎(1886—1973),湖南长沙人,1918年加入新民学会,1922年接替毛泽东主持湖南自修大学校务。1927年入党,1938—1945年在武汉、重庆《新华日报》工作。新中国成立后任全国政协委员。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