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本研究通过调查307名应届本科生的毕业实习情况,考查了实习岗位性质——技能多样性与专业和岗位相关性对大学生实习的满意度、实习效果和实习表现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技能多样性与专业和岗位相关性对实习总体满意度、专业知识提高以及就业能力提高都存在积极影响;而且技能多样性对实习总体满意度的影响程度相对更大,专业与岗位相关性对专业知识提高的影响更明显;另外,专业和岗位相关性作为调节变量会影响技能多样性与实习大学生的工作努力之间的关系,并且当专业和岗位相关性高时,技能的多样性对实习学生的努力程度影响更大。
关键词:实习;岗位性质;实习满意度;实习效果;实习表现
一、研究背景和研究问题
实习是检验大学生理论知识掌握情况和积累实践经验的有效途径[1],有利于在理论和实践的鸿沟中架起桥梁[2]。教育部在《关于进一步深化本科教学改革,全面提高教学质量的若干意见》(教高[2007]2号)中也明确指出,要“高度重视实践环节,提高学生实践能力。要大力加强实验、实习、实践和毕业设计(论文)等实践教学环节,特别要加强专业实习和毕业实习等重要环节”。在当前严峻的就业形势下,对于即将步入社会的大学生而言,通过毕业实习以检验理论知识、锻炼自己的专业能力,并同时提高自己的就业能力则显得十分重要。因此,大学生毕业实习的效果自然得到教育实践者和研究者的重点关注。
目前针对国内大学生毕业实习的研究并不鲜见,但仍存在一些不足和空白点。首先,毕业实习是大学生教育的重要一环,是检验和吸收理论知识与提高实践和就业能力的重要手段[3][4]。但以往不少研究大多从实习学生角度出发,通过对实习学生的访谈获得影响学生实习满意度和效果的一般性情境因素(例如实习待遇、人际关系、工作条件、上级支持等),如唐锋[5]、焦念涛等[6]和吴荣[7],而很少考察连接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的关键枢纽——实习岗位的性质对大学生实习的影响,特别是实习岗位性质中的两个重要变量——实习岗位所需技能的多样性以及实习岗位与专业的相关性,是否对大学生实习效果有显著影响? 其中,实习岗位所需技能的多样性是指该实习岗位要求大学生使用多种技能和才干以完成不同类型活动的程度(参考自Hackman&Oldham[8]);而实习岗位与专业的相关性是指该实习岗位所需技能和专业知识与实习大学生所学专业中的相关知识的联系程度。
另外,学生、学校和实习单位应是实习过程中三个重要的利益主体,而学生、学校和实习单位的利益目标并不完全一致[9]。例如,实习学生更看重总体实习满意度,即一方面希望工作轻松、“体面”,且有较好的实习待遇;另一方面则希望自己能收获更多的经验和技能[9]。学校作为教育单位,看重学生的实习效果,即希望学生在实习时能综合运用所学知识,并提高自己的就业能力[10];实习单位则追求经济效益,更看重学生的实习表现,即希望实习学生能够努力工作,取得更好的工作绩效[11]。目前,多数研究站在学生和学校立场上,考察了实习学生的实习满意度[12]和实习效果(如黄河[13]、吴斯丹等[14]),但少有研究站在实习单位角度考查学生的实习表现。
基于上文提到的大学生实习研究的空白点,本文主要通过实证的方法考察实习岗位性质的两个重要变量——实习岗位所需技能的多样性以及实习岗位与专业的相关性对三个实习利益主体——大学生、学校和实习单位的利益点——分别为总体实习满意度、实习效果和实习表现的影响。
二、研究设计
1.研究模型
本研究是考查实习岗位性质对大学生实习的影响,因此,研究的自变量为实习岗位的技能多样性以及实习岗位和专业知识的相关性,研究的因变量为实习大学生的实习满意度、实习效果和实习表现。
为了选择研究所需的控制变量,作者对22名应届商科专业且正在进行毕业实习的学生进行了半结构化的访谈,其中男性9名,女性13名;访谈的学生的平均实习时间为4个月,最高为10个月,最低为1个月。访谈重点询问学生“对于目前的实习,满意的因素和不满意的因素是什么”,并要求学生举出事例进行简要介绍。作者使用内容分析的方法[15],将访谈文本进行客观的结构化分析。分析结果发现,本次访谈共获得80个因素情景(包括满意和不满意的因素),人均3.64个。其中薪酬被提及的频次总体占比最高(共17次,占比达21.3%),其次为人际关系(共13次,占比达16.3%)。因此,作者选择薪酬满意度和实习期的人际关系质量为本次研究的控制变量。另外,以往研究也发现实习动机会影响实习的总体满意度[16],本研究将实习动机也作为重要的控制变量。最后,本研究还选择一些重要的人口统计变量作为控制变量,包括性别、岗位性质、企业性质和实习时间等。
2.样本、测量方法和信度检验
凭借工作便利,作者选择上海某大学正在进行大四毕业实习的商科[4]学生作为研究样本,共发放问卷400份,回收330份,剔除填答不完整的问卷,共得到有效问卷307份。其中男性105名,女性202名。这些学生的实习岗位包括:财务类(57人)、市场类(75人)、生产运营类(27人)、行政人事类(53人)、其他类(96人)。学生所工作的企业性质为:政府和事业单位(34人)、国有企业(50人)、民营企业(129人)、三资企业(50人)、集体企业(10人)、其他类(34人)。接受调查时学生的实习时间平均为3.28个月,最小值为1个月,最大值为14个月。
考虑到本研究中所有自变量和因变量全部为被调查者自我报告,会带来较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作者参考Podsakoff和Organ[17]的建议和方法:在问卷编制时采用问卷匿名、明确答案无对错之分、尽可能地使用清晰明确的用语以及反向用语突破思维定式的预先控制方法。本研究问卷如无特别说明,则全部为5点计分,从1(非常不同意)到5(非常同意)。
实习岗位的技能多样性的问卷修订自Shaw和Gupta开发的任务技能多样性问卷[18],并特别将问卷中的“工作任务”修订为“实习工作”,问卷共3题。题项为:“这份实习工作比较复杂,不是那么容易完成”;“这份实习工作需要使用多种技能”;“掌握这份实习工作所需要的技能要花很多时间”。该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α)为0.72。
由于没有专业和工作岗位相关性的成熟问卷,作者为本研究开发了实习岗位和专业相关性问卷,问卷共3题,每个题项都得到了本研究三个作者的完全认同。具体内容包括:“这份实习工作需要用到我大学里学到的专业知识”;“这份实习工作和我的专业密切相关”;“大学里学到的专业知识对于完成这份实习工作很有帮助”。该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α)为0.83。
学生对于实习的总体满意度问卷修订自Bono和Judge的工作满意度问卷[19],并特别将问卷中的“工作”修订为“实习工作”,问卷共4题。具体内容包括:“我实习时,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充满热情的”;“我很满意目前的这份实习工作”;“我挺享受我现在的这份实习工作”;“我每天的实习工作感觉时间都过得很快”。该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α)为0.86。
衡量学生实习效果的专业知识提高和就业能力提高两个因子的自评问卷修订自姚小云和田金霞的实习效果评价问卷[20],其中专业知识提高共3题,例如“实习后,我对本专业了解程度增加了”;就业能力提高共3题,例如“实习后,我增加了我的实践经验”。这两个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α)分别为0.88和0.73。
作者使用学生实习中的努力程度来衡量实习表现,努力程度问卷修订自Lester等[21]的工作努力问卷,并特别将问卷中的“工作任务”修订为“实习工作”。该问卷为7点计分,从1(很小)到7(很大)。问卷共3题,具体内容包括:“总的来看,实习工作中,我付出的努力程度为”;“当在实习工作中遇到困难时,我付出的努力程度为”;“为了使实习中某项工作任务能顺利完成,我愿意付出的努力程度为”。该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α)为0.86。
控制变量中,实习中的人际关系质量问卷修订自Adkins开发的人际关系质量问卷[22],并特别将问卷中情境设定为“实习工作”,问卷共2题。具体内容包括:“在这个公司实习时,我有一个(些)朋友(需为正式员工)可以在工间休息时一起吃饭、聊天等”;“在这个公司实习时,我交了一个(些)新朋友(需为正式员工)”。该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α)为0.80。
薪酬满意度取自Oldham等的薪酬满意度问卷[23],共1题,并特别将问卷中情境设定为“实习工作”中的相关回报。具体项目为“我满意这份实习工作给我的整体回报(包括实习工资、车贴、饭贴等)”。
参考王长松和吴承忠[16]以及黄汇等[24]的研究,本文自编了实习动机的问卷,包括2题,具体项目为“我希望通过这份工作的实习来提升能力”;“我希望通过这份工作的实习来获得相关工作经验”。该问卷的内部一致性系数(Cronbachα)为0.80。
3.效度检验
为了验证本研究所涉及变量的聚合和区分效度。作者对研究中涉及的2个前因变量(技能多样性以及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和4个结果变量(总体满意度、专业知识提高、就业能力提高、努力程度)分别运用正交旋转的主成分分析方法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探索性因素分析的具体结果如表1和表2所示。探索性因素分析的结果表明本研究涉及的相关变量基本具有良好的聚合和区分效度。
作者同时采用Harman单因子检验法,考察共同方法偏差。其做法是将所有变量的测量项目放在一起进行未旋转的因子分析,如果只析出一个因子或第一个因子解释了绝大部分的变异,即可判定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25]。本研究依此方法进行操作,结果显示特征值大于1的条件下共析出5个因子,第一个因子方差解释量为34.30%,不及总体方差总解释量(70.29%)的一半。因此,共同方法偏差在本研究中并未造成严重的问题。
表1 研究中前因变量的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
表2 研究中结果变量的探索性因子分析结果
三、研究结果
1.相关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和相关分析
作者首先进行研究中相关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和相关分析,具体结果如表3所示。从表3的数据结果中可以发现,技能多样性与总体满意度(r=.34, p＜0.01)、专业知识提高(r=.31,p＜0.01)、就业能力提高(r=.29,p＜0.01)和努力程度(r=.28,p＜0.01)显著正相关;专业与岗位相关性与总体满意度(r=.32,p＜0.01)、专业知识提高(r=.69,p＜0.01)、就业能力提高(r=.25,p＜0.01)和努力程度(r=.17,p＜0.01)显著正相关。这些结果为本研究后续对相关变量关系的进一步分析提供了初步证据支持。
表3 相关变量的均值、标准差和相关系数矩阵
注:*p＜0.05,**p＜0.01,***p＜0.001。
2.相关变量的回归分析结果
作者分别以实习满意度、专业知识提高、就业能力提高和工作努力程度为因变量进行分层回归分析,第一步以研究选择的控制变量为自变量进入模型。这些控制变量包括:人口统计变量(性别、岗位类型、企业性质和实习时间)以及薪酬满意度、人际关系质量和实习动机。第二步则加入技能多样性、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以及技能多样性和专业与岗位相关性的交互项。另外,根据Aiken和West的建议[26],为避免自变量与交互项产生的共线性问题,模型中的自变量(技能多样性和岗位与专业的相关性)都进行了中心化处理。具体结果如表4所示。
从表4中的数据结果可以发现,当人口变量以及薪酬满意度、人际关系质量、实习动机得到控制的情况下,整体满意度为因变量,技能多样性、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以及两者的交互项为自变量的模型(M2)显著(F=26.26,p＜.001)。因变量(整体满意度)的方差解释量增加了.03;技能多样性和岗位与专业的相关性都正向显著影响实习学生的整体满意度,且技能多样性对整体满意度的影响较大(β=.11,p＜.01),而两者交互项的影响并不显著。
另外,当专业知识提高为因变量时,技能多样性、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以及两者的交互项为自变量的模型(M4)显著(F=30.73,p＜.001)。因变量(专业知识提高)的方差解释量增加了.35;技能多样性和岗位与专业的相关性都正向显著影响学生的专业知识提高,并且专业和岗位相关性的影响系数较大(β=.62,p＜.001),而两者交互项的影响并不显著。
第三,当就业能力提高为因变量,技能多样性、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以及两者的交互项为自变量的模型(M6)显著(F=16.07,p＜.001)。因变量(就业能力提高)的方差解释量增加了.03;技能多样性和岗位与专业的相关性都正向显著影响实习学生的整体实习效果,但两个变量的影响程度都不高,而且两者交互项的影响并不显著。
最后,当实习努力程度为因变量,技能多样性、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以及两者的交互项为自变量的模型(M8)显著(F=11.31,p＜.001)。因变量(努力程度)的方差解释量增加了.03;技能多样性与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的交互项正向影响员工努力程度。为了进一步确认技能多样性与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之间关系的调节效应形态,作者参考Aiken和West的做法[26],将自变量标准化后重新计算M8,并取标准化后的技能多样性与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均值加减一个标准差代入该方程,并进行绘图,结果如图1所示。从图1可以发现,当技能和专业相关性高时,技能的多样性对实习学生的努力程度影响更大,此时标准化斜率为.204(t=3.03,p＜.01);当技能和专业相关性低时,技能的多样性对实习学生的努力程度影响系数不显著(t=.82,p＞.05)。
由于本研究中自变量具有适度相关性,为了考察回归分析中的多重共线性影响,作者增加了VIF诊断,发现所有模型的自变量VIF值在1.05和1.38之间,大大小于临界值10[27],说明回归方程的多重共线性并不严重。
表4 研究中相关变量的回归分析结果
注:*p＜0.05,**p＜0.01,***p＜0.001。
四、讨论
为了考查实习岗位性质对大学生实习的影响,作者选择实习岗位技能多样性与专业和岗位相关性作为实证分析的重要前因变量,以总体实习满意度、专业知识提高、就业能力提高和努力程度提高为结果变量。本研究调查了307名应届本科生的毕业实习情况,研究结果表明,在控制人口统计变量、薪酬满意度、人际关系质量和实习动机的情况下,技能多样性和专业和岗位相关性对实习总体满意度、专业知识提高以及就业能力提高都存在积极的影响;而且技能多样性对实习总体满意度的影响程度相对更大,专业与岗位相关性对专业知识提高的影响更明显;另外,专业和岗位相关性作为调节变量会影响技能多样性与实习大学生的工作努力之间的关系,并且当专业和岗位相关性高时,技能的多样性对实习学生的努力程度影响更大。
图1 技能多样性和专业与岗位相关性的交互效应
岗位所需技能多样性,涉及为完成工作任务需实施大量不同性质的工作行为、工作程序和工作流程,则必将使用到大量的能力、技能、知识和信息[28]。一方面,根据Hackman和Oldham的工作特征模型[8],岗位所需技能的多样性越高,会让员工体验到工作的意义,并带来较高的内部动机,从而提高其满意度和工作绩效。以往的实证研究也发现岗位技能的多样性会提高员工的工作满意度[29]、工作努力程度[30]和工作绩效[28]。因此可以推断,实习岗位的技能多样性也会积极影响实习大学生的实习满意度和实习努力程度。类似研究也发现,实习任务的挑战性越高,则实习生会对实习单位产生更高的情感承诺[31]。另一方面,毕业实习也是检验理论知识和锻炼实践能力的重要教学环节[24],技能多样性较高的实习岗位更有利于提供给实习大学生“自我指导、学习和实现个人成就的机会”[32],也就更有利于实习大学生的专业知识的学习和就业能力的提高,从而更有利于满足其成长的需要[33]。
另外,专业和岗位的相关性涉及实习岗位和所学专业的相关程度,较高的相关性是指学生所学专业的理论知识在实习岗位中能有所体现。实习本就是把学到的理论知识拿到实际工作中去应用和检验,并以此锻炼工作能力[34]。因此,当专业和岗位相关性较高时,更有利于实习大学生加深对专业理论的认知和理解,并据此提高自己的就业实践能力。姚小云和田金霞[19]的研究也发现,将专业认知提高纳入到实习效果评价体系中时,与专业相关的实习有效提升了专业认知和就业能力。同时,本文也发现,当专业和岗位相关性高时,技能的多样性对实习学生的努力程度影响更大。一个原因可能在于,实习岗位复杂程度较高,技能要求更多时,如果这些技能和自己的专业密切相关,由于实习学生对相关基础理论已经相对熟悉,因此对这些相关工作要求的认知和理解更为深入,所体验到的实习价值和意义更高,内部动机也会相应提高,从而具有更高的努力程度。另一个原因在于,由于岗位和专业相关性更高,因此学生在实习岗位上更容易产生较高的工作绩效,也就更容易得到外部(例如上级和同事)的认可和积极评价,从而进一步激发其努力工作。
本文的研究结论对于学校开展毕业实习工作、学生寻找实习岗位以及企业招收实习学生都具有一定的实践指导意义。对于学校的相关学院和实习指导部门而言,不应只是确认学生在实习即完成任务,应建立起相应的制度规范,引导学生寻找与自己专业知识背景有一定相关性,并且具有较高技能要求的岗位实习。例如可以通过实习成绩评定,将岗位和专业相关性和岗位复杂程度和技能多样性作为重要的评价标准。另外,对于学生来说,要明确自己的专业方向和职业规划,不应盲目寻找实习岗位,或将毕业实习作为一门可有可无的课程加以应付,而应在学校和实习指导教师的帮助下尽可能寻找和自己专业相关,并有较高技能多样性的实习岗位去实习,否则很容易产生实习就是“跑腿”“打杂”的认知,导致实习效果大打折扣。最后,为了提高实习生的工作表现,企业相关部门应合理设计实习岗位,充分考虑岗位和学生专业的相关性,以及岗位技能的多样性,而不是仅仅将一些机械的简单工作开放为实习岗位。
本文研究仍存在一些局限性和不足之处。首先,本文采用截面数据对相关变量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尽管研究的信度和效度均通过了检验,但截面数据并不能严格反映变量间的因果关系,这是本研究的遗憾。例如本文结果表明岗位技能的多样性会提高实习学生的就业能力,但也存在下列可能:实习单位因为实习学生具备较高的就业能力而提供其更高技能的岗位。因此,后续研究应考虑采取纵向研究的设计来验证岗位性质和大学生实习相关变量之间的关系。另外,本研究通过自评方式来测量学生的实习表现——工作努力程度,尽管本文在问卷编制上采取措施降低共同方法偏差的影响,并且研究结果也表明共同方法偏差并不严重,但后续研究应考虑多源数据的搜集(例如实习表现应由实习学生的主管进行评价)。最后,受研究条件的限制,本文的数据均采自上海某大学的商科专业学生,尽管有利于控制不同专业背景对研究结果的干扰,但商科专业的专业知识本就具备较高的实用性和可操作性,因此研究结果对于理工科和传统人文科学是否成立还值得进一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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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nfluence of the Intern's Job Characteristics on Internship Satisfaction,Internship Effect and Internship Performance
Zheng Xiaotao,Peng Yi,Yu Mingchuan
Abstract:This study examined the influence of the properties of intern's job characteristics-skill variety and the relevance between major and intern job(RMI),on the internship satisfaction,effect and performance by investigating 307 undergraduates.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skill variety and RMIhave positive influence on the overall satisfaction,the improvement of professional knowledge and the ability of employment. The skill variety has more influence on the overall satisfaction,and RMIhas more influence on the improvement of professional knowledge.Besides,RMIwill moderat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kill variety and performance effort.The higher RMIis,the more influence of skill variety has on performance effort.
Key Words:Internship;Job Characteristics;Internship Satisfaction;Internship Effect;Internship Performance
[1] 郑晓涛(1977.11—),上海师范大学商学院副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人力资源管理研究。
[2] 彭屹(1992.4—),上海师范大学商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创新与创业研究。
[3] 俞明传(1984.9—),上海师范大学商学院讲师、博士,主要从事人力资源管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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