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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号苍髯叟_蔡东藩的事迹

时间:2022-08-01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自号苍髯叟_蔡东藩的事迹风雨春秋,数年如一日。转眼间,蔡东藩已经59岁了。按照习俗,寿翁蔡东藩出拜祖宗后,正坐堂中,震濆夫妇携两个儿子及姻亲晚辈依次拜了寿。众人一片喝彩后,纷纷赞扬蔡东藩著书丰、育人多。蔡东藩看了此画很是高兴,把画挂在自己的书房里。几个小孩诊断下来,蔡东藩的脸色凝重了。第二天,蔡东藩又来到自由孔村。因此,蔡东藩对这段持续四个半世纪的水利纠纷校勘得十分慎重。

自号苍髯叟_蔡东藩的事迹

风雨春秋,数年如一日。转眼间,蔡东藩已经59岁了。按镇上做九不做十的习俗,他该做六十大寿了。一向简朴又感到国难当头的蔡东藩不想张扬,可他的亲朋好友却给张罗着,非要为他做六十大寿不可。

到了农历六月,天气逐渐炎热了起来。这一天,却凉风习习,格外宜人。临江书舍里,难得地热闹了起来,亲戚来了,好友来了,学生来了。

堂前正中墙面上挂着一幅松鹤图。八仙桌上,摆上了媳妇娘家挑来的寿礼,燃起了寿烛,上书“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两行金字。按照习俗,寿翁蔡东藩出拜祖宗后,正坐堂中,震濆夫妇携两个儿子及姻亲晚辈依次拜了寿。礼成后,宴请开始。虽然寿宴并不丰盛,却也充满着浓浓的人情。

何丙藻喝了一口酒,对蔡东藩说道:“蔡老弟,值此六十寿辰,老可我奉上一副对联以贺。”震濆听了,连忙拿上笔砚。(www.guayunfan.com)“献丑了。”说着,何丙藻运足神气,开始在宣纸上笔走龙蛇:“有德有仁,天锡纯嘏;尔昌尔炽,人颂康强。”

孔孝赓也不敢落后,泼墨写道:“胸中展良史才,腕底走梦花笔。”

众人一片喝彩后,纷纷赞扬蔡东藩著书丰、育人多。蔡东藩谦逊道:“我不才,磕磕碰碰了大半辈子。幸赖诸位亲朋好友相助,才稍微安耽些。我谢过诸位了。”说着,拿起酒杯小抿半口。

此时,鲁瑞熊站了起来,说:“蔡先生,今天是您的六十寿辰。我也没有好送的,只想为您画张肖像,作为寿礼。您老肯答应吗?”

蔡东藩知道鲁瑞熊能画,便坐过一边,让他摹着画。鲁瑞熊高兴万分,迅速取出速写本,凝神观察片刻,又用画笔比照了一番,就勾勒起来。

众人见状,都围了过来,只见鲁瑞熊不过寥寥数笔,纸上的蔡东藩却已呼之欲出了。

“画得真逼真!”众人“啧啧”称赞着。

寿宴结束,蔡东藩送走了客人,独自走入书房,点燃了一袋烟,抚今追昔,久久难以平息。水烟抽罢,他想起了《留青别集》中的一篇《苍髯叟传》来,不禁出声道:

盖其沆瀣相投,则情同胶漆,折节遇之。若为趋炎附热,好逢迎奔走者,虽慕名过访,辄鄙之不顾也。叟有时对风长啸,或愤激如涛声,或幽咽如龙吟,意者其有慨夫秦汉魏晋以下,世风不古,专慕荣利,胁肩诌笑之徒满海内,而同志如陶靖节者,不可多得。

赞曰:疾风知劲草,岁寒见古节。苍苍者叟独与斯列,骨癯神清,品高性洁,其气足以凌云霄,其志可以傲霜雪。嗟乎,江左夷吾称绝群,不敌剡山一遗杰。

此后,蔡东藩自号为苍髯叟,以寓自己的品性。

过了几天,鲁瑞熊把一幅水粉肖像画送到蔡家。蔡东藩看了此画很是高兴,把画挂在自己的书房里。只可惜,此画在抗战期间不慎失落。

时间走到了1936年3月的一天,蔡东藩正研读着中医书籍,孔昭赓急冲冲地跑了进来,焦急地说:“蔡先生,自由孔一带接连死了十多个小孩,请您快去诊治!”蔡东藩听了,也急忙问起病状来。

孔昭赓说:“这病来得急,起病时就剧烈头痛、发热。有的小孩第二天就死了。”

蔡东藩听了,马上拿了出诊包随着孔昭赓来到自由孔村。几个小孩诊断下来,蔡东藩的脸色凝重了。这病除了头痛、发热,还伴有恶心、呕吐、畏光、嗜睡及项背部疼痛等症状。他怀疑是脑膜炎,开了几帖以清热解毒、养阴生津为主的中药后,就把孔昭赓拉到一边,小声说:“这病来得厉害,恐还将蔓延。你得抓紧报告给政府,可能还是西医治疗这病疗效快些。我明天再来。”

第二天,蔡东藩又来到自由孔村。此时,萧山县立医院及镇上的峙山西医院的医生也到了,蔡东藩就配合着他们施诊。接连忙碌了几天,他的胃病又犯了。

这一天,他正躺在床上养病,一位农民来请蔡东藩去给他父亲画像。蔡东藩哪里还拿得起画笔,就推辞了。

那农民很失望,犹犹豫豫着向门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叫到蔡东藩叫他回来。他以为蔡东藩答应了,喜出望外地回到床前。

蔡东藩对他说:“不是我故意推辞,实在病得没法。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他画得比我好。你就去找他吧。”

说完,就把鲁瑞熊的地址告诉了他。这农民满心欢喜地走了。此后,凡有人来向蔡东藩索要字画,蔡东藩总是把他们介绍到鲁瑞熊那里。渐渐地,鲁瑞熊在临浦一带的名声也响了起来。

鲁瑞熊也常常到临江书舍,也蔡东藩时而论诗文,时而论史。这一天,鲁瑞熊谈起天乐乡民为追念汤寿潜功德,在茅山之巅为他建纪念碑的事。

“汤蛰老办铁路,兴学堂,改溪坝,确实功德无量。立名于当时,可式于后人。后人追怀他,还是要记住他的一句话啊!”蔡东藩说道。

鲁瑞熊问是什么话。蔡东藩答道:“竟利固属小人,贪名亦非佳士。”

鲁瑞熊听了,不住颔首。

又过了几天,天乐乡大汤坞人汤叙拿着厚厚的一叠文稿来到临江书舍,对蔡东藩说:“蔡先生,我编了部‘天乐志’,想请您校勘一下。”

“天乐志?好啊,这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我自当勉力为之。”蔡东藩兴高采烈地接过了文稿。

天付吾乡乐,虚名实可羞。

荒田无出产,野岸不通舟。

旱潦年年有,科差叠叠愁。

世情多恋土,空白几人头。

这首读之可涕的诗作道出天乐乡长期来深受水涝旱患之苦。自刘宗周修建茅山闸以后,又几经扩建和改建,茅山闸逐渐替代了麻溪坝“米桶箍”的功能,麻溪坝已成了聋子的耳朵。于是,有人提出废除麻溪坝,或者改坝为桥,以提高坝外泄洪能力。可是,麻溪坝却像一把锈锁,锁死在每一个坝内人的心头。在坝内人的心里,麻溪坝神圣不可侵犯!因此,每逢潮涨洪挤时,茅山闸一关闭,浦阳江的涌潮虽被挡在闸外,进化溪的山洪却也被锁在闸内,坝外的上中天乐依然一片汪洋。

出生在天乐乡的近代民族英雄葛云飞也曾为此著文《麻溪坝始于不慎终于不悟论》,呼吁过废坝,却未果。1912年11月,汤寿潜等人向浙江省议会提出了废麻溪坝(或改坝为桥)的陈情书。直到1913年6月,汤寿潜等几经周折,才做通了坝内人的思想,着手改坝为桥,次年建成。

因此,蔡东藩对这段持续四个半世纪的水利纠纷校勘得十分慎重。他想方设法找来了刘宗周、葛云飞及汤寿潜的相关文章,进行了仔仔细细的校勘。他发现在刘宗周的《天乐水利议》中有“万历中,士人复自茅山至郑家山嘴筑大塘,捍江流,不使内犯”之说,一番考证后,他在《天乐志》中添上了:

明万历时,毛寿南,吴江人,进士,令山阴,筑新闸桥、茅山塘,筑桥为闸,置板御江潮。

经过他的校勘,一部字数4.4万字,记载天乐山脉、泉池、人物等方方面面内容的《天乐志》于1935年1月印行,成为萧山历史上第一部乡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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