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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永刚眼中的父母_关于蒋英的故事

时间:2022-08-20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钱永刚眼中的父母_关于蒋英的故事1955年9月17日,钱学森带着妻子蒋英及儿子钱永刚、女儿钱永真登上了“克利夫兰总统号”邮轮启程回国。钱永刚认为,父母在对子女的教育上,予以了充分的信任和自由。钱永刚说,有关读书的要义,他是从父母身上观察来的。钱学森和蒋英对孩子的成绩从不苛求。这些经历和遭遇,钱永刚没有向父亲讲过,回家探亲时,有时会跟母亲蒋英聊一聊。在钱永刚的记忆中,父母在教育子女方面没有用太多的力气。

钱永刚眼中的父母_关于蒋英的故事

1955年9月17日,钱学森带着妻子蒋英及儿子钱永刚、女儿钱永真登上了“克利夫兰总统号”邮轮启程回国。那年,钱永刚七岁,妹妹钱永真五岁。多年之后,这艘邮轮一再被人提及,它被称为“改变钱学森命运和中国科技发展进程”的一艘大船。钱学森一双儿女的命运也就此改变。

钱永刚于1948年10月13日出生于美国,1978年他考取国防科技大学,四年后获得计算机学士学位。钱学森决意终生不再赴美,但他并没有阻止子女的求学之路。20世纪80年代中国新一轮的留学潮中,钱永刚赴美求学,进入父亲就读过的加州理工学院,1988年从美国加州理工学院计算机科学系毕业,获硕士学位。他归国后,长期从事计算机应用软件系统的研究,是高级工程师、上海交通大学兼职教授。

钱永真于1950年6月26日出生于美国洛杉矶。钱永真和哥哥钱永刚一样,20世纪80年代出国留学,去美国之前是一名儿科医生,后来在美国从事研究工作。

在钱永刚和钱永真正该读书的时候,遭遇了“文革”,国内教育体系受到极大破坏,但他们兄妹没有放弃求学,最后在各自领域内做得很出色。常有人问钱永刚,“科学家”父亲与“艺术家”母亲,在教育子女上有没有诀窍。钱永刚的回答却有点出乎人们的意料:“如果说我们家有什么教育秘诀的话,那就是‘不教育’。我们家几乎没有什么‘言传’,主要靠‘身教’。”钱永刚认为,父母在对子女的教育上,予以了充分的信任和自由。

钱学森的子女说:“我从小到大,主要是看父母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他们从来不会跟我说,要这样做或者不要那样做,他们做人做事的方式自然而然会影响我们。”(www.guayunfan.com)

钱学森在家时,有空就念书,夏天热得不行,就边打扇边看书。钱学森的治学态度对子女的影响很大。钱永刚回忆:“有一年夏天,我路过父亲的书房,发现他正满头大汗地看书,认真程度让我自愧不如。他用自己的行为告诉我什么是永不停步,什么叫活到老、学到老。”

喜欢读书是钱家的家风,但钱学森夫妇从未教过永刚该如何读书。钱永刚说,有关读书的要义,他是从父母身上观察来的。父母做学问,持之以恒,不功利、不着急,讲求一点一点积累。父亲钱学森就是这样学成的,他不是天才,没有跳过级,书一年一年读下来,直到念完博士,多年的积累终于将他的创造性思维彻底激活。

家庭影响,钱永刚自幼也爱读书。小学二年级时,他不过识得几百个汉字,便天天抱着字典读小说。家长会上,老师夸钱永刚好读书。蒋英听了很高兴,给儿子零花钱的时候总是很痛快,有时甚至还多给一些。“她知道我不会乱花,所有的钱都拿来买书了。”钱永刚说。

钱永刚上初中时,适逢暑假,钱学森把儿子叫到身边说:“书架有套《十万个为什么》,咱们订个计划,玩半天,看半天,每天读四十页,遇到问题做好记号,空了我给你说说。”父亲之前从未如此明确地对他提读书要求,钱永刚也很重视,捧起这套科普书阅读时才发现它不像读小说一般轻松,一天看四十页要花费不少时间,每天会遇到一二十个问题,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读。钱学森平日工作繁忙,到了周末,才稍有空闲,晚饭后,他往沙发上一坐,问儿子书看得如何。

“我赶快让他看我做的标记。一个暑假下来,我就知道了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事。这就是他对我读书的推动。”钱永刚回忆。

钱学森和蒋英对孩子的成绩从不苛求。钱永刚回忆,他小时候的成绩单并不漂亮,那时是5分制,他总拿4分。父母看了,只是笑笑,从来不要求他,考满分。他们认为让孩子考满分太累,也没有必要。钱永刚上初一那年,班主任曾对他说,“像你这样的家庭,应该消灭4分,全拿5分”。吃晚饭的时候,钱永刚跟父亲说起这事,父亲听完一句话都没说,呵呵一乐,走了。那年期末考试,钱永刚果真全拿5分,他想这次一定会得到父亲的表扬。谁知父亲看后笑道,以前也不错的。钱永刚觉得亏吃大了,为了全5分,他少读了好多课外书啊。

钱永刚回忆:“1966年,我十八岁,正是该上大学的年纪。可那时全国到处都在停课。我不甘心荒废时光,正好遇到部队到学校来征兵,就参军去了。父亲对我说:‘你如果真的想去,就去吧!闯一闯,好好干!’”

钱永刚没有让父亲给部队打招呼,“那时候不兴这个,父亲也不是这样的人”。没有人因为钱永刚父亲的地位和影响力,给钱永刚什么特殊照顾。“如果我不是钱学森的儿子,可能得到的还多一点。”钱永刚说。他通过在基层部队九年的磨砺,切切实实感受到工农大众与知识分子之间的隔膜。家庭背景反而拖累了钱永刚的进步。评“五好”战士、入党、提干时,工农家庭出身的战士会被优先考虑,而对钱永刚的考验还要再“加码”,进步始终比别人慢。

这些经历和遭遇,钱永刚没有向父亲讲过,回家探亲时,有时会跟母亲蒋英聊一聊。1977年恢复高考以后,已经接近三十岁的钱永刚决定考大学。他心里又激动又忐忑,“如果不是‘文革’,考个不错的大学肯定是没问题的”。但课本一放就是十年,自己都快三十岁了,怎么复习?能不能考上?钱永刚一点儿底都没有。

钱永刚去找领导,申请参加高考。“倒退十年,我还敢吹个小牛,说自己考上大学八九不离十。但十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但我不甘心。让我试一试,考上了,痛痛快快走;没考上,老老实实接着干。”

由于在部队做技术工作,数理化还有点底子,钱永刚总算是考上大学了。入校的时候,他一打听,整个系他的年龄排第三,班上年纪最小的同学小他整整十岁。

1986年,钱永刚到父亲曾经求学、亦曾执教的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留学。三十八岁的钱永刚来这里攻读硕士学位。有时他也会想,如果当年一家人没有回国,如果父亲还是留在美国任教、做研究,“可能我的成长会更顺利一些吧!至少不会在该上大学的时候没学上,折腾到三十四岁才大学毕业,四十岁才拿到硕士学位”。

“可人生是没有如果的,这些感慨和牢骚也就是说说而已。我现在不也挺好嘛!自己觉得日子过得挺充实:建馆、出书、拍片、办班、办展……在办这些事的过程中结交了许多新朋友,他们给了我不少鼓励和帮助,使我觉得自己年年都有小进步。”

在钱永刚的记忆中,父母在教育子女方面没有用太多的力气。也许是因为父母“管束”太少,钱永刚有时在想,父母什么都不管,是否有些失职呢?

有一次,钱永刚还问蒋英,说别人家的父母都告诉孩子该怎么怎么做,你们怎么什么都不说呢?蒋英笑着说:“你从父母那里听到该怎么做当然是一种途径,而你从父母身上看到该怎么做不也是一种途径吗?”钱永刚心想也是啊,平时自己在父母身上看到的优良品质和好的行为太多了,已经不知不觉影响自己了。

在钱永刚眼里,父母讲话、做事都很有分寸,喜怒不形于色,颇有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他回忆,那时候,父亲经常能见到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央领导,这是非常光荣的事,但父亲非常低调,从不向外人提起,他认为这没有什么可骄傲的。母亲非常有教养,遇到再高兴的事都不会哈哈大笑,碰到再大的麻烦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一下,从不会絮絮叨叨个不停。

钱永刚非常守时,做事情很严谨认真,穿着非常朴素,这与自小接受的家教是有关系的。而且,他也如同父亲一样为人低调。早在上大学的时候,钱永刚已经有计算器了。那是在20世纪70年代末的时候,很多人都没见过计算器。钱永刚从来不在众人面前显摆。

周瑾曾回忆:“小学放暑假,我和哥哥常到三姨家和永刚、永真玩耍。三姨带四个小孩一行人去北大游泳,她托着我的下巴教我学会了踩水。在中关村,三姨家总有新鲜游戏,永刚喜欢猛敲钢琴的低音键,模仿轮船的汽笛声,宣称他是船长。如果三姨父在家时,我们就被大人严肃告知,不能在楼道里跑,不许发出很大声音,不然会影响三姨父工作。三姨在家里练声,我们躲在门外听,我们从小就知道唱好听的歌也是工作,不是玩。过年时,三姨和三姨父带孩子们逛厂甸,给我买了一只高粱秸插成的、披满纸毛毛的白色羊灯。永刚提着那只纸羊,一路小心翼翼把我送回家。永刚受三姨父影响,从小很有些绅士气质。

“在三姨家吃饭是有规矩的。如果吃炸酱面,我一定要等三姨亲手帮着把放在青花小碗里的炸酱、面码儿、面条拌匀才吃,而且看三姨轻挑兰花指舀汤、拌面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如果自己动手拌面把食料撒到桌上,是非常不礼貌的。我记得,永刚有一次要表演一口吃一个饺子,我看得兴致盎然,饺子也顾不上吃,结果他被饺子噎住了。三姨赶快给孩子拍背,三姨父正颜端坐,面无同情之色,反有谴责之意,可见三姨家的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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