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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做阶下囚_关于吕后的事迹

时间:2022-05-06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再做阶下囚_关于吕后的事迹这些天里,吕雉也在焦急地等待丈夫的消息。由于王陵起兵后始终拒绝同刘邦合作,任敖担心他已被项籍笼络成为进攻沛县的先锋,因此,特别提醒吕雉一家,请她早作防备。消息传到项籍耳中后,他立刻派出兵在阳夏拦住了薛欧和王陵的兵马。到此为止,刘邦的接亲计划彻底流产。不过汉王很想念家中的妻小,因此当场下谕,将次子刘盈立为王世子,谕到之日已宣告全军,并发文关中萧丞相造册记录此事。

再做阶下囚_关于吕后的事迹

这些天里,吕雉也在焦急地等待丈夫的消息。

几个月前,被刘邦派去丰邑驻守的任敖派人来送信,说巡边斥候在南阳方向发现王陵的部队正在急速转移,似乎是向着泗水郡方向而来。由于王陵起兵后始终拒绝同刘邦合作,任敖担心他已被项籍笼络成为进攻沛县的先锋,因此,特别提醒吕雉一家,请她早作防备。

没过几天,不等吕雉打点好家事,任敖就又发来喜报:王陵军全部换装汉军衣甲,旌旗上书“汉”字———王陵已归顺刘邦!

吕雉喜不自胜,她虽然不懂军阵之事,却也能推测出来:刘邦尚在东线鏖战,南阳的王陵就早早改旗易帜前往泗水郡,说明他不是受命去彭城作战,就是来沛县迎接刘邦的家人。所以,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意味着刘邦的胜利近在咫尺,而她和孩子很快就能和丈夫团圆了!(www.guayunfan.com)吕雉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刘煓和刘仲,听说弟弟终于衣锦还乡要接他们去关中享福后,刘仲高兴得像个孩子,带着下人们手舞足蹈高歌庆祝起来;刘煓老泪纵横,不停地说“大鼻辛苦了,大鼻终于有出息了”之类的老生常谈。三个孩子听说不久就能见到父亲,欢乐之情更是溢于言表,晚上睡觉都不愿脱衣服,只等父亲的高头大马一来就骑上去玩耍。

但所有人的喜乐加起来都不及吕雉的多———她等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了。现在总算盼到了丈夫闻达天下,吕雉心中尽是苦尽甘来的满足感。

然而,等到了现在,沛县城外依旧看不到汉军的大旗。

刚出函谷关行至陕县的时候,刘邦就派将领薛欧、王吸下武关前往沛县迎接妻子和父亲。他自认章邯覆灭是迟早的事,关中以后就是他争天下的本钱。只是,一想到家人还在遥远的沛县,刘邦兴奋之余心中又惆怅不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再说沛县离彭城那么近,自己虽然注定会和项籍翻脸,可如果项籍先动手杀他家人怎么办?所以不如早作打算,尽早将妻子接来团聚才好。

刘邦未同韩信张良等人商量,就让薛、王二将接触王陵请他助拳。王陵虽然看不惯刘邦的偷奸耍滑,但念在他记挂家人的分上,答应归属汉军,与他们一同前往沛县。消息传到项籍耳中后,他立刻派出兵在阳夏拦住了薛欧和王陵的兵马。为了尽量拖延汉军的步伐,项籍又立吴县县令郑昌为韩王,命他阻挡汉军。直到当年十一月,汉军才在公子信的率领下攻杀郑昌、平定韩地,公子信受封新韩王,还顺手招降了河南王申阳,算是解除了阳夏楚军的阻挠。

到此为止,刘邦的接亲计划彻底流产。所以,吕雉翘首等待的那支军队根本没有进入泗水郡地界。

没能盼到想要的结果让吕雉有些失望,但别的好消息还是接二连三地涌入沛县:在田荣的弟弟田横带领下,齐人赶走田假,搜罗了所有能找到的残兵,在城阳与楚军死战,也将项籍主力死死钉在齐地不得脱身。此举直接导致彭城守备空虚,根本抵挡不住刘邦数十万联军的围攻,只象征性地抵抗了几天就陷落了。

攻占彭城的消息,让本已开始失落的吕雉等人又高兴了好久;现在他们都知道,丢失了都城的西楚霸王已经沦为名副其实的流寇,消灭他只是时间问题。而刘邦本人就在彭城,用不了几天就会来沛县看他们,然后带着他们去关中享福。吕雉甚至打发审食其去彭城送信,通知刘邦尽快回来。

四天后审食其回来了,之前与吕雉一家同喜的精气神早不知飞去了哪里。跟审食其一同回来的是刘邦帐下的谒者,后者一五一十地禀报吕雉:汉王确实在彭城,但联军人数过多,暂时没有移驻沛县的计划。不过汉王很想念家中的妻小,因此当场下谕,将次子刘盈立为王世子,谕到之日已宣告全军,并发文关中萧丞相造册记录此事。

报告完毕,谒者小心奉上一卷封着金边的绢帛,鲜艳的刺绣上满是歪歪斜斜的小篆。吕雉抬眼看过去,上面尽是些没什么头脑的辞藻,所谓的“念甚”、“感怀”之类,都不过是以往官方文书中用到烂的词句。满篇读完,恐怕只有赐封刘盈为王世子的那一条出自刘邦本人,其余都是他照本宣科抄的。

审食其早就看过王谕的内容;那是刘邦的亲笔王谕,写好后还让审食其为他审验一遍———写王谕的时候,刘邦已经被几个美女灌醉了,笔都拿不稳。但这种微末细节,审食其绝不可能告诉吕雉。以前是他不敢,现在是不忍心。

审食其不想总带不称心的消息回来给吕雉听。他在吕府侍奉多年,见惯了刘邦的妻子从希望到失望再到失落的情绪变化,听到过她在夜晚的悄声啜泣。他也经常在看到吕雉的孩子坐在厅堂前,大一点的刘肥指着前院的一块空地说,这就是父亲当年求娶母亲时跪着的地方,然后几个孩子就一齐望着空地痴痴地笑,而刘太公和吕公则落寞地坐在堂中,一杯接一杯地吃着茶,什么话也不说。每到这个时候,侍立院中的审食其就会在脑海里对自己的主子腹诽几句,然后跑到没人的地方扇自己的耳光。

但当刘邦只甩给审食其这封王谕、令谒者随他去沛县时,年轻的舍人终于生气了。不是气他的王上只知把玩项籍王宫的奇珍异宝、美女娇俏,而是刘邦发给妻子的王谕甚至缺少了基本的内容:他没有赐封吕雉为王后。

审食其拾起王谕拂袖而去,把躺在项籍卧榻上纵情欢歌的刘邦远远抛在背后。

然而审食其知道,吕雉不能听到这些事情,因为刘邦现在的行为已经不配被他的妻子知道了:“夫人,王师小胜,正在彭城修养将士安抚地方,无暇顾及沛县。不如……”

审食其本来想说,如果吕雉思念刘邦,他就赶车送她和孩子们去彭城与丈夫团圆。但吕雉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摆手拒绝了:“王师劳顿,宜好生将养,我是个女人,去彭城帮不了什么,反会扰了王上诸务。还是罢了吧。”

她谢过谒者,赏给对方一吊钱就打发他回去报平安。然后吕雉屏退下人,自顾自上楼休息,并未理会侍立的审食其。

审食其对吕雉的消极应对没有任何疑惑,因为他听到女人细碎的哭声从楼上传来。

旬月过后,意想不到的消息传了过来。

午间时分,吕雉全家正在用餐,审食其忽然慌慌张张地冲进厅堂,连鞋也没有脱:“夫人,大事不好了!项籍打过来了!”

吕雉闻言大惊,手一抖将筷子掉落在地。

“怎么可能?”她颤抖地指着审食其,希望他只是开玩笑。“王上呢?60万大军呢?”

审食其这会儿已经顾不得讲什么礼数了,他焦急地说:“夫人啊,那项籍亲领骑兵南返,绕过了北路王师直冲彭城。王师来不及应对,被打得大溃,王上被迫退来泗水郡,哪知那项籍穷追不舍,一路上见人就杀!现在,现在……项籍的先锋就快来了!”

随后他猛地站起来,吓了吕雉一跳:“唯今之计,还请夫人携太公、二爷及少主、公主速速避难吧!”

事不宜迟,吕雉也顾不上吃饭了;她急忙让审食其准备马车,并命令全家打点行装,准备先逃去砀郡的刘邦郡守府避难。然而,当大家收拾好出门时,整个县城都已经知道楚军正在向自己开来,一时间道路阻塞不堪,吕府的马车纵然再神骏,也没法在如潮的人群中奔跑。

吕雉和刘太公、刘仲挤在车厢里,她紧紧抱着刘盈姐弟,生怕他们和自己分开———刘肥几日前自己跑去丰邑,吕雉已经来不及召他回来了。

审食其见她神色紧张,宽慰说:“夫人,听说王上的退军就在附近,说不定我们往西就能找到他们!”

“希望如此吧。”吕雉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驶出了县城,逃难的人群依旧数以千计。作为战争中最无辜的人,老百姓每一次都要沦为诸侯争霸的陪葬品,却无人哀悼他们。吕雉现在亲身体会到了这一点;她只得在心里默默祈祷上天让自己和家人尽快找到刘邦,千万不要再天各一方了。

这时车厢忽然震动起来,审食其神色一紧,扭头朝县城方向望去。远处大道尽头之处,正腾起污浊的烟尘———那是马蹄踏击地面的结果。而且不止审食其,周围所有感受到震动的人都看到了。

“楚军来啦!”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原本勉强保持秩序的人流顿时炸开,哭喊着逃向大道两边的密林。

“夫人快下车!”审食其冲着吕雉他们吼道,“楚军只走直道,你们混在人群里就不会有事!”

不等吕雉分辩几句,他就跳下马车把他们拽出来撵去汹涌的逃难人群中,自己却重新跳上马车。

“快跑,我去引开他们!”马车转向驰走之前,吕雉听见审食其这样喊着。

大道两旁挤满了哭喊的百姓,他们争先恐后地往山上跑,生怕被追来的楚军骑兵看见斩杀。吕雉护着两个孩子,刘仲背着刘煓,他们已经扔掉了所有行李只顾逃命,即便如此,一家人的行进速度仍旧十分缓慢,裹在人流里被拥来挤去。

“快让开!”几个男人奋力向前跑着,粗暴地推搡挡道的吕雉。吕雉只顾护着孩子,脚底一滑从山道边缘栽了下去,刘仲急忙伸手拦他,一不小心也掉了下去。

“母亲,母亲!”刘乐、刘盈在山道上哭喊着,哭声很快被淹没在喧嚣的难民中。

三个人一路滚下去,最后“扑通”掉进一个池塘中。艰难爬出来时,吕雉和刘仲已是浑身污泥。刘煓比较幸运,没有被山上的石头乱枝碰到。饶是如此,年迈的刘煓还是被吓得不轻,腿骨似乎也折断了。

然而吕雉最担心的是:孩子们哪里去了?

不等细想下一步如何,就有大股骑兵向吕雉的方向驰来,他们的皮甲红黑相间,旌旗上写着鲜红的“楚”字。三人眼看逃脱不掉,只得束手站在道旁,企图让对方放过自己。

但楚军停下了。

排头的几个骑兵纵马过来,上下打量了吕雉他们几眼,其中一个喊道:“大军现征劳力壮妇,尔等随军侍奉可得活命!”

说罢,他们掏出绳索下马,准备绑缚三人。

吕雉哪受过这种气?她朗声道:“我乃汉王后吕雉,休得伤我家人!”

“管你是谁,先绑走再说!”几个骑兵根本不理会她的说辞,只管拉扯他们回去。一个骑兵去揪吕雉的衣襟,她怒不可遏,照着对方的手背狠狠咬了下去。

被咬的骑兵吃痛不已,踢腿踹倒吕雉,拔出佩刀便要将她砍死泄愤。

“慢!”后面军中传来一声厉喝。

骑兵闻言立刻收住刀势,扭过头躬身行礼,其他几个骑兵也像他一样拱手行礼。吕雉顺着他们朝拜的方向定眼看去,一个方脸虬髯将领模样的骑士从后方楚军中踏马赶了过来。

骑士瞅了一眼灰头土脸的刘煓和刘仲,盯着倒在地上的吕雉一字一句:“你方才说,你是吕雉?”

“正是!”吕雉不服输地答道,对方的气势让她很不舒服。“你又是何人?”

骑士哈哈大笑道:“某乃霸王座下骑将季布!在此竟得见汉王后,当真荣幸得很啊!”

“侠客季布?”吕雉不禁愣住了。季布因行侠仗义在楚地声名远播,想不到他也投到项籍麾下了。“既是被季布将军拿住,妾身无话可说。将军若要杀妾身请自便,但还请将军放过汉王父兄!”

对方是季布又如何,汉王后怎能在一个侠客面前失了身段?

意外的是,吕雉虽表现得大义英勇,季布始终笑容不改:“哈哈哈,既是汉王后,那我也不好招呼刀剑了。是生是死,还需霸王见过王后再议。”

他还故意加重语气道:“王后放心,我和我的部下们绝不会对王后不利。毕竟人皆称我‘一诺千金’,行事自不可等同汉王。”

但吕雉不在乎季布对丈夫的嘲讽,她见对方无意加害自己,她忽然意识到季布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如此,妾身尚有一事望将军不吝援手。”

“王后请讲。”

“妾身的一对儿女被难民冲散,现生死不明。若将军的甲士见到他们,可否求将军莫要苛待两个孩童,只将他们带回妾身身边?”

虽然被季布俘虏,但吕雉在乎的只有几个孩子。而万幸的是,虽然和母亲失散,但刘盈姐弟在路上遇到了父亲的逃亡部队。当时刘邦躲在战车内侧,对儿女的大声呼救视而不见。驾车的正是太仆夏侯婴,刘盈虽然才6岁多,但夏侯婴对他印象很深,从一群灰头土脸的逃难者中认出了两个孩子,当即将他们救上车。这时楚兵的追兵已经很近了,夏侯婴甚至能听到他们的喊杀声。他拼命鞭打马匹,可战车与追兵的距离依旧在不断缩短。

眼见追兵越来越近,刘邦急得两眼暴突,不自觉地拔出剑准备血拼。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车上多了两个人,竟想也不想就拎起刘盈的领子把他扔了下去。听到小孩的哭声,夏侯婴急忙回头查看,只见刘邦又给了刘乐一记飞腿,把她也踹下去了。夏侯婴惊愕不已,瞪着刘邦,连战车减速都没有感觉到。

“看什么?楚军将至,还不快快赶路!”刘邦怒斥他。

“爹爹!爹爹救我……”两个小孩子已经哭着从野地里爬起来,迈着小短腿,向车上无动于衷的父亲伸着小手。刘乐边跑边大哭着说:“爹爹,别丢下我啊!我再也不打弟弟了,再也不惹爹爹和娘亲生气了……”

虎毒尚且不食亲子,两个孩子哭得夏侯婴心中不忍,于是不顾刘邦阻拦,停下车又把两个孩子抱了回来。

“小婴你疯了!这些累赘会拖死我们的!”刘邦勃然大怒,夏侯婴从未违抗过他,现在竟要不顾主公的安危带两个小孩走。可夏侯婴一只手死死拦着刘盈姐弟,腾出右手继续赶车:“王上,此乃少主和公主,王上当真不识得他们吗?”

刘邦大喝:“我管他们是谁!项籍就在咱屁股后头渐近,哪有工夫为了两个屁孩子耽误行程,还不快扔掉了事!”

“王上日后是要得人心的,夏侯婴自认王上的刎颈之交,绝不能让王上声名受损!”夏侯婴头也不回答道,执意护着孩子就是不撒手。

在夏侯婴的坚持下,刘邦最终还是带着亲生儿女逃命,如愿摆脱了项籍的追赶,此时身后跟随的只剩下几十个骑兵,其余人死的死,逃的逃,已然溃散殆尽。驶过一条小径后,他们找到了搜索多时的外围汉军。唯一不太理想的,是这路汉军的将领:刘邦的大舅子吕泽。他为自己没能及时应对楚军十分内疚,于是留下主力部队继续驻守下邑,自己亲领贴身直卫朝着砀郡的方向寻找刘邦主力,一路上收拢了不少残兵败将。

按道理说,吕泽此举也算将功折罪,毕竟由于他的存在,项籍的3万兵马才未敢穷追猛打。然而,刘邦来到下邑新巢后的第一道命令却是:“切莫让吕泽将军进营,若来拜见就说我在养伤!”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不等传令的谒者跑出中军帐,一身戎装的吕泽就急慌慌闯了进来:“王上!我妹妹呢?”

刘邦被突如其来的吕泽惊得魂飞魄散,只觉得对方手握剑柄浑身煞气,吓得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呃……这,她们……”

“她俩人呢!”吕泽满脸焦急,他已经猜出了一星半点,只差揪着刘邦领子证实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吕泽即将爆发的刹那,夏侯婴急忙闪了出来,挡在他和刘邦中间,平静地解释道:“项籍兵势太盛,王上只来得及救走少主和公主,同太公、王后……不幸失散,现行踪不明。”

“什么?!”吕泽触电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惧地望着夏侯婴和躲在他背后的刘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夏侯婴沉重地点点头:“至于临武侯夫人,我们在彭城时已接到奏报,她因齐地大乱暂时滞留单父,所幸并无大碍。”

“她没事有何用!”吕泽失控地咆哮着。他突然从地上跳起,推开夏侯婴,狠命冲向刘邦。强大的冲力甚至直接将后者压在了军榻上。

“我怎么说的,我当年怎么说的!”吕泽双眼充血,脸对脸质问刘邦。“当年吾父看重于你、允你迎娶娥姁时,我是不是说过,你若敢苛待于她,小心我的手段?是不是?!”

话未说完,吕泽双手猛地发力,竟将刘邦生生举过头顶。

“刘三,你贪恋项籍珍藏,不顾娥姁母子的生死,我跟你拼了!”都这种时候了,吕泽还哪管什么君臣之分,先收拾刘邦一顿解了气再说!

“吕将军住手!”帐外传来张良急切地呼声,吕泽走神回头,看见的却是樊哙黑壮的身影,他像头冲锋的公牛扑向发狂的吕泽,把他撞倒在地。刘邦失去支撑摔在地上,疼得他叫苦连天。

樊哙拼命将吕泽摁在地上制住,嘴里不住地道歉:“对不住大舅啊,千万别怪我下手重,此刻当真不是同姐夫计较的时候啊!”

吕泽被小妹夫压得动弹不得,连嘴也被他的大手捂住,只好狠狠瞪着坐在旁边揉屁股的刘邦,似乎还想痛骂些什么。这时张良也跑了进来,看到眼前一幕后长吁一口气。

樊哙来到吕泽营中纯属巧合:他在鲁县被项籍的先头骑兵击败,拦截计划破产,于是立刻带着败兵向彭城方向移动。结果没多久就传出彭城大败的消息,樊哙只好一边同周边的小股楚军作战,一边向下邑方向寻找主力,途中还接到了几个耸人听闻的消息。到达下邑时,他听说刘邦也在这里,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准备当面向他呈报。

刘邦这时也恢复了点精神,被几个卫兵架着躺回到军榻上,又揉腰又捶背。他看了一眼还被樊哙压着的吕泽,有气无力地说:“好生送吕将军回帐中歇息,再把我的直卫分出一半贴身保护他———谁都不许再提今日之事!”

待吕泽被推搡出去后,樊哙拱手跪倒就要报告:“姐夫!姐姐她……”

“咳咳!”张良猛地咳嗽两声。

樊哙立马反应过来,急忙改口:“王上!斥候来报:王后及太公、二爷均被季布那厮捉去了!”

刘邦“腾”地坐起身,掀手砸烂面手边的陶壶:“审食其干什么吃的!看我不把他碎尸万段!”

“王上明鉴,审食其孤身不敌,被楚军一并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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