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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岳全书》

时间:2022-03-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作者为明代医家张介宾。全书64卷,包括《传忠录》《脉神章》《伤寒典》《杂证谟》《妇人规》《小儿则》《痘疹诠》《外科钤》《本草正》《新方八略》《古方八阵》等内容,对中医学理论及临床各科病证均有深入阐述,汇集了他对中医学的主要创见。虚为病之本,实为病之标。以病程长短辨其有邪无邪。他所谓大头眩,当为中风之证,可见张介宾已认识到眩晕与中风轻重程度之别,及其关联性。

作者为明代医家张介宾。全书64卷,包括《传忠录》《脉神章》《伤寒典》《杂证谟》《妇人规》《小儿则》《痘疹诠》《外科钤》《本草正》《新方八略》《古方八阵》等内容,对中医学理论及临床各科病证均有深入阐述,汇集了他对中医学的主要创见。如对于阴阳及命门学说的论述,力主温补,独重肾阴肾阳的学术思想等。

与朱震亨“无痰不作眩,当以治痰为主”不同,张介宾认为“眩运一证,虚者居其八九,而兼火兼痰者,不过十中一二耳。”主张“无虚不作眩,当以治虚为主”。他进一步发挥了刘宗厚《玉机微义》“所谓虚者,血与气也;所谓实者,痰涎风火也”的认识,指出其虚因气与血,其实因痰涎风火。虚为病之本,实为病之标。其治虚尤其推崇大补元煎、十全大补汤及熟地黄、当归、枸杞子等温补肾阴肾阳之用,认为“伐下者必枯其上,滋苗者必灌其根。所以凡治上虚者,尤当以兼补气血为最。”他力主补虚,反对河间、丹溪的降火化痰之治,但并非弃而不用,如见有风、火、痰证,亦斟酌用之,如张介宾所云:“其或有火者,宜兼清火;有痰者,宜兼消痰;有气者,宜兼顺气。亦在乎因机应变,然无不当以治虚为先,而兼治为佐也。”指出诸证皆补,随其兼证而行清火、消痰、顺气等兼治之法。

张介宾对于头痛的认识也颇具心得,指出:“凡诊头痛者,当先审久暂,次辨表里。盖暂痛者,必因邪气;久病者,必兼元气。以暂病言之,则有表邪者,此风寒外袭于经也,治宜疏散,最忌清降;有里邪者,此三阳之火炽于内也,治宜清降,最忌升散,此治邪之法也。其有久病者,则或发或愈,或以表虚者,微感则发,或以阳胜者,微热则发,或以水亏于下,而虚火乘之则发,或以阳虚于上,而阴寒胜之则发。所以暂病者当重邪气,久病者当重元气,此固其大纲也。然亦有暂病而虚者,久病而实者,又当因脉、因证而详辨之,不可执也。”以病程长短辨其有邪无邪。病程短者,重在治邪,表邪治当疏散,里邪治当清降;病程较长者,多有元气之虚,重在补其虚。

张介宾还对眩晕与头痛二证进行了辨别,提出:“头痛之病,上实证也;头眩之病,上虚证也。”并宗《素问》“是以头痛巅疾,下虚上实”之说,进一步阐述其机,“上实下虚为厥巅疾,此以邪气在上,所以为痛”。与头痛不同,认为眩晕多由“上气不足”所致,“上虚则眩”。在治疗上亦有不同,“上实者宜降宜抑,上虚者最不宜再伐生气。”

张介宾还提出头眩有大小之异,指出:“头眩有大小之异,总头眩也,于此察之,可得虚实之情矣。何以言之?如今人之气禀薄弱者,无论少壮,或于劳倦,或于酒色之后,或忽有耳鸣如磬,或头眩眼黑,倏顷而止者,乃人所常有之事。至于中年之外,多见眩仆卒倒等证,亦人所常有之事,但忽运而忽止者,人皆谓之头晕眼花,卒倒而不醒者,人必谓之中风中痰。不知忽止者,以气血未败,故旋见而旋止,即小中风也;卒倒而甚者,以根本既亏,故遽病而难复,即大头眩也,且必见于中年之外,而较之少壮,益又可知。于此察之,则其是风非风,是痰非痰,而虚实从可悟矣。何今人不识病机,但见眩仆不语等证,无不谓之风痰,而非消即散,吾恐几微之气,有不堪再加铲削矣,深可悲也!”他所谓大头眩,当为中风之证,可见张介宾已认识到眩晕与中风轻重程度之别,及其关联性。眩晕为中风之始,中风乃眩晕之渐,然眩晕又不全发展为中风,这些认识对于眩晕证的治疗及预后都很有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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