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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和舒伯特

时间:2022-03-0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舒曼和肖邦都对他私淑甚深。它用这些声音塑造一个声的总体。巴赫的“个人艺术”沟通了可闻与不可闻之音。舒曼醉心于后者,肖邦则醉心于前者。在所有的音乐之中,舒伯特往往令我感动至于泪下。我认为舒伯特并不想标新立异。隆氏的这一段描写的确使人神往不已,似乎未闻其声就已进入了仙乐飘飘之乡。(这两段演奏都收在塔赫拉唱片公司为纪念哈氏逝世40周年推出的光盘专集里,一套两张。

巴赫和舒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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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

我对自己的音乐秉赋有自知之明。我的听觉在中人之下,所以我虽极爱听音乐,却从未奢望自己在音乐欣赏方面有什么特殊的心得。但有时看到介绍和研究音乐或音乐家的文章,却也能读得津津有味,甚至于沉浸其中,怡然若有所悟。录几段作为例子:

1.罗森(Charles Rosen)在《The Romantic generation》[1]中着重谈了巴赫在19世纪的复活。舒曼和肖邦都对他私淑甚深。Bach的和声学旨在让听者在同一瞬间听到一首赋格的全部声音。……它用这些声音塑造一个声的总体。作曲者或演奏者可以把它呈现出来,有时演奏者只须这样去认为或感觉。巴赫的“个人艺术”沟通了可闻与不可闻之音。舒曼醉心于后者,肖邦则醉心于前者。肖邦的旋律配音是广为人知的:

“声只有当听者有必要听到它们时才会达到完全的独立。否则它们便被埋葬在和声的旋律中。潜在之声可以被掩埋但总可以被发现出来,——引出看来是无关或不重要的内部的声音是一种令人愉悦的可能性。”(见Joseph Kerman,[2]《纽约书评》July13,1995)

2.匈牙利钢琴演奏家席夫(Andras Schiff,1951—)答记者问[3]:

“巴赫、莫扎特、舒伯特构成了三位一体的圣父圣子和圣灵。

舒伯特是最人道的,最敏感和最谦冲的。

小音乐厅演奏亲切的乐曲是最合适的,熙熙攘攘的听众会把修伯特的音乐整个毁了,因为那是关于静和安宁的音乐。

在所有的音乐之中,舒伯特往往令我感动至于泪下。修伯特说过,没有快乐的音乐,他的音乐真的是悲怆至极,但是却从不使我沮丧,它反而振奋我。……

一场音乐会不应只是一场娱乐,它应该是深刻的、感情与智性的历程,听众希望带一些什么回家,供他感觉和思考。

我认为舒伯特并不想标新立异。而今天这好像成了评判一位艺术家的主要标准。有意标新立异是不成的,你必须真,必须忠于自己。

演奏者对于作曲家来说是二等公民,但少了他们也不成,因为有了他们人们才有音乐可听。

对我来说,一件大师的作品必有多种不同的途径去接近它,在某个框架之内,演奏者可以自由自在地活动。这就像生活中需要有法律,如果无法无天那就世界大乱了。”

记者最后问,明星制度是否一种无法无天的状态?席夫回答说:“是的,一点不错。”

3.法国《世界报》乐评家隆贝希(Alain Lompech)在译哈斯基耳(Clara Haskil,1895—1960)和利帕第(Dinu Lipatti,1917—1950)演奏的一段布索尼(Federico Busoni)改编的巴赫的赞美诗《原野上的救世主》的前奏时说,哈氏的演奏充满了黑暗阴森和痛苦的阴影,而利氏的演奏则有一束照进凃色玻璃的光。隆氏的这一段描写的确使人神往不已,似乎未闻其声就已进入了仙乐飘飘之乡。(这两段演奏都收在塔赫拉唱片公司为纪念哈氏逝世40周年推出的光盘专集里,一套两张。)

哈氏和利氏都是出生在罗马尼亚的钢琴家,后来都入籍瑞士。两人在世时都是乐坛最耀眼的明星。[4]

【注释】

[1]Harvard U.Press,723 pp.

[2]加州大学音乐系教授。

[3]Schiff将在今年圣诞节前在伦敦Wigmore Hall举行舒伯特诞辰200周年纪念演出。

[4]据说卓别林在听哈氏的即席演奏时曾被感动得泪流满面。卓氏在他的回忆录中说,他一生见过三位天才,他们是:爱因斯坦、丘吉尔和哈斯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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