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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的本质是什么?

时间:2022-02-1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但是一切特殊的类型学都被最普遍的“领域的”类型学所包摄。在生活中,这种“领域的”类型学是以其恒常的一般性对实践进行规整的,它首先在理论上的本质探究的方法中,作为本质必然的东西显露出来。另一方面,包括一切具体化的普遍的抽象化同时也决定着诸可能的科学的主题。通过这种以普遍的连贯性实行的抽象,世界被还原为作为纯粹自然科学的主题的抽象的普遍的自然。
它的一系列领域的类型以及其中可能的普遍抽象;作为普遍抽象相关项的“自然”_欧洲科学的危机与

我们将从一般的考察开始,在这种考察中我们只简单地重复一下先前已说过的东西(不过将它们深化了),以便在这里能够就所提出的问题以一种原始的生动的明确性,说出某种决定性的东西。我们已经知道,客观科学中所有的理论成就都根据预先给予的世界,即生活世界,而有其地位,——我们已经知道,它以前科学的认识以及对这些认识的有目的的改造为前提条件。生活世界在其中被给予的那种直接经验,是一切客观认识的最后基础。与此相关联地说,这个前科学地(原初地)纯粹通过经验而对于我们存在的世界本身,通过它的不变的本质类型,预先向我们提供一切可能的科学主题。

在这里我们首先考察最一般的东西,即世界是作为“事物”的世界被预先给予的。在这种最广泛的意义上,“事物”是对于最终存在着的东西,“具有”最终的属性、关系、相互关联的东西(通过这些东西,事物的存在得到展示)的一种表达,而事物本身则不再是以这种方式被“具有”的东西,而恰恰是最终的“具有者”的东西,——简短地说(不过完全是按照非形而上学的方式说的),它是最终的基体。事物都具有它们以特定语言的“名词”表达的具体类型学。但是一切特殊的类型学都被最普遍的“领域的”类型学所包摄。在生活中,这种“领域的”类型学是以其恒常的一般性对实践进行规整的,它首先在理论上的本质探究的方法中,作为本质必然的东西显露出来。在这里我要举出一些区别,如:有生命的东西与无生命的东西的区别;在有生命东西的范围内,动物,即不仅是本能地生存的东西,而且还是经常以自我活动的方式生存的东西,与纯粹本能地生活的东西(如植物)的区别。在动物中,人是最优等的,以至于纯粹的动物作为它的变种只是从它那里才获得存在的意义。在无生命的东西中,显露出人化了的,从人那里获得含义(例如文化的含义)的东西。此外,以改变了的方式,显露出相应地以相似的方式有意义地指向动物的存在的东西,与在这种意义上没有含义的东西相区别。很显然,这种来自作为原初经验的世界的生活世界的最一般的划分与归类,对于科学领域的划分有决定性的意义,正如它们由于诸领域的内在联系与交叉,也对诸科学间的内在联系有决定意义一样。另一方面,包括一切具体化的普遍的抽象化同时也决定着诸可能的科学的主题。只是在近代才走上这后一条道路,而正是这条道路,在这里才适合于我们。作为物理学被建立起来的近代自然科学,在这种坚持不懈的抽象中有其根源,由于这种抽象,它在生活世界中只想看到物体性的东西。每一个“物”都“有”物体性,尽管它(譬如像人或艺术品)不仅是物体的,而只是如同所有实在的东西那样“被物体化了”。通过这种以普遍的连贯性实行的抽象,世界被还原为作为纯粹自然科学的主题的抽象的普遍的自然。唯有在这里,首先是几何学的理念化,然后是所有其他数学化的理论研究,才能汲取其可能的意义。几何学的理念化建立于“外部经验”的自明性之上,而这种外部经验事实上也是抽象化的经验。但是在这种抽象化中它有其解释的本质形式,有其相对性,有其说明理念化动机的方式。

那么关于人的心灵的情况又怎样呢?人是被具体体验到的。只是在将他的物体性的东西抽象掉以后——在将世界还原为抽象的物体的世界的普遍抽象内部——,现在非常明显地呈现出来的有关“另一方面”的问题,即补充的抽象的问题,才产生出来。因为现在物体的“方面”属于自然科学的一般任务,并且在那里得到了对它的理论上理念化的处理,心理学的任务就被说成是“补充的”任务,即正是使心灵的方面以相应的普遍性受到相应的理论上的处理。是不是这样一来几乎就像是以无可争辩的方式,即真的是在生活世界的经验的纯粹的根据上,没有任何形而上学的介入,而建立起了二元论的人的科学,并赋予心理学以其原初的意义呢?这种想法首先适用于人的领域,然后同样显然也适用于动物界。此外借此有关社会精神的与物化的精神的科学(精神科学)之方法也将预先被定向,——看上去很像是这样。正如相互关联的抽象教导我们的,人(所有动物的实在也是如此)确实还是具有两个层次的实在,如同在纯粹的生活世界的经验中,即在纯粹的经验中呈现出来的那样,因此,有关人的领域的科学,当然首先就要求那种我们有时(在与社会心理学对比中)称作个人心理学的东西。人们将他们的抽象地区分出来的心灵在世界的时间空间中,具体地分配给物体,而这些物体,在对物体的纯粹自然的考察中,构成一个可作为整体就其自身进行考察的世界。心灵的东西本身,则由于物体化了,而成为彼此外在的了,因此它们并不在它们自己固有的抽象层次上构成一个作为整体的平行的世界。因此,心理学只能是有关单个的心灵的一般特性的科学——这种情况是由单个的心灵按照它们固有的本质,由心理—物理的关联规定的那种方式,由它们共同归入普遍的自然而被规定的那种方式所造成的。在这种情况下,这种个人心理学必然是社会学的基础,同样也是有关物化了的精神(文化事物)的科学的基础,这种物化了的精神就其固有意义而言,归根到底与作为个人的人有关,因而与心灵生活有关。所有这一切也能够以类比的方式——正是在类比所及的限度内——转用于动物、动物社会,转用于在特定的动物的意义上的周围世界。

借助于这种将我们带回到生活世界的经验知识基础,因此带回到在这里最终必须询问的自明性根源的思考,难道没有证明物体性与心灵的精神性这种传统二元论的正当性吗?或更确切地说,难道没有证明,一方面是作为关于人的(还有动物的)物体性的科学的生理学,另一方面是作为关于人的“心灵方面”的科学的心理学,这两个方面的二元论的关联的正当性吗?甚至还不仅如此,难道二元论在与笛卡儿(他对经验主义也有影响)开创的理性主义传统相比之下甚至不也是得到了改善吗?就是说,它不是由于只想成为对于经验本身教导我们的东西的忠实表述,而摆脱了一切形而上学的基础吗?当然,按照心理学家、生理学家和物理学家理解“经验”的方式,情况完全不是这样,因此与通常的自身解释相反,我们已经修改了他们的对于科学工作具有决定作用的有关经验的意义。形而上学的残留物就在于,自然科学家将自然看成是具体的,而忽视了他们的自然借以形成为科学主题的那种抽象作用。因此,心灵的东西也带有某种固有的实体性,尽管是一种非独立的实体性,因为正如经验教导我们的,心灵的东西只有与物体结合才能出现在世界上。但是在我们能够提出进一步的,当前重要的问题之前,我们不能不走这一步。首先我们必须帮助经验知识达到对自身的理解;我们必须通过反思将经验知识的匿名的作业,即我们所描述过的抽象作用变成明显的。由于这些,我们比心理学家和自然科学家更忠实于经验知识;只要抽象的东西不是实体,笛卡儿式的双重实体理论的最后残余就被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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