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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先生来自演绎的希望

时间:2022-02-1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63.米勒先生表达了对演绎的效力而不是归纳的效力的期望,认为其可以推动科学的未来发展;这个期望,就自然科学而言,在我看来似乎与那些科学的历史的所有经验教训不符。66.但是我可以看到为什么米勒先生在引导自己的注意进入的观点中看待演绎时带有更加热衷的眼光。67.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觉得,令米勒先生将演绎看作知识未来进步的主要手段,并且,如我认为,在他的视野中的研究课题中占有重要分量的一点。
米勒先生来自演绎的希望_科学发现的哲学

63.米勒先生表达了对演绎的效力而不是归纳的效力的期望,认为其可以推动科学的未来发展;这个期望,就自然科学而言,在我看来似乎与那些科学的历史的所有经验教训不符。他说:“从此可以期待地在自然科学,以至于在更加思想类和社会类科学中的进步,将主要是演绎的结果,这在已经提举出的一般考虑中非常明显。”既然要考虑的对象非常复杂,并且是很多已知起因的结果,因而这些考虑应该是我们需要理顺结果的地方。

64.我只能对此采取非常不同的观点。我认为任何人,如果在看自然科学的状态,应该看到仍然还有大量的事例我们不知其起因,至少在完全一般性的程度上是这样,并且关于新的起因和关于对那些已经知道的规律进行概括方面的知识,只能通过新的归纳性的发现来获得。除了通过新的归纳,并且其在新的观点下将现象归类在一起的效力等同于在科学史中进行过的任何效力。我们还能如何解决那些在对已知的事物进行调查的过程中强行出现在我们的头脑中的问题呢?例如,仅举几个最明显的例子,热和光的关系的本质是什么?热如何产生物体的膨胀、液化和汽化?光的光学和化学特性之间的联系的本质是什么?光学、晶体和化学的极化之间的关系怎样?物体的原子结构和物理品质之间的联系是什么?一种矿物种属经得起检验的定义是什么?明显不同类的植物生命(如单子叶植物、双子叶植物和隐花植物)的真实关系怎样?什么是数字,什么是声明力量的特质?地球的内部构造是什么?对于这些还有其他许多同样让人感兴趣的问题,我猜,没有人期望可以从对已知原则的演绎中得到解释。但是我们可以,对于其中的很多而言,在大量使用归纳的过程中看到进步的希望,当然,包括充足的、谨慎的实验和观察。

65.有这样的问题在我们面前,如同已经提出的,我只能看到科学努力中最有害的范围窄化和思想的弱化,因为其前提是这样一种学说,“演绎是当代和未来时代中最具有科学意义的工作”,以及“一场革命正在平静而不断地自己在哲学将培根贴上自己名字的一切翻转过来”。我相信,恰恰相反,我们还有很多自然规则有待发现,并且我们的种族命中注定将看到比我们已经认出的任何真实都更加广阔的真实,包括那些我们现在知道的一般规律,以及从这些已知规律中必然通过归纳获得的规律。

66.但是我可以看到为什么米勒先生在引导自己的注意进入的观点中看待演绎时带有更加热衷的眼光。通过已知的自然规律来解释显著的现象,如同我已经说的,对很多思想家来说都具有更大的诱惑力,甚于发现规律本身。在这种解释的情况中,所提出的难题更加确定,解决方法也更加明显的完整。归纳的过程包含一个神秘的步骤,我们由之从具体事物到一般事物,这个步骤的原因总是我们的语言所难以表达的,而且它对于多数头脑而言不是展示性的,因为很少有人可以看到它的大规模的显示。但是通过已知规则对事实进行解释的过程是演绎性的,并且在每一个步骤都具有展示的力量,可以产生某种感觉,令那些有能力追随这个步骤的具有清晰智力的头脑感到满足。我们可以经常看到一些事例,其中对演绎技巧的推崇大量地出现,如同当人们将拉普拉斯和牛顿进行比较时的情况。我也不认为对这种偏爱进行反驳是我的任务,除非它可能令我们对已经取得的成就感到过于满意,以至于无法冷静下来对新的科学进步进行展望,并阻止我们继续做出艰苦的努力来不断上升,比以前更高,爬到人类知识的山脉的更高处。

67.但是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觉得,令米勒先生将演绎看作知识未来进步的主要手段,并且,如我认为,在他的视野中的研究课题中占有重要分量的一点。在对我们的思想和控制着社会历史的规则的研究中,我不认为我们会很可能在此之后获得的某些原则,比那些以前对其已经拥有大量知识的原则更加广泛。而这一点,出于某种特殊原因,即在这种情况中我们的知识不是通过对外部事实集合的、单纯的外部观察聚集起来,而是通过对内部事实,如我们的感情、思想和系列行动的注意而获得。这些事实通过存在于我们意识中的纽带,并且不是仅仅存在于观察到的对立、接续或类似中的纽带连接起来。例如,性格是如何被不同的起因影响的(米勒先生反复提到这个例子)是一个问询,也许可以通过考虑我们对教育和习惯、政府和职业、希望和恐惧、空虚和骄傲等对人性格的影响的了解,以及对此类影响的混合物不同效果的追踪得到最好的引导。但即使在这里,也存在空间,可以通过实验问询的方式来发现规律。例如,宗族或族群在性格的形成中占有多大的份额,这个问题的回答只能通过搜集和分类事例来得到。同样的,规范国家的物质财富的很多原则,如果不是单独的,至少也是最清晰和安全的,通过从对事实大规模的调查归纳中获得。但是进一步地,我承认,在思想和社会科学中与在自然科学中不同,我们很少可能通过可以被明确命名为归纳的过程来获得新的真实。而且在那些科学中,在我们已意识到的,或者当它们被从我们的思想中恰当地挑拣出来并赋予言词时,我们便同意的思想原则,和行动中可以被称为演绎的东西,一定占有很大的份额,而且我可以补充说,米勒先生的这个评论在我看来似乎是重要的,并且在其当下联系中,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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