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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在母校时的音乐老师

时间:2022-02-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可能工作需要调动的关系,不到一年,就由黄河老师教我们音乐。当时只有学校有钢琴,黄老师家有风琴。大前年,黄琳、尤瑞麟等老同学回扬小聚,并看望了还健在的黄河老师。不过,黄河老师的印象,仍在我的脑海中一一浮现出来。我现在对二胡还情有独钟,就是因为黄河老师的优待。我知道,不过是黄老师锻炼我罢了。但这几位音乐老师的形象还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谢谢我母校的音乐老师。

回忆我在母校时的音乐老师

1953届/朱延义

我是解放前夕从扬州慕究理中学转学到扬州中学读初三的。

解放后,在扬中大操场,由当时的黄校长,介绍新来的两位音乐老师——黎英海和史的。

黎英海老师后来当了中央音乐学院的院长,《海上生明月》这部由关牧村主演的电影音乐剧,就是黎老师创作的。黎老师的伴奏钢琴曲,现在我还会的,是陕北民歌《三十里铺》和福建民歌《采茶扑蝶》。那种轻快的节奏,至今还是我练琴时的保留节目。史的老师,教我们音乐,上课时要求我们练声、呼吸。他教的歌曲,除了当时解放区流行的革命歌曲外,我们特别感兴趣的是当时的电影插曲,是由黎、史两位老师看电影时直接记谱,如“思故乡,路茫茫”,至今这个旋律我还会哼唱。可能工作需要调动的关系,不到一年,就由黄河老师教我们音乐。我们几个合唱团、舞蹈队的同学也经常到他家里去玩。当时只有学校有钢琴,黄老师家有风琴。我当时的“特长”是吹笛子,记得也曾为舞蹈队伴奏过。我和北大的教授黄琳是好友,也是同班同学。今年十月份曾收到他从北京发来的短信,还寄来过去舞蹈队员在半个多世纪以后在北京聚会的照片。大前年,黄琳、尤瑞麟等老同学回扬小聚,并看望了还健在的黄河老师。可惜我因身体不适未参加。不过,黄河老师的印象,仍在我的脑海中一一浮现出来。

我现在对二胡还情有独钟,就是因为黄河老师的优待。在假期里将乐队的二胡借给我,让我在家练习,以后,又在老同学王可猷家中练习(可猷家里有二胡)。所以我现在还能拉一些二胡乐曲,这和过去打下的基础分不开的。黄河老师在解放初期就注意采风。在假日,他曾带我到扬剧团听老艺人唱扬剧记词记谱,我当助手。当时扬剧团长高秀英、华素琴等“十岁红”,为我们清唱,我们就记录(当时也没有录音机),完全靠手记、脑记,有时—些花腔比较难记,急得我满头大汗,“十岁红”还安慰我们:“慢慢来,不要急。”还替我们扇扇子,继续重复唱……像扬剧的“梳妆台”、“大陆板”、“思凡”等唱段,我现在还有印象,还会哼两句。

还有一个我记忆犹新的是到苏北人民广播电台作教唱歌的伴奏。当时,电台就在树人堂的三楼以上,一般在傍晚教唱新歌。教唱的是电台一位年轻的女同志,由于旋律并不复杂,我在黄河老师家里学过风琴伴奏。由黄老师推荐,也就和一些合唱团同学上阵了,一般我们先练习几遍,基本上已经会唱了,然后才上电台直播。反正听从电台的同志指挥,进行得比较顺利。有一次,电台的同志,大概喉咙有点痒,需要停一下,突然说:“下面由风琴单独弹一遍,请大家注意听。”这下我慌了手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弹了一遍。总算应付过去了。其实,当时很多同学比我弹得好。我知道,不过是黄老师锻炼我罢了。

我自1953年秋离开扬中,已经54年了。但这几位音乐老师的形象还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黄河老师因为女儿下放的事,还到我家去过几次,那还是听我母亲说的。

我1953年考进浙大化学系,跟化学打交道50多年,现在家中,钢琴、二胡、笛子、箫、吉他,现在还加上古筝,都是我的朋友,也是终生的朋友。谢谢我母校的音乐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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