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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现象中的谜

时间:2022-02-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社会历史领域中,不同的社会文明尽管相距遥远,互不相知,但它们却创造了极为类似的器具和建筑,甚至其社会成员对某一现象会出现同时的顿悟。即便外型上有差异,但不容否认,它们都用了显著一致的设计方法。他发现,这一现象找不到合理的解释:那些人工制品的基本设计显著重复。考古学家已经证明,这些文化之间没有直接的联系,而从实用角度看,设计的范围远远大于它们实际采用的方法。这种现象是普遍的。

社会历史领域中,不同的社会文明尽管相距遥远,互不相知,但它们却创造了极为类似的器具和建筑,甚至其社会成员对某一现象会出现同时的顿悟。这一奇妙的情况为什么会出现呢?

这是巧合吗?那些处在明显不同区域的文化创造出了一大批非常类似的工具。

以手斧为例。一如我们所知,手斧是石器时代的广泛工具:典型的形状是杏仁状或梨形,两边打制得较为对称,做工简单、粗糙,基本形式为功用性质。明显不同的地方是制作材料的各异:欧洲人用燧石制作;中东地区的人以黑硅石为材料;非洲人用石英岩、页岩、辉绿岩为对象。

对于这种奇怪的现象,现代考古学家研究之后抛出这一说法:这是“大家都需要的”,这一实用主义解决方法导致了初民相互一致的发现。然而,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几乎所有的传统文化在制作细节上惊人的一致。

在数量如此之多、分布范围如此之广的人群中,能产生出细节上如此类似的工具吗?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大。更妙的是,许多人工制造物似乎跳越了空间,超越了直接的文化联系的范围。如古代埃及和前哥伦布美洲的大金字塔。即便外型上有差异,但不容否认,它们都用了显著一致的设计方法。

这些现象不是孤例。考古学家发现,所有文化的陶器制作工艺的相同点颇多,甚至用火的技术也导致产生了世界上不同地方基本相同的工具设计。伊格纳奇奥·马什利(Ignazio Masulli)是博洛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Bologna)知名历史学家,对埃及、波斯、印度和中国公元前5—前6世纪的当地文化所制造出的罐、盆和其他人工制品进行了深入研究。他发现,这一现象找不到合理的解释:那些人工制品的基本设计显著重复。考古学家已经证明,这些文化之间没有直接的联系,而从实用角度看,设计的范围远远大于它们实际采用的方法。

这种现象是普遍的。尽管每个文化附加了它自己的一些细节,但阿兹台克人(Aztecs)、祖鲁人(Zulus)、马来人(Malayans)、古代印第安人(ancient Indians)和中国人(Chinese),都似乎是根据一个共同的模式或原型来制造他们的工具和建造他们的墓碑的。

古犹太人、希腊人、中国人和印度人都经历了各自的文化大发展。这些地域之间相隔如此遥远,而奇怪的是,其文化发展几乎可以说是同时进行的。

公元前750—前500年,巴勒斯坦的主要犹太人预言家享有盛誉;公元前660—前550年,印度早期的吠陀经典《优波尼沙》(Upanishads)形成;公元前563—前487年是乔达摩·悉达多(Siddhartha Gautama)生活的时期;约公元前551—前479年,孔子(Confucius)在中国教书讲学;公元前469—前399年,古希腊的苏格拉底(Socrates)正在研究他的哲学

与此同时,这些地域的文明也快速发展起来。正当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Plato)和亚里士多德(Aristotle)等人创立了西方文明的哲学基础时,中国的儒家、法家、道家的各派先哲也建立起了东方文明的观念基础。在伯罗奔尼撒战争(Peloponnesian Wars)后的古希腊,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分别创立了他们各自的学院,许多巡回演说的博学之人向国王、君主和市民提出忠告和发表演讲;而在战国后期的中国,类似的不知疲倦和富有创造性的哲人创立了学校,并向公众讲课,创立教义以及在诸侯国之间纵横捭阖。

同时性的文化成就并不只限于古代文明,它们在当今时代同样上演。

自然科学领域,这样的例子为数不少:互不知道对方工作的不同研究者同时顿悟。最为著名的莫过于这三对:牛顿和莱布尼茨(Leibniz)几乎同时独立地发明了微积分;达尔文和华莱士(Wallace)同时独立地提出了生物进化的基本机制;贝尔和格雷(Grey)同时独立地发明了电话。在此,我们不去争论到底谁是进化论之父,不去哀叹格雷的“5丝米”之差,我们要注意的是:他们的顿悟,几乎同时出现。

这些同时顿悟的例子并非只在同种文化同一个分支中出现。在跳越同种文化的不同分支之间,这类故事也悄然展开。正当英国科学家牛顿用三棱镜来分解进入剑桥寓所窗户的光柱时,荷兰画家样·维梅尔(Jan Vermeer)和其他画家也正在研究透过彩色窗户和门玻璃的光的性质。在詹姆斯·麦克斯韦(James Maxwell)用公式来说明他的电磁学理论,得出光是由电波和磁波的相互旋转产生的结论时,英国画家脱尔诺(W.Turner)正在把光画成旋涡状。在最近几年,物理学家根据超对称理论一直在探索多维空间,而此时前卫派艺术家已开始在他们的画布上实验视觉的重叠,以代表多达7维的空间。

空间和时间,光和引力,质量和能量都已经被物理学家和艺术家作了研究,有时是在同时,有时一派比另一派早一点,但这两派都不知道对方的工作。伦纳德·谢莱因(Leonard Shlain)出版了《艺术和物理学:对空间、时间和光的平行洞察》(Art and Physics: Parallel Visions in Space, Time, and Light)一书。在该书中,他提供了许多实例,证明了艺术家们反映和期望的东西,正是物理学家心灵中出现的需要突破的有关概念,但艺术家对物理学和物理学家所关心的任何事都一无所知。

所有这些对应仅仅被说成是偶然的巧合,就能对它们不加理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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