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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研究有几种模型

时间:2022-02-09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一个科学家如果生产专业以外的产品,或者其所在的小团体没有批准生产不属于自己专业的产品,就会冒着被科学协会会员禁止或拒绝的危险。而加西亚的发现以及加西亚本人,在其最初研究经过了40年之后的今天才被完全接受,他所经受的敌意和抵制就是科学小团体抵制外行介入其知识领域的活的例子。科学失败恐惧感。

文_梁晓鹏

科学的专业化

科学界产生并利用着关于自然的精确故事,并且进行了专业分工。亚当·斯密在其著名的18世纪大头针制作的例子的专业化好处时夸奖说:“一名工人,制作所有的针,每天不超过20枚。而10个人一组,在一个小工厂工作,产量可以达到每天48000枚。培养人们从事这一行,每个人专门从事制作的一道工序,每天平均生产48000枚。因此专业化把产量扩大了许多倍——这个经验科学家和科学基金组织还没有遗忘。”

科学界彻底确立了“工业体系”,结果同样令人满意。全世界有极其精密和复杂的大学研究团队,这个体系由多个独立但合作的研究中心组成,这些研究中心定期交流信息和人员。自中世纪以来,学者和研究人员流动合作,他们的最大乐趣是走访对方的大学和实验室,大批人在引人注目的地方聚集,如威尼斯、布拉格、巴黎、火奴鲁鲁,讨论、争辩和批评各自的研究成果。这是他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讨论结果涌入研究杂志,在全世界发行、翻阅。

国际科学界的组织和现代通讯工具的组织方式——从应用科学的互联网发展而来——基本相同。互联网是由一些独立而又合作的中心或节点组成的体系,每个中心或节点都由本地管理。在严格的自愿合作组织的基础上,设定每个节点使其能够通过整个复杂的系统向其他节点传递信息,每个节点也可以以中介的角色在节点之间传送信息。

但是像互联网的用户一样,科学界确实是一些彼此相互承认合法性的小团体,在专业化的知识领域内各司其职,而且就像互联网上的那些特殊利益集团一样,一个小团体并不参与另一个小团体的工作,也不对其进行评论。

科学协会。独立的科学小团体与那些有名气的中世纪社会组织,即行会,享有另一共同特性,在一定意义上它们就是当今扶持许多科学家的大学的先驱。在职业上,这些协会唯我独尊,非常看重自己的特权。在中世纪,非行会成员的研究是受到禁止和拒绝的。在现代,研究小团体之外的相关科学进展也可能会遭受同样的命运。在中世纪,行会与非行会工匠之间有政治战争,非行会工匠的产品会被逐出行会所控制的区域而赶到乡村。乡村的非行会工人会把未经许可的产品卖给顾客,然后可能会通过这些顾客走私回城里。

一个科学家如果生产专业以外的产品,或者其所在的小团体没有批准生产不属于自己专业的产品,就会冒着被科学协会会员禁止或拒绝的危险。现代的禁止形式只是科学杂志上不刊登其研究成果。有时候行会的行为异乎寻常,有教育意义。约翰·加西亚是一位研究人员,他的专业是放射线学研究。1955年,他发现可以教老鼠立刻学会躲开一种可以招致延时的腹部剧痛的新味道食品(食品中含有一剂非致命的致病毒素)。加西亚的研究在技术上是典型的,但因为他的发现对当代学习理论的基础提出了直接的挑战,即所有的学习都是循序渐进的,结果的延迟降低了学习效率,他的研究成果多年未被主要的心理学杂志采纳。而加西亚的发现以及加西亚本人,在其最初研究经过了40年之后的今天才被完全接受,他所经受的敌意和抵制就是科学小团体抵制外行介入其知识领域的活的例子。

科学失败恐惧感。科学家害怕犯错误。科学的大众质询结构,通过大众对以前发表的科学发现进行模仿或反驳,通常可以防止完全依据经验而无确实根据的观点和无法证实的理论继续存在下去。但是,每个时代似乎都产生缺乏确实根据的观点,其长期的存在足以给科学在整体上造成困境。19世纪的N射线、20世纪60年代的聚合水、20世纪80年代的冷聚变是科学发现的实例,对科学产生了不良影响。因为它们持续时间过长,使得公众心中产生的期待受到怀疑。事实上,这是科学的大众质询结构成功运用的实例。既然这些经验主义错误都受到驳斥,它们所代表的是这个体系的成功,而不是失败。

但是对于个人的名誉和科学在公众心目中的形象来说,不成功的经验所造成的代价是有害的。如果把科学家对错误带来尴尬的真实而且合情合理的恐惧感,与传统上科学小团体对来自专业之外的新观念的敌意和保守结合在一起的话,就会逐渐理解为什么像史学家、画家、心理分析家和社会工作者这样的业余科学爱好者。更不用说科学素质更低的白领和蓝领供稿者(军用和民用飞机驾驶员、警察、机场管理人员和普通老百姓)所提供的UFO和劫持证据的全景不是遭到挖苦就是纯粹不理。

几乎所有的科学家都接受公众认可的专家对他们陌生领域的判断。作为科学的专业特点和科学家行业心理的一部分,每个科学家只尊重本领域认可专家的权威。这就引起一些重要的问题:对UFO及其相关的现象进行判断需要具备什么样的素质?评价这些证据能够相信什么人的判断?证据是什么?根据这些证据能够得到什么结论?

科学家常常认为所有的科学都在研究界线分明的问题,在研究方法和目标问题上也有相同的看法。这对于规定性科学在一些领域推进知识的巨大努力来说是真实的,比如在一些领域显然知识越多、技术越好,就能很好地掌控自然。我想尤其是分子生物学、固体物理学以及核物理学领域,对于生物体构建和维持理解方面的进步、通讯与信息的组织以及能量的释放都是重要的目标。

但是对科学范围的这种理解不是完全正确的。研究诸如外星人劫持之类的更加困难的问题的性质或者外星生命的存在的人,无论其背景或行业是历史、雕塑、心理分析、社会工作、社会学、原子物理、诊断心理学或实验心理学还是别的什么,也完全可以是令人尊敬的科学家。重要的是他们尊重科学交流的规则。他们这样做未必能立刻获得其他科学家的尊敬,但如果他们的确尊重科学研究的规则,如果澄清自己对术语如何界定、数据如何收集、采取何种预防措施避免数据失误、如何解释数据,那么他们的报告最终会得到科学界同仁的尊敬。如果最终得到其他科学家的尊敬,那么更多的公众也会逐渐尊重他们的。

科学什么时候会被关注?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因为当科学被关注时,具有影响力的公众(立法人员、报刊专栏作家、电视评论员)和普通老百姓也会关注。著名的当代科学哲学家托马斯·库恩指出,科学革命很少能够通过说服其老对手而成功。年轻一代通常立刻得到转变,而老一代因为不能灵活应对革新,只能逐渐消亡,随着他们离开这个领域而停止其抵制。亚伯拉罕·帕伊斯(爱因斯坦的研究传记作者)在论及老一代科学家接受爱因斯坦1905年提出的狭义相对论时,指出同样的情况。帕伊斯也指出,爱因斯坦本人是量子理论的奠基人之一,但从来没有接受过他的同行们发展了的量子理论。爱因斯坦选择的是经典的确定观,因为他直到去世前一直坚信“上帝不会拿宇宙开玩笑”。

这是否意味着不管研究UFO的学者做什么,只要积累强有力的令人信服的UFO和外星人劫持数据,公众最终会接受这些现象是外星智慧体所为呢?当然不是。在这个领域采用什么标准进行研究会产生分歧。年轻一代的知识分子、科学家和政治领袖们得到了转变,而老一代相继离去。他们久经世故,绝对不会接受一种不能或者无法区别心理失常和外星人来访的世界观

我无法说清楚外星人劫持的“核心现象”是什么,这其实没有什么关系。即使是在所谓的正规科学领域,总是有一个由不太清晰的现象和不太普遍接受的发现组成的光环射入有争议的区域。这些有争议的问题的存在本身不是一个基本问题,但科学方法必须提供一种最终的解决手段。劫持现象研究领域的问题应该能够研究并最终得到解决。在我看来,UFO和外星人劫持现象研究领域应该达成协议似乎很重要,即有争议的问题必须能够得到解决,而且能够利用对普通常识研究进行提炼的科学方法得到解决。

劫持现象的科学观

接受的绊脚石。UFO一般假设包括外星飞船的存在和外星人劫持人类到外星飞船,要想让人相信,就必须克服一系列的障碍。对于接受过科技教育的人来说,每一个障碍实际上都是接受的开端。飞碟假设的一连串孤立的概念无法轻而易举地组合成当今世界连贯的图景,让普通科学家无法消化。它包含心灵感应、穿墙而过、不可企及的危险、重力飞船操控以及无明显借助大气反作用力的推进。

普通科学家借助于更为合理的心理解释来解决这些不可能。记忆会有所偏倚或不完美,感知会模棱两可因而不够可靠,社会压力和社会得失促成令人信服的谎言,催眠师可以影响易受影响的证人。依赖于上述任何一种途径,与UFO有关的现象都可以当成个人和社会心理失常而被置之不理。我们暂时停下来回忆一下若干年前,当物理学正在经历大起大落的时候,就可以为解释UFO和外星人劫持数据提供一个有趣的视角。1895年后,物理学家不再能使用连续物质置换的数学模仿宇宙,量子理论要求在当时来看是对因果关系观点的根本性改变。原子是否放射射线是基于偶然性而非确定性;物质和能量的基本成分或者是具有波状性能的粒子或者粒子状性能的波,取决于如何测量、什么时候测量;位置和力度同时测量不会达到任何精度;只有在测量粒子状态时才能决定它,测量的结果也立即确定距离遥远,因而信息无法从第一个粒子到达相关的粒子的状态。这些困难并不意味着量子理论不精确,量子理论具有高度的精确性。但是,与相对论不同,它不能以古典的确定性方式解释宇宙。

物理学家在理解和吸收量子理论时遇到的问题之一基于这样一个事实:所有度量的解释都包含在这些度量的理论假设之内。如果假设是在微物理(量子)水平的假设是古典的假设,那么这些度量的结果就毫无意义。爱森巴德说:

我们最终非常熟悉理论,而几乎认识不到它在解释观察结果时具有的重要性……然而,当理论起不到解释作用时,其构建及观察结果之间人们所熟悉的联系就会断掉。然后我们又得回到赤裸裸的观察以及观察到的关联,从这些关联努力建造新的成功的理论结构。

研究UFO的学者面临着同样的尴尬境地。诚实的经验描述适合我们现有的理论框架,而外星人劫持现象研究的数据却不能那么简单地加以解释。我们现在不得不“回到那种赤裸裸的观察”,构建一种新的综合的理论来解释这些现象的总体趋势,把例外减少到足够少的程度,以便证明我们对“赤裸裸的观察以及观察结果”的信心。如果我们能够在充分理解的理论基础上树立这种信心,就自然能够在科学界和普通老百姓中的年轻一代中树立信心。因为他们饶有兴趣地追随着我们的研究和工作,但是他们首先得让我们理解,然后再让自己去接受。

从技术的角度来说,我本人无法克服理解UFO现象的所有障碍。我解释不了穿墙而过和UFO推动力的问题。显然这就要求我们更好地理解自然,但是现有的物理和工程领域的知识不能让我们做到这一点。然而,鉴于心理现象,给科技界以及UFO领域的同仁已经有了一些说明。关系到UFO和劫持研究描述中的各种事件目前的有理成分及科学地位,有些现象并不像其最初那样有经验上的深远意义。

某些报道的外星人劫持经历的心理学研究:催眠和记忆。催眠有悠久而丰富多彩的历史,它与目前的UFO问题一样,是富有争议的科学话题,它仍然是一种有争议的现象。最有争议,或者说怀疑性最大的观点就是:它只不过是催眠师暗示下接受催眠的对象有意识地并且心甘情愿地表现出的一种行为。另一方面,许多催眠现象与自愿的行为非常不同。借助于催眠消除极限状态下的歇斯底里症状,这种诊断上的发现引起弗洛伊德对于精神病心理基础的研究兴趣,因而开辟了心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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