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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六盘山》

时间:2022-01-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六盘山》历任领导和编辑对我非常关心。才华横溢、书法艺术潇洒遒劲的范泰昌,是我在《六盘山》认识最早的一位领导。每一周都能写出一篇千字左右的儿童小说,寄给《六盘山》编辑部。在这封简单的回信中,陈彭生除了告诉我,我的儿童小说《礼物》被《六盘山》刊用外,他从一个青年编辑的长远目光,已经看到宁夏青年作家的半壁江山在固原,固原青年作家的创作,已经出现了良好的势头。

谢谢你《六盘山》

李银泮

平时随手翻看报刊,目光只要触到《六盘山》三个字时,内心深处便不由溢起一股温暖与亲切。

从二十岁的小伙子到进入知天命之年,《六盘山》给了我三十年的温暖与关心。

今天,回想起《六盘山》30年艰难曲折的历程时,我的眼前闪现出一位位熟悉的编辑面容……

回忆起我和他们一起经历的岁月,内心充盈着一个深情的词:感激。

翻看我和《六盘山》以及全国各地众多的刊物编辑交往的一大摞书信,从中找到了7封属于《六盘山》编辑给我的退稿处理意见信。

这7封信,自然又让我回忆起那些和我打过交道的《六盘山》编辑们——

——已经长眠于地下的范泰昌和任光武老师。

——屈文老师。

——陈彭生师弟。

……

我从二十岁开始发表作品,到今年五十岁,全部发表出版的300多万字的长篇、中篇、短篇作品里,仅短篇小说里,就有12篇是在《六盘山》上发表的。

《六盘山》历任领导和编辑对我非常关心。才华横溢、书法艺术潇洒遒劲的范泰昌,是我在《六盘山》认识最早的一位领导。他当文联领导时,发现了我在儿童文学创作上的优势,给了我多年的关心和鼓励。我喜欢儿童文学,更喜欢和少年儿童来往。去范老师家里时,认识了他两个上小学的女儿娟娟和艳艳。老大文静、少语。老二淘气、可爱,刚换前门牙,开口一笑,就露出牙豁口。我叫她“小豁牙蚊子”。她两个也喜欢读我发表的儿童文学作品。那年,作家协会组织去西安旅游时,我一路上带着娟娟和艳艳两个“淘气鬼”又说又笑又闹……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娟娟和艳艳姐妹两个在哪里?

我从1985年的书信中,找到了任光武老师给我亲笔书写的三封针对我儿童文学作品的稿件回信。

下面这封信,是任光武老师针对1985年《六盘山》上刊发的儿童小说《14号宿舍长》给我的一份信。虽然只有短短几行,今天再次看它,内心还是感到一缕暖流……

银泮同志:

你好,已开学了吧!

今年内,你有六次送稿都收到了,觉得都粗糙了一些,不大好用,故编出去年来稿《14号宿舍长》已排入第四期(10月底出刊特此告知),上述六篇均系重复写稿,因故退还。有机会来编辑部时,可以面淡。

任光武

85年8月30日

那时,我从固原师专毕业回到家乡隆德沙塘中学,一边当语文教师,一边创作校园儿童小说。

八十年代初期,我和成千上万青年——尤其是文学青年,对文学如痴如醉。我怀着对儿童小说的迷恋,每天都认真创作、钻研儿童小说。每一周都能写出一篇千字左右的儿童小说,寄给《六盘山》编辑部。

《六盘山》那些编辑,和我在书信里,早已熟悉却一直无缘见面。

仅任光武三个字,我通过阅读他写给我的信,已经熟悉了不知多少遍。

任光武老师给我写来的每一封信,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一份甘霖,浸润了我这棵文学幼苗的心。

我对他写给我的信已经非常熟悉了,只是他本人长的什么模样?年龄有多大却一无所知。

这封信里他一句“有机会来编辑部时,可以面谈”让我心底升起一个强烈的愿望:去一次固原,找一下《六盘山》编辑部,和那些编辑老师们见见面,当面听一听他们对我的儿童小说的看法,对我以后的创作一定是有好处的。

当时我毕竟只有二十多岁,内心深处自然有点忐忑不安。

记得是1985年后半年,我鼓起勇气,带上我新创作出来的一篇儿童小说,来到《六盘山》编辑部,终于见到了任光武老师。想不到,眼前的任光武老师一副中年人的和蔼、亲切神态,没有一点架子。他和我面对面热情、坦率地聊了起来……

他针对我儿童小说创作中的优点、缺点,提出了很多中肯的意见,也指出了我今后儿童小说创作发展的方向。

我们的谈话约摸十分钟左右,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六盘山》编辑部,第一次听编辑针对我儿童小说的创作提出的坦率而中肯的意见。

以后的日子里,《六盘山》编辑部里的编辑先后调离,但一任连着一任的新编辑,都和我有着书信往来。

所以,我这个隆德籍作家,能有今天300多万字各类文学作品的发表、出版,《六盘山》编辑部里的编辑们,给了我一生最大的助推力,今天我完全可以这样说:当年如果没有《六盘山》刊物,没有《六盘山》编辑部里的编辑们,就没有我文学创作丰硕的今天。

我是从《六盘山》成长起来的作家。

我永远感谢《六盘山》。

《六盘山》历任编辑对我的关心,是我从事儿童文学创作最大的力量源泉。

记得和任光武老师见面不久,又和从固原师专毕业、在《六盘山》编辑部当小说编辑的师弟陈彭生成了朋友。

陈彭生穿着打扮随便,一身牛仔服。他写给我的书信,字迹潇洒飞逸。同辈人,又是师兄弟,自然多了热情,没有了拘束。他在一个月内,回复我三份针对我作品的信。其中一封,他是这样写的:

银泮师兄:

您好,贵稿《礼物》因版面的调整被抽下来,(一同下来的还有另外一篇儿童小说)决定放在第四期发,因为第三期是回族专号。

我将您的《关于……报告》推荐给《朔方》待选,未获中。因为三期被“回专”占用,因而今年的用稿有限,故此将所来的几篇稿子,除《礼物》外,全奉还,以免耽误。

本地区青年作者小说在全区已呈现苗头,兄自是干将一员,望您竭力创新,有冲破之大作问世。

夏安

陈彭生

86,6,17

在这封简单的回信中,陈彭生除了告诉我,我的儿童小说《礼物》被《六盘山》刊用外,他从一个青年编辑的长远目光,已经看到宁夏青年作家的半壁江山在固原,固原青年作家的创作,已经出现了良好的势头。

陈彭生这句1986年的预言,在二十五年后的今天早已被事实证明了——如今宁夏文学界的得力干将们,西海固的作家诸如石舒清、郭文斌等等已经占据了宁夏文学的半壁江山。

当初,陈彭生这种高瞻远瞩的预见性目光,从西海固文学的发展趋势,对包括我在内的所有西海固青年作家,起到了强有力的催化、鼓励、鞭策作用。

如今回想起来,仍感到内心深处的温暖和感激。

回想自己和《六盘山》编辑们一同经历的那些岁月,对那些付出了心血的领导、编辑老师们,再次深情地说一声:

——谢谢你们!

——谢谢《六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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