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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生活的人

时间:2022-01-2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我的案头,摆放着一本《诗意地生活》的新书。读这本书,读者可以捕捉到作者教学生活的运动轨迹。在蒋老师的眼里、心里,幸福是可以传递的。这不是比诗更美的生活画卷吗?冬文先生是个好读书的人,常把自己“锁”在书房里读书。冬文先生的课,确实是有厚实底蕴而无做作的。会后冬文先生就在这个刊物上先后登载了四篇文章。原来,冬文先生还是一个课题的研究者。

在我的案头,摆放着一本《诗意地生活》的新书。这本书,是蒋冬文先生十年里教学生活的艺术梳理,书里的作品全都是“登了大雅之堂”后的“集中回归”。读这本书,读者可以捕捉到作者教学生活的运动轨迹。

我把这个“轨迹”形象地描摹成一个圆。这个圆,以教学为圆心,以读书为半径,随时间的步履缓缓移动。在这个圆的弧周上,形成了四个“有影响力”的切点。这四个切点可以用“杏坛随笔”“教学丝语”“课题探究”“教余采珠”来概括性描述。

说实在话,一个人行走在路上,才步入中年的驿站,就有这么多的硕果挂满在人生树的枝头上,确实称得上诗意的生活。我很羡慕冬文先生,羡慕他能有这样的精神,有这样的才学,有这样的思维,有这样的生活;羡慕他能像诗里表达的那样给人以美的意境。

我和冬文先生相识在《华容教育》上,一起伴着《华容教育》而成长。那时,我常在《华容教育》上发表文章,也常看到冬文先生的作品。读他的文章,有点像品茶。茶,是人在草木中,享受的自然恩赐。他的文章有草木的味道,扎根在课堂的土壤里,吸收着“课程理念”的阳光雨露,进行着“理念与实际融合”的光合作用,开出乡土气息的花朵,结出草木味的果实。我在2005年的《华容教育》上读到过他的一篇文章,题目是《一种幸福》。讲的是中考前夕,有个学生担心中考上不了重点高中,便怯怯地问蒋老师。蒋老师毫不吝啬地给予了这个学生积极的心理支持,坚定了这个学生“我能考上”的信念。结果这个学生如愿以偿了。蒋老师更是由衷地感到幸福,因为在学生迷茫困惑时想起了他,他那种被人相信的幸福之感便油然而生。在蒋老师的眼里、心里,幸福是可以传递的。学生的幸福里荡漾着老师的微波,老师的幸福里绽放着学生的笑意。这不是比诗更美的生活画卷吗?其实教师的生活本身就是一首很美的诗,只是需要我们教师潜心地去捕捉一个个鲜活的“意象”,从而组合成一幅美丽多彩的生活画卷。有了这样的境界,生活自然就有了诗意。

冬文先生是个好读书的人,常把自己“锁”在书房里读书。名人的经典著作给了他教学的启迪,也给了他文学的熏陶。

他是教语文的,是我的同行,我们都爱在教学实践中探讨一些语文教学的问题。不过,冬文先生比我研究得更为广泛,更为深刻,成果更丰硕。2007年他就出版了《考场作文技巧例谈》的专著,专门研究考场作文。这本专著,从考场作文的审题立意到考场作文的构思布局,从考场作文的语言锤炼到考场作文的手法运用,从考场作文的书写规范到考场作文的心理建设,无不体现出一个考场作文研究者的实践智慧。认真阅读这本小册子的学生,肯定受益终生。因为人生处处是考场,一辈子也不知道要参加多少场这样的作文考试。

冬文先生是华容县首批高中语文名师,当年评审时,我是评委之一。他的教学很朴实本真,不做作,就像他的人一样实实在在。他教学的风格,有点像钱梦龙老师,重视教学问题的整体设计与学生的语文思维训练,凸显“学生为主体,教师为主导,训练为主线”的教学原则。所以,他教的学生既经得起考试,也有较高的语文素养。全不像一些老师那样,把课堂搞得热热闹闹,却对文本缺乏深层次的研究,玩“红色背景”下的“苍白游戏”。我记得当年做评委时,我给他的评语是三句话:教学本真不耍花枪;学生为主诱导有方;训练为主思维见长。在教学上,我爱说直话,不爱转弯抹角。冬文先生的课,确实是有厚实底蕴而无做作的。

冬文先生爱舞文弄墨,他的教学随笔与散文写得“文质兼美”,既有思想性,又有文学味。读起来如在云中游走,有一种悠然飘拂的舒适感。我读过他在《今日华容》上登载的一篇《雪过心清》的短小散文,是一篇写景抒情的作品。作品描写了南国冬天下雪的情景:“看那鹅毛般的大雪,如柳絮,似芦花,纷纷扬扬,漫天飞舞。顷刻间,原野村落,屋宇树木,仿佛铺满了一层厚厚的棉絮。在这洁白的世界里,四野没有了往日的喧嚣,静谧得只有雪儿在沙沙地轻柔飘舞。”这一段文字,也足见作者的写作功底之深。作者以动写静,以雪儿的轻柔飘舞写四野的静谧,为写“雪过”后的“心清”作环境的渲染。不仅如此,作者还从“立体”的角度对雪儿进行发散性描写,从雪儿的形、色、声来把雪儿说个透。比喻、拟人相谐,整句、散句错落,细心的读者定可从中受到文学的感染。

在一次有曾昭葵老先生参加的教学随笔笔友会上,我谈了自己在《教学随笔》杂志上发表文章的感悟,提请与会人员向这个刊物投稿,因为当时正是写随笔热的时候。会后冬文先生就在这个刊物上先后登载了四篇文章。其中《珍爱新缘》的短文,写得字字珠玑,有点近似散文诗,读起来朗朗上口,句句沁人心脾。下面是其中的一段文字:

“感激你们用一个个聪明智慧的头脑,接纳我善良而美好的教育诤言;让我走进你们的心田,聆听你们心灵的悸动与低语;然后一起释放心中的阴霾,享受美好生活的情趣韵律、雨露阳光……”

这一段文字,如果我们把它分行来排列,绝对是一首很优美的现代散文诗。这段文字很华美,句句饱含深情,“珍爱”与“新缘”蕴含其中。如果没有很深厚的文字功底是写不出来的。

读书人很寂静,看似孤单,其实并非如此。看书的过程是和众多名人交流的过程,如遇知音,还会有会心的微笑或开怀的大笑,何孤之有?如果还能像冬文先生一样,提笔成文,那何乐而不为?做自己的事,说自己的话,自由地生活,潇洒地生活,能不诗意乎?

我曾经做过一次全县的教研论坛活动,邀请冬文先生参加,他欣然接受了。那次活动他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上台步履稳健,神态自然,一举一动从容不迫。那次的论坛是脱稿的,不准照着稿子念。冬文先生表达很流畅,没有口头禅,抑扬顿挫,起伏有致。他讲的关于中等职业学校校本课程开发的问题,很有现实性。他从为什么探讨讲到探讨的过程和思考,层层深入,很有逻辑。后来他的论坛内容还以《校本课程的开发与研究》为题在《当代教育论坛》上发表。

原来,冬文先生还是一个课题的研究者。一般老师是不做课题的,因为做课题要下深水,要虚实结合,既要有理论的学习,也要有实践的论证,其过程是苦涩的、乏味的、寂寞的。有一次,我给县级骨干教师讲课题研究,满以为老师们会“欣然接受”,谁知大家对此并不“感冒”。事后我和老师们交流了解,原来他们没有做课题的心理需求。所以,我那时印发的课题样稿,也被多数老师丢进了垃圾桶。从那以后,我觉得要求老师做课题研究是“最远发展区”的事儿,不在“最近发展区”里。所以,我一般不要求老师承担课题研究任务,除非是有评职称的迫切需求者。冬文先生不同,他的研究不是为了评奖,不是为了装饰门面,不是为了评职称,而是为了解决教学里的实际问题,提高教学的效率。他的研究是真研究,他有研究的内驱力和原动力。他在十多年的教学时间里,先后研究了7个课题。有的还是国家级的,我是想都不敢想,他哪来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我也是个做研究有瘾的人,连星期六、星期日也乐此不疲。但要达到冬文先生的这种境界,我还相差很远。我绝不是谦辞,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确实自愧不如。

教师能做课题研究的话,就进入了教师的“顶层圈子”,这样的老师很少,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正如写诗的人一样,现实生活里写诗的人是很少的,因为没有很丰富的联想与想象力,是不可能写诗的。写诗要有灵感、生活、心境,所以很多人都是“望诗而止步”的。冬文先生步入了这个“顶层圈子”里,收获了硕果,收获了喜悦,收获了荣誉,我为他的成功而高兴。

冬文先生的生活是诗意的,有他独特的韵味。但愿他在后来的人生驿站里,写出更多的美丽诗篇,放飞更多的人生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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