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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行旅花木》

时间:2022-01-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快速喧嚣的现代生活中,找一个安顿身心的诗境,是很难的,何况从事的职业就是在快速喧嚣的律动中周旋,但是《书房花木》的主人找到了。及至走出书房,在飞来飞去而非灞桥驴子上的行旅中,依然有他无所不在的诗境。《行旅花木》一如《书房花木》,作者寻觅的诗境,乃附着于花木之精魂,于是体贴,爱惜,相与呼吸如同知己,景物入怀,便成诗心,便成安顿情感的诗境。为花木写真,已蔚成胜衣君之特色,而缤纷绚烂,总是一归于宁静。

在快速喧嚣的现代生活中,找一个安顿身心的诗境,是很难的,何况从事的职业就是在快速喧嚣的律动中周旋,但是《书房花木》的主人找到了。及至走出书房,在飞来飞去而非灞桥驴子上的行旅中,依然有他无所不在的诗境。

观堂先生说,“境界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以我观物,我是有知性的,以物观物,物是有灵性的。景物与我人之喜怒哀乐,原也可以不分彼我。《行旅花木》一如《书房花木》,作者寻觅的诗境,乃附着于花木之精魂,于是体贴,爱惜,相与呼吸如同知己,景物入怀,便成诗心,便成安顿情感的诗境。非借助草木的万般风流以足自家之风雅,而是融入草木,同仰自然之鼻息,也因此最喜欢作者的为花木“洗冤”,——洗去人为的寓意,还花木以清白。当然这其中还是颇存犹豫的,作者坦白道:一面喜欢“附丽了人文色彩,背后有故事、可想象、供谈说”之花木,即如梅花,一面也“喜欢像风铃木那样,没什么诗词歌赋书画等文艺渊源,连专门的植物图书都少见记载,仅以其本身就可炫目动心”(《台岛花事与书事心事》)。

台湾,香港,天竺,南洋,希腊,追随作者行脚,很有既熟悉又陌生之感,彼足迹所至之处,也多是我曾经驻足的地方,然而却从未留意过花木。不过以我之修行尚未达证果,方一留意,即将伊纳入“考据”对象,而不能如同本书作者于花木的“乐而不淫”,则落入下乘倒是更教人丧气,如此,便宁可在此书中与曾经擦肩而过的花木相逢。

为花木写真,已蔚成胜衣君之特色,而缤纷绚烂,总是一归于宁静。“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可以是幽怨,可以是惆怅,也可以是心地纯净一往情深的恋慕。“有空虚打底,能祛热中;有充实内容,可戒漂浮”。“安于污浊的外界、劳碌的庸生,只在内心的寂园开出那样的丰盛花朵,便自有悠闲平和之美了”(《菩提叶上绘莲花》),——书中的几句话,正可移作自赞,当然也是我赞。

(《行旅花木》,沈胜衣著,将由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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