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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与苏颋

时间:2022-01-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姚元崇与张说同为宰辅,颇怀疑阻,屡以事相侵,张衔之颇切。后数日,果使使取文本,以为词未周密,欲重为删改。苏颋聪悟过人,日诵数千言,虽记览如神,而父瑰训励至严,常令衣青布襦伏于床下,出其颈受楚。及壮,而文学该博,冠于一时,性疏俊,嗜酒。时宰以说机辨才略,互相排摈。苏颋方当大用,而张说与瑰相善。使者既至,因忌日,赍书至颋门下。颋常以说父之执友,事之甚谨;而说重其才器,深加敬慕焉。

死姚崇算生张说

姚元崇与张说同为宰辅,颇怀疑阻,屡以事相侵,张衔之颇切。姚既病,诫诸子曰:“张丞相与我不叶,衅隙甚深。然其人少怀奢侈,尤好服玩,吾身殁之后,以吾尝同寮,当来吊。汝其盛陈吾平生服玩、宝带、重器,罗列于帐前,若不顾,汝速计家事,举族无类矣;目此,吾属无所虞,便当录其玩用,致于张公,仍以神道碑为请。既获其文,登时便写进,仍先砻石以待之,便令镌刻。张丞相见事迟于我,数日之后必当悔,若却征碑文,以刊削为辞,当引使视其镌刻,仍告以闻上讫。”

姚既殁,张果至,目其玩服三四,姚氏诸孤悉如教诫。不数日文成,叙述该详,时为极笔。其略曰:“八柱承天,高明之位,列四时成岁,亭毒之功存。”后数日,果使使取文本,以为词未周密,欲重为删改。姚氏诸子乃引使者示其碑,且告以奏御。使者复命,悔恨拊膺,曰:“死姚崇犹能算生张说,吾今日方知才之不及也远矣。”

(唐·郑处诲《明皇杂录》卷上)

张说有横财

玄宗朝宰相卢怀慎无疾暴终,夫人崔氏止儿女,不令号哭,曰:“公命未终,我得知之。”语曰:“公清俭而廉洁,蹇进而谦退,四方赂遗毫发不留。与张燕公同时为相,张纳货山积,其人尚在,奢俭之报岂虚也哉?”

及宵分,公复生,左右以夫人之言启陈,公曰:“理固不同,冥司有三十炉,日夕鼓橐,为说铸横财,我无一焉,恶可匹哉?”言讫复绝。

(唐·李亢《独异志》卷上)

言  刑

燕公说,有宰辅之才,而多诡诈,复贪财贿。时亦多之,亦污之。每中书议事,及众僚巡厅,或有所忤,立便叱骂,为众所嫌。故朝彦相谓曰:“张公之言,毒于极刑。”言好面辱人也。

(五代·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卷三)

苏颋之敏捷

苏颋聪悟过人,日诵数千言,虽记览如神,而父瑰训励至严,常令衣青布襦伏于床下,出其颈受榎楚。及壮,而文学该博,冠于一时,性疏俊,嗜酒。及玄宗既平内难,将欲草制书,甚难其人,顾谓瑰曰:“谁可为诏,试为思之。”瑰曰:“臣不知其他,臣男颋甚敏捷,可备指使。然嗜酒,幸免沾醉,足以了其事。”

玄宗遽命召来,至时宿酲未解,粗备拜舞。尝醉呕殿下,命中人卧于御前,玄宗亲为举衾以覆之。既醒,受简笔立成,才藻纵横,词理典赡。玄宗大喜,抚其背曰:“知子莫若父,有如此邪!”由是器重,已注意于大用矣。

韦嗣立拜中书令,瑰署官告,颋为之辞,薛稷书,时人谓之“三绝”。颋才能言,有京兆尹过瑰,命颋咏“尹”字,乃曰:“丑虽有足,甲不全身,见君无口,知伊少人。”瑰与东明观道士周彦云素相往来,周时欲为师建立碑碣,谓瑰曰:“成某志不过烦相君诸子:五郎文,六郎书,七郎致石。”瑰大笑,口不言而心服其公。瑰子颋第五,诜第六,冰第七,诜善八分书。

(唐·郑处诲《明皇杂录》卷上)

苏颋年五岁,裴谈过其父。颋方在,乃试诵庾信《枯树赋》,将及终篇,避“谈”字,因易其韵曰:“昔年移树,依依汉阴。今看摇落,凄凄江浔。树犹如此,人何以任。”谈骇叹久之,知其他日必主文章也。

(唐·张鷟《朝野佥载》卷四)

燕、许相惜

张说之谪岳州也,常郁郁不乐。时宰以说机辨才略,互相排摈。苏颋方当大用,而张说与瑰相善。张因为《五君咏》,致书,封其诗以遗颋,戒其使曰:“候忌日近暮送之。”

使者既至,因忌日,赍书至颋门下。会积阴累旬,近暮,吊客至,多说先公寮旧,颋因览诗,呜咽流涕,悲不自胜。翌日,乃上封,大陈说忠贞謇谔,尝勤劳王室,亦人望所属,不宜沦滞于遐方。上乃降玺书劳问,俄而迁荆州长史。由是陆象先、韦嗣立、张廷硅、贾曾皆以谴逐岁久,因加甄收。颋常以说父之执友,事之甚谨;而说重其才器,深加敬慕焉。

(唐·郑处诲《明皇杂录》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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