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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了“六年孔夫子”

时间:2022-01-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论语》被誉为“东方的《圣经》”,也可以说“《圣经》是西方的《论语》”。像孔子被认定为影响世界历史进程的十大思想家之一那样,《论语》早已走向世界,是全人类的思想宝库。白天我读儒家的《论语》等“四书”。这半部《论语》现在收藏于韶山纪念馆。少年毛泽东在南岸私塾读了两年半,这期间,即已点读了记录孔子言行的《论语》,虽则能背,却并不深懂。为此,邹先生批评过毛泽东。

品读史之一)

论语》被誉为“东方的《圣经》”,也可以说“《圣经》是西方的《论语》”。《论语》是影响中国数千年思想史最为深广巨大的学术著作,是一部充满人生智慧的大书。像孔子被认定为影响世界历史进程的十大思想家之一那样,《论语》早已走向世界,是全人类的思想宝库。

19世纪最后一个年代,后来成为东方巨人的毛泽东来到人世间。1893年12月26日,那是对崛起的现当代中国很有意义的日子——毛泽东诞生在湖南省湘潭县韶山冲一个农民家庭。当年的韶山冲还是一个交通不便、风气闭塞的山村。

在毛泽东少年时代,正是清朝末年,那时科举还没有废除。学堂已经开设,西学东渐已是时代的风气,东瀛求学也成了一种时尚。但是在韶山这个偏僻闭塞的山冲,新思潮的冲击力却十分的微弱,在村塾学堂里学生们读的仍然是“四书五经”。

1902年,八岁的毛泽东被父母送到韶山南岸私塾,开始接受启蒙教育。启蒙先生是邹春培。这是一所十分正统的私塾,不容有丝毫外来的异端邪说,“四书五经”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因此,毛泽东的启蒙教育也不例外,也是从“四书五经”开始的。

旧时村塾蒙学最普通的教材是“三、百、千”,即始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启蒙读物,继而点读《论语》《孟子》《诗经》《左传》等儒家经典。毛泽东自幼聪慧,读书刻苦,从小就深受古代文化的熏陶和影响。

“四书五经”这个词儿,在旧社会略识之无的人都知道的。据《礼记·互解》及《庄子》记载, 经原本有六部,即《易》《书》《诗》《礼》《乐》《春秋》,后来由于秦始皇焚书,《乐经》散失,仅存《乐记》一篇,被并入《礼记》之中,于是成为“五经” :即《周易》《尚书》《诗经》《礼记》《春秋》。“四书”的确定,则是南宋大儒朱熹所为。他在实际教学中,为了完善儒家学说,在原有“五经”的基础上,把《论语》《孟子》也提升到经的地位,再从《礼记》中分出《大学》《中庸》两篇,与《论语》《孟子》并列,合称之为“四书”。朱熹将四书编在一起,并以毕生精力作注解,以之构成自己理学体系。从元仁宗皇庆二年(1313年)起,规定为科举用书,一直沿用到清末。

20世纪初年,即1900年,毛泽东开始了他一生与伟著《论语》那十分缠绵又十分纠结的关系。

早年阅读《论语》等儒家经典的情况,毛泽东在延安时有回忆。1936年10月,经不住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的坚决要求,毛泽东一连几夜,叙述了他自幼年以来的半生经历。他说:

我8岁那年开始在本地一个小学里读书,一直在那里读到13岁。清早和晚上我在地里劳动。白天我读儒家的《论语》等“四书”。(《毛泽东一九三六年同斯诺的谈话》,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6页)

毛泽东少年时代读过的《论语》,现存下册,系宋朱熹所辑《论语集注》本,石刻线装,封面有毛泽东用毛笔书写的“论语下 咏芝”——“ 咏芝”是毛润之的另一种读音和写法。内容包括“论语卷之六至卷之十”。这半部《论语》现在收藏于韶山纪念馆。

毛泽东说“在本地一个小学里读书”,这里的“小学”就是村塾,而且不是“一个”,而是几个。少年毛泽东在南岸私塾读了两年半,这期间,即已点读了记录孔子言行的《论语》,虽则能背,却并不深懂。

少年毛泽东读《论语》,虽然起初时不懂,可他不懂就问,一问到底,养成了好习惯。

南岸私塾启蒙先生邹春培,五十左右岁,是位乡里落第秀才。身穿一件长袍,脸部瘦弱苍白,颏下留着稀疏的胡子。从事私塾教育多年,远近颇有名气。

当时,私塾是沿袭孔子私人办学的一种教育形式。一般是一个先生执教,所教的内容主要是“四书五经”。先生靠死记硬背,记住其中的句段,至于内容大都是半懂不懂。所以,老师一般不讲解,只告诉学生断句认字,再带学生读一两遍。这叫作点书。然后,叫学生自己读,最后就到老师那里背诵。私塾先生每人有一根“戒尺”,有的用木板,有的用竹片,是专门用来责打背不出书或不守塾规的学生,理论根据是“不打不成才”。毛泽东所受的正规教育,就是从这种“不打不成才”的封建专制教育开始的。

毛泽东读书很用心,领悟能力强,记忆力也非常好。入学后先学《三字经》,继而读《幼学琼林》,接着点读《论语》《孟子》。邹先生教了半辈子“子曰诗云”,没有碰到这么聪颖的孩子,对毛泽东这个学生打心底里满意。但也有让邹先生头痛的事,那就是毛泽东提出的问题特别多。

毛泽东读书从小就特别肯动脑筋,喜欢提问题,随着所读的书增多,问题也跟着多起来。在读到《论语》以后,他提的问题,有的使邹先生也无法回答。邹先生有一本《康熙字典》,干脆就叫毛泽东自己翻这本工具书。这实际上是为毛泽东另外请来了一位知识渊博的老师。

邹先生要求学生大声读书,他喜欢书声琅琅。可是毛泽东总喜欢默默地看书,读书不出声,只是嘴巴动。为此,邹先生批评过毛泽东。但毛泽东还是习惯于默读。邹先生很生气,就叫毛泽东背书,并为他加码点书。

毛泽东对先生说:“春培阿公,你老人家不要点,少得费累。”

邹先生以为他不想读书了,马上说:“你是来读书的,不点书如何要得?”

毛泽东告诉先生:“你不要点,我都背得了。”

邹先生听了不相信,就点了几段没有教的书,让毛泽东背。结果毛泽东居然也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了。原来先生没有点的书,他也能认得、懂得,因为毛泽东开始学会翻《康熙字典》。

于是,邹先生每天只布置他背诵内容,教毛泽东自己读一遍,纠正读错的字词,然后叫他熟读,放学时背诵。这在通常情况下,邹先生应该轻松多了。但是,毛泽东没完没了的问题,越来越叫邹先生头痛,不得不需要更加认真准备。

有一次,邹先生点书点到《论语·述而篇》第十一章:“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其中“暴虎”:空着两手和猛虎搏斗;“冯河”:不用船而涉水过河。比喻有勇无谋,鲁莽冒险——笔者按)

这里有段故事:春秋时期,孔子外出讲学,子路佩剑前往接近孔子。孔子想收他为徒,子路说自己用剑不用读书,孔子说读书可以让他有勇有谋。子路于是拜孔子为师,他问孔子统率三军时愿意与谁共事,孔子说不愿与那种空手打虎及徒步过河的有勇无谋的人共事。

邹先生点书刚点到此。

毛泽东接着就问:“春培阿公,人怎么能‘暴虎’呢?”

邹先生解释:“人是不能‘暴虎’的,这是打比方。”

毛泽东接着又问: “世上没有人能‘暴虎’,这个比方,不是放空炮?”

邹先生解释不清楚了,只好马上制止:“不许这样说‘圣人书’!”这下虽然暂时封了毛泽东的嘴,但是问题仍然没解决,师生双方都不痛快。

学问学问,不仅在于学,也在于问。勤学好问,是毛泽东自少年时代开始培养起来的良好习惯。这里有好奇心和求知欲望。

少年毛泽东在南岸私塾读《论语》十分用功,至今韶山还流传着他代同学李庆丰受过背诵《论语》十二则的故事。

有一次,先生邹春培用右手持戒尺击打了一下桌面,发话道:“李庆丰,把昨日教的那段《论语》十二则背出来!”

被点了名的学生是一位身材瘦小的男孩子,看上去十来岁的样子,战战兢兢地离开座位,走到老师指定的位置停住脚步,看一眼老师那威严的面孔,然后转身面向大家,眼神中呈现着一副惊慌的样子,嚅动了两下嘴唇却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邹春培将戒尺“啪”的一声打在了木桌上:“快背!”李庆丰被吓了一跳,两眼含了泪花开始背书:“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只此两句,李庆丰再也背不出来了。

邹春培上前一戒尺打在了李庆丰主动伸出来的手掌上,李庆丰眼泪汪汪地继续背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乐乎……”

“瞎背!”邹春培又一戒尺打在了李庆丰的手上,李庆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串珠大滴大滴地滚淌下来,抽泣着,实在背不下去了……

这时节,学生们一个个心惊胆战地用眼睛紧盯着先生,唯恐先生转移怒气喊出自己的名字来;唯独坐在几排课桌前方的毛泽东忽然站起身来,缓声对老师说:“先生,我来背吧?”

“你来背?”邹春培余怒未消地看了毛泽东一眼,心中知道站在他眼前的这位自告奋勇的学生很好学,也知道他能够背出来,但还是板着脸说,“你接着背,差错一字打一下手掌心,莫怪我不讲情面!”

毛泽东转身面向大家,不紧不慢地背诵道:“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

毛泽东十分熟练地背诵着,同窗学友们一起静静地听着,邹春培消了些气,走回到大木桌前坐下来慢慢地喝了一口茶水;当毛泽东一字不差地背完了《论语》十二则,邹春培慢慢开口道:“可以了,你坐下!”

这里所说《论语》十二则,是指《论语·学而篇》前十二章。章,又称为“则”。

毛泽东会背《论语》,才自告奋勇替同学“受罚”。

少年毛泽东读《论语》背诵得好,可他并不完全死记硬背,在半懂不懂中也尝试着“运用”,结果还闹了一场“游泳闹学”的笑话。

南岸塾馆附近有个南岸水塘,是毛泽东等私塾小朋友游泳的乐园。

现在,南岸塘边还插着一块铁牌,上书:“毛泽东同志少年时代游泳过的池塘。”1963年11月,郭沫若参观韶山时,曾指着这口池塘叹服地说:“毛主席是小时候游池塘,老年游长江啊!”

在南岸塘,曾经发生过十岁的毛泽东“游泳闹学”的故事,起因与读《论语》有关。

那是一个赤日炎炎的夏天。南岸蒙馆的小阁楼上,闷热得就像蒸笼,灼人的太阳光透过伸手可及的瓦缝射进教室内,散发出难耐的热气。到了下午,热气更加逼人。孩子们的脸上沁着豆大的汗珠。

邹春培先生不停地摇着芭蕉扇,向学生吩咐道:他下午有事外出,不在蒙馆,学生务必尽心温课,不得走动喧哗。等他回来以后,将点读新课——《论语·先进篇》中《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章》。

毛泽东虽然调皮,可是读书却从不含糊。邹先生走后,他先将昨天学过的课文温习了一遍,然后,便开始预习老师下午将要点读的新课。

子路、曾皙、冉有、公西华侍坐。

子曰:“以吾一日长乎尔,毋吾以也。居则曰:‘不吾知也!’如或知尔,则何以哉?”

子路率尔而对曰:“千乘之国,摄乎大国之间,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由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有勇,且知方也。”夫子哂之。

“求,尔何如?”对曰:“方六七十,如五六十,求也为之,比及三年,可使足民。如其礼乐,以俟君子。”

“赤,尔何如?”对曰:“非曰能之,愿学焉。宗庙之事,如会同。端章甫,愿为小相焉。”

“点,尔何如?”鼓瑟希,铿尔,舍瑟而作。对曰:“异乎三子者之撰。”

子曰:“何伤乎,亦各言其志也!”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夫子喟然叹曰:“吾与点也!”

读到这儿,毛泽东又把这个句子重念了一遍,而后突然停住不读了。

原来,邹先生预习点读的新课内容主要记录的是:

一天,当子路、曾皙(点)、冉有、公西华四位弟子侍坐的时候,孔子让他们各言其志。

子路愿当将军,冉有愿当文官,公西华愿当司仪,曾点则说:

“暮春三月,春天衣服都穿好了,我陪同五六位成年人,六七个小孩子,在沂水旁洗洗澡,在舞雩台上吹吹风,一路唱歌,一路走回来。”

孔子听完上述各人的主张,长叹一声说:“我赞成曾点的主张呀。”

毛泽东读至此,眼前忽然一亮:看来,古时就有“童子”和“冠者”下河游泳的先例,而孔夫子也很赞同。眼下,天气这么热,我们何不也到池塘里冲个凉?“可是,先生回来后要责问怎么办?”他脑子一转悠,计上心头。于是,与邻座的小伙伴咬起了耳朵……

一会儿,十几个蒙童像从笼中放出的小鸟,欢呼雀跃地跑出蒙馆。大家站在杨柳依依的南岸塘边,望着清凉澄澈的塘水,心里痒痒的,等着“孩子王”毛泽东发号施令。毛泽东首当其冲,一个猛子扎进碧水清波中。其他学生娃们,也学着他的样子。一个个脱得赤条条的,“扑通”“扑通”地跳进塘里。他们就像一群鸭子一样,尽情地在水中嬉戏,早把先生的吩咐忘到了九霄云外。

邹先生回馆,小阁楼空无一人,心里好生纳闷儿:都到哪里去了呢?他朝窗外一望,但见学生们正在水中玩得开心。一看这情景,非常生气,跑到池塘边,铁青着脸,狠狠地吼道:“孺子不可教也!”

学生们刹时像老鼠见了猫,从水里爬上岸,连衣裤也不敢穿,一窝蜂地拥进教室里。回到蒙馆,大家低头垂眼,等候先生发落。唯独毛泽东神态自然,若无其事。

邹先生用戒尺狠狠地拍打着讲台,指着这一二十个小学生问:“我是怎么教你们的?”

学生们低着头回答:“要好好温习功课!”

“这次是哪个带头?”当时,同学们看见先生手里的戒尺,早就吓得全身发抖,魂不附体了,连气也不敢出。这时,毛泽东向前一步说:“春培阿公,是我喊他们去的,与他们无关,要打要罚,就打我罚我吧!”

邹先生拿起戒尺,就要打这个“罪魁祸首”。

毛泽东说:“春培阿公,你莫生气,让我把话讲完,再打行吗?”

邹先生没好气地说:“好,你说!”

毛泽东从容不迫地说:“是你教我们,言行要遵照孔夫子说的去做。可是,孔夫子是最赞成游泳的呢!”

邹先生更生气,用戒尺指着毛泽东说:“这是胡说八道,孔夫子教诲我们‘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要‘温良恭俭让’,谁教你们戏水,谁要你们学猫叫狗跳的?”

这时,毛泽东很快跑到自己座位,从书包里抽出那本《论语》,翻到《先进篇》第二十六章,递给邹先生,说:“你看,这是你要点读的课文,这里说到孔夫子问他的学生的志愿,曾皙答道:‘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孔子听了曾皙的回答很高兴,就说:‘吾与点也。’这不是孔夫子也很赞成我们少年儿童到河塘里去游泳吗?而且,他还赞同先生带我们童子一起游呢!”

同学们听了,禁不住笑了。这一笑,对邹先生来说,心里无疑是不大好受的,是有点儿丢面子的。于是,邹先生在这种情况下,大发脾气,用戒尺在桌上狠狠打了几下:“大家听着!”

学生们听到戒尺响,吓得全身起鸡皮疙瘩,笑声也就戛然而止,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邹先生接着说:“即使是这样,弟子们也是由先生带着去游泳的,不是像你们不听话,背着先生去戏水。”

毛泽东又天真地说:“那就请先生带我们去游吧,行吗!”这下使邹先生更左右为难了。

一场“游泳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少年毛泽东借《论语》中孔子和曾点的话鼓动游泳,似乎有点“恶作剧”的味道。但是,不可否认刚到十岁的蒙童毛泽东,读枯燥无味的经书,却天性聪敏机灵,常常用从老师那里学到的有限知识,把书读“活”了,和现实生活贴得很近。

1904年秋,毛泽东转到关公桥私塾就读,以后在其他私塾读书时,又继续深入地学习了《论语》,逐渐明白了其中不少事理。

少年毛泽东先后在南岸、关公桥、桥头湾、钟家湾、井湾里、乌龟井、东茅塘等七处私塾读书,先后上了六年学,他所读的主要是儒家经典——“四书五经”。对这六年的私塾读书经历,毛泽东后来形象地概括为“读了六年孔夫子”。他还追忆道:

我过去读过孔夫子的书,读了“四书”、“五经”,读了六年。背得,可是不懂。那时候很相信孔夫子,还写过文章。(陈晋主编:《毛泽东读书笔记解析》,广东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页)

曾兼任过毛泽东秘书的李锐,在其著作《毛泽东早年读书生活》中是这样说的:“毛泽东八岁被送进私塾,一直读到十六岁,中间曾停学二年,经过同父亲力争,才又读了一年。六年私塾,读《论语》《孟子》《左传》这些经书,读得背诵如流。后来他说起自己的幼年:学的是‘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一套,这种学习的内容虽然陈旧了,但是对我也有好处,因为我识字便是从这里学来的。”事实上,当时的学习远不是只起了识字的作用,这些对于儿童来说枯燥难懂的书本,读熟了,就有些近似于电脑的软件储存,以后用起来是现成的。毛泽东幼年时代的记忆,显然帮助了他后来的‘古为今用’。我们看五卷《毛泽东选集》,其中许多孔孟之言常用得恰到好处。”

六年(从八岁到十六岁,中间有两年停学)私塾生活,读的虽然是《论语》等“四书五经”这些枯燥无味的经书,毛泽东对它们也不感兴趣,但却为他打下了较为深厚的古文和旧学的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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