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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的哲学实践观

时间:2022-12-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因而深入研讨马克思哲学实践观,意义实在重大。笔者认为,马克思哲学是一种以自然世界的先在性为前提,以革命的对象性实践活动为灵魂,以批判旧世界的创造新世界为基点,以人和周围世界全面和谐发展为目标的崭新哲学。显然,马克思哲学的实践观是确立在唯物主义基础上的,它承认自然界的先在性和物质世界的本源性。正是在这里,马克思筑起了自己哲学同旧哲学的分水岭,奠定了自己新哲学世界观的理论基石。

任何一种真正的哲学,本质上都是以人与世界及其基本关系,人在世界上的地位、作用和使命为研究主题的关于世界图景的理论。

严格地说,不同派别、不同时代哲学之间的分野,主要不在于研究对象本身,而在于怎样理解和把握对象。马克思哲学同一切旧哲学的本质区别,也主要不在于被研究的对象,而在于马克思运用新的哲学思路和哲学方法把握对象。

我们认为,马克思哲学的诞生所以在人类哲学发展史上催发了一场新的革命性变革,关键在于它的哲学世界观和方法论是以科学的实践观为其内在灵魂的。怎样看待马克思哲学的实践观,直接涉及对马克思哲学的基本性质和基本特点的理解,也直接涉及对马克思哲学的评价。因而深入研讨马克思哲学实践观,意义实在重大。

笔者认为,马克思哲学是一种以自然世界的先在性为前提,以革命的对象性实践活动为灵魂,以批判旧世界的创造新世界为基点,以人和周围世界全面和谐发展为目标的崭新哲学。这种哲学世界观的崛起,主要是以科学、合理形态的实践观的确立为根本标志的。

1.唯物主义是马克思实践观的基石

马克思的科学实践观首先承认自然世界的先在性,即它的逻辑起点。

实践是专属于人的活动,但又是以物质世界为基础的。马克思在形成自己哲学世界观时,明确肯定了自然界对于人类、人类社会存在的先在性,以及在人类一切活动的触角之外物质世界存在的无限性。马克思认为,“先于人类历史而存在的那个自然界”[76],无疑是人类产生和存在的物质前提,离开了先于人类而存在的自然界和外在于人的活动的客观自然界,人类就无从产生和生存,更不可能有人的实践活动。“没有自然界,没有外部的感性世界,劳动者就什么也不能创造”[77];没有外部世界的客观存在,人和世界的一切关系也无从谈起。正如马克思指出:“全部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无疑是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因此,第一个需要确认的事实就是这些个人的肉体组织以及由此产生的个人与自然的关系。”[78]从生产劳动的发生学角度看,不是人,而是自然形成的物质条件,规定了最初的人类实践、人类社会和人类历史的特殊性质。

因为,无论是活动主体还是活动客体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起初都是由大自然进化而成的。“正像劳动主体是自然的个人,是自然存在一样,他的劳动的第一个客观条件表现为自然,土地,表现为他的无机体;他本身不但是有机体,而且还是这种作为主体的无机自然,这种条件不是他的产物,而是预先存在的;作为在他之外的自然存在,是他的前提。”“换句话说,生产的原始条件表现为自然前提,即生产者生存的自然条件,正如他的活的躯体一样,尽管他再生产并发展这种躯体,但最初不是由他本身创造的,而是他本身的前提:他本身的存在(肉体存在),是一种并非由他创造的自然前提。被当作属于他所有的无机体看待的这些生存的自然条件,本身具有双重的性质:(1)是主体的自然,(2)是客体的自然。”[79]正是自然形成的原初的人、未经人改变过的自然界以及原初人同自然界的相互关系,构成了文明人的实践活动先在性的客观物质前提。

2.实际活动的人是马克思实践观的灵魂

显然,马克思哲学的实践观是确立在唯物主义基础上的,它承认自然界的先在性和物质世界的本源性。但是,马克思哲学的唯物主义,不是直观的、“仇视人”的、形而上学的旧形态的唯物主义,而是一种同旧唯物主义有着本质区别的、更为合理的新形态的唯物主义,亦即是辩证的、历史的、实践的“现代唯物主义”。对马克思哲学来说,不但它的辩证、历史本质和实践本质是内在统一的,而且它的唯物主义本质和实践本质也是有机统一的。

这是因为,在马克思主义那里,既承认自然界的先在性、外部物质世界的客观性,同时又主张用人类历史、人的实践观点去审视先于人类而存在的自然界和物质世界:它们所以表征出先在性和客观性,显然是以人类历史和人类实践为坐标系的,离开了人类这一坐标系,就无所谓什么先在性和客观性(但有自在性)。其次,那些尚未被人的活动所触及、与人完全分离的存在物,对人来说,显然是自在地存在的,但却不是现实感性地存在的。它们同人类只有外在的、潜在的、抽象的联系,而不具有现实的对象性关系。“世界”只有作为人的生命、人的活动的感性对象,对现实的人才有现实的意义。正是从这种意义上,可以说那些“抽象的、孤立的、与人分离的自然界,对人来说也是无”。只有“在人类历史——人类社会的产生活动——中生成着的自然界”,才“是人的现实的自然界”[80]

因此,如果自然界和外部物质世界是人的实践和历史活动得以发生和展开的客观前提的话,那么,人的实践和历史活动就是自然界和外部世界向人类显示其先在性、客观性,以及由自在之物转化为现实的对象性存在物的内在根据。用客观物质世界规定人的实践本质同用实践的观点把握客观物质世界的本质是统一的。这种统一是哲学世界观所必然要求的。因为,真正严肃而系统的哲学世界观,是人们关于包括人在内的整个世界图景的一种理论;而哲学地把握世界,是以人与世界的基本关系为其主题的。这就是说,哲学对世界的理性把握不是离开人的;哲学对人的理性把握不是离开世界的。从世界和人的相关视角把握自己的对象,正是哲学思维方式的最基本的特点。

唯物主义的实践和实践的唯物主义的辩证而历史的高度统一,是马克思新哲学世界观诞生的主要秘密发源地,也是马克思新哲学世界观的显著特性。马克思在1845年春写的枟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枠,是包含着新世界天才萌芽的第一个重要文件。在那里,马克思原则上划清了自己的新世界观同旧哲学世界观的基本界限,勾画了自己哲学的基本原则和主要特性。这就是对人和世界及其关系的彻底的唯物主义的社会实践的把握。正是在这里,马克思筑起了自己哲学同旧哲学的分水岭,奠定了自己新哲学世界观的理论基石。

在马克思看来,离开主体人的方面去把握人周围的世界,或者离开人周围的世界去把握作为主体的人,都只是片面的“真理”,而不可能获得全部的“真理”。然而,马克思哲学产生之前的旧唯物主义哲学和唯心主义哲学,则都犯了从一个方面去把握研究对象的片面性错误:“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特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体方面去理解。因此,和唯物主义相反,能动的方面却被唯心主义抽象地发展了,当然,唯心主义是不知道现实的、感性的活动本身的。”[81]

这里,马克思既批判了唯心主义只是从人的、主体的甚至是精神的方面,而不同时从客体的、物的方面去理解现实世界的错误,又批判了旧唯物主义只从物的、客体的方面而不同时从人的、主体的方面去理解现实世界的错误;指出了唯心主义和旧唯物主义哲学失误的共同根源,在于它们不了解人周围的这个现实感性世界,既不是由人,更不是由思想观念凭空创造的——唯心主义哲学却认为是这样的,也不是由纯粹物质自然界自然而然地产生出来的——旧唯物主义哲学却是这样认为的。旧哲学所以不能真实而全面地把握这个直面于人的世界,不能科学地把握人和世界及其基本关系的实质,说到底是因为它们不了解人的现实的、感性的、批判的实践活动及其意义。

3.对象性活动是马克思实践观的“秘密”

正是这种对象性的实践活动,决定了我们必须从主体和客体历史地、辩证地统一的视角,去把握人和世界及其基本关系。唯其如此,才有可能真正把握它们的哲学实质。

这是因为,在马克思的哲学世界观和方法论看来:

第一,自然的物质世界是先在于人类而存在的,并且是人类社会、人类实践和人类历史产生和发展的客观前提。但是,哲学地把握先在的自然世界同人类产生之后而形成的现实的、属人的感性世界的关系,不是把现实的感性世界还原为自然世界,而是从自然世界走向现实的感性世界;自然世界是感性世界的前提和基础,感性世界由自然世界经人类的实践创造活动转化而来,是自然世界的延伸和发展,是更高形态的客观世界。

如果简单地把现实的感性世界还原为自然世界,那么,这种哲学就是一种直观的、形而上学的、自然的唯物主义。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就是这样一种自然主义的、消极无为的直观唯物主义。他不知道,人周围的感性世界是人类实践和历史活动的产物:“先于人类历史而存在的那个自然界,不是费尔巴哈生活其中的自然界;这是除去在澳洲所出现的一些珊瑚岛以外今天在任何地方(当然是就地球而言的——引者注)都不再存在的,因而对于费尔巴哈来说也是不存在的自然界。”[82]

马克思同费尔巴哈相反,不是把感性世界“拉回”到自然世界,而是从自然世界走向活生生的现实感性世界。马克思所主张和弘扬的新哲学,就是这样一种同人周围的这个现实世界同呼吸共命运的时代哲学。这种新哲学不再像旧哲学那样只对现实世界的境遇和命运作孤寂玄思的空洞遐想,而是把主体和客体的统一原则、历史的和实践的原则以及现实人的命运和责任赋予这个感性世界,从而为批判和变革旧的现有感性世界和创造新的理想感性世界,奠定了牢固的哲学理论基础。

第二,必须坚持用对象性的实践活动去理解人周围的感性世界。这个感性世界是建立在自然世界基础上的,但又是不同于原始的、与人分离的那个自然物质世界。它除了具有一般物质世界的属性外,还有一种人的属性,人的社会和历史的属性。这个感性世界是人类历史实践活动的产物和结晶,而绝不是开天辟地以来就已存在的、始终如一的东西。

显然,它既不是纯粹的自然存在物,也不是纯粹人和人的观念的外化,而是历史的人根据外部世界的物的原则和主体自身的人的原则,通过历史的、对象性的实践活动建构起来的属人的现实世界。因此,只有把它当作历史人的实践活动的产物去理解和把握,才能穿透它的表层重帷而透视其底蕴,揭示其本来面目和内在本质。只有“按照事物的本来面目及其产生情况来理解事物”[83],从人类的历史实践活动方面去理解和把握这个现实的感性世界,才是真正的、彻底的、合理形态的唯物主义。只从纯粹自然世界、物质世界方面去理解和把握这个现实的感性世界,也就背离了“按照事物的本来面目及其产生情况来理解事物”的唯物主义基本原则,至多只能达到自然主义的、直观的唯物主义水平,而绝不可能成为马克思的合理形态的唯物主义。

第三,不但需要从实践活动方面理解感性世界,而且同样应从实践活动方面去理解现实的人。在马克思那里,实践活动已不再是人的一个特征和功能,而是上升为人的一种主要本质了,即“人的实践”已提升为“实践的人”。离开了实践创造活动,人的生命、人的本质就根本不存在,人就不成其为真正的现实的人。真正现实的人,必定是“从事活动的,进行生产的”[84]。在黑格尔的唯心主义哲学中,人是意识和理念的化身,人被等同于自我意识。而在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哲学中,人是自然界的产物,人是一种自然的人。

马克思哲学不否认人的意识特性和自然属性,但它认为人的更深刻本质在于实践活动。现实的人就是实际活动着的对象性的存在物。马克思哲学所以承认人的自然前提,“不是为了……陷在里面,而是为了从这里上升到‘人’”[85];马克思哲学所以正视人的观念、意识特性,并不是为了把人归结为某种神奇的理念,而是为了从这里上升到真正的“人”。马克思把现实的人看作是“有形体的、赋有自然力的、有生命力、现实的、感性的、对象性的存在物,这就等于说,人有现实的、感性的对象作为自己的本质、自己的生命表现的对象;或者等于说,人只有凭借现实的、感性的对象才能表现自己的生命”。

人作为对象性的存在物,也就是实践性的存在物。因为,正是在实践活动中,人才同周围世界发生了对象性关系,世界才成为人的对象,人才成为世界的对象;人也才能作为现实的主体而存在,才能完整地呈现和获得人的丰富本质,作为真正、现实的人而表现自己的全部生命。

因此,马克思认为,人的真正本质主要地不是由他的自然属性规定的,而是由人的社会实践和历史活动决定的,人作为活生生的主体,也不是由他的自然属性导致的,而主要是由人自己的社会实践活动所造成的。人作为“真正的主体不是以纯粹自然的、自然形成的形式出现在生产过程中,而是作为支配自然力的那种活动出现在生产过程中”。马克思哲学世界观如果有某种出发点的话,这种出发点就是实践创造着的主体、“从事实际活动的人”,而不是自然人,也不是人的意识。对现实人的实践理解和把握,是马克思哲学超越一切旧哲学的重要里程碑,是马克思哲学比一切旧哲学更高明的重要标志,也是马克思哲学最富有自己特色、最富有理论创新、也最令人神往的天地之所在。它为扫除旧哲学在这个天地里的唯心主义迷雾、彻底贯彻自己合理形态的新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找到了一条至关重要的新路径。

第四,从感性的、对象性的实践活动去理解现实的人和人周围的感性世界,也必然意味着要用实践的观点去把握人和世界、主体和客体之间的基本关系。马克思从对象性的社会实践活动出发,揭示了现实人是由于自己的实践活动,才建构起他对周围世界的整体性关系的。人之所以从自然界和动物界提升出来作为人、作为主体出现在世界上,并同周围世界发生人的关系,是因为人对世界的改造和实践活动,使世界成为人的对象,从而发生“为我”的关系。动物没有这种关系,也根本不对什么东西发生作为关系的关系,就是因为动物没有属人性的实践活动。

人对世界的基本关系除改造的关系外,最主要的还有认知、评价、审美的关系,而所有这些关系都是从实践活动中派生出来的,是以实践活动为基础的。再说,人对世界的实践关系本身就是一种整体性的关系。因为,人的实践活动是作为主体的人把自己的全部本质力量对象化出去、并同周围世界互为交换的统一过程;而人同世界不同本质力量的互为对象化过程,也就是不同关系的形成和展现的过程。同时,在实践活动过程中,不但要发生人对自然的关系,而且还要发生人对人的社会关系;不但要发生现实人同现实人的关系,而且还要发生现实人同历史的人、未来的人的关系。正是在人和世界的实践关系中,孕育着我们这个现实的感性世界,隐藏着我们这个现实感性世界的一切秘密,驱动着我们这个现实感性世界的发展和走向。

4.实践观是马克思哲学的实质所在

正是由于对现实世界、现实人和现实人同现实世界之间基本关系的实践性把握,所以,在马克思哲学看来:

自然对人类说来有先在性,但对人类来说,现实的自然界是由人的实践活动而生成的。有了人的实践活动,才会有不断人化着的现实的自然界。“只要有人存在,自然史和人类史就彼此相互制约。”从自然史和人类史的相互作用和人的实践方面去关注、把握现实的自然界,就是马克思哲学自然观的主要实质之所在。

“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社会共同体本质上是“由劳动者本身创造出来的共同体”,人类的社会关系都是从“以一定的方式进行生产活动的一定的个人”中产生的。对社会生活的实践把握,就是马克思哲学社会观的主要实质之所在。

历史——真正的人类历史又是什么呢?它不是“像唯心主义者所认为的那样,是想象的主体的想象活动”,“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全部所谓世界史不外是人通过人的劳动的诞生”。对人类历史的实践把握,就是马克思哲学历史观的实质之所在。

人的思维最本质、最切近的基础,是人的实践活动所引起的自然界和周围世界的变化;人的智力是实践活动中发生和发展起来的;人的认识、理论、意识和观念以及语言都是以实践为基础的;它们的真理性必须由实践来检验;一切意识形态、理论观念的神秘东西,“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个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对认识、观念的实践把握,就是马克思哲学认识观(认识论)的主要实质之所在。

人是什么?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而对象性的实践活动就是人同自然、人同人的一切关系的总和。“人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的实际生活过程”;现实生活着的人就是“实际活动着的人”;实践是人的自我创造的活动,人在改变周围世界的同时,也在改变着自身,而“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或自我改变的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革命的实践”。对人的实践把握,就是马克思哲学人学观(人的理论)的主要实质之所在。

对人和世界的基本关系、主体和客体的基本关系的辩证把握,在人的实践活动中把握人和世界、主体和客体之间的矛盾统一、历史统一;在现存世界中把握应有的理想世界,在肯定中看到否定,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在变革旧世界中创造新世界,这就是马克思哲学革命的、批判的、彻底的辩证法的灵魂。离开了人的实践活动和历史活动,就不可能真正理解和掌握马克思哲学辩证法的精髓。

由此看来,马克思的新唯物主义,可以说就是“实践活动的唯物主义”。马克思的哲学,可以说就是辩证的、历史的、实践的一体化的哲学。马克思哲学中的自然观、社会观、历史观、认识观和人生观是有机统一的,人和周围世界、主体和客体之间也是内在统一的。这种统一最本质、最切近的基础就是人的实践活动。

这就是说,科学的实践观在马克思哲学中占有关键性的地位和意义。不了解科学实践观,也就等于不了解马克思哲学的实质。对人和世界及其关系的实践理解,是马克思哲学的基本特点。科学实践观在马克思哲学中占有主导性地位。而科学、合理的实践观的确立,是马克思新哲学世界观崛起的根本标志。这个新世界观的崛起,终于铸造和实现了人类哲学发展史上的一场伟大的革命变革,有着不可估量的哲学理论价值和时代的现实意义。

【注释】

[1][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9、90页。

[2][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1—22页。

[3][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5页。

[4][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0页。

[5][德]费尔巴哈:枟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枠上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9年版,第115页。

[6][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81、131页。

[7][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1页。

[8][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8页。

[9][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83页。

[10][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页。

[11][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页。

[12][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页。

[13][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6页。

[14][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0、21—22页。

[15][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20页。

[16][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选集枠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36页。

[17][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20页。

[18][德]马克思:枟博士论文枠,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第65页。

[19][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60页。

[20][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05、152页。

[21]有关更具体的观点和材料,请参见戴维·麦克莱:枟青年黑格尔派与马克思枠,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第10—13页。

[22][德]费尔巴哈:枟未来哲学原理枠,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5年版,第1页。

[23][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43页。

[24][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42页。

[25][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2页。

[26][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46卷下,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13页。

[27][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6页。

[28][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18、128页。

[29][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17、119页。

[30][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8—129页。

[31][德]费尔巴哈:枟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枠上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5年版,第184、355页。

[32][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1—22页。

[33][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页。

[34][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页。

[35][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3页。

[36][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页。

[37][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页。

[38][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5、25页。

[39][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8页。

[40][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页。

[41][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页。

[42][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4页。

[43][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89页。

[44][德]费尔巴哈:枟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枠上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5年版,第185页。

[45][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89页。

[46][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89—90页。

[47][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50页。

[48][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页。

[49][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1页。

[50][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121页。

[51][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0、121页。

[52][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0—21页。

[53][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0—21页。

[54][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1页。

[55][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5页。

[56][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页。

[57][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页。

[58][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2页。

[59][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5页。

[60][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84页及15页注(3)。

[61][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4—15、24、85页。

[62][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2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18—119页。

[63][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84页。

[64][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5页。

[65][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1、79页。

[66][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页。

[67][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21、129、84、122页。

[68][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78页。

[69][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4页。

[70][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3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3、4页。

[71][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9页。

[72][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21页。

[73][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7页。

[74][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41页。

[75][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选集枠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5、19页。

[76][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0、15、20、21—22、84、87页。

[77][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刘丕坤译,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5、81、120—121、131页。

[78][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0、15、20、21—22、84、87页。

[79][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46卷(上),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487页。

[80][德]马克思:枟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枠,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45、81、120—121、131页。

[81][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46卷(下),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13页。

[82][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0、15、20、21—22、84、87页。

[83][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0、15、20、21—22、84、87页。

[84][德]马克思,恩格斯:枟费尔巴哈枠,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10、15、20、21—22、84、87页。

[85][德]马克思,恩格斯:枟马克思恩格斯全集枠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74年版,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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