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和管理及其关系

文化、产业和管理及其关系 ——论本科教育意义上的文化产业管理及其学科定位

华东政法大学政治理论部　王建龙

内容提要：目前，文化产业管理专业面临着如何继续发展的问题，其中如何重新设置合理的课程体系是一个最为直接的问题，本科教育意义上的文化产业不能按照统计学意义上的文化产业来设定，无论是教师还是学生个人都无法承担这样一种教育。因而文化产业的宽不应是文化、产业和管理的简单相加，而是产业在视野上的宽阔，文化产业的专落实到单个人才的培养上则必须实现专业化。在这一思路下设定文化产业学科或许是一条较好的路径。

关键词：文化产业；学科定位；复合型；大而无当

一

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是2004年开始在我国高校设立的一个新专业。全国已有50多所院校获准设立这一专业，这一数字目前还在增长。作为一个新设专业，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在量上呈现出迅猛发展的态势，可以视为我国文化产业蓬勃发展的重要标志。但是，如果仔细审视4年来我国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发展状况，就会发现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目前只是在量上显示出巨量增长，而在质的发展方面，众多高校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都陷入了一定的困境。从发展的角度来看，这一困境的出现是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发展中的一个问题，需要通过继续发展来解决。但是，如果从问题的角度去看，这一困境的出现和顺利解决都需要相关人士和单位认真反思，找到出现这一困境的真正原因，并寻求切实的解决办法。那种简单机械的以为随着时间流逝问题自然而然就会解决的想法不仅是天真的，而且必然导致文化产业管理专业陷入更大的困境中。

那么，我国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发展面临什么样的困境呢？为了更为合理有序地展开讨论，本文拟首先从我国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课程体系合理化这一问题谈起，进一步延展出其他相关问题，逐一探讨。

为什么要讨论我国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课程体系的合理化问题？是不是因为我国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目前的课程体系不合理？简单地回答是与不是并不确切，也无助于解决问题。要回答这个问题，需要进一步追溯到下一个问题，合理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课程体系应当是什么样的，也就是说判断我国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目前课程体系是否合理的标准是什么？如果我们了解了我国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目前的课程体系，同时也知道了判断这个课程体系合理与否的标准，通过对比就能够得出相应的答案。

然而问题也由此产生。到目前为止，我们尚未在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课程体系的合理模板应当是什么这个问题上达成共识。正因为没有共识，所以各个学校所办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在课程设置上五花八门，表面上看似乎很合理，实际上却颇为混乱。这种混乱带来的严重的问题，首先是学生陷入迷茫，其次是教师陷入迷茫，然后是学校陷入迷茫。

二

接下来的问题是，为什么对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课程体系的合理模板缺乏共识，以至于造成混乱局面呢？有观点可能会认为，这是因为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刚刚起步、发展不成熟所必然造成的。这种观点有道理，毕竟这个专业如何发展是需要我们不断学习和摸索的，这个观点作为勉励和动力是有正面作用的，但是如果以此作为托词放弃思考则必然会延误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发展。因此，我们有必要深入探究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课程体系合理模板缺乏共识的原因所在。

如果我们仔细分析就会发现，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在全国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中，隶属于管理学大类下的公共管理类下，也就是说，按照教育部最初的设想，文化产业管理是公共管理的一部分，这表明，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应当是培养政府对文化产业进行公共管理的专门人才的。但是仔细考察各高校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培养目标，我们看到的却是，一方面，对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是否就是应当培养对文化产业进行公共管理的政府公务员并没有达成共识，教育部的想法并没有获得各高校的认同。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各个高校在培养目标方面，尽管把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学生就业目标也指向了政府文化管理部门，但是并没有局限于这一个方向，而是更加宽广，进一步辐射到文化事业单位、文化企业单位，甚至辐射到从事企业文化工作。概而言之，只要是和文化相关的经营性、管理性和服务性工作，都被纳入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学生的就业范围。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这需要我们来回顾一下各个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设立时的背景和相关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在各个高校所在的部门主要设在人文类部门，如文学、历史或者新闻等学院。问题在于，为什么文化产业管理专业会设在这类部门而不是公共管理部门？这里的原因也并不是单一的，但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文化产业管理被认为是主要和文化行业相关联的部门，但是由人文类部门承担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教育的现实困境在于：第一，各人文类部门在课程设置的时候，缺乏专业规范。这个专业规范就是教育部所认定的公共管理学科培养学生的基本课程设置。各个高校都没有按照这个规范来进行专业设置。与之相对应的现象就是各个高校在设置课程时涉及公共管理的课程极少，如文化行政学。第二，各人文类部门在课程设置的时候，缺乏专业师资。这里的专业师资不仅仅是缺乏文化行政管理的师资，甚至也缺乏行政管理的师资，相对比较丰富的则是人文和文化知识的师资。但是显然，作为一个文化行政管理的专业，人文和文化知识的师资并不能够担当其进行行政管理知识的教授职能。面对本部门人文师资的丰富资源，也因为公共行政管理部门的师资对文化行政管理并不感兴趣，所以人文类的课程较多公共行政管理类的课程较少就成为各个高校该专业的一个反常的特点。这样，在进行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课程设置时，重点放在了文化方面，但是基础性的公共行政管理知识则并不多。第三，这些人文类部门因为各有其特点，所以也产生了很多不同，如以艺术为主的人文部门，其中的文化课程就强调艺术技艺的教育，如以新闻传媒为主的人文部门，其中的文化课程就强调新闻传播的教育，其他的一般的人文部门就选择文化历史、文化学、美学知识作为文化课程。在这里我们似乎看到文化的广泛性特点，但也使我们有必要思考，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学生在本科阶段最应当学习哪些文化知识？因为文化知识太多，不可能穷尽，那么哪些是这个阶段应该掌握的？

然而，问题远没有如此简单，接下来的第二个问题更值得我们思考。这第二个问题就是：尽管存在这样的困难，各个高校却并不愿意把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纳入到公共行政管理部门。这里固然有这个专业的建设已经由人文类部门投入了相当大精力的原因，但是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原因。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从招生和就业的角度去考虑，如果文化产业管理专业仅仅限定为培养文化行政领域的专业人员，招生的吸引力不够，同时就业的压力也太大。因为目前大的公共事业管理的毕业生的招生和就业本身就面临着诸多困境，更不用说在公共事业管理中范围更为狭窄的文化产业管理了。

因此，目前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困局就表现为一个大而无当的局面。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在招生的时候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在管理，因为在目前管理学尤其是商业管理是显学，而文化产业本身也是朝阳产业，这两个结合起来就变成在朝阳产业中从事商业管理工作，这对于学生和专业本身来说都是最具有吸引力的。然而在人文类部门主持下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一方面不具备商业管理的师资，对商业管理专业学生应当具备的知识也不甚了了，混乱局面并没有因为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期望与商业管理相结合而改变。而各高校从事商业管理教学的部门和师资对新兴的文化产业管理也并不熟悉，或者认为文化产业管理仅仅是商业管理中的一个小分支，在商业管理中无需特别加以关注，再加上教育部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又设在公共事业管理学科之下，并没有强烈的意愿涉足这一专业。

不过，即使商业管理部门的介入也并不能完全解决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问题。这就要我们注意第三个问题，那就是文化产业在内容上的广泛性问题。

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课程设置上的困难有一个悖论式的困境。这个困境在各高校的教学实践中可以看出来，那就是很多高校对文化产业管理人才培养的模式强调既宽且专。但是正如很多从事这一专业教育的教师所认为的，这个专业太宽泛了，缺乏针对性，让人难以把握。文化产业的概念和内容本身就是一个宽泛的概念。国内对文化产业的认识主要基于联合国的一个文化产业的概念。这个概念认为，文化产业是按照工业标准生产、再生产、储存以及分配文化产品和服务等一系列活动的部门，是以文化产品和文化活动为主体对象，从事生产经营、开发建设、管理服务并向社会和消费者提供精神产品或服务的部门，涵盖文化艺术、文化出版、广播影视、文化旅游等四个领域，具体包括新闻出版业、广播影视业、音像业、演艺业、电子娱乐游戏业、网络服务业、旅游业、文化培训业、艺术品拍卖业、城市会展业以及体育产业等诸多行业。这样，文化产业就成为新闻出版业等具体专业的一个总的概括。问题在于，目前新闻有专业，艺术也有相关专业、会展，出版业有相关专业和院校，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在面对这些专业的时候，就存在非常尴尬的问题，也就是失之于过宽。而作为一个专业，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要在短短四年时间把所有涉及文化产业的具体部门的相关知识逐一进行详细的教学显然是不可能的，让学生掌握所有这些知识也是不可能的，学生也会因为兴趣不同对文化产业中的具体行业存在不同的兴趣，这样，如何在课程设置上做到相对集中对于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来说就是一个难题。但是另一方面，如果在课程设置上设置一些在内容上空泛宏观的课程也存在问题，那就是不同的文化产业具体行业具有不同的甚至差别性特别大的特点，空泛的课程并不能够让学生获得更为具体的知识。如果既要解决具体知识又要解决所有知识，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显然不能够承受这样的任务。因而如何重新理解文化产业与艺术、会展、出版、影视、旅游等具体行业的关系，进而重新理解文化产业这一新兴概念的积极内涵而不至于使其仅仅作为一个各个传统文化艺术专业的简单统称，在此基础上重新理解文化产业宽与专的关系，对于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良好的发展就显得尤为重要。

进一步，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涉及文化、经济、管理、法律等方面的知识，这一点在各高校的专业课程中得到了充分体现，而专业人士也认定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是一个复合型的专业。在复合型的认定中，培养复合型人才成为各专业共同的一个观点，表现得特别突出。但是问题的另一个方面表明，正是这个所谓的复合型特点，导致了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课程上的过于宽泛的特点。这里就需要认真分析所谓复合型体中各个要素的具体关系，复合型体中的各个要素的关系是一体并重，还是有主次之分？要解决这些问题，显然还需要在理论上进一步理清文化产业管理的性质问题。而在这些问题获得解决之后，还需要考虑通才教育和专才教育的关系问题，也就是说，作为本科教育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是培养专才还是通才？

通过上述分析，我们显然能够得出一个结论，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目前所出现的问题背后有更深层次的问题。对文化产业本身的理解、对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本身的理解、对文化产业管理专业作为本科教育的理解都对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目前的困境和未来发展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力。

三

文化产业是什么？文化产业管理又是什么？文化和产业和管理的关系是什么？

最初“文化产业”这个概念的出现是文化人为了批判把文化产业化的倾向提出的；而后文化产业进入产业分类体系，则是因为从产业角度看影视、出版等行业具有精神经济的特征而与传统的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所具有的物质经济的特征相区别；我国统计学上的文化产业则是把影视、出版等各个具体文化行业汇合起来加以整体性的统计以说明类似行业的发展状况。我国各高校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学者们对文化产业的概念多是从统计学的角度来理解。问题是，作为本科教育的文化产业也在如上层面加以理解是否合适？如果这样来理解，那么作为本科教育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如何同已经存在的会展管理专业、旅游管理专业、艺术管理专业等专业在教学目的、任务、课程上加以区分。前者是不是后者的大杂烩？如果不是，从统计学角度来理解又能有什么别的结论？

笔者认为，文化产业管理专业不应当是会展管理等专业的大杂烩，因而，作为本科教育的文化产业也不应当理解为统计学意义上的影视、出版、会展等行业的大杂烩。这个意义上的文化产业有如下几个特征：第一，文化产业和影视、出版、会展等行业之间不是整体和部分的关系，而是抽象和具体的关系。也就是说，文化产业高度概括了各具体行业的共有特征，而忽略了各具体行业的局部特征。第二，文化产业这一概念要比影视、出版、会展等行业更为突出文化特性，对于突出和提升这些具体行业的文化意义具有重要的引导作用。第三，文化产业这个概念突出对影视、出版、会展等具体行业的整合，这种整合不是简单的相加，而是有机的互相的融合，形成产业链条、产业集群、产业融通一体性的格局。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文化产业这个概念显示出其他的具体行业所无法容纳的内涵，也展示出其他的具体行业无法展示的前景。这也是在20世纪末期文化产业重新获得认可的决定性因素。

从作为本科教育意义上的文化产业来理解文化产业的宽与专，我们会发现，文化产业的宽并不在于它的无所不包，而恰恰在于它的宽阔视野。因为不是无所不包，所以就不能称之为大而无当；因为它的宽阔视野，所以就不应在具体层面上来理解文化产业本身。举例来说，影视产业在本科教育的意义上，应当着重于它的专业技术业务层面，但是，文化产业在本科教育的意义上，应当着重于影视的文化意义、影视在文化产业中的地位、影视产业和其他产业的融通等层面。这种宽阔视野的培养正是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学生必须具备的素质之一。与这样一种宽阔视野相结合的专是不会产生宽与专的无法相容的，相反，相互之间的补充则是其应有之义。这里的问题已经需要转化为如何在课程设置和内容教授上体现宽阔视野的要求，而不是简单地让学生接受所有课程。这实际上也体现了本科教育所具有的通才教育的特征。因此，对于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培养目标来说，一个重要的任务便是设计能够培养学生宽阔视野的意识的典型课程，这些课程完全可以以两三门典型课程来实现这样的目标，比如文化历史的课程不需要把文化历史全部讲述一遍（事实上也不可能），而只需要达到能够让学生形成宏大的文化历史观、多元文化观则可，比如介绍文化产业的课程，不需要把所有具体行业都面面俱到地讲述一遍，只需要让学生深刻理解文化产业的多元性和文化性、文化产业的具体行业之间的融通性和整体性、文化产业具体行业的典型特征和具体特性即可。

在提供了解决文化产业内部的宽与专问题的思路之后，我们接着看文化产业管理中文化、产业、管理三者的关系以及如何理解和定位文化产业管理专业。首先必须要再次强调的是，文化产业管理专业被教育部设置为公共事业管理学科之下的一个专业本身是毫无争议的，在公共事业管理学科之下设置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意在培养政府对文化产业进行公共行政管理的人才，也是有必要的。本文之前已经论述过从这个角度设置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合理性和可行性。问题是，仅仅作为公共事业管理门下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显然无法容纳文化市场对人才的需求，因此，在实践中，各个高校对文化产业管理专业中的“管理”这个概念进行了与教育部不同的解读，整体上把这个概念扩大化了。这个扩大化了的管理包括政府公共行政管理，也包括企业行政管理、营销管理等商业性管理，而且以后者为重。以商业性管理为重点的文化产业管理是否有必要在学科目录中得到体现？如果文化产业管理作为公共事业管理，那么它就无法包容这类内容，因此显然是有必要的。也就是说，在目前的学科格局中，有必要出现一个是隶属于工商管理中的文化产业管理。但是后者存在一个令人疑虑的问题，那就是工商管理的师资力量能否承担起文化产业管理中文化教育部分的教学任务。

于是就出现这样一种局面，面对文化产业这个新兴的复合型极强的产业，传统的学科要想满足这个产业对人才的全面需求，有很大的难度。因为传统的学科很难将文化、产业、管理、法律等囊括进来，现有的学科只能够把这些需求分解之后纳入各自的教学范围，但是文化市场对这些需求显然不满足于简单的分解所获，更希望能够把这些需求加以整合培养具有复合型的人才。文化、产业、管理和法律在文化产业的体系中无法用传统的主次之分来定位，因而如果强调文化产业以文化为主，人文学院应当承担其主要教学功能，或者强调以管理为主，管理学院应当承担其主要教学功能，或者强调以版权为主，法律学院应当承担其主要教学功能等，都并不适合。本文认为，是否可以新设一个文化产业管理学科，各高校设文化产业管理学院，学院下设系，包括出版管理系、广播影视管理系、文化艺术管理系、网络文化管理系、文化娱乐管理系。系的设立按照文化产业横向分类设计。而专业的设置则按照文化产业链条即纵向分类设计，各系之下可以设置产业投融资专业、产业行政管理专业、产业组织管理专业、产业营销管理专业、产业法律服务专业。这样设置的好处在于，从教师的角度来说，教师可以以自己的专业来进行教学，而不需要把自己培养成为一个无所不通的通才式教师；从学生的角度来说，在具备了相应的宽阔视野的能力培养之后，可以进入一个专业的领域认真学习，而不会再陷入茫然无所适从的境地；而从文化产业管理专业的角度来说，宽与专的问题得到妥善的平衡性解决，在培养学生宽阔视野基础上的专业化教育也能够得以顺利贯彻；从文化产业未来发展的角度看，未来进入文化产业的专业人才既具备宽阔视野素质，也具备较强的专业技术能力，对文化产业的发展会有实质性的推动。

当然上述方案对于已经成立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来说，似乎并不现实。对于当下陷入困境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来说，需要一个更加现实的抓手。本文认为，在目前文化产业管理尚无法建立学院的情况下，可以通过设立文化产业系并在系下增设专业以及划分专业方向，同时相应调整课程设置为未来的调整做准备。比如，可以将现有的文化产业管理专业提升为文化产业系，系下设出版管理专业、广播影视管理专业、文化艺术管理专业、网络文化管理专业、文化娱乐管理专业。这些专业各高校可以根据自身条件和要求进行不同增减和调整。在这些专业之下，可以自主增设专业方向，包括产业投融资方向、产业行政管理方向、产业组织管理方向、产业营销管理方向、产业法律服务方向等。这些新增方向的学生在课程学习上将会既有重合又有侧重。侧重的课程设置注重该方向所特有的要求，而重合的课程设置将注重培养学生的大文化产业观。这样一种设置对于师资队伍来说也大大避免了资源浪费，同时也能够比较好地解决本科生就业需要的专与未来发展需要的宽之间相协调的关系。

Culture，Industry and Management as well as Relations between Them

—On Cultural Industry Management as College Education

and Discipline Localization

Wang Jianlong

Abstract：At present，the cultural industry management specialty is fa‐cing the questions that how to continue to develop and how to make the cur‐riculum system more reasonable．The cultural industry management as col‐lege education cannot defer to the cultural industry management in statistics significance to establish，regardless of being the teacher or student is unable to undertake．Therefore the cultural industry’s width should not be simple adding together between culture，industry and management，but should be the broad field of vision．On the other hand，the cultural industry talented person must be the specialized．Perhaps this is a good idea．

Key words：cultural industry；discipline localization；multi‐skill；im‐practic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