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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的重要性与程序

时间:2022-04-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当我们设想自己处于传播情境中时,常常更多地考虑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他人,而较少想到接受他人的看法,这不足为怪。图11-2 倾听的重要性资料来源 熊源伟、余明阳编著:《人际传播学》,中山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页。我们在此重点讨论的这种倾听是人际传播中最重要的一项。因此,神入式倾听是最有效的倾听方式,它能够有效地改善人际传播。

当我们设想自己处于传播情境中时,常常更多地考虑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他人,而较少想到接受他人的看法,这不足为怪。我们以为“传播”一词更多的是指由我们发出信息的过程,而非接受信息的过程。但是,这里所说的传播包括的内容远远超出与人交谈一项。它包括交换各自的想法,尽可能完整地相互交流信息,在大多数人际传播中,我们用于倾听和应答的时间与用于讲话的时间一样多。统观我们在普通的一天中的全部传播活动——谈话、倾听、阅读、书写,我们花费在倾听上的平均时间多于其他任何一项。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倾听是对语言传播作出回应的最主要的方式(见图11-2)。

图11-2 倾听的重要性

资料来源 熊源伟、余明阳编著:《人际传播学》,中山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页。

这是全部的言语传播活动中各种成分的比例表,你也许从未认识到倾听是如此重要的一项技巧。

大多数人都认为倾听是自然而然的事,其实有些人并没有在倾听我们谈话。这方面的例子确实不少。想一想在日常的一天中,作为我们倾听的对象的所有人和物:唤醒我们的定时收音机;午餐时与我们交谈的同室伙伴或朋友;课堂上的老师和其他同学;商店里播放的音乐录音;汽车内的收音机和放音机;家中的电视机和音响设备。

由于我们每天花费这样多的时间去倾听,可能会认为它不费吹灰之力,然而并非如此。倾听不等于一般的听。听,只要有耳朵(除非听觉有缺陷)就能进行。实际上,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听。我们的体内没有一种可以像闭上眼睛一样关闭听觉的装置,而倾听则需要大脑和耳朵共同来完成。如果我们想改善倾听的状况,就需要检查自己的倾听习惯,然后主动加以改进。如果我们诚心希望改掉不良习惯,很重要的一点是进行适宜的练习。

我们在此重点讨论的这种倾听是人际传播中最重要的一项。我们不可能也没必要一天到晚保持神入地倾听每个人的话,例如与我们只有数语往来的加油站工人或银行出纳员的话。神入的倾听——这正是本书论及的人际传播技巧之一——仅适用于某些场合。简单的信息交换和短暂交谈也同样有其用武之地,但是神入的倾听与之有很大区别。

神入的倾听在努力获取与理解信息的过程中包括了肌体、感情和智力整体的投入。它是主动的而非被动的过程。我们不能仅满足于保证自己在洗耳恭听,而对其余器官听其自然。

由于神入的倾听包括感情和智力的共同投入,它不可能自发地发生,我们须人为地促使其发生,而这并非易事,它需要主观努力和客观条件的保证。我们的不利因素很多——许多影响因素综合起来使我们不能成为善于倾听者。这其中有些因素可以加以控制,有些则无法控制。

我们把神入式倾听与评议式倾听作一比较,可能会更易于理解神入式倾听的本质和功能。如果我们要下一定义的话,“评议式”倾听意指听取信息,加以解析,然后回过头来整体理解并从中归纳出结论。这是大多数人的倾听方式,因为这正是我们被训练养成的习惯。这种方式的倾听适用于以讲授为主的教育系统之内的听众,在这个系统中,首先考虑的是批评地解析说话者所讲述的内容。

神入式倾听的目的也是理解,但其考虑的重点有所不同,因为神入的倾听是融会消化式的,听者首先考虑的是理解讲话者——对方那个人。神入式倾听意指倾听那个人的整体,即格式塔(完形)型的倾听。我们倾听对方的面部表情、语音语调、姿势体态及形体动作都说了些什么,而正是这些各具功用的单元的集合体——它们的综合——告知我们想要了解的东西。我们寻求最大限度地理解传者从他或她的角度出发所作的阐述。“评议式”的倾听者已经走到批评、归纳、总结,以及表示赞同或不赞同这条路上去了。作为神入的倾听者,我们绝不能仅把注意力集中在语言上,那样会受到限制和妨碍。它限制了我们获取信息的数量,并妨碍我们的行为,因为我们的行为将以不充足的信息作为依据。这就是为什么神入式倾听意味着对格式塔——对方的整体作出反应的自因所在。

正因为神入式倾听能够使我们通过更多的渠道接收信息,有更多的机会获得那些使传播清晰化的暗示;能够使我们的回答更为恰当,因为我们有了仔细斟酌的时间,并且我们所接触的对方更活生生,而不是基于某种成见;能够使我们得到对他人观点的更完整印象,作为对方言论的参照框架。因此,神入式倾听是最有效的倾听方式,它能够有效地改善人际传播。

倾听的程序与感觉相同。第一步是接收。我们大都认为在听的活动中耳朵是接收信息最主要的器官。而实际上,我们是用整个身心去倾听他人的整体表现(格式塔)。尽管我们以为自己仅仅在听,但当我们针对刺激作出反应的时候,促成我们行动的却往往是各种各样因素的综合,而不单单是听到的内容。假如我听到有人说“滚开”,我若同时看到这话出自一个体重250磅的大汉之口,而他正举着拳头向我扑将过来,这就足以促使我飞快地逃开。

当我们在听的过程中注意到特殊的刺激时,就涉及选择——有选择地倾听。我们甚至需要很努力地集中精力去选择那些我们需要或希望得到的线索。想象一下,在聚会中,当站在你身后的一群人开始议论你最好的朋友时,你的听觉会何等灵敏地作出选择。

我们一旦受到信息的刺激并加以选择之后,就要组织这些信息。为此,我们必须得出我们收到的信息的含义。这时,我们的大脑能动地进行着一系列活动,识别、记录、分析得到的资料。正是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对接收到和选择出来的信息加以扩大、缩略和集中。这就是几乎于瞬间完成的处理资料过程的全部工作。

与感觉过程一样,倾听的最后一步是解释信息。我们把经过接收、选择和组织的信息与过去的经验或未来的期望联系起来。为了能够作出回答以显示倾听的结果,我们必须解释获得的信息。哪怕我们对其并不理解,也可把它解释为“含义不明”,而促使我们这样回答:“你那样说是什么意思?”或“你能解释一下吗?”

由于这些步骤都是本能地(只要我们想听),并以惊人的速度完成的,所以它们常常是相互重叠或颠倒次序进行的。比如,你也许曾经奇怪人们怎么能在尚不理解的情况下组织那些资料。这些过程无疑是密切相关的,正如信息的接收、选择、组织和解释的相互作用一样。耳朵本身提供了一种信息输入,其余四种感官输入另外四种信息。如此说来,“听”仅是整个感知过程中的一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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