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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的语义论

时间:2022-04-0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梁 爽要 旨:「平和」と「和平」は鏡像関係であり、日本語にも中国語にも同じ言葉が存在する。古犹太教中的“和平”是希伯来语,指战争中通过与神明之间的约定实现正义的过程,而希腊语中的“和平”指秩序井然的状态。一是指血气调和平顺,心平气和。

梁 爽

要 旨:「平和」と「和平」は鏡像関係であり、日本語にも中国語にも同じ言葉が存在する。小論はまず「平和」と「和平」のぞれぞれの言語における意味の歴史的変化を整理した上、日中対訳コーパスを用いてその意味的対応関係と使用の頻度を分析し、日本語における「和平」は<世界語>であり、「和平」より<世間語>としての「平和」のほうが日本語母語話者にとって好まれる言い回しであると指摘した。日本語母語話者の事態把握の特徴という認知言語学的視点から、日本語としての「平和」と中国語の「和平」は完璧な対応関係ではないことを明らかにした。同じ漢語でも、<主観的事態把握>を好む日本語母語話者のほうが抽象的な概念を表すというより、<イマ·ココ>の世界を表現する傾向が顕著である。

キーワード:平和;和平;主客合一;事態把握

1.引言

石田雄(1968)对“和平”[2]的概念从比较文明史学方面进行了考察并指出“和平”一词在古犹太教、古希腊、古罗马、印度乃至中国其定义都有巨大的差异。古犹太教中的“和平”是希伯来语,指战争中通过与神明之间的约定实现正义的过程,而希腊语中的“和平”指秩序井然的状态。罗马时代的和平指通过征服实现灵魂的安定。可见,现代人祈求和平的心情无疑是相同的,但不同语言中“和平”一词背后所蕴含的含义未必完全一样。

汉语和日语中均有“和平”与“平和”这一组词汇,无论是在汉语还是日语里,这两个词既有语义上相重合的部分也有各自语义上的特殊指向性。近现代日语中「和平」一词已不多用,取而代之的是「平和」。翻译中也有将日语的「平和」与汉语“和平”进行对译的倾向。1978年中日两国政府签署了《中日和平友好条约》,日语名称为「日中平和友好条約」。在古代,日语源源不断地将汉字以及表述抽象概念的汉语词汇或佛教词汇吸纳进来,弥补了日语语汇在体系上的不足。但是在语言历史的长河中,日语不可能一成不变地按照汉语原本的语义和形态来吸收汉语词汇,这些被吸收的词汇随着日语的特性被赋予了新的意义成为与日语本身特性相融合的日语词汇。这些词的形式虽然与原本的汉语相近,但其语义内涵值得深入探究。以「和平:平和」为例,这种镜像关系的词汇在日语中并不罕见。笔者认为,日语中汉语词汇的语义变化与该语言的“主观性(主客合一型)识解”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与更强调抽象概念的「和平」相比,日语母语者更喜欢使用「平和」一词,是与日语母语者的“主客合一型识解特征”具有直接关系的。

2.“和平”与「和平」的语义探究

2.1 汉语“和平”与“平和”

古汉语中关于“和平”的语义主要有如下三个意思。

一是指血气调和平顺,心平气和。如:

(1)耳目聪明,血气和平移风易俗,天下皆宁。(《礼乐》)

(2)血气和平,志意广大。(《荀子·君道》)

二是指世间和睦,无战乱纷争,安泰祥和。如:

(3)是以天下和平,在还不胜,祸乱不作。(《孝经》)

(4)今皇帝并一海内,以为郡县,天下和平。(《史记秦始皇纪》)

三是指乐声和顺之意。如:

(5)声不和平,非宗官之所司也。(《国语》)

现代汉语中,“和平”作为“战争”的反义词主要集中在上面第二个语义,即没有战争的状态。而“平和”又特指哪些含义呢?举例如下。

(6)仁人之所以多寿者、外无贪而内清净心平和而不失中正。(《春秋·繁露》)

(7)感条畅之气,而灭平和之德。(《礼乐记》)

(8)伏惟圣体就平和、上下同庆。(《晋书·华表传》)(9)宜加调摄,速就平和。(《唐白居易长庆集三九答裴土自中书侍郎平章事

表》)

例(6)、(7)为宁静温和之意,(8)、(9)指健康正常。现代汉语中“平和”的语义多集中于前者,而后者更多用于表述药性不剧烈,作用温和之意。

2.2 日语「和平」与「平和」

日本古文献资料中对「和平」一词的记载并不少,但可查证的最早使用「平和」一词的是『東洋文庫本神道集』中的句子。

(10)兄弟ノ中平和ニシテ(10·50)

例句(10)中的「平和」与现代日语的用法相同,均为形容动词,指兄弟之间关系融洽,平和之意。这里的「平和」与“平和”同义。

直到明治初期的文献,才开始出现了与现代日语「平和」意义相近的用例。明治七年(1874)岩仓具视在给大久保利通的书简中,关于日本与清政府间就台湾问题的处理使用了「平和」一词:

(11)此上御尽力ヲ以テ和戦一決一日片時モ早ク其成局専要ト日夜渇望ニ不堪候英公使「パークス」氏時時入来頻ニ平和ニ帰シ候様忠告又調停致度口気ニ有之(「大久保利通関係文章」明治七年十月十五日)

可见,「平和」的本意指(一般)事物和睦、温和的状态,从明治初期开始,其所指事物逐渐发生了转变,由一般事物进一步演变为指民族或国家间的争斗、战争等,接近汉语“和平”一词。另一方面,作为现代汉语的「和平」一词的语义也开始有所限定,指「和睦して平和になること」(《广辞苑》,岩波书店1998年版),「国と国が国交を結んで(回復して)平和になること」(《新明解国语词典》,三省堂1991年版)。

随着语义的不断发展变化,与最初的原意相比,“和平”与「平和」两个词在现代汉语和现代日语中都发生了变化。具体归纳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续 表

3.从汉日对译看“和平”与「平和」的互译关系

通过利用北京日本学研究中心开发的《汉日对译语料库》中的数据,可以大体上对「和平」与「平和」在文学作品中的使用情况进行初步的分析。在包含文学作品、宪法章程等在内的共计31篇日语原文文章中,「和平」共出现1词,而「平和」则出现了108词。除「平和会議」「平和条約」「平和国家」等固定词组外,「平和」按照出现频率依次被译为“和平”“平和”“太平”“平静”“和睦”“安详”“祥和”等。具体举例如下:

(12)一カ月は過ぎた。ところが、ある日、時雄は芳子に宛てた一通の端書を受取った。英語で書いてある端書であった。何気なく読むと、一月ほどの生活費は準備して行く、あとは東京で衣食の職業が見附かるかどうかという意味、京都田中としてあった。時雄は胸を轟かした。平和は一時にして破れた。(《棉被》236行)一个月过去了。有一天,时雄拿到了寄给芳子的一张明信片,是用英语写的。他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来信人说已经准备了一个月左右的生活费,接着问在东京是否能找到可以糊口的职业。署名是京都田中。时雄心中为之一怔,平静的生活一下子被搅乱了。

(13)平和と喜悦とは式場に満ち溢れた。(《破戒》479)会▪上洋溢着和睦和▪▪的气氛。

(14)一民族の依って立っている地盤が「平和に畳上の床で死んだ者より」自己の血を民族の生命に混ぜた者の上に立脚していることを想起すべきである。(《百言百话》517)我们应该注意到:一个民族所赖以生存的基石,是建立在将自己的鲜血和民族的生命糅合在一起的群众之上的,而不是建立在安详地死在榻榻米上的死者身上的。

(15)今日まで丑松が平和な月日を送って来たのは——主に少年時代からの境遇にある。そもそもは小諸の向町(穢多町)の生れ。北佐久の高原に散布する新平民の種族の中でも、殊に四十戸ばかりの一族の「お頭」と言われる家柄であった。(《破戒》72)

丑松之所以能够安安稳稳地生活到今天,主要在于少年时代以来的生活境遇。他本来出生在小诸的向街(秽多街),祖先是散居在北佐久高原的新平民,这些新平民每四十来户组成一族,说来他家还是一族的“头儿”。

(16)俺は絶対に女から愛されないことを信じていた。これは人が想像するよりは、安楽で平和な確信であることは、多分君も知っているとおりだ。自分の存在の条件と和解しないという決心と、この確信とは、必ずしも矛盾しない。(《金阁寺》608)

我相信,绝不会有任何女人能爱上我。这种信念比人们想象的要安乐、平和得多。对此你也很清楚。决不和自己的存在条件和解的决心与这种确信未必就有矛盾。

当「平和」为形容词做连体或连用修饰语时,如(14)、(15)、(16),更多被译为“和睦”“平和”等词。但「平和」做名词使用时,更多译为“和平”,其中也不乏(12)、(13)中出现的情况,即译为“平静的生活”等。然而,笔者认为(17)中「平和」的汉译有待商榷。

(17)花袋はその心を、「家庭の飢えは日に日にその身を実際生活に近づけていった」と説明している。そうした目で「平和だと思った村」を見ると、「地主と小作人との関係、富者と貧者のはなはだしい懸隔、清い理想的の生活をして自然の穏かなふところに抱かれていると思った田舎もやはり争闘のちまた利欲の世である」と認識するようになる。(《近代作家介绍》772)

花袋在解释清三当时的心情时说,“家庭的贫困使他逐渐接近实际生活”。如果以这种眼光来看一下“原以为是和平的村庄”,也就会发现“地主与佃农、有钱人与穷人贫富悬殊,原以为是在大自然的温柔怀抱中过着清静、理想般生活的乡村,其实也是争斗激烈、利欲充斥的世界”。

如前文所述,汉语“和平”指没有战争的状态。(17)的后句中,地主与佃农、有钱人与穷人之间存在着悬殊的贫富差距,于这样一个充斥着利欲的世界相对应,原译「平和」的村庄中“和平”的译法显然欠妥,这里的「平和」更多指平静无争的状态。

4.“世间语”与“世界语”

日语中既有「和平」,也有「平和」,这一组词语属于镜像关系。先行文献对于这类镜像关系语汇的研究多集中在语素、声调,以及行为的方向性及先后顺序等的讨论上。但中川(2005)中指出,例如「線路:路線」中「線路」指具体事物而「路線」则用来强调抽象概念。又如「先祖:祖先」这组镜像语中,「先祖」指具体个人的某位祖先,对说话人来说是与其自身有直接联系的,是更加具体且有指向性的,而「先祖」则更倾向于用来指代某一集团的远祖。这种镜像关系更强调一种“具体”与“抽象”、“个体”与“集团”的对立关系。中川(2005)将此种镜像关系归类为两种领域范畴,具体如表2所示。

表2

中川(2005)将领域Ⅰ中的词汇称为“世间语”,将领域Ⅱ中的词汇称为“世界语”。“世间语”与“世界语”是一组相对立的概念。“世界语”用来形容更加抽象的、具有概念性、历史性的词汇,而“世间语”则与之相对,用于形容与“自我”“个人”息息相关的人和事物。“世间语”对日本人来说是更具有直接体验性、具身性的语汇,对日语母语者来说更加亲近易用。

现代日语中「和平」多用来形容停止战争、解除纷争之意,更具有抽象性和集团性,属于领域Ⅱ,而「平和」无论是指中文的“和平”还是“平和”,在日语中都更加强调其与自身之间的联系,以及说话人所处的环境是否平稳、和睦。显而易见,「平和」自然属于日语的“世间语”。

5.《雪国》的启示

借用《雪国》开篇的原文及其英译和汉译译文进行对比,即可发现不同语言使用者对语言的把握方式完全不同。

(18)国境の長いトンネルを抜けると、雪国であった。(《雪国》)

(19)The train came out of the long tunnel into the snow country.(E. Seidensticher译)

英语译文中,将“the train”作为句子的主语,通过“came out”和“into”等词语勾勒出列车由隧道驶出转而进入雪国的画面,同时我们不难发现此时叙述者(或说话人)的视角是站在画面外,远眺从隧道中驶出的列车的(如图1)。而日语原文则没有明确标记主语,池上(2006:195)指出,这种主语的无标记化使叙述者(这里指小说的作者)与故事主人公的视角巧妙地合二为一,这句话所描述的景象便是主人公坐在奔驰的列车中所见到车窗外列车从隧道驶出进入雪国时的情景。

图1

为了对比汉日语言使用者对语言感受上的差异,笔者做了有趣的调查:为了不让汉语使用者受汉语译文的影响,我们分别对50名日语本科专业二、三年级的学生和42名母语为日语的日本大学生进行了调查。中国学生都没有赴日学习的经历,可以说他们虽懂日语却不熟悉日语解读的视点,依然保留着汉语使用者关于的语言视点习惯。具体设问如下。

问:「国境の長いトンネルを抜けると、雪国であった。(穿过长长的县境,便是雪国。)」读到这句话时,你的脑海中是否会有画面浮现出来?如果有的话,是怎样的画面?

调查研究结果发现日本学生的回答比中国学生的内容完整许多,具体体现在很多细节上。例如:大多数中国学生回答脑海中能够浮现出隧道和雪国交界的情景,而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自己为什么会在隧道里(如图2),甚至有3名学生浮现的画面与英语使用者浮现的画面相似(如图1)。而日本学生多认为自己就坐在这趟列车中,车窗外是从隧道驶出时看到的雪国的景色(如图3)。日本学生的回答十分具体,他们能不假思索地回答自己坐在列车的哪个座位上,车窗在自己的左边还是右边,甚至有些同学还能感觉到进入雪国的瞬间自己的呼吸在玻璃窗上形成了雾气。

图2

图3

6.“主客合一”型识解与“世间语”

通过《雪国》开篇的原文与其英汉译文间的对比不难发现,不同语言的母语使用者对该语言的感受力或感受方式是不同的,这种感受力在认知语言学中被称为“识解(construal)”。认知语言学认为说话者在话语表达前,会首先对事件这一语言编码的对象进行“识解”的认知处理,即选择所关注事件的哪些部分值得表达,哪些部分不值得表达,对于值得表达的部分选择怎样去表达。较英语或汉语母语使用者相比,日语母语使用者更倾向于将自我的视点融入事件内部,进行临场感受与体验。日语母语使用者会主动消除时空的隔阂,将自身置于“此时、此地”的时空坐标之上,亲身体验该事件。池上(2016:3)将日语母语使用者的该识解特征称为“主客合一”型识解。

“主客合一”型识解:说话者置身于所关注的事件内部,作为该事件的当事人,体验性地、主观地进行识解。说话者的视点位于事件内部。如果说话者实际身处其关注的事件外部,则通过心理性“自我投射(self-projection)”将自身置于事件内部。说话者宛若当事人一般身临其境,进行体验性的识解。

虽然《雪国》的例子是从听话者的角度分析不同语言的母语使用者对母语解读的识解特征。但一组语言交流中的听话者在另一组语言沟通中又会扮演说话者的角色,因而,说话者偏好使用何种语法构式或偏好使用哪种语义成分的语汇,与该语言的主观性特征具有非常重要的联系。前文笔者通过汉日对译语料库对日语中「和平:平和」的实际使用情况进行了调查分析,为什么日语母语者使用「平和」的次数要远远高于「和平」呢?其答案与日语母语使用者的“主客合一”型识解特征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平和」用于强调说话人所处环境温和、和睦的状态,具有“具体的”“个人的”属性,属于“世间语”范畴。与之相对,「和平」则强调消除战争之意,“抽象性”“集团性”色彩更加浓烈,属于“世界语”范畴。日语说话者习惯用“自我投射”的方式通过身体对外部事物进行感知,寻求自身与外部事件之间的联系。这种“联系”正是「平和」一词所凸显的语义内涵。

7.“和平”与「平和」

日语使用者偏好“主客合一”的主观识解方式,听话人会主动站到与说话人的同一立场,而说话人倾向于强调自身与事件之间的相关性的语言表达方式,这造就了其本身就是“自我中心式(或自我投射)”的表述。同样具有“主观识解特征”的听话人则相当容易理解说话人“独白”式的表述特点:虽然没有明确标注主语,但听话人却能够明白说话人的用意,二者之间形成了一种不言自明的默契。但是,同样的语言表达,对于较日语相比更“客观”的汉语使用者来讲,就没那么简单了。汉语使用者不能充分地理解“主观识解”方式下说话人的用意,对他们来说,这种没有明确标记主语的语言虽然能够理解,却有时令人费解。

在前文《雪国》的对比测试中,汉语使用者脑海中所浮现的画面,只有语言所描绘的内容,大多数汉语使用者很少认知到与“自我”的联系。当问及“你自己在哪时?”有些汉语使用者会回答“在隧道外边”,“在隧道里边”等。再追问“你问什么会在隧道里面呢?”得到的回答大多数是“不知道”。与日语母语使用者相比,汉语母语使用者并不强调自身与周边事件之间的联系,这种体验只限于语汇概念,而非临场感受。在这样一种识解特征的影响下可见,「平和」与“和平”虽然在语义上具有相似性,但并非完全相同。日语的「平和」更强调自我与外部事件之间的联系,这种「平和」是带有体验性色彩的,而汉语的“和平”更接近“世界语”范畴,倾向于强调没有战争的状态或更加抽象的概念。

8.结语

中日两国汉字文化的交流史源远流长,共同使用汉字使我们在文化上更容易有一种亲近感。但是,正如“和平”与「平和」一样,看似非常近义的两个汉语词,不同语言的使用者对相应词汇的内心感受却不尽相同。具有“主观性(主客合一)”型识解特征的日语使用者更倾向于强调自身与周边事件之间的联系与体验,日语中这种仅凭语言表达或文字翻译难以充分描述的细腻感受与语义,是其他具有“客观识解”特征语言使用者容易忽视的微小的却又极为重要的课题。

参考文献

[1]梁爽.关于“幽默”文本与受众的中日对比研究[M].北京:学苑出版社,2012.

[2]王寅.解读语言形成的认知过程——七论语言的体验性:详解基于体验的认知过程[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6(6):5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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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石田雄.平和の政治学[M].東京:岩波書店,1968.

[6]鈴木修次.漢語と日本人[M].東京:みすず書房,1978.

[7]中川正之.漢語から見える世界と世間.[M].東京:岩波書店,2005.

[8]鳴海伸一.日本語における漢語の変容の研究―副詞化を中心として[M].東京:ひつじ書房,2015.

【注释】

[1]基金项目:北京市高校青年英才项目YETP0143。由于汉语和日语均有“和平”与“平和”两个同形词,故用“”标记汉语词汇,用「」标记日语词汇。

[2]基金项目:北京市高校青年英才项目YETP0143。由于汉语和日语均有“和平”与“平和”两个同形词,故用“”标记汉语词汇,用「」标记日语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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